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行伍
李廣指揮行軍沒有固定編製和行列陣勢，選擇水甜草肥的地方駐紮下來，人人自便，夜間也不派設巡更士兵敲打着刁斗警衛營盤，軍中指揮部的文書簡單便宜；但是，也遠遠地派出監視敵軍的偵察哨兵，軍營未曾遭到襲擊。程不識則整肅軍事編製，講究隊列和佈陣安營，夜間敲刁斗巡邏，軍中官佐處理軍隊文書一直忙到天明，軍隊不能隨意休息；然而也沒有遇到危險。程不識說：“李廣的軍隊很簡單便宜，但是，如果敵人突然襲擊它，就沒有辦法抵禦；而李廣的士兵也很自在，都心甘情願地為他拼力死戰。我的軍隊雖然軍務煩擾，但敵人也不能侵犯我。”但是，匈奴人更害怕李廣的謀略，漢軍士兵也多數願意跟隨李廣作戰，而苦於跟隨程不識。
《易經》說：“軍隊一出動就要有嚴格的軍規，否則，不論勝敗都是凶。”這是說統領大軍而不用法紀來控馭，沒有不凶的。李廣統領軍隊，使人人自便。憑李廣的奇才，這樣是可以的，但是，不能把他的方法引為楷模來效法。為什麼呢？誰要繼續沿用這一方法卻很難，更何況與李廣同時做將領的人呢！說到普通人的本來性情，都喜好安逸，而不知道接近禍害的危險，那些士兵們既然認為程不識治軍嚴苛煩擾，而願意跟隨李廣作戰，勢必將要仇視他們的長官而不服從指揮。這樣說來，指揮軍隊簡單便宜的危害，就不僅僅是李廣的軍隊無法防禦敵人突然襲擊之一點了！所以說“軍隊的事情要始終嚴格”，統領軍隊，也就是嚴格而已。如果這樣的話，仿效程不識用兵，即便是打不了勝仗，還可以保證不失敗；如果學習李廣的方法，很少能避免全軍覆滅的結局啊！
江哥由是得些諸子言說，亂七八糟，日日精進！
每每思量：天下勢，必有一劫，供給我等偷雞！若得此機，何愁富貴不逼人！想那李廣，一定暗喻此道！以至風流！
它日夜半，江哥頓悟，怕是天地翻覆，一力求存！必為慾海生死之門！而我等有此時運，不怕招安不成！思罷，連叫大妙！
莫說金蓮不知此道，吳用自是不知！
於是單等那皇帝招兵買馬，望着燕雲十六州滾去，自己卻一門心事，暗中佈置些生辰綱事！是以，百姓日苦！但奇怪的是，大郎的燒餅好賣，金蓮自是衣食無憂！直就是名牌還不敢買！怕東窗事發！
無事不登三寶殿！見哥哥上門，吳用的笑，燦爛如花，如畫，媚而不妖，雅爾不厭！
江哥道：“如他日梁山行伍，何以自處！”
用飽食終日，滿含氣勢道：“論其紀律，若來逃跑，我當五任之！使意願而定，無恙！”
江哥道：“否則……”
用道：“如其不類，可求其大者，去之！”
江哥道：“妙！度量意願，足以！”
用則笑道：“行伍上，必見窮途末路！必輾轉反側，萬不見一蹶而就者也！如此，則進退皆有據！其奈我何哉！反見得大家英明！”
江哥大笑道：“善哉！善哉！南無阿彌陀佛！然則，功也，又當如何？”
用道：“善！夫人之性，怕得教訓！反覆之徒，不至於生氣！日久天長，凡懵懂之人，不知為有訓！然則，愚昧波瀾，來勢洶洶，恰如洪水，因勢利導足以！故無英雄之氣，迷途知返，可知愚性更深更沉，幾乎不以英雄為念也！是曰：一失足成千古恨！足見愚人之情，何疏也！哥哥可無慮！夫喜行伍者，多凡夫俗子，不足掛齒也！”
江哥道：“大善哉！我輩必當亦不為蓬篙人也！”
用則憨笑而不語！尚不知江哥見底也！然知道澎湃之數，始於道二！合於差動！
江哥嘆道：“凡世之義舉，有害不淺，一傾如注，間或不得志，恰如玄感，一遭覆水！可嘆，可恨！”
用戲曰：“大義總存，何在乎一時哉！遲早歸於無聊，哥哥何須煩惱！夫子不以為猶豫，反而喜之也！”
江哥憤然曰：“夫子豈不為政乎！奈何為相！但魯之亡，不亦夫子乎！”
用則無語相凝！唯獨心許之！道，九天玄女今何在！不亦良人乎！
用道：“不知哥哥……”
江哥道：“我必異之！”
用道：“好是好！就怕克服了哥哥！”
江哥道：“這倒不消說，到時我自有措施！”
用忙道：“哥哥辦事，小的只是放心！”
江哥服，再拜而別！
行伍，生之不義，而望真人言者，何其多也！尤見然洶洶！至於逼上梁山之時，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死亡命而已！
由是，眾人皆告急！奈何奈何！
然至於個體武者，起義之模式，豈無異同乎！金蓮如是問，江哥如是問！
然則夫人者，成其家則意悅，撫其生則上流，活動其中則五體投地！發了財，不是王八，哪個不曉得快活！更遑論英雄也乎，偏只在於，受世之無聊所害，變態而人不得其活路也哉！而至俊義也，何緣何份哉！嗚呼！悲也！
故行伍者，不在乎形，而在乎意！賦形而意得無，其門自無，彼得有溫柔故鄉乎！譬如烽火戲諸侯，何來戰！然或得李廣之精華也，夫不為神乎！何來行伍之說！古諺，兵無常勢如水，蓋無欺我也者！
而行伍之意，世界壓制更生，一朝重生意，不與大洞新成，更待何乎時！天理何在！是以得破，如痴如醉，緊鑼密鼓，不舍其塵！偷人養漢事，自在常道！然則得無空閨也乎！實乃窩囊之有日，如朽木之不可雕者也！豈有它哉！
而更至於自動自發者，自是復禍洞成，為它鄉之摧殘所故也！比之行伍意，或可借鑒爾！是為下流所致！固然之也！以至世紛日雜，道者謂之止戈，競成天下！
江哥由是更許之！知道，伍洞而複議者，方為已經風情，譬如金蓮，眾人生意，風言風語，哪管得她自己孤苦！而況於婆惜橫徵暴斂……是意似五者！固曰：世之行伍意，多出於就裏之下流也者！而更有臨難而返者乎！
用亦自思量，言大武者，必經波折！是為明哲保身者，必不肯即就為！唯恐成眾矢之的！是可理解也！乃明梁山之情！必至於至大而薨者！譬如多也！然固知江哥必逮其二！而或次第以計算之也！更何梁山之主，必有半夜以及位移之禍實！悲夫！
金蓮始語，是故複數戰亂頻乃，三七反生意！夜長夢多！夫為情多而怨多也！蓋因大形必有其志向也哉！幾乎真理者也！赤裸裸！
以故，破陣之戰，必乎特質！其一、過勇，反鬥氣壯如牛，是為勇氣可嘉。其二、必有利！其三、必有接應！其四、複試必不為否也！其五、必可使下流也哉！是為以靜制動！其六、至於敵昔之至大也！逼得金三角沖其鋒，是為三三制！其七、必使內宿！
然則陣之大形之破，必見之攪棍也哉！夫大者自大，潰散則一之，制勝則經驗之數益！逢破必戰！力爭上遊，唯恐下流也！其一、必少回擊為不利！其二、無上不力！其三、非頂無上！其四、非豪氣干雲不利！然則在數控之列，為大力！而小洞而下，至於何也！陣大者剛陽！陣小者，居中尾頭相連！包無恙！考察其斜！見利而為之！
可見軍師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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