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樂器
一時之間,鄧恩只覺得香風撲面,這時候小A也沉寂下去,悄悄開啟了錄像。
“客人不進來看看嗎?”一身粉裙的美人笑着對鄧恩說道。
跟隨她所指的方向,鄧恩看過去,只見上面“紫蘭軒”三個字俏然呈現在人眼前。
鄧恩再看這女人,衣裙只見便可見她精緻玲瓏的體態。這種女人,倘若是抱在懷裏,應當會給人一種別樣的享受。
他忽然一笑,“我想看的東西,你都願意給我看么?”
面對眼前男人如此輕佻又露骨的言語,女子並不慍怒,輕聲一笑,目光流轉,“那可就要看客人的本事咯!”
說起來,他還從來沒有去過這種地方,以前他是社會的單純小牛馬,不懂那些道道。而且他聽說價格在幾十到幾萬不等,妹妹們的水太深,他玩不來。
從新世界復蘇之後,每個人都為了生存而戰戰兢兢,那裏也不缺美人,只不過她們幾乎都從未如此刻意地,專門為了男人而精心修飾自己。
就像白月魁,對她的第一個印象就是她徒手撕碎噬極獸的樣子。如果想像一下她這個模樣……
鄧恩摩挲着下巴,露出了莫名的笑意。
見狀,這膚白貌美的姑娘身體一顫,“客人,您這是……”
站在門前攬客的她來說,眼前這位唇紅齒白的翩翩少年也極為少見。相比於服侍那些答覆便便的油膩中年,如果面對的是這樣的少年郎,她們也並不抗拒發生些什麼趣事。
鄧恩回過神,再看向女人,便沒有那麼大的興趣了。
不過他說的卻是,“那就進去看看,這裏面到底有沒有我想看的。”
紫蘭軒,他很熟悉。
新鄭城一家頗負盛名的風月場所,來這裏的都是知人雅客。對於男人來說,來這裏看美人只是順便,主要的還是應酬交朋友。
更讓鄧恩在意的,是這裏的老闆。
剛剛學成歸來的韓國九公子韓非,不忍看見韓國日漸凋零的頹勢,決心想撥亂反正,打破姬無夜把持朝政,禍亂朝局的現狀。一群擁有各自目的和相同需求的人走到一起,流沙組織,也是從這裏開始。
紫蘭軒的老闆,就是其中之一。
經過美人的引薦,鄧恩只是掃了一眼讓人眼花繚亂的大廳,走進了雅間。
當他坐下,美人十分善解人意地為他關上門,問道:“不知客人想要喝些什麼,我們這的蘭花釀在整個韓國可都是很有名的。”
鄧恩將雙手放在桌案上,敲了幾下,說道:“喝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想讓我看什麼?”
美人捂着嘴,輕輕一笑,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哪有客人如此心急的,要知道,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嗷!”
從鄧恩穿着的衣服材質來看,就知道他非富即貴,對於這種長相好看,又多財多億的客人,可不是時常都能遇見的。
她才剛說完,鄧恩一下就抓住她的玉手,放在手心上打量着,“熱不熱的無所謂,只要好吃就行!”
她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手就被對方那雙大手掌拿捏住,反覆玩弄,嚇得她一下縮回手,輕輕拍了鄧恩一下,嬌嗔道:“討厭,哪有一上來就動手動腳的。我們紫蘭軒的女子,可都是賣藝不賣身的,客人請自重!”
雖然說的義正言辭,可從她這話里的語氣,卻是“來呀來呀~”
越容易得到的東西,就顯得越發廉價,不被珍惜。
在紫蘭軒這麼多年,見過那麼多是是非非,她早就清楚男人是個什麼習性!
就在這時,雅間的門被推開,侍女排着隊端起兩壺酒有序有禮地走了進來,跪坐在面前,將它們擺放在桌案上。
臨末了起身對着鄧恩微微欠身,“客人請慢用!”
鄧恩微微頷首,她們有序退去,將門關上。
不過,鄧恩發現,她們中有人與坐在自己身邊的這位美人有着眼神交流。
鄧恩還沒說話,她就倒上一杯酒,湊到他嘴唇邊,“客人可要嘗一嘗我們這的蘭花釀,包您滿意。”
兩人之間的距離頗有一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可分明並沒有直接的肢體接觸,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特殊芳香卻又激發著男人的神經。
這恐怕是最讓人自拔不能的曖昧既視感,彷彿只要自己一伸手,對方就會軟倒在自己懷裏,可是真的那樣做,又什麼都得不到。
在她的服飾下,鄧恩嘗了一口,說實話,對於酒他品不出來什麼味道。
簡單來說,就是比水好喝。
“怎麼樣?”
面對她溫柔如水的笑容,恐怕沒有人會說出煞風景的話。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鄧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如此說道。
聞言,姑娘似乎有些幽怨,“到現在客人才想起來嗎,奴家的名字叫春兒呢,以後你來紫蘭軒,點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鄧恩不置可否,“那麼春兒,現在我可以動手動腳了么?”
春兒用那雙狹長的鳳眼白了他一下,“難道你們男人平日腦子裏想的都是那般齷齪勾當?哼。”
她小小地輕哼一聲以表達自己的小小不滿,隨後又轉口說道:“客人可會下棋?奴家可以陪你對弈。”
“不會。”鄧恩搖了搖頭。
一般這裏說的下棋,都是黑白圍棋,他的確不會。
“那客人可懂音律,奴家對鼓奏也略知一二。”春兒再次問道。
鄧恩用手撐着腦袋,目光微微一閃,“那你會吹簫嗎?”
“簫?”春兒沉吟了一下,“會一些。”
鄧恩看着她正在思考的眼睛,恐怕在想吹簫的小技巧。
“我說的可不是普通的簫。”
春兒聞言有些好奇,“哦,那是什麼簫?”
鄧恩微微一笑,意味深長地說道:“男人身上的簫。”
“男人身上的……”她打量着鄧恩,自上而下,在某個地方停下。突然臉色一紅,粉拳錘了他一下。
“客人好生下流!”
鄧恩將目光從她身上移開,“這簫你要是吹不了,那我可要換個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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