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八:二修士青岩山做客
陳鴻立與趙東梅駕御飛劍一路往西飛行,時間不大就到了西部大漠裏了。
兩個人看着腳下的茫茫沙漠和一個個鼓起的沙丘心中一陣欣喜,故地重遊,又勾起了對兩年前往事的回憶了。
兩年前不堪回首的往事,又浮現在了兩人的腦海之中了。
兩個人一邊飛行一邊交談,太陽剛剛偏西的時侯,兩個人就飛到了沙漠鼠所在的青岩山了。
陳鴻立與趙東梅降下飛劍,來到了那無底洞的洞口了,陳鴻立運轉真靈之氣朝着洞口高聲喊道:“沙道友,老朋友來訪,還不快點出來迎接迎接,更待何時呢?”
時間不太大,那沙漠鼠聽到了喊聲就從洞中跑了出來了。
沙漠鼠瞪着耗子眼望了陳鴻立一眼,終於認了出來。
“哎呦呵,這不是陳道友么?
陳道友,怎麼今天有空兒來我這大漠裏做客來了呀!
老朋友,這兩年想你可把我想壞了。
二位老朋友,裏邊請吧。”
好么,這沙漠鼠見了陳鴻立他們倆還是滿熱情的。
陳鴻立拉着趙東梅的手跟隨沙漠鼠直奔洞府之中走來了。
等來到沙漠鼠所在洞府的大廳之中,雙方分賓主落座了,沙漠鼠親自為兩個人倒滿了兩杯香茶並端了過來。
“陳道友、趙道友,請喝茶吧。
沙花花,沙花花,快去洞府深處端兩盤沙靈果上來。
今天咱們的洞府中來了貴客了。”
時見不大,就見一個十八九歲的少女端着兩盤沙靈果走了上來了。
“陳道友,多日不見,可是風彩依舊呀。
趙道友,你比我們上次相見之時可漂亮多了。
修為比兩年前也長進了不少吧。
陳道友、趙道友,如果不喜歡喝茶的話,那就吃沙靈果吧。”
陳鴻立也不客氣,從盤子裏抓了幾個沙靈果吃了起來,趙東梅也拿了幾顆吃。
兩個人一邊吃沙靈果一邊跟沙漠鼠聊着天兒。
“沙道友,這兩年混得不錯吧?
自從這大漠裏沒了那沙漠蠍和沙漠蛇之後,道友混得一定十分開心吧。”
那沙漠鼠聽了長嘆一聲一臉地苦笑:“唉,陳道友,別提了。
陳道友有所不知。
那沙蠍王消失以後,那沙蠍族這兩年倒是消停了。
只是那沙漠蛇這兩年卻鬧得十分厲害,唉,這也全怪當時我沒跟陳道友講清楚呀!
這個事兒全都怪我呀。”
陳鴻立一聽來了興趣了。
“沙道友,那沙漠蛇王不是讓我除去了么?
怎麼?這沙漠蛇族還敢跟你鬧事兒呀?”
沙漠鼠聽了搖了搖頭。
“唉,陳道友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你誅殺的那條沙漠蛇王不是幻化成一個男的嗎?那是一條公蛇。
你想呀?一條蛇怎會繁衍出如此多的小沙漠蛇來呢?
自從那條公蛇死後,那條母蛇經常幻化成人形堵着我的洞口漫罵,讓我還她丈夫,那條母蛇才叫厲害呢。
我是即打不過她,也罵不過她呀。
那,那簡直是個潑婦,這兩年混得?
唉,這個事兒別提有憋屈了。”
陳鴻立聽了笑道:“這麼說,這事兒倒有點兒怨我了,這麼著吧,趕明兒我做件好事兒,給你彌補彌補怎麼樣呢?”
沙漠鼠聽了眨着小耗子眼問:“陳道友,你打算給我怎麼彌補彌補呢。
你說說,我聽聽吧!”
陳鴻立聽了笑道:“沙道友,你看這樣可好?
趕明兒那條母沙漠蛇再找上門來漫罵之時,由我出面從中給你們說合說合,你乾脆就娶她為妻算了。
這樣她也不用守寡了,你這邊又多一個老婆,你看這事兒可好么?”
趙東梅聽了笑得一口茶水從嘴裏噴了出來了。
趙東梅也知道這是陳鴻立在跟那沙漠鼠開玩笑呢。
那沙漠鼠聽了嚇得差點沒鑽到桌子底下去。
“陳道友,你開什麼玩笑呢?
讓我娶那條母沙漠蛇為妻?怎又怎麼行呢?
就是這婚事成了,小耗子還沒生出來,我們這一窩大耗子就被她吃沒了。
陳道友,你若真想幫幫我的話,乾脆你把她娶走得了。
這結婚用的彩禮呀什麼的,全都由我來出還不行么?
只要她不在這個大沙漠裏待了,我們這心裏也就踏實了。”
好么,這沙漠鼠又將球兒踢了回來。
陳鴻立聽了苦笑道:“沙道友,你這個辦法更行不通了。
你想呀,我跟那條母蛇有殺夫之仇,她又怎麼能跟我呢?
這事兒保證成不了,不信趕明兒你就去說說試試吧。”
沙漠鼠聽了眨了眨小耗子眼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是呀!讓他去跟那條母蛇去說媒,他還真沒有那個耗子膽兒呀。
沙漠鼠愣了半天也才小聲說:“陳道友,象那樣的潑婦誰敢娶呀?誰敢要呀?
要不,趕明兒你乾脆替我把她給我除去算了。
算我老沙欠你個人情還不行么?”
陳鴻立聽了笑道:“我最不喜歡別人欠我的人情了,既然我好心替你保媒你還不願意。
你讓我替你除去她,那你給我多少勞務費呢?”
沙漠鼠聽了眨了眨耗子眼兒苦笑道:“陳道友,俺老沙說白了也是個苦命之人,這一大家子人都整天沖我要吃要喝的,我也實在太不容易了。
你能不能發發善心?
少朝我要點這勞務費行不?
你說咱們倆誰跟誰呀?
你如果覺得實在不上算的話,我把那沙花花許配給你行嗎?
剛才你也看到了,那小姑娘長得多漂亮呀。”
陳鴻立聽了一搖頭。
“我看還是算了吧?俺陳鴻立沒有那麼重的口味兒,娶一隻沙漠鼠為妻,將來如果生一窩子小老鼠的話,那不就完蛋了嗎?”
趙冬梅聽了笑呵呵地說:“我說四哥耶,我看那沙花花長的夠好看的了,你把她娶回去怎麼啦?
這樣晚上摟着她睡覺時,那有多帶勁呀。”
陳鴻立聽了把臉一沉。
“小妹,不准你跟四哥我開這個玩笑。
如果真摟着一隻大耗子睡覺的話,你說我能睡得着嗎?”
趙東梅聽了咧嘴一笑,再也不敢跟陳鴻立開玩笑了。
陳鴻立望着沙漠鼠笑道:“沙道友,即然都是老朋友了,這樣吧,那就把你的沙靈果兒多給我幾十筐,你看怎麼樣呢?
別的東西我就不朝你要了,你不是挺困難的嗎!
你即然困難的話,那我就不再為難你了。”
沙漠鼠聽了眨了眨小眼睛說:“不滿陳道友說,我這洞府之中,現存的沙靈果最多也不過六十筐,我分給你三十筐可好么?”
陳鴻立聽了笑道:“沙道友若給我三十筐的話,趕明兒我給你狠狠地揍她一頓。
保證給你打她個鼻青臉腫,給你出出氣,你看這樣可好么?”
沙漠鼠聽了眨了眨小眼睛搖了搖頭。
“別這樣呀,陳道友,你想呀,你打她個臉青臉腫的話,你拍拍屁股走了,那她傷好了后,還不天天堵着洞口罵我呀。
乾脆,我給你四十筐沙靈果,你給我揍死她算了。”
陳鴻立聽了笑着搖了搖頭。
“沙道友,少了這個數我可打不死她。”
陳鴻立說著伸出了一個手在沙漠鼠的眼前一愰。
沙漠鼠看了立刻明白了。
原來這小子要五十筐沙靈果呀。
沙漠鼠見了心中生氣。可是沙漠鼠也知道陳鴻立的厲害,干生氣又不敢招惹他。
實在沒有辦法,最後只得忍痛點頭答應下來了。
“那好吧,就以陳道友說的辦吧,咱們成交吧。
沙花花,你領陳道友、趙道友他們去客房休息去吧,可要好生招待他們呀。”
那少女聽了點了點頭。
“陳道友、趙道友,請隨我來吧。”
陳鴻立與趙東梅站起身來,衝著沙漠鼠點了點頭。
然後跟隨那個叫沙花花的少女走出了會客廳,直奔洞府深處的客房走來了。
沙花花將陳鴻立與趙東梅安排好房間后就沖兩個人點了點頭,然後就笑盈盈地轉身離開了。
這房間中只剩下了陳鴻立與趙東梅二人。
陳鴻立與趙東梅相視良久,然後兩個人同時哈哈大笑。
“四哥,你也太有材了吧。
剛才你把那沙漠鼠給耍的,真是笑死人了。”
陳鴻立聽了笑道:“這沙漠鼠雖屬智慧生物,但我覺得就他那點智慧,若是跟人類修士相比的話,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的呀。
讓那沙漠蛇跟沙漠鼠成婚,我覺的這個辦法可行。
不是人們常說,蛇鼠一窩吧!
他們倆若結婚的話,說不定真會結出什麼好果子來呢!”
趙東梅聽了哈哈大笑。
“四哥耶!我算是服了你了,這麼荒唐的事兒,你也說的跟那真的似的。
那沙漠蛇如果跟沙漠鼠結婚的話,那將來是生小長蟲呢,還是下小耗子呢?
這個事兒想一想,就覺得十分好笑呀。
至於那蛇鼠一窩的事兒,我看是謠傳罷了。”
陳鴻立聽了咧嘴一笑。
“謠傳就謠傳吧,不謠傳就拉倒吧。
反正這個事兒也成不了了,還說它有什麼用呢?
這個事愛咋地咋地吧!既然那沙漠鼠不願意,那咱們也不能勉強人家呀。
常言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呀。
哎,小妹,這次冰原玄冰洞之行后,你的功力有什麼變沒有呀?你得到了點兒什麼機緣了沒有呢?”
趙東梅聽了笑道:“四哥,瞧你說的?那老白頭父女在那玄冰洞的前洞都得到了那莫大的機緣突破了。
咱們倆都進了內洞了,得到的機緣還能比他們少的了么?
我現在覺得渾身上下哪兒都能吸收靈氣,若不是我壓制着的話,隨時都可以進入金丹期的。
四哥,你的情況怎麼樣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我的情況跟你的情況也差不多,我現在也覺得渾身上下哪兒都能吸收靈氣。
我想我進入元嬰期用不了多久了。
好了,咱們坐下修鍊吧。
趕明兒咱們還得掙那沙靈果兒呢。”
兩個人再也不說話了,各自吞了丹藥從儲物袋中拿出了蒲團盤膝坐下開始了修鍊。
時間不太大,兩個人都漸漸地入了靜,兩個人都先後沉浸在了修鍊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