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爭奪
休息幾天後,郭奎不敢在洞中呆多久,傷勢好之後,依依不捨的望着山崖下面寶地,藉助短刀爬上了懸崖。爬上去之後,時間已是三天之後,發現劉亞生已經離開,郭奎確定了一下位置和時間,發現離一個月時間還有十天時間,還有兩處地方沒去探索。
遠遠的看到一座山,山頂被一片白霧擋住,地圖的標記位置就在這山上,郭奎深吸了一口氣,抓緊時間趕路,等快到地方了,標記處忽然傳來一陣打鬥聲。郭奎悄悄的摸了上去,發現一群弟子正在和一頭黑蛟撕殺。仔細一看,那黑蛟全身磷甲發亮,頭上有一紅冠,看樣子這黑蛟再修鍊下去,不到千年就為化龍。二十多個海族和血魂宗的弟子正半包圍着黑蛟不停的攻擊,眾多法器和法術一陣陣宣洩在黑蛟身上,給黑蛟身上留下了一道道傷口,黑蛟看似兇猛,每一次攻擊都會有弟子受傷,但是圍着的人數眾多,外圍已經有幾個弟子躺在那裏不知生死了。
只見聽一位血魂宗的弟子喊道:“海族的,我的師弟們都受傷了,你們先上去頂一會。”
海族的弟子陰陽怪氣的說道:“血紅兄弟,你們受傷了,難道我們沒有,這可是你們長輩要求你們幫忙的。”
“姓胡的,長輩是要我們幫忙,可沒叫我們陪命。”
“都打了兩個多時辰了,這蛟龍也快挺不住了,等殺了它,蛟龍歸你們,我們只要龍蜒草。“姓胡的海族弟子安撫的說道。
“再說只要我們這次能順利出去,我們海族答應給你們宗門的東西可不少。“姓胡的繼續說道。
血紅想了一下說道:“胡安,你也知道我們現在可在幫你們,你們海族的一個個往後退,我們師弟們可都沖在最前面。”
“行了,斤斤計較。“
“海族的兄弟們,他們血魂宗頂不住了,我們加把勁,這黑蛟快要倒下了。“胡安說完,拿着大鐵叉帶頭沖向了黑蛟。大鐵叉不知是什麼材料做成的,一叉下去就會在黑蛟身上留下一道傷痕,但是黑蛟尾馬一掃就把胡安掃退二十米了一個,又會衝下去一名弟子。血破天見海族弟子總算是有模有樣的在使力,也不再鬧了。
郭奎聽道有龍蜒草,腳步怎麼也邁不開了,這靈藥對人修鍊也許沒多大好處,但是對靈獸這東西有致命的吸引力,拿出去可以換到海量的修鍊物資。修鍊修鍊,不就是拼資質和資源嘛,郭奎可是嘗到過那甜頭的。對面的打鬥很精彩,郭奎津津有味的看着他們拚命,心裏的想法可是奔着龍蜒草去的。
二十多個弟子基本個個身上都掛了彩,那黑蛟還沒倒下,圍着的弟子不由的士氣低落了很多,郭奎不由的對他們擔心起來,但是當胡安掏出一張符時,郭奎不由的心裏一驚。胡安對所有弟子說道:“這是宗門長輩在一個洞府里尋到的,出發時才交給我的禁靈符,本想留着對付玄天宗的,但是現在只能用到這黑蛟上的,等會我用出此符,所有弟子先退開,然後只要沒死的都給我攻上去。”
所有弟子聽說過這是種符都好奇的望着那符,有的沒有聽說過都在打聽,這符在一些古書上能見到,但做這種符至少要有大乘期的修士才能製作,材料都需要采自元嬰期以上的靈獸才行,一但中了此符,半個時辰內,身體所有的靈力不可調用。
郭奎見胡安拿出此符,知道戰鬥就快結束了,使出隱身術,靠近打鬥的現場。黑蛟頓時一陣抽筋,光亮的黑色磷片瞬間黯淡下來,圍攻的弟子每一刀砍在黑蛟的身體都會留下長長的傷口,黑蛟本能的扭動身體張開大口咬向一個站在正前方的胡安,但胡安也被激起了凶性,抓住旁邊一個受傷的血魂宗弟子往那蛟口一送,自己趁機用鋼叉戳穿了黑蛟下額。
郭奎悄悄的摸到了黑蛟的背後,果然發現三株千年的龍蜒草,郭奎的手剛剛摸到龍蜒草,黑蛟好似有的反應一樣,拚命的反抗和吼叫,場面一時混亂起來。混亂中郭奎挖出龍蜒草本想靜悄悄的走,沒想到黑蛟臨死也朝着郭奎隱身的地方爬來,胡安帶着弟子擋都沒擋住。
郭奎只得拿着短刀回身引着黑蛟沖向胡安的隊伍,胡安和血紅看見多出來的一人,知道有人想混水摸魚,聯手攔在了郭奎前方,郭奎不敢糾纏,拼着身體硬受血紅不拳,使出修羅刀法擋開胡安的鋼叉便繼續朝圍攻隊伍中間衝過去。一路上,短刀時隱時現,忽左忽右,本就受傷的弟子那招架得住郭奎全力逃跑,郭奎前腳衝進隊伍,後面的黑蛟也本能的隨着郭奎的腳步衝進海族和魔道弟子的隊伍,圍攻的弟子不知是先殺黑蛟還是堵住郭奎,一時場面更加混亂了。
胡安和血紅看見混亂的隊伍和不斷受傷的弟子,氣得一陣胃疼。
“先殺黑蛟。”
“堵住那個玄天宗的弟子。”
胡安和血紅同時感道,圍着的弟子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聽誰的。最後胡安盯着血紅狠狠的說道:“行,你們血魂宗留下來殺黑蛟,我帶海族的弟子去追殺那玄天宗的弟子。”
血紅看着周圍死傷的弟子輕蔑的說道:“那我們就聽胡師兄安排。”
就這一會功夫,郭奎已經衝出了人群,黑蛟也被圍攻的弟子分隔開來,胡安帶着受傷的海族弟子朝郭奎追來,有兩個本來在隊伍最末的海族弟子沖在了最前面,郭奎看見這兩個攻擊黑蛟時躲在最後的弟子首先舉着鋼叉毫不防備沖向他。毫不猶豫的一個回身,加速突刺,短刀一下割破了一名海族弟子的喉嚨,反手一刀刺進了另外一名弟子的心臟,最後還敢走了兩名弟子的乾坤袋,驚得追向郭奎的海族弟子,放慢了腳步。
胡安看見倒下的兩名師弟和停頓的隊伍,吼道:“別怕,追上去拖住他,我們十多個人別散的太開,別忘了,族內長輩的交待。“
海族弟子聽到這話,謹慎的加快了追擊的腳步,心裏也怕郭奎回身就是一刀,胡安帶着海族的弟子一路尾追。郭奎本就想多殺幾個海族弟子為師傅受傷出氣,見海族弟子不甘心的追上來,不斷的圍着方圓一公里轉圈,只要有弟子落單,就會遭到郭奎的毒手。看到身邊的弟子越來越少,胡安也氣的不行,雖然中途有跟郭奎交個手,但是自己根本留不下他,郭奎看着懷中多出的幾個乾坤袋,不由的惦記上那黑蛟那邊的戰況。胡安和血紅是帶隊師兄,戰力很高,那鋼叉又不是凡品,剛才交的的時候居然在短刀上留下兩道缺口,弄得郭奎一陣心疼,雖然交手短暫,郭奎知道想要戰勝他兩個得另想辦法才行,身受血紅一拳的背部現在還疼着呢,再說他們長輩還不知給他們留了什麼後手。
胡安在郭奎後面咬牙切齒的追着,這小子打打停停,搶了他們的龍蜒草,還殺了他的幾個師弟,弄得只要郭奎一隱身,身邊的師弟都一驚一詐的。見郭奎繞着圈子還不想走遠,更氣的想吐幾口血,忽然郭奎轉向向血紅和黑蛟打鬥的方向逃去,胡安放慢了腳步,心裏不由的想到,讓郭奎去禍害一下血魂宗,還能再延續一下出口時的合作,不然等魔教的看到海族傷亡這麼慘重,會對海族不利。
郭奎見後面的胡安放低了腳步,心裏哼哼一笑,果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跑到剛才採集龍蜒草的地方一看,黑蛟果然已經倒在地上,血魂宗的弟子也沒好過到那裏去,黑蛟臨死的反擊給了他們以重創,每個人身上大大小小都有不少傷口還在流血,血紅還忍着傷勢帶着師弟們還在處理黑蛟的屍體,連個放哨的弟子都沒有,只見血紅把蛟皮拔下來放在一旁,地上還有黑蛟的內丹,嘴巴里的牙齒,還有黑蛟的眼睛,連蛟血都用瓶子裝好。郭奎不敢久呆,也怕海族的弟子耍詐,只接趁着血紅在抽蛟筋時,衝過去,一拳擊飛了正在處理這些物品的血魂宗的兩名弟子,撈起地上的內丹、蛟皮等就跑,等血紅反應過來時,郭奎已經在兩百米之外了。
這時胡安帶着剩下的幾名海族弟子趕到了,還遠遠的吼道:“血紅兄弟,那玄天宗的弟子朝你那個方向來了。“
血紅氣呼呼的提着大刀朝郭奎追來,郭奎見到這陣仗,急忙把到手的東西放進乾坤袋,換了個方向走。血紅見郭奎逃跑的速度並不是想像的那麼快,看見海族的幾名弟子惡狠狠的朝胡安望了一眼,沒有說話。郭奎見血紅窮追不捨的跟着自己,知道不把他打疼,他是不會停下腳步的,而海族好像是不意配合一樣,故意掉在了血紅身後。
再次繞了一圈后,郭奎朝正在抽筋的血魂宗弟子幾刀砍過去,血紅雖然緊跟在郭奎後面,還叫師弟們擋住他,但是沒想到郭奎這麼生猛,砍瓜切菜的弄死兩名本就受傷血魂宗弟子揚長而去。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兩名師弟,血紅在黑蛟屍體旁停下了腳步,想大哭兩聲。
胡安也停了兩來,安慰的說道:“血紅兄弟,這小子腿腳靈便,我們各自身上都有傷,讓這小子蹦幾天,等養好了,我們在出口堵他們。”
血紅那有不知道海族的用意,只得惡狠狠的想到:如果不是海族要龍蜒草,自己也不會招惹黑蛟這麼恐怖的存在,更不會受傷給郭奎以可乖之機。嘴上卻說道:“一切聽胡兄弟安排,那小子我肯定不會放過。”
胡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好,我們接下來養好傷,一起行動。”
郭奎再三確認了海族的血魂宗的弟子沒在追了上來,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打坐休息了一下。一枚內丹,一張蛟皮,還有差不多十個乾坤袋裏面光靈藥都差不多有三百多株,還有七七八八的其它各種物品,連玄無丹都找出十多瓶,郭奎興奮的把這些物品分類放入乾坤袋。心想果然是殺人放火金腰帶啊,原先還有些看不起別人的收穫,但是也架不住人多量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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