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唐朝之旅
“喂,小雪,你現在在哪裏?我想見你!你有時間嗎?”劉凱在公園看着長廊邊相互擁抱的一對俊男靚女,對着手機低沉地說道。
“哦,劉凱啊。我今天要加班,沒有時間,有什麼事情以後再說。就這樣吧,拜拜!”小雪掛斷了電話。
劉凱依稀看到他們的對話口型:
男的似乎在問道:“你在和誰接電話?”
小雪說道:“一個同學,找我有點事情!”
看着小鳥依人的小雪,看着鏡片反射着綠色光芒的男子摟着小雪,劉凱心中一片苦澀,仰天長嘆:“雪兒,是誰幫你還掉了你父親欠下的十多萬塊債務?是誰把你母親從死神手中拉了回來?你母親得了肝癌,這種號稱‘癌症中的癌症’的絕症,又是誰訪遍名醫,找遍偏方,嘗遍百草?這個男人已經娶妻了你不知道嗎?在大學得時候就是有名的花花公子,這難道你也不知道嗎?”
劉凱不死心地作最後一次挽留:“小雪,我知道你現在在哪裏……”
小雪說道:“劉凱,你跟蹤我?卑鄙!”
劉凱說道:“小雪,你別著急,聽我說,你旁邊的男人他已經娶妻了,你知道嗎?要知道他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他……”
“好了,你別說了,你說的一切,我都知道,當年不是他的錯,他這麼優秀的男人,當然是所有狂蜂浪蝶追逐的目標,當年要不是他要出國,我們也不會好上。他答應很快就離婚娶我,我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了!”
劉凱的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了,就象是被加熱得鐵湯匙勺過的猴腦,疼痛中一片空白,除了緊緊地抓着手機,他什麼也不知道了。
“喂,你在聽嗎?我知道我欠你太多了,這些年,你為我付出了很多,我能有今天全靠你了。你沒有父母,把我的母親當作是自己的母親,為她付出了很多,我真得很感激你,我相信我母親也是,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哥哥,做我母親的兒子,做我肚裏孩子的舅舅。你願意嗎?”
“……”劉凱無言地痛苦着。
“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我會補償你,你為我家出了十多萬的工資,我會加倍還你,不,我可以十倍……”
“好了,小雪你別說了,我不得不說,我真得愛你,很愛你,我的付出可以證明。愛是聖潔的,是不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是不應該索取回報地,如果對方有了更好的歸宿,那麼我應該祝福你。你母親你要多花時間看望,別光顧自己忙了,今天老人讓我來找你,說已經有一個月沒有看到你了,很想你。她的病剛有起色,希望你多照顧她,還有你的胃不好,要按時按量地吃飯,特別是油炸食品不能吃。還有,我收集了許多得母嬰資料,現在我是用不上了,正好給你寄過來。好了,其他得話就不多說了,就這樣吧。”
“……,劉凱,我的婚禮你來參加嗎?”小雪一陣沉默后問道。
“不了,我想旅遊,去西藏,我想去幾年了,現在終於有時間了!好了,不說了,再說我就要反悔咯,要和那傢伙競爭了,代我向他問好,再見!”劉凱扔掉手機,發瘋地奔跑了十多里路,到了自己宿舍樓下的小店。
“老趙,來一箱二鍋頭!”劉凱喘着氣丟下錢,自己熟練地搬了一箱酒上樓去。
好半天,老趙滿臉劣質口紅唇印地出來了,看了一下,一拍腦袋說道:“哎呀,這個是一塊八一瓶的酒,我要退回的,喝了會出事情的,我去追他回來!”
“老趙,來啊,磨蹭什麼呢,一到這個時候就事特多,叫你買點葯回來,你又不聽,死要臉子活受罪!”
老趙大怒:“好,臭婆娘,今天讓你知道知道老子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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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沒有力氣的劉凱勉強爬上樓,回到家裏,眼淚再也止不住,象崩潰的堤壩,哭得淅瀝嘩啦。眼淚夾雜着嘴角的枯澀和着醇厚的二鍋頭湧進了食道,強烈地刺激着胃黏膜。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付出了幾年的愛,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為了愛情他已經一無所有了。不知不覺間三瓶白酒已經下肚,酒勁也已經上來了,只覺的天旋地轉:“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用工業酒精勾兌的假酒!?老趙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劉凱趕忙搖晃着起來,去摸電話:“就算我想死,也是在去過西藏,寫好了遺書後吧!”
劉凱眼睛模糊得已經看不見東西了,拿着個沾了酒的筷子瞎點着,一下就捅進了插座裏面,在一陣火花之後,劉凱就象是被抽掉了脊梁骨一樣,癱倒了,手還帶下地一本書,封面上印着——‘大唐,一個夢回千年的盛世華章!’幾個字樣,一陣清風吹來,翻起了幾頁紙,最後定格在‘貞觀十九年’字樣的一頁。
在雕樑畫棟的一個大宅院裏,哭聲陣陣,似乎燕子也因為悲傷留下了嗷嗷待哺的幼雛,而在堂前繞着圈,徘徊着。
劉凱感覺到了有人在哭,自己好象躺在地上,勉力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一片空白,頭也痛的厲害,於是什麼也不管了,以天塌下來正好當棉被蓋的心態沉沉地睡著了。
好久,就聽到一聲‘吱呀’的木製門軸轉動地聲音,兩個輕盈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小姐。人死就死了,埋了就是了,為什麼要辦得這麼麻煩?什麼氣絕,廢床,寢於地,主啼,余皆哭。為什麼要我哭啊,這與我何干?”一女帶着陝西口音說道。
“小環,這是禮數,你跟着我,作為我的陪嫁丫鬟,哭是應該的。”另外一女聲音動聽地說道。
那叫小環的似乎並不服氣,接口說道:“還有,死後再設床於房屋戶室之西,去腳,舒席,設枕,施幄,去裙。好麻煩啊,小姐,你告訴我,把他帶到我的房間裏面來,我以後怎麼敢在這裏睡覺啊。對了,他夜裏不會爬起來吧?”
“怎麼會呢,他已經死了,用屬纊(棉絮)放在他口鼻上試過了,已經斷氣了。”小姐說道。
“現在應該怎麼辦呢?”小環問道。
“婆婆已經幫他沐浴過了,現在應該是招魂了,管家已經爬上屋頂,叫着劉文的名字呢!”
“不是已經招過魂了嗎?怎麼還要招呢,讓細瘦的管家對着北面的風,吼叫少爺的名字,也不怕嗆着,大家怎麼還沒有死心呢!”小環說道。
“也別奇怪,畢竟他是劉家的獨苗了,哎,這個家完了,這個傻子也真是可憐,只是在這個世界上渾渾噩噩地過了十六個春秋。”
“嗯,就被自己的親姐姐推下了湖裏面。是可憐,不過還是小姐你可憐,那金媒婆,不對,應該是破銅爛鐵媒婆騙你不明不白地就嫁到了這個勞什子鎮安縣男的家裏,其實什麼都不是,爵位都被人奪了!”小環打報不平道。
“真正可憐的是婆婆,他跟二叔家鬥了十多年,終於還是把爵位丟了,不過還好,趙遠也沒有得到。”小姐說道。
“還沒有得到嗎?傻少爺一死,他家正好如願以償。三小姐已經在祠堂招了,就那個死寡婦指使的。我偷聽到的。”小環說道。
“好了,這個事情婆婆還沒有提,你可別到處亂說,要不,到時候,我也幫不了你!小佩幫我把他抬上床,一會還要給他嘴裏含壁呢。”小姐說道。
那丫鬟往後退了一步,一腳踩到了趙文的手指頭上了,說道:“小姐,你糊塗了,他現在已經不是從五品的爵爺了,現在是白身,現在應該給他含飯啊!”
“看,我都糊塗了,對,應該給他含飯!”小姐說道:“小環,你的腳踩到他的手了!”
十指連心,劉凱被她一腳踩的差點把舌頭給咬破了,要是現在叫出聲來,一定會嚇死人的,當然自己也終於知道不是在做夢了。
好象是在回應劉凱,小環說道:“沒有事情,死人怎麼會痛呢。”
兩個女孩子吃力地把劉凱搬上了床,一會塞了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香噴噴的東西到了劉文口中,然後又為他覆蓋上了白布。劉凱偷偷地把飯糰咽下了肚,自己感覺太餓了!聽聲音,她們兩個人已經出去了,等她們關門以後,劉凱一掀白色的裹屍佈下了床,找了找沒有找到象樣的鞋子,太窮了吧,連皮鞋都沒有嗎?這是什麼?木頭做的鞋底?咦,還是絲綢做的面?連棉布都沒有嗎?嗯,不過傢具倒是不錯,都是實木的,嗯,還發淡淡的出玫瑰味,這個矮几應該是紫旃檀做的。這個六角的小桌子和一個帶有蝶絞紋門的柜子應該是烏木,看來這戶人家應該很有錢啊,咦,不對,這個柜子應該是蘇方汁染的,對古董有點研究的劉凱用手在角上磨了磨,自言自語地說道:“還好,是烏木的,不過烏色比較淡,就染了下,已經很難得了。呵,這張床真大呀,就算睡上幾個大漢也不嫌擠,後世的床能跟它比較嗎?和它比就象是嬰兒床一樣,實在沒有可比性!
劉凱有看了看幾條被子,都是絲綢被面,但是裏面都沒有棉絮,都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絲綢還好,劉凱試了下色牢度,大概在二點五到二點八級左右,雖然沒有突破三級大關,但是在這個時代已經不錯了,沒有固色劑的話,讓自己這個紡織服裝面料與國際貿易學的大學生來干也最多這樣。
沒有推廣棉花,看綢緞被面是採用的‘陵陽公樣’,桌子還是矮几,放在床上和地板上,桌子邊上還放着蒲團墊,顯然是給人跪坐的。劉凱說道:“看這個樣子應該唐代以後,宋代以前。宋代以後才開始廣泛地流行胡人的高腳椅子。陵陽公竇師倫是唐初的人物,他發明的‘陵陽公樣’改變了紡織的潮流,可以說他和黃道婆等人一樣都是一代宗師級的人物,嗯,‘陵陽公樣’已經出來了,我也提不能提出多好的改進,現在的斜紋布也已經發明了,那我就做黃道婆,推廣棉花種植和紡織對我來說並不難,我也可以名垂千古了,既然上蒼給了我重新再來的機會,我就要好好地珍惜!”
要知道唐太宗就屬於那種一塊因馬蹄鐵敗掉的將軍,他在貞觀十九年,征伐高麗,收復失土的時候遇到了一塊硬骨頭---安市城主楊萬春,攻了數個月,一個城還沒有攻下來,到了遼東大地冰封,運糧也不便的時候失敗回家了,兵士和馬匹凍死無數,他也步了隋煬帝楊廣的后程,要是有棉衣禦寒也不會讓中華千古一帝含恨而終了。
就在劉凱自言自語的時候,門被推開了,一個漂亮的丫鬟走了進來,她抬頭看到了站在地上的劉凱,呆住了,手裏的果盤一滑,水果滾了滿地。
劉凱擠出一個笑容,說道:“這位小姐,你好!”邊說還邊伸出了手。
“啊……”那丫鬟把木製的果盤扔到了劉凱的腦袋上,以遠超出一百二十分貝的噪音刺激着劉凱的耳朵。
感覺自己耳朵受傷的劉凱趕忙捂住了丫鬟的嘴,這下世界清凈了,可是手指再次傳來一陣巨痛,趕忙把手拿開。
“炸屍了……”丫鬟連跑帶跳地飄走了。
劉凱說道:“我有這麼可怕嗎?”拿起一個銅鏡照了照自己,銅鏡出現的是一個稚嫩少年的面孔,長相屬於比較耐看的那種,也不是特別地帥,有人說‘人白三分俏’,可劉凱感覺這個叫劉文的,難看就難看在白上面,太蒼白了,臉上沒有一點血色,還好沒有缺胳膊少腿,聽說他是一個傻子,從那小姐與丫鬟主僕倆那裏知道,這個叫劉文的智商應該低於七十,也許直奔二十大關也不一定。
正在照銅鏡的劉凱發現銅鏡裏面自己的背後有個人,一個長着八字鬍須的中年男人。天氣很冷嗎?他怎麼在哆嗦呢,連他舉過頭頂的擀麵杖也在哆嗦着,不對。劉凱詭異地跳了起來,躲過了砸向後腦勺的一棒,不過卻打在了腿上。劉凱聽到一聲脆響,痛聲慘叫了起來。跌坐在地上,劉凱知道自己的腿沒有被打折,至少也被打得骨裂了。
“住手!”一個威嚴蒼老的女聲阻止了那根再次掄向劉凱的擀麵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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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是<大唐殘瘴兒>的修改版,希望大家別拿我書和別人比較,至少別提別人的書名字,譬如,《甲》書,請用《X》表示。否則一概刪帖,鞠躬!歡迎投票!還有本書對主角的感情是先抑后揚,要有耐心哦!握手!
問:關於雷同!(抄襲)以及懷疑我東施效顰.
答:當時我在寫《大唐殘障兒》的時候,也就是8月15號,距今天基本有三個月了,那時侯已經寫了45章了。當時我寫書的原因是由於自己給被人提意見而被禁言了,當時我以為禁言是一個星期不得在起點發言,傻啊,後來就用小馬甲給另外的寫架空的作者提意見,結果又被禁言了。我火了,你們不讓我說,那好,我自己寫,其實我很少發言的,不給精華就算了,怎麼還這樣呢。
呵呵,而且他們的更新在我看來很慢,但是自己寫了才知道我更慢,慚愧一下。在寫《大唐殘障兒》以前也寫過20萬字,但是還沒有來得及上傳就丟了,當時傷心,現在看來,丟的好啊,要不死得難看啊。後來我另開爐灶,寫了《大唐爵爺》,當時3000多的收藏幾乎丟了2900多,從《大唐殘障兒》過來的不足400人,當時也沒有報希望能和起點簽約,把稿子一改,分兩次傳了上去,一次4萬字的傳了8萬字,然後就申請簽約。
完事了,我就準備另外開新書了,寫玄幻去,架空不是人寫的。我們5組的作者80多人,但是寫架空歷史的只有零頭數,也許正是因為這樣的情況,我的拙劣之作才能簽約吧。架空其實大家都不願意寫,查資料太耗時間了,所以大家想架空能夠多出來點,就不要隨便侮辱、漫罵寫架空歷史的作者,他們需要的是善意的批評、指正、鼓勵!說了這麼多,好象還沒有提我雷同的事情吧,好的,我不得不說當時我有炒冷飯的嫌疑,因為我覺得別人的書雖然很好,但是也具備了架空的通病,缺少外來文明的描寫,所以我就想補充來着,走別人走過的道路,就一般而言下場難看,當時明白的時候已經太晚了,骨架已經拉開了,呵呵,只好在5章以後開始轉型了。
我不是文抄公,因為隨從我《大唐殘障兒》過來讀者朋友都知道,當時我是什麼樣的人,不說那麼多,總之我希望與任何讀者,作者交朋友,但是我絕對不會願意拿自己的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別把自己當大爺,有些讀者就是這樣,換着馬甲罵我,我佩服他們,您有時間都可以自己寫一本了何必來欺我。
難道欺負新人作者是你們的樂趣嗎?無聊,你們再怎麼罵我也已經簽約了,能怎麼樣呢。一句話,走自己的路,讓別人乘牛車去吧。
總之除開支持我的讀者朋友,就是南方黑髮鬼(靜官大大的朋友)、高森大大、戒**老哥,以及一幫曾經同病相憐的可憐蟲作者朋友們了,當然還有起點第五簽約組的作者了。感謝他們,感謝曾經支持我的、一直支持我的和還將支持我的,已及即將支持我的讀者朋友們,感謝你們,感謝你們的支持讓我能夠在起點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