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生辰宴

第7章 生辰宴

霍珺正要喊人,發現來人竟是裴翊澤。

“阿澤?”她瞪大眼睛,“你怎麼來了?”

“施曉歡遇見你之前見過霍依依的貼身婢女。”裴翊澤在霍珺身側坐下。

霍珺怔住,這不是她讓秋月查的東西嗎?

見她沒有說話,裴翊澤低下頭有:“你從攝政王府出去后,我擔心路上不安全,便派人暗中護着你,那人正好聽到你說要查施曉歡,我便……便讓人做了,你莫要生氣。”

“有阿澤替我查探消息,我還省了打探,有什麼可生氣的?”霍珺知道是自己以前傷人太深,只能慢慢來。

“你不怪我?”裴翊澤深邃的眸子閃着幽幽亮光。

霍珺重重地點頭:“不怪。”

若是能一直如此便好……裴翊澤心道,只怕一切都是他妄想。

他的疑心霍珺自是有所察覺,只是如今也沒有法子。

“對了,那她和恆王可有聯繫?”霍珺忽的想到此番的重點。

“你果然還是放不下那個男人!”原本柔和的男人忽的冷了臉,語氣也如同寒冰。

霍珺這才想到,自己只顧着打聽,忘了裴翊澤的感受:“我沒有,只是我既要退婚,總得有個由頭。

如若不然,我和他退婚後與你在一起旁人必然會有閑言碎語。”

“我不在乎,何況有我在就沒人敢說你。”裴翊澤周身寒冰退去,唯余深情如許。

霍珺心頭微暖,握住裴翊澤的手:“我在乎,就算當面不敢,背地裏也少不得議論。旁人說我倒是沒什麼,可是我容不得他們說你半點不好。”

裴翊澤從霍珺房中離開,想到霍珺的話還是忍不住勾唇。

可她的態度轉變實在太過突然,他早已派人查過,除了被人暗害,並無其他不妥。

“或許,霍小姐就是自己想通了。”林逸跟了裴翊澤多年自是明白他的心思,忍不住勸慰。

裴翊澤一個眼神過來,他立馬噤聲:“屬下一會自己取領罰。”

裴翊澤最不喜的便是屬下隨意議論他的私事,尤其是關於霍珺。

“送母親什麼生辰禮物好呢?”霍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着。

秋月守在下邊,聽着她的嘮叨:“你說,我編一支劍舞如何?”

“姑娘您還不如用古琴彈首曲子。”秋月涼涼地開口,“夫人最不喜歡你舞刀弄劍你忘了?”

這倒是,母親總怕她傷着自己。

這琴棋書畫她本也是擅長的,只因着吳恆說喜歡她英姿颯爽與眾不同,她便廢了琴棋書畫。

“琴技需得苦練,我多日不碰怕是不行了。”霍珺搖頭,不過很快又換上笑臉,“但你提醒我了,這生辰禮母親一定喜歡。”

了卻一樁心事,霍珺這才睡去。

轉眼就到了生辰當日,因着皇帝也要前來,霍家張燈結綵、熱鬧非凡。

霍珺立在門口替霍夫人接客,以往這種時候她都是黏着吳恆不放,眾人瞧見她在門口都頗為驚訝。

“裏面請。”霍珺將賓客迎進門又轉身迎下一批。

眾人的神情或驚訝、或探究,直到一道修長的身影映入眾人眼帘,他們的神情從出奇一致的變成瞭然。

難怪要站在門口迎着,原來是恆王還未來。

瞭然過後又變成了戲謔,和看戲的神情。

沒錯,來的正是吳恆,只不過他身側還跟着施曉歡。

“恆王殿下。”霍珺目光從二人身上掃過,再看了眼眾人神情,垂下頭,原來一切早有端倪,也是她自己蠢半點沒看出來。

她冷哼一聲,“殿下怎的是和施小姐一起來的?”

聽到她發問,眾人一副果然有好戲看的表情。

“不過是門口剛好遇上,哪裏就是一起來的了。”吳恆皺起眉,不悅地看了施曉歡一眼,不過到底是在人前,也沒有發作。

越看,霍珺就越是覺得自己以前蠢,吳恆和裴翊澤比分明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怎麼就看上了吳恆。

“原是如此,那殿下同施小姐先進去吧。”霍珺點頭,好似半點沒懷疑。

吳恆鬆了口氣,象徵性地問道:“你不隨我們一同進去嗎?”

“我還要幫母親招待賓客,殿下先入內吧。”霍珺說完,就轉身與進來的賓客打招呼了。

吳恆轉頭看着霍珺忙碌的樣子,總覺得哪裏不對,看了半晌方才入內。

眾人見霍珺高高舉起輕輕放下,不免有些失望,但也只能跟着吳恆入內。

後花園。

“都說了,如今正是關鍵時候,要隱忍低調些,你……”吳恆語氣嚴厲。

施曉歡低下頭:“我不過是想與你多接觸一二,你與她都已經訂婚了,她還能如何?這可是陛下親自賜婚的,她還能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嗎?”

說著,她的語氣竟哽咽起來,“你如此瞻前顧後,莫非是……是忘了與我的諾言了?”

瞧見她流淚,吳恆到底是不忍心:“怎麼會呢,我這不也是為了咱們的以後嗎?你是我心尖上的人,我自然要讓你坐上那最高的位置。”

“你記得就好。”施曉歡看到了吳恆的態度也就沒再繼續鬧。

吳恆點頭,替施曉歡擦乾了眼淚:“回去吧,你先走,免得被人看見起疑。”

“是,臣女告退。”施曉歡故意施施然地行了一禮,惹得吳恆心頭一癢,盯着施曉歡的背影出神。

容貌出眾、性格溫婉、見好就收,也不怪自己前世會輸。

趁着眾人不注意溜出來正好聽到這一幕的霍珺忍不住感慨。

今日施曉歡穿的是湖藍色長裙,淡青色的披肩襯得她膚色白皙柔嫩,烏黑的青絲挽成垂鬢分肖髻,上頭金絲蝴蝶樣式的簪子觸角也清晰可見。

打扮淡雅卻又透着新意,倒是比她的盛裝打扮更花心思。

“怎麼看見他哄別的女人難過了?”

一道男聲出現在霍珺身後,嚇得她險些驚呼出聲,好在及時認出是裴翊澤的聲音。

“阿澤怎麼在這裏?”

她轉過身,就見裴翊澤白衣勝雪立在面前,細小的髮絲順着鬢邊垂下,少了幾分攝政王的威嚴,更像是個翩翩公子。

但是只要他開口,就沒有人會質疑他,這便是多年浸營在朝堂練就的氣度威嚴。

“回答我。”他向前一步,執拗地要着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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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獨寵:重生王妃要強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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