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六:返迴路遇白熊阻路
幾個人聽了不敢待慢,迅速地從這山洞中撤了出來。
陳鴻立問老白頭兒道:“白道友,咱們在這山洞中待了多長時間了呢?”
老白頭聽了眨了眨眼睛。
“那誰知道呀,也許很長了,也許很短的時間吧。
說句實話,只這個事兒我們父女也也不太清楚呀,那個洞中一開始壓力那麼大,我們坐在那裏時間不太大,我們父女三人就被壓昏過去了,等我們醒來了以後,你們倆就在我們身邊站着呢。
這段時間到底有多長,那誰知道呀。”
陳鴻立聽了心道:“那不是廢話嗎。
不知道就說不知道唄。
什麼叫也許很長,也許很短的呀?
唉,真是沒有辦法呀。”
陳鴻立也知道,再問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因此,他索性也就不再廢話了。
五個人走出了洞府,順着原路一路往南就走下來了,剛剛走出了一百多里地,突然被三頭白熊擋住了去路了。
陳鴻立見了大吃一驚,只見這三頭白熊兩頭大的一頭小的。那兩頭大的身寬足有兩丈掛零,身長有十幾丈高。
那頭小的白熊身材略小,站起來也就有個五六丈高的樣子吧。
陳鴻立集中靈力往三頭白熊望去,只見那兩頭大的白熊中,修為最高的足有元嬰初期的樣子吧。
另外一頭的修為也應有金丹後期的修為。
那頭最小的白熊修為也在金丹初期的樣子。
陳鴻立見了頭上頓時冒出了一層冷汗了,陳鴻立紐回頭望了望自己身後的這幫子人,雖然自己的這幫子人空有五人之多,可是自己的這一幫子人修為低呀。
自己充其量不過金丹頂期修為,自己的小妹趙東梅現在只不過是假丹期的修為,那老白頭現在雖然也是假丹期,不過修為應該比那趙東梅還要弱上許多的。
至於那白飛冰與那白飛雲,充其量不過築基中期修為罷了,她們倆的修為,充其量還過是兩個打醬油的角色罷了。
陳鴻立心想:“今天這事兒若真打起來的話,估計自己的這幫子人還真是夠嗆呀,能不打盡量還是不打為好呀。
自己雖然不懼,可怎麼也得為其他的人考慮考慮考慮吧。”
前邊的三頭白熊也在仔細地打量着眼前的這幫子修士,然後為首的那頭白熊幻化成一位四十多歲的大漢了。
只見他身高過丈還掛零,膀大腰圓氣勢凶,身穿一身白衣衫。手持兩把短鋼刀,聲音宏量似銅鐘。
緊挨着他的那頭白熊,也幻化成了一個女人了。
只見這個女人長得非常可笑,身高足有八尺八,白褲白褂白鞋襪,兩道濃眉插鬢角,頭上青絲插白花,大手一張四蒲扇,兩把鋼刀手中拿,雙眼一睜冒金星,嘴似血盆紅叉叉,面帶怒意如霜雪,八面威面似夜叉。
那頭小白熊也進了幻化了,只見他幻化成了個十幾歲的小孩了,身高三尺稍掛零,白衣白褲白鞋襪,濃眉大眼很可愛,一臉怒容冷似冰。
那大漢邁大步往前走了幾步,站在眾人面前高聲吼道:“對面的那幾個小修你們聽了,沒事兒因何要闖入我白熊家族的領地呢?
今天你們如果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哼、哼,你們幾個誰也別想活。
依為我們一家人好欺負,那你們就錯了。”
陳鴻立聽了笑道:“白熊道友近來可好呀,我們幾個並非無緣無故地闖入這極北之地。
如此寒冷的環境,你就是請我們來,我們也不願意來呢!
白道友,你們可千萬別發生什麼誤會呀!
如果發生誤會的話,那就不好了。”
說完,陳鴻立用手一指老白頭父女。
“瞧見沒有?他們一家也出生在這極北之地。
跟你以前說不定還是鄰居呢,這次我跟他們父女來此地探親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親戚是遷走了呢,還是怎的,硬是沒找到他們,這不是么,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南返了。
也難為道友一家三口親自來送了,真是感謝道友一家三口呀!
陳某在此先謝謝道友你們了。”
陳鴻立走上前來對着這隻大白熊信口胡說,唬的那隻白熊一愣一愣的。
這隻白熊畢竟是畜類成精,雖修鍊了上千年了,可畢竟是靈智不怎麼太開化呀,這傢伙一時半會兒也明白不了這話的真假來。
可是,這隻白熊畢竟是修鍊了上千年了的老怪物了,雖然那靈智不怎麼開化,但也有一定的開化呀。
否則的話,又怎麼會進入元嬰期呢?
那白熊集中靈力向老白頭一家望去,看罷多時終於明白了。
“我到是誰呢?原來是白狐家族的成員呀,嗯!按說你們也算是這北極之地的成員了,按說你們平日裏也不敢招惹我白熊家族的成員,只是偶爾偷食一下我白熊家族的殘羹冷炙罷了。
咱們兩族平日裏也沒什麼衝突。
今天就放你們離去吧。
以我元嬰期的修為欺負幾個小輩也實在沒什麼意思。
你們幾個還不快給我滾么?
免得我一會兒改變了主意。”
陳鴻立聽了一回頭,衝著老白頭與白飛冰白飛雲及趙東梅一使眼色,要他們能跑多快跑多快,迅速地離開此地。
幾個人立刻明白了陳鴻立的意思,立刻衝著陳鴻立拱了拱首,然後迅速地往南方快速地離去了。
等那幾個人跑的沒了影兒了,陳鴻立衝著那白熊一拱手。
“熊道友如果沒什麼事兒的話,那我也就告辭了。
熊道友,咱們以後再見面兒吧。”
那頭白熊聽了笑道:“且慢,我還有點事兒呢。
他們走沒有什麼事兒,可你不行,剛才我已經看了,你可不是那白狐家族的成員。”
正在這時,那頭小白熊幻化成的人形走到這頭大熊面前,低聲說道:“父親,你怎麼把那幾個人都放走了呢?留着他們好好地吃上一頓多好呀。
這剩下一個小子咱們怎麼分着吃呀?”
那頭大白熊聽了大怒道:“你整天就知道吃、吃、吃。
你知道那白狐家族的成員有多難抓嗎?若是好抓的話,那白狐家族的成員早就被我們抓完了。
怎麼那白狐家族至今還屹立在極北地區不倒呢?
你個不長腦子的東西,還不給我滾到一邊兒去。”
小白熊被大白熊這一通臭罵,嚇得后縮了兩步不敢再言語了。
陳鴻立在旁邊聽了氣得直翻白眼,原來這幾頭白熊也沒按什麼好心眼兒,它知道那白狐家族的成員不好抓,這才將他們放了。
合著我這個人族的修士就好抓呀。
那頭白熊望着陳鴻立大笑道:“你是人族的修士吧。
這位道友,你是哪個宗門的修事呀?能否給我報個名號兒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熊道友,大丈夫立不更名,坐不改姓。
我是趙國紅楓谷的修士,名叫陳鴻立。
道友是不是想跟我交個朋友呢?”
那頭白熊聽了笑道:“即是趙國修士,離我這北寒之地也有上萬里了吧。
今天咱們左右無事兒,我現在技癢了,道友可否陪我走上幾招兒呢?
陳道友,俺出手可沒深沒淺的。
若是一來二去傷了你的話,你可千萬不要怪我呀。”
陳鴻立聽了笑道:“你看道友你說的話?你若是不小心打傷了我,只怪我功夫淺薄,學藝不精罷了。
這事兒那能怪熊道友呢,咱們以多少招為限呢?”
那頭白熊聽了笑道:“道友,你看咱們以三十招為限如何?道友三十招若不落敗的話,我就放道友離去。
你看如何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熊道友,好,就按你說的辦吧。
那熊道友,是咱們倆比呢?還是你們家庭的成員都一塊兒上呢?”
那頭熊聽了笑道:“陳道友真會說笑,咱們又不是生死之搏,只是進行友誼比賽。
哪用的着他們呢?再說了,我都進入元嬰期了,若在三十招之內還贏不了道友一招半式的,哪不是黑瞎子敲門,熊到家了么?”
那頭白熊一紐頭,衝著其他兩頭熊吼道:“你們都給我滾遠點兒,免得傳出去說我白熊家族仗勢欺人了。”
兩頭白熊聽了立刻退出去了千丈之外了,站在兩旁看着這頭白熊如何將陳鴻立打死。
陳鴻立聽了心道:“你個不要臉的死熊,自己都元嬰期了,還他娘的舔着臉欺負一個築基期的小修。
真他娘的不要臉呀,待會我一定給你個教訓,也讓你長長記性。”
陳鴻立將心一橫,知道今天不拚命是不行了。
陳鴻立衝著這頭白熊咧嘴一笑:“熊道友,今天咱們怎麼比呢?比什麼好呢?
那頭白熊聽了笑道:“陳道友,要不咱倆先對上一掌比一比力氣?
然後咱們倆人你打我一掌,我打你一掌比比身體的強度你看如何呢?”
陳鴻立聽了笑道:“熊道友,這對掌倒好說,咱們倆一塊兒出手,那你打我一掌我打你一掌誰先打誰呢?”
那白熊聽了眨了眨,想了想說:“陳道友,你看這樣可公平?乾脆咱倆剪子、石頭、布划拳得了,誰贏了誰先打。
也免的后打的人覺得吃虧呀。”
陳鴻立聽了點了點頭。
“嗯,熊道友的這個方法還算公平。
那咱們先對一掌試試吧。”
一人一熊說著都將靈力凝聚於手掌了,然後迅速地向對方的手掌拍去了。只見二股白色靈氣從手掌噴出,啪的一聲對在了一起了,直震得空氣一陣震動,兩旁的冰石紛份墜落。
陳鴻立直震得倒退了五六步才站住了身形,陳鴻立只覺得手掌發麻,面色立刻變得彤紅了起來。
那頭白熊也好不到哪裏去,只見它倒退了七八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了。
這傢伙也是皮糙肉厚之輩,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了。
陳鴻立見了哈哈大笑。
“熊道友,這一掌你輸了,你認也不認呢。”
那白熊從地上爬了起來。
仰天怒吼,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胸部了。
“嗯!氣死我了,跟人對掌,我從來沒有輸過,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的,我今天可丟了大人了!”
然後衝著陳鴻立笑道:“陳道友,好俊的功夫,這輸了哪有不認的道理呢。
陳道友,這對掌算你贏了。
來吧,咱倆開始划拳吧。”
兩個修士都盯着對手的拳頭迅速出手。
結果陳鴻立出的是剪刀,那白熊出的是石頭。
那白熊怪見了哈哈大笑。
“陳道友,你可要做好準備,我這一掌拍你的胸堂,你可要做好準備了,不然的話,這一掌保管叫你骨斷筋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