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霸氣許仲康

第八回 霸氣許仲康

(前幾章都還是男人們之間的事情,女人連個影都還沒有。不過,要是大家能夠多多支持,推薦推薦,收藏收藏,我想姑娘會很樂意早點出來的……)

不說劉備一行在北海如何與孔融應酬,徐州此刻已經是危在旦夕。曹操上回退兵只是考慮到士氣下降以及對姜孚的把握不夠,本質上並未受到怎樣的打擊。因此這一日來由麾下將領輪番來叫陣,弄得徐州城內是惶惶不安。

陶謙本來花白的頭髮顯得更白了,顯然是因為精神壓力過大。在刺史府內踱步把部下眾人都給晃暈了,曹豹忍不住道:“府君,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若是救兵遲遲不來那我們早晚要被耗死,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我手下丹陽兵不會比他青州軍差多少,可以一戰。”

陶謙深深嘆氣,愁眉不展:“我也不想這麼一直龜縮在城內啊,只是敵眾我寡,又無有利地形可以憑藉,丹陽兵若是貿然出擊的話,無非是白白送死。就算拼掉一部分青州軍,也不過是杯水車薪。倒不如坐觀其變,等援軍一來再內外夾擊,畢其功於一役。”

“府君,在下倒覺得,曹將軍所言甚是。”一隻沉默的陳登這時候忽然說道。

“哈,你小子這回終於開竅啦?大人,既然陳校尉也這麼說,不如咱們稍稍準備一下跟他們過過招?長此以往只怕民心有變而且士氣下降啊。”曹豹一聽陳登是支持自己的,頓時來了精神。

“曹將軍,在下說的不是派丹陽兵跟他們死磕。”陳登面帶微笑:“這幾次敵軍來叫陣都是輪番而來的,不是第一次那般大軍一齊壓過來,想必是他們也考慮到了會有援軍所以不敢把後方給露出來。既然來的不過是一個將領帶上部分士兵,那麼我們倒可以考慮跟他們斗將。”

曹豹一愣,進而回過神來大怒道:“好個陳登,原來你是想派我去送死!你可知曹操手下的將軍都是什麼人?上回我不知天高地厚跑去跟夏侯惇單挑,所幸中途狂風大作,不然早就捐軀沙場了。這回你倒是想得美,讓我再去跟他們干架?雖說我曹豹不畏死,但是這種明顯沒把握的事我還是不會去乾的!”

陳登不動聲色:“曹將軍誤會了,在下並非是想讓將軍去跟他們斗將。在下說的,乃是於嘉留下來的護衛,許褚許仲康!”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一旁靜靜不言的許褚,這個傢伙雖然很年輕,但是往那兒一站,基本上整個徐州城找不出這麼大號的身材。也許,他真的能跟曹操手下的那些身經百戰的大將打鬥呢,每個人心中都忽然浮現出了這樣一個念頭。

陶謙看了一眼許褚,開口道:“仲康可願意迎戰?”

許褚瓮聲道:“我家公子交待過,但憑陳校尉指揮。既然陳校尉讓我出戰,那我出戰便是!”

陶謙點頭:“嗯,既是如此,你且穿件鎧甲,挑樣趁手的兵器出去。記住,不要拚命,打不過便跑,切莫逞強。”

城外此時在叫罵的是最近很受曹操賞識的陷陣都尉于禁,當然以他的身份不便親自問候陶謙的女性親屬,由麾下專門從事這種高難度工作的職業人才代勞。正在那個士卒罵得起勁,潤潤嗓子想要進一步和陶謙的女性親屬梅開N度深入淺出地進行話語層面的交流時,城門突然“呀”的一聲打開,放下弔橋來,衝出一名虯髯大漢,沒等他問出“來者何人,報上名來”,就見手起刀落,再也沒法替于禁做口頭慰安了。

虯髯大漢正是許褚,他沒戴頭盔,胡亂批了個鐵甲,握着一柄長刀,樣子頗為不倫不類,與其說是將士,倒不如說像土匪。

于禁沒料到一直像老鼠一樣縮着躲着的徐州軍居然會有人跑出來,而且還是一人一騎地跑出來,還砍了自己的一個手下。在這電光火石之間愣是沒回過神來,事先曹操佈置的戰術不過是讓他們輪番叫陣,讓城內的人士氣下降罷了,沒有考慮到要怎麼交戰。

許褚橫刀立馬,大吼道:“來來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

于禁一個激靈,像是把魂魄給收回來了一樣,不甘示弱回吼道:“吾乃曹公麾下陷陣都尉于禁,來將是誰,通報個姓名!”

許褚摸了摸腦袋,想不起來自己有什麼職位,只得憨憨一笑:“嘿嘿,我,我沒啥職務,我叫許褚,我家公子都喊我‘虎痴’。”

于禁有些哭笑不得,敢情這人沒上過戰場?與他交手還真是跌了身份,不過看他剛才那股狠勁,想必力氣不小,不然也不會被派出來單挑。不過許褚這號人物還真沒聽誰說過,于禁暗暗搖頭:“左右是個二愣子,八成是被忽悠出來的。罷罷罷,聊勝於無,砍個腦袋回去也好的。”

於是也不多話,拍馬便上,隨手使了一招“衝天槍”往許褚面門上刺來。本以為對付這種沒有經驗的新兵蛋子用這一招應該十拿九穩了,不幸對面那個就是屬於第十個不穩的。許褚也沒多少花招,只是照着槍來的方向用力劈了過去。所謂“一力降十會”,于禁當即便被震得戶口發麻,大驚不已:這傢伙的力氣只怕連曹操手下最猛的夏侯惇也扛不住。立刻便去了輕視之心,認真跟許褚鬥起來。

于禁的實力不算差,否則歷史上也不會被列在五子良將中了。可是,于禁的手段再多,槍法再怎麼精妙,許褚只是一味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依靠着變態的力量硬是讓于禁絲毫攻不進來。兵器交鋒時發出的“噔噔”聲不絕於耳,許褚斗得興起,狂吼了一聲,竟然直接把身上的盔甲給扯了下來,還啐了一口:“呸,穿着這個鐵疙瘩真是不爽快!”

看着對面這個渾身大汗沒有盔甲的傢伙,于禁的心情只能用震驚來形容:這還是不是人啊?從開始到現在兩人一共拆了兩百來招,這廝的每一次出手的力道不僅沒減小,反而越來越大了;而自己體力已經漸漸不支,雙手持槍只能麻木地格擋,再也沒有了最初那股靈巧多變的進攻。唯一慶幸的是這個變態沒有多少招式,否則現在這個情形,對方只用稍微換個角度來這麼一下,于禁就絕對躲不過去了。

于禁極其憋屈,手掌上已經滿是鮮血,自己舉槍格擋的節奏很有規律,但就是沒法迴避,連轉身逃跑都沒法。更為緊張的是,自己坐下的馬兒似乎也要撐不住了,四條腿有些打顫,而許褚則發了瘋一樣一刀一刀又一刀,並且滿臉興奮,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需要發泄。

于禁都快要哭了:哥,你能給我個痛快嗎?不要這麼折磨人好嗎?你不知道我現在這個姿勢很像勝利了在揮拳歡呼嗎?偏偏我還是那個輸定了的。

就在二人斗得難解難分,或者說想分但分不了時,于禁身後傳來一聲讓他覺得如同天籟一樣的怒吼:“文則退下,讓我來會會他!”來的正是夏侯惇。

于禁悲鳴:“妙才兄,我也想退啊,可是脫不開身啊。”夏侯惇拍馬上前,同樣是一柄長刀,在許褚的下一刀快要落下去時,恰到好處地接替了于禁的槍,開始了車輪戰。

于禁累得快要虛脫了,連忙撤到一旁,看着兩個肌肉男用刀互拼。夏侯惇的力氣要比于禁大很多,不過也只能跟許褚斗個平分秋色。于禁暗暗心驚:“這傢伙只能用霸氣來形容了,跟我打了這麼久居然在妙才手下還是遊刃有餘。這個消息得趕快報告給曹公。”

夏侯惇皺了皺眉,他看出對面這個傢伙幾乎沒什麼招數,就是力氣大得不可思議,但偏偏拿他沒辦法。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還是回去跟軍師他們商量吧。於是又在接了幾招后,夏侯惇耍了個虛招,買個破綻讓許褚砍了個空,然後勒馬邊走,並且大喊:“全軍撤退,全軍撤退!”

許褚正玩得高興,好不容易遇上一個除典韋外能跟自己抗衡的人怎麼能就放他走呢?於是也拍馬衝上前:“前面那個,不要走!再戰三百回合!”城頭的徐州將士已經看得呆了,居然自己城裏有能夠以一己之力趕走曹操軍隊的人,太牛了。

陳登卻是大叫:“仲康快回來,小心埋伏!”說話間,許褚便聽到前方“嗖”的一聲,似乎是一支弓箭,正衝著自己飛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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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天機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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