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牌子
第二日，上午理綜考試照常進行。
方然依然是以飛一般的速度在兩個小時左右就把整張理綜答題卡全都寫滿了。
寫完之後就認真的檢查着。
和數學不一樣，對於理綜方然目前還那麼自信，生物和化學還沒有達到那種完全掌握的程度，所以這一檢查還是發現了好幾個錯誤的地方，好在時間充裕可以一一改正。
坐在旁邊的曾雨濛這次是真的看不懂了。
方然數學一門好還可以理解，但理綜也這麼好的話，怎麼也不會淪落到來16班考試吧。
直到下午英語考試的時候，曾雨濛才明白了。
方然做英語的速度遠不如前兩門。
而且英語答題卡一空一大片。
如她所想，方然此刻正在想辦法把英語提高一點。
雖然他也清楚英語其實對他不難，他並沒有語言障礙。
前世英語學不好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不上心。
如果現在用心學的話，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但方然知道人無完人，他以後必然會在藝術領域上大放光彩的，如果非要給自己安上一個缺點的話，英語再合適不過了。
而且前世到後來，國家在慢慢減弱英語在考試中的分量。
只讓需要它的人學習，而非全民普及。
所以此刻方然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錯。
英語考試就順其自然吧。
其實英語和數學剛好相反。
數學是知識點大家都知道但不會運用的話就是做不出來。
而英語就是單詞都不認識，再聰明也無法下手。
不過方然還是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先靠着腦海中為數不多的詞彙量和語法，把能做的題都做完。
比如完形填空、閱讀理解等。
還是有很簡單的。
會做的做完之後再把作文寫了，幸虧這次作文題目的幾個單詞他都認識，問題不大。
這一切都做完之後，就只剩下不會做空着的選擇題，以及不會填的填空題。
填空題方然直接選擇放棄，硬填上去一個蒙對的概率極低。
但選擇題就不一樣了。
按照數學的概率來算有四分之一的正確率。
所以方然仔細思考以後，還是想出了一個提高正確率的簡單辦法。
那就是先以十個為一組，看已經做了的題裏面ABCD哪個最少。
然後空着的全都選那一個。
這樣一來，從概率學上來講，應該是能提高一點正確率的。
至於提高多少，就全看天意了。
答題卡塗好后，方然看時間還早，就把空着填空題也填了。
照着閱讀理解里的單詞隨便抄了一個。
先不管結果如何，最起碼看上去整張答題卡是寫滿了的。
而這時因為是最後一節考試，16班考室里的學生已經走了一大半了。
方然還是等到鈴聲打響，才收拾東西回到教室。
曾雨濛也破天荒的等到考試結束才離開。
而今天一天的考試，方然都沒有往她這邊看一眼。
搞得曾雨濛愈發對方然感興趣了。
......
晚上，各個班的學生都在教室里自習，老師則全在辦公室里批改試卷。
高一語文辦公室。
一群語文老師突然有了爭論，因為平時月考作文一般都不會給滿分，但這一篇確實找不到扣分的地方。
“這篇作文我覺得可以給滿分，雖然是比較少見的記敘文，但故事講得精鍊而且緊扣主題，開頭和結尾前後呼應，結尾更是留下一個伏筆，給人以遐想，不管從字跡還是行文，給滿分都沒有問題！”
“我同意，本來現在作文大都以散文和議論文為主，好不容易看到這樣一篇好的記敘文，可以給滿分。”
“我也同意，寫作文不是套模板，議論文寫得千篇一律，應該鼓勵學生多嘗試其他的題材。”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定了，直接給滿分了！”
旁邊的一張辦公桌上，吳曉青聽着聽着就露出了笑容。
她這次負責批改的是詩詞賞析，但她知道那篇作文大概率應該就是方然寫的。
除了方然之外，她還沒見過哪個其他的學生喜歡一直寫記敘文，還寫得那麼好。
......
高一數學辦公室。
一個老師拿着一張字跡工整、卷面乾淨的滿分試卷，走到八班數學老師面前。
笑着道：“老余，你們班這次可以啊！都出了一個滿分了！我們兩個實驗班都沒有一個滿分。”
旁邊一個老師附和道：“對啊，這個叫方然的學生是什麼情況，之前怎麼都沒聽過。”
數學辦公室里經常會討論各個班級一些聰明的學生，這次這個叫方然的考了滿分，着實讓人驚訝。
前面幾次考試他們都沒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像突然蹦出來的一樣。
老余瞬間想到方然的情況和他這一個月的表現，欣慰道：“方然本來就挺聰明的，之前就是不認真不勤奮，這個月變認真了，每節課都百分百效率的聽講，考滿分也在意料之中。”
旁邊一個老師立馬想到了什麼，道：“哦！方然就是那個這幾次測驗都考滿分的那個！”
“嗯。”老余肯定道。
聞言，其他幾個老師也就不奇怪了，最近這幾次測驗比較簡單，好幾個班都有滿分，他們沒放在心上。
但這次月考有點難度，最後一題還有點超綱，這方然還能考滿分，說明這孩子確實聰明。
......
高一物理辦公室。
同數學辦公室一樣的情況，全年級的物理老師都知道了八班有一個叫方然的學生。
物理特別好。
......
次日。
因為學校還是以學習成績為重，所以每次月考完，成績出來，年級都會搞一個牌子立在高一教學樓一樓大樓梯口旁邊。
牌子上寫着這次月考單科成績第一的學生名字和班級。
本來學校是想着弄總分前十名的。
但這樣每次大部分都是19班和20班兩個實驗班的學生。
甚至有時候一個平行班的都沒有。
所以才決定改為單科，這樣平行班學生名字出現得會多一些。
平行班和實驗班之間也能起到相互競爭激勵的作用。
於是，今天早上每個路過的學生都驚了。
因為牌子上出現了一個之前從未出現過的名字，而且這名字還出現了三次！
語文：方然，132，8班。
數學：方然，150，8班。
物理：方然，110，8班。
並列：張文韜，110，20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