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64.聚焦普魯士（華麗轉身）
不將普魯士拖入戰爭……
不管阿爾夫心裏到底是怎樣想的，但早已經年邁得疲於應對如今複雜國際形式的興登堡總理最終還是妥協了。
或許他還不知道阿爾夫這個年輕人接下去想要做什麼，亦或者他早已經知道了卻自認為無法再壓制住這個野心勃勃的年輕人，更或者他只不過又是一個被巧言包裝的復仇主義迷了心竅的人……
總之，當阿爾夫攙扶着年邁的興登堡總理第一次以總理副手而不是國工黨黨魁的身份比現在國事會議與接下來的記者會上的時候，就註定已經沒有人還能再阻擋他的腳步了。
在興登堡總理接班人這層光環的庇佑之下，阿爾夫行事再也沒有了顧及。他先是不顧選票的流失在臨時總理的選舉剛完成後就一臉踢開了總是不聽話的斯特拉塞，隨後又積極投入到了一般政策法案的投票站中。
黨內那些不和諧的聲音以及那些總是反覆的中間派根本不需要阿爾夫擔心什麼，因為作為臨時總理的他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他是一位民選的總理、他需要的也僅僅只剩下了民選這一項了。
……
“我是普魯士的總理……”坐在箱車裏的阿爾夫小聲地念叨了一句，隨即皺着眉搖了搖頭用手指抹去了這一段話，改口說，“我是整個德意志人的總理，我願意背負起我所需要承擔的共同復興的責任。”說完他又停了下來思考了片刻再次把責任兩個字抹去改成了命運。
一旁的霍夫曼看着阿爾夫坐在那裏手舞足蹈的一邊演練着一邊大肆修改自己的為他準備演講稿並沒有露出什麼不滿的情緒，反而還擔心起了自己這份演講稿的質量，“阿爾夫總理，我的演講稿是不是還需要再修改一下，我覺得有些地方的措辭或許有些太過於激進了。”
“嗯？”阿爾夫停下來抬頭看了一眼霍夫曼臉上露出了笑容，“你別緊張。”阿爾夫說著放下了手中的pad伸手過去拍了拍霍夫曼的肩膀：“霍夫曼博士，你應該對自己有信心，而且你也應該對我有信心。”
“可是……”霍夫曼猶豫了一下卻還是抹不去心中的擔心，作為一個哲學系的博士，他雖然對黨內演講稿已經駕輕就熟了，卻依舊對這次的演講抱着憂慮，不因為其他，只因為這是阿爾夫的第一次執政演講，對整個國工黨來說都太重要了，“這樣的演講稿不是對我們黨內人員，如果太過激進是不是會刺激到那些人本主義者或者中立派？”
“不！激進並沒有錯，我要做的事情是興登堡沒辦法做到的，所以我也不能用興登堡那一套左右逢源的辦法。”阿爾夫說著又坐回了原處，“激進一點完全沒有問題，既然有了更廣大的宣發管道，我們就需要積極地在人群中尋找激進派，從而讓他們像匈牙利亞的公民一樣行成群體效應。”
“我明白，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阿爾夫有些不耐煩地擺了擺手，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隨後打開了車門，“人本主義者阻止不了我，因為法蘭克和聯合王國會阻止他們；同樣的，法蘭克他們也阻止不了我，因為只要人本主義者還擁有着大多數席位，他們就會害怕我們變成人革聯的一份子。”說完他整理了一下領子自信而又放肆地笑着走向了不遠處的廣場上搭建起來的主席台走去。
……
皇帝演講，這是普魯士從未改變過的傳統，從科尼斯堡的霍亨索倫家族馬踏巴伐利亞成立了諸邦聯盟之後，勝利廣場上的皇帝演講就成了每一任執政者交接政權后都必須要做的事情，即使是興登堡這樣背景出身的總理都因為社會的巨大壓力而在執政的第四個月站到了阿爾夫現在所處的位置許下了會維護整個普魯士統一的諾言。
站在歷任皇帝或者總理所站過的位置，阿爾夫卻絲毫不顯景象，他饒有興緻地看着眼前那林立的紅黑旗幟與標語，一邊在心裏默默誇讚着博倫黨支部對自己旗幟標語戰爭策略的貫徹，一邊用眼神示意負責錄像直播的人給台下一個鏡頭。
等着因自己而歡呼的人群涌動着重新變得安靜下來，鏡頭感十足的阿爾夫才不急不緩的舉起了自己的右手：“我，阿爾夫-黑瑟爾本想着像每一位在此演講的皇帝那樣深吸一口氣然後大聲地說出自己的願景和野心，但是我不能！”
對着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人群，阿爾夫沒有想要讀稿子的意思，而是將霍夫曼那些挑動人心的精妙話語融入了自己那隨性張揚的演講之中，“是的，我不能！事實上現在的我、或者說現在的普魯士總理除了苟延殘喘或者索性將國家賣給他人之外根本不能提出一點兒願景。”
“我們輸了！即使博倫依舊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經濟中心之一，即使巴伐利亞生產的軍工機械人型號至今還遍佈在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即使我們的人口素質至今依舊保持在第一陣營，即使我們德意志人是世界上最偉大、最聰慧、最富創造力哥服從性……即使我們是最為優秀的民族，但不得不否認的是因為那些人的私心我們最終還是輸了！”
阿爾夫低沉的聲音到這裏停了下來，接下去他快速地掃視了一下演講台下面的觀眾又突然用力地捶了一下桌子發出非常大的一聲聲響同時繼續道：“所以我們至今都被壓榨着，用我們的才能與創造力供養那群無能的蛆蟲和吸血鬼。”
他意有所指的側過身指了指遠處的國會大廈，隨即表情激憤地繼續道，“但我不願意一個最優秀的民族被奴役剝削，也不願意讓這個國家就此沉淪下去！我們德意志人是最偉大的民族，我也不僅僅只止步於興登堡總理的統一，而是將致力於復興！”
阿爾夫說著舉起了自己握拳的右手，那種樣子和氣勢竟然帶着一種奧托特有的個人氣質，他提高了聲線蓋過了歡呼的人們，最後說道：“我不僅僅是為了國工黨！為了你們所憧憬或者不屑的激進派。我、阿爾夫-黑瑟爾是為了整個德意志民族的復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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