第二十二章 神算子
第二天眾人商量到街上轉轉。ＷＥＮｘｕｅＭＩ。ｃＯｍ
除了酒樓，一行人走向拱橋，哪裏小商小販很多，熱鬧非凡，還有玩猴戲，賣武藝的，不時迎來陣陣喝彩聲。可以感受到，快過年前，太平盛世的那種喜慶氣氛。
老四看見琴兒乖巧的跟在陳肯背後，一副小鳥依人狀，就知道這小子貌似得手了。
琴兒的臉上光彩更甚從前，老四是過來人，當然懂的起。悄悄對着陳肯伸出大拇指，而陳肯本來很Man地環視周圍投向琴兒猥瑣的目光，結果看見老四更加猥瑣的目光以及伸出的大拇指，立刻也化身猥瑣王，對老四擠眉弄眼，大概意思就是：“嘿嘿，四哥，哥們春天來了，哈哈。”
然後陳肯有意無意地示意老四側邊的婉兒還有旁邊的曹嬰，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老四皺着眉頭狐疑了半天，然後扭頭看看婉兒，小蘿莉正四處張望呢。再扭頭看看曹嬰，結果四目相對，然後兩個大紅臉，趕緊別開。
“撲哧……”黃浩趕緊捂住嘴，不小心偷笑出來，這可不好。他一個小太監，雖然不懂情愛。不過機靈的緊，婉兒不用說了，字都快寫在臉上了。曹嬰昨日和今日對老四的態度，截然不同，似乎更加拘謹了一些，更加女兒狀了一些，多了些許羞澀，少了很多冷漠。還看不出有問題，那是傻子啦。
老四身為女人心理學達人，自封婦女之友。此刻卻是身在廬山中，不識真面目。他還沒搞清狀況，只是覺得曹嬰今天有點怪怪的，莫非昨晚老子王八之氣把這女娃子震住了？
正在大家各怪鬼胎，想歪點子的時候，一群凶神惡煞的大漢圍了過來。黃浩眼尖，立刻捅了捅老四：“四哥，四哥！有麻煩了，這幫人好像衝著咱們來的！”
老四也發覺不對勁，正準備叫陳肯，結果那傢伙反應也不慢，扭過頭來，大家立刻收緊，背靠背成一圈。周圍發覺不對的老百姓，嗡地一下鳥獸散了。
這幫人有刀有槍，有些人面上還能看見刀疤，似乎都是老手了，不過他們圍住老四等人，就定住，沒有出手。
老四悄悄的捏了一把小珠子在手上，草他大爺的，沒惹到誰吧？我熱，是黃天豹那小雜碎！
陳肯兩手護住曹嬰和琴兒，黃浩顫巍巍的擋在婉兒前面，一干人等也就老四和曹嬰還算鎮定。陳肯因為現在心有守護，緊張的不得了，當然不是自己，而是旁邊可人兒的安慰。
就在這時，人群分開一條道兒，迎面走來兩人。其中一人赫然便是昨日被打跑了的黃天豹！還是一臉猥瑣相，似乎此時看來更甚從前。陳肯現在後悔的要死，當初高死這傢伙，就沒今天這事了。
另一人卻截然不同，氣宇軒昂，風度翩翩，渾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種內斂的氣質。老四奇怪的很，怎麼這種優秀的人竟然跟這種猥瑣的搭調？狼狽為奸用在這裏不太合適呀？旋即又搖搖頭，自己現在正處在危險中，怎麼還有閑工夫對人家品頭論足？也不對，也不是自己危險，而是這幾個美女太危險了。
“嘖嘖……”歐陽十方始終對黃天豹的欣賞水品保持問號。此時此刻看見眼前眾人，目光落在眼神漸漸冰冷下來的冷美人曹嬰身上，再掃過琴兒、婉兒。歐陽十方服了。
“豹兄，以在下拙見，面前幾人極為皆非池中之物，你可真的不怕萬一有什麼情況，吃不下的後果？”歐陽十方從曹嬰身上看見一種讓人心顫的氣息，高貴、雍容、殺伐、上位者擁有的一切，她都擁有。常跟官場人打交道，他看得出來，此女非凡人。心裏有點後悔起來。不禁扭頭勸說黃天豹。
“屁，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十方兄，莫非你要反悔不成？難道你不怕哥們嘴漏了，到處訴說委屈，墮了兄台名聲？”黃天豹哼了一聲，沉聲發問。
歐陽十方沉默了下來。
他們的對話，老四聽的清清楚楚，在場眾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雖然不太明白，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氣質飄逸的傢伙是被要挾過來的，這也能解釋掉他心頭疑惑的一二。當即也不再考慮，對着歐陽十方說道：
“兄台，看你儀錶堂堂，風度翩翩，氣宇軒昂，非旁邊狗屎一堆可比。怎麼和那種垃圾同流合污，干出這等傷天害理之事？也許兄台有什麼難言之隱，不過奉勸兄台，在還未鑄成不可挽回的大錯之前，仔細盤算盤算，是否划得來。難不成，兄台也看上了哥們背後的幾位美女？要知道君子愛財取之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兄台莫非打算不走君子之道，自甘墮……”
“住口！”黃天豹暴跳如雷地打斷。
“小白臉，少在那裏廢話！你黃爺爺今天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入鄉隨俗。兄弟們，上！男的殺了，女的留下。”
“等等！”歐陽十方突然大喝一聲。一直溫文儒雅的人，突然爆發是很驚人的，黃天豹以及他的手下一怔，都立在原地。為了保險，黃天豹也叫了一幫手下，並非全是歐陽十方帶的家奴。
“怎麼，十方兄真要反悔？”黃天豹冷笑一聲。
“難道十方兄打算英雄救美？嘖嘖……好戲碼呀。不過搞清楚咯，你欠老子一個要求，老子現在就要你還。不同意的話，你就等着身敗名裂吧！”到嘴的鴨子，可不能讓它飛了。在黃天豹看來，陳肯再厲害，人海戰術還是挨不起的。而且來的又不是充數的，這次為了美人兒，他可是把看家底的厲害兄弟，能動用的都喊上了，少說上百人，刀口舔血，個個背着命債，全是亡命之徒。
歐陽十方皺眉沉默不語，也不見有下一步動作。黃天豹深怕遲則生變，冷笑一聲：“歐陽十方，老子算是看走眼了。言而無信的偽君子，看見女人比老子還來勁了。也罷，不要你幫忙，老子照樣拿下他們，兄弟們，上！”
“你敢！”歐陽十方這時反應過來，怒喝一聲，手中摺扇一揮，家奴們立刻改了風向，越過老四眾人，擋在他們前面，與黃天豹的手下兵刃相持。
“歐陽十方！”黃天豹徹底火了。不要你幫忙就算了，還倒戈，他娘的，真都把老子當軟柿子捏了。
“豹兄，這幫人，兄弟我保定了，你說毀約就毀約吧。如果豹兄現在退去，兄弟他日定當上門請罪，補償豹兄。如若豹兄非要兵刃相加，兄弟賠個身敗名裂，也無所謂。”
“哼，一個看見女人就管不住褲襠的垃圾，你叫歐陽十方吧？是個人物！早就該跟這種垃圾撇清關係了。就算他捏了你什麼把柄，也不要怕他，殺了他，什麼都消散了。”老四估摸着這就叫惺惺相惜。有氣質的人和有氣質的人之間一種互相吸引的關係，當然並不是完全指自己，還有曹嬰啊，婉兒啊，陳肯啊，琴兒啊等等。
剛才那一陣，歐陽十方一定做了很艱難的抉擇。其實老四也不怕他們，只是擔心幾個美女危險，同時如果小珠子丟出去，定然屍山血海。他一直很猶豫，不過這時也不想猶豫了，管他娘的，現世里瞻前顧後，到了這裏還他嗎這樣，還讓不讓人活了。
歐陽十方正想接話，又聽見老四吼道：“步陽，保護大家。歐陽十方，只要讓你的人不參與就行了，不用出手，老子一個人來解決所有人！步陽，你他嗎的牛X過，也輪到四爺我啦！都他嗎閃開！”
“草，吃錯藥的傻子，兄弟們，上，先給老子乾死哪個小白臉，千刀萬剮！上！”黃天豹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下了必殺令。
陳肯以為老四又在發瘋，正準備上前拉回老四，他估算了一下，大不了挨幾刀，保下所有人是沒問題的，他不準備留手了，斷手斷腳活該，弄死了當睡着。卻被曹嬰生生拉住，曹嬰認真的看着陳肯，然後搖了搖頭。意思很明顯，讓老四來吧。陳肯覺得自己更了解老四，可熬不過老姐，只得隨時待命，一旦有險情，立刻上前。他就搞不懂了，老姐難不成比自己還了解四哥？而且對他那麼有信心？就算那傢伙有炸彈，身上也背不下一兩個吧？對面可是上百號凶神惡煞的亡命之徒，他還能怎的？他的武力值，估算一下，應該算負數才對。
一群人凶神惡煞的手持刀棍殺了過來，就在陳肯緊張萬分，隨時準備掙脫曹嬰衝過去的時候，老四發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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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米的距離，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只見老四雙手一抖，朝前一推，順便擺了個馬步（當然很不穩）大吼一聲：“排山倒海……”
黃浩沒站穩，差點栽了過去。我的爺，這功夫你還有閑心開玩笑啊？心念只是轉瞬間，就看見對面衝來的惡人中有四人胸前開花。
“轟……嘣！”爆炸聲清脆而有力。
“啊……啊……”慘叫聲只是轉瞬即逝，因為下一秒他們都成了一攤爛肉。
“啊……”太過血腥的場面，婉兒當場暈了過去。
琴兒亂世爬出來的，見過一些，這一刻只是扶住陳肯的手臂，顫抖着看着眼前上演的似乎不真實的畫面，咬牙堅持不暈過去。
黃浩瘋了一般抱住腦袋蹲在地上哀嚎，他嚇慘了。
“嘶……”曹嬰倒吸一口涼氣，這就是……
歐陽十方嚇了一跳，這是什麼招式？如此威猛？（老四很囧，哥們，這是炸彈……）
“哇呀呀……移花接木！”
“喝！仙人摘桃！”
“哇草！仙人指路！”
“啊達啊達~~~~九陰白骨爪，九陽神功！萬佛朝中！”
老四像個瘋子一樣，比劃着看似各種基本武功套路的花架子，而且還很不標準，然後大叫着不搭調甚至聽都沒聽過的武功名稱，就見他從袖子裏“嗖嗖……”地飛出一個個很小的珠子，碰人即爆。
黃浩的手下本是玩命之徒，被老四瞬間秒殺了四人，也激起了嗜血的瘋狂，不管不顧的衝殺向他，一個人而已，難不成你能把老子們都滅了？卻沒有一個聰明的記得將武器丟過去，如果那樣做，老四立馬躺地上。
於是一副血腥又滑稽的場景顯現出來。
上百個亡命歹徒圍攻一個瘋子般的傢伙，似乎在尋找他的破綻，衝上去的人全都自爆而亡。而這傢伙嘴裏嚷嚷着亂七八糟的武功名稱，隨手一指人群某個地方，那裏的人必然立刻自爆，要麼胸前一個血窟窿，要麼手腳突然斷裂，血花四濺，躺在地上哀嚎。
黃天豹嘴巴長成“O”型，他嚇傻了。
陳肯、曹嬰、琴兒、歐陽十方以及他的家奴們，還有蹲在地上的黃浩，看見這一幕也都嘴巴張成“O”型，石化了。婉兒被爆炸聲震醒了過來，就看見面前飛來一個還在蠕動的斷手，還濺了自己一臉血，帶着淡淡的溫度，尖叫一聲，又暈了過去。
丟炸彈也是個力氣活，這小東西還得控制方向，還得抓出來的時候最快速度扣開保險，還好老四以前玩電腦的時候APM（手速/每分鐘）非常高，接近職業選手的速度，這時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後來那些亡命之徒不敢靠攏了，他們見過死人，見過血腥場面，但是這種一邊倒的，而且是以一人之力單挑百人的，他們沒見過，真的嚇到了。
老四的體力直線下降，他琢磨着得想辦法一口氣滅了他們，看對方有點不敢上來，趁機嘴裏亂吼着各種武功名稱，暗暗扣開無數個小珠子的保險，配合動作，嚇得一幫人不敢靠近，偶爾有靠近的立刻真丟一個過去。他悄悄的醞釀了起碼二十多個開了保險的小珠子，左右手各十多個，接着大吼一聲：““終極必殺技——天女散花！啊達啊~~~~啊~~~~達！啊~~~~~””
“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嘣…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密集的爆炸聲夾雜着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老四渾身是血的站在正中央，從旁邊樹上往下看的話，可以看見老四周圍地上圍着他呈圓形狀伏了一地屍體。偶爾還有未死透的，也是血水直流，躺在地上哀嚎。
老四的頭髮已經散了一般，因為靠近河橋，和風吹來，迎風飄舞，正午的陽光灑在身上，一種說不出的血腥美油然而生。
眾人望向老四的背影，一陣顫慄，這是四哥？
黃天豹躲在旁邊樹後面，此時此刻他腸子都悔青了，踢到鐵板了，草是鋼板，是合金板！手下的兄弟全死光了，這回玩大發了。正準備撒腿開溜，就發現老四偏過頭來，冰冷的眼神射入他的身體，感覺渾身上下立刻提不起一絲勁道，他竟然喪失了反抗的勇氣。
“殺呀……”遠處大量的官兵朝這裏沖了過來，這麼大的陣仗還不驚動官府，那就太說不過去了，老百姓肯定早發飆了。不過一般都是馬後炮，事情搞完了才出來掃尾，這也是通病。
老四朝黃天豹一指，黃天豹就嚇的面如土色，跪了下去。他閉着眼睛渾身上下摸了一遍，咦？我沒爆？然後抬頭看向修羅殺神般的老四，一接觸那雙冰冷的眼睛，他就一陣眩暈。就看見老四保持不動的姿勢，只是手指勾了勾。這是讓他過去的意思。
黃天豹“哇”地一聲大哭起來，他終於崩潰了。跪在地上四足並用的爬向老四，扶住老四的鞋子拚命的求饒：“嗚哇……天神啊，大神啊，神仙啊，我錯了，我內褲都錯掉了，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吧，嗚哇……我不想死啊，我錯了，我錯了，我給您磕頭，繞了小的吧……嗚嗚……”接着便是無休止的磕頭。
知府大人獲悉這裏發生大規模鬥毆，死了很多人呢，立刻起馬帶人過來平亂。結果看見這血腥的場面，他也為之皺眉，不少手下的士兵還是新兵蛋子，立刻嘔吐的一大片。就看見一群死屍中間站着一位嫌疑最大的人，此人渾身是血，而混混黃天豹他認得，此刻正對着那人磕頭如搗蒜。
“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好大的膽子，來人，給我統統拿下！”知府大人的威嚴是不容侵犯的，不全部拿下，難解他心頭之氣。草了，在老子地盤如此撒野，都他嗎的不想活了。
“等等……”
一聲輕描淡寫的聲音，讓知府大人一怔，隨即一楊手上的馬鞭，眾官兵停了下來。
“十方？你怎麼在這裏？”知府大人疑惑了。
“李叔叔，此地發生之事乃是黃天豹行兇所至，這一點，侄兒和手下的家奴可以作證。先請將他抓起來吧。侄兒會隨李叔叔回衙門，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的。”歐陽十方此時與知府大人言談之中，頗具風度，似乎之前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
“哦？”知府掃了一眼老四，還有陳肯以等人，神色疑惑。歐陽十方咳嗽一聲，靠近知府低聲道：“賣侄兒一個面子，這些都是在下的朋友，他們也是受害者，回頭一定給李叔叔一個滿意的交代。”說著順手賽給知府一張五千兩的超大額銀票。銀票這種東西僅吳國小範圍內流通，還在推廣中，不過效果很不錯。
知府一眼掃過顏色不同於普通銀票的超額大銀票，眼中閃過一絲貪婪，不着聲色的揣進袖子裏，死這麼多人，五千兩倒也的確值這個價，嘿嘿。
“來人！黃天豹光天化日之下目無王法，行兇殺人，抓起來，關進死牢！”
黃天豹已經瘋了一般，還在磕頭，兩個兵士將他強行扭起來，他還在嘴裏絮絮叨叨，大神饒命，大神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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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十方派家奴們打掃現場，然後邀請老四眾人去他府上壓驚。老四很光棍的點頭跟了去，眾人以他為首，自然只有跟着去了。
“草！”歐陽十方的會客廳里，老四眾人已經換了一身歐陽十方送的乾淨衣服，此時聽了歐陽十方被拿捏軟處的經過，猛的一拍桌子，很是憤憤不平。
“他嗎的，能預言？他以為他是先知？他還給你說他接觸過神仙，放他娘的狗屁，你問他是不是封神榜看多了，小說看多了？神算子是誰？那小子提到過神算子？好，咱們就找神算子，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裝神弄鬼的神棍？”
“無量壽佛……，小友可是要找貧道？”一聲虛無縹緲的聲音在眾人耳朵前響起，眾人一驚，四處張望，哪裏有人。但當回過頭來，側邊的側坐椅子上，卻突然多出一個人來。
此人滿頭銀髮，看起來四十多歲，面色紅潤卻沒有一絲皺紋。髮髻高高豎起，一根木叉將其固定，一身青衫，不顯山不漏水，不過這突然的出現，倒是嚇了眾人一跳。
歐陽十方抬了抬手，門口衝進來的家奴訕訕退下。
老四瞳孔一縮：“神算子？”
老道似笑非笑地點點頭，單手和胸：“無量壽佛，罪過罪過……黃天豹之事，貧道正是前來賠罪的。那些被小友殺掉的人，個個身背命債，也算死有餘辜。不過，黃天豹對貧道還有用處，不知可否打個商量，讓貧道換回此人？”
(最近稍微有點時間了，我回盡量提速碼字，今天更新1.2W字，還算不錯吧？其實我覺得挺輕鬆的，我腦袋裏的素材和靈感都快憋爆了，就是沒時間寫而已，所以寫這1.2W字，四個小時就搞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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