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野戰

第23章 野戰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帘,柔和的灑在卧室內——

杜清銘壓在樊少卿的懷裏,身上蓋着白色的空調被,貼合的宛如一人。

“少卿…少卿,我錯了放過我吧。”杜清銘在樊少卿的懷裏的囈語着。

樊少卿醒了,纖細的手腹捏揉着杜清銘脖子上的吻痕,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

昨天晚上——

樊少卿與杜清銘吃過飯後,杜清銘對那架鋼琴產生了濃厚的性趣,吵着嚷着讓樊少卿教他。

樊少卿讓杜清銘坐在自己懷裏,手把手的教他,一雙小手在大手的控制上流利的彈奏出一首鋼琴曲

“少卿,你學鋼琴學了多少年?彈得這麼好!”杜清銘側過臉看着樊少卿白凈的面龐。

樊少卿將頭埋入杜清銘的頸窩裏,咬着到“不久,如果你願意,我會教你一輩子。”

“少卿…”杜清銘轉身摟着樊少卿的脖子與他激吻起來。

樊少卿左臂攬住杜清銘的腰,右手緊緊扣住杜清銘的後腦,細細品嘗着口中的唇瓣…

樊少卿的遐想回到此刻。

自從昨天杜清銘把消息告訴他,他便越發的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慾,面對杜清銘的撩撥往往把持不住自己。

身上的人一陣騷動——杜清銘醒了。

杜清銘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了樊少卿迷惘的眼神。

沒經過大腦的思考,脫口而出一句“美人,給爺笑一個唄。”痴笑的抬起手揉捏着樊少卿的臉。

“呵,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樊少卿嘴角微微一笑,一隻大手在被中摸上杜清銘的臀部。

杜清銘感覺到了自己身上的異樣,瞬間如醍醐灌頂般,從他的身上坐起來。

“少,少卿,早上好!”杜清銘尷尬的看着身下的人。二人處於十分尷尬的位置。

“下來好好說。”樊少卿道。自己的某一處被杜清銘摩擦着。

杜清銘麻利的躺到他的身邊,抱着他的胳膊撒嬌道“少卿哥哥,今天我們去哪玩啊?”

“我自有打算。”樊少卿揉揉杜清銘的頭。

……

下午,龍叔開着房車載着二人,按照樊少卿的指示來到城市郊區靠近大山的一處野營場所。

雖然已是初冬,但前來野營的人不少。樊少卿選了一處遠離人群的樹林裏安營紮寨,距離服務區不遠。

樊少卿和杜清銘開始搭建帳篷,龍管家則從車上拿準備好的東西——什麼鍋碗瓢盆柴油爐,睡衣睡袋各種食材。野營的東西一應俱全,彷彿要把整個家給搬來了。

樊少卿和杜清銘很快的便把帳篷搭好了,穿着輕快保暖的登山裝行動很快。

裏面的防潮墊、睡袋、營燈也安裝好了。龍管家開始着手安放一些器皿。

“啊——!!這裏的環境真棒哎!”杜清銘面朝銀裝素裹的大山深深的呼吸一口空氣,感覺五臟六腑都十分通透了。

“你喜歡就好。”樊少卿上前給杜清銘繫上紅色的圍脖。

杜清銘穿着白色的羽絨服穿着黑色的褲子,帶上紅色的圍脖十分的顯眼。

“這回在雪地里也不怕你走丟了。”樊少卿捏了捏他的臉——這是他最常做的動作。

杜清銘撲倒樊少卿的懷裏,聞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整個人越發的神清氣爽。

“走吧,帶你上山轉轉。”樊少卿牽着杜清銘的手往山上走去,留龍管家一個人在營地打理。

兩個人並肩走在略微陡峭的山路上緘默不言,耳邊全是腳下踩着殘雪的咯吱聲,山裡不時的串出幾聲鳥鳴。

杜清銘東看看西看看,恨不能將着滿山寂寥的美景全部收入眼中,絲毫沒有注意看腳下的路。

“咔!”一個不注意,杜清銘腳下不知道被什麼絆了一下,整個人向後倒去。

樊少卿手疾眼快,一把拉住杜清銘的手腕,才阻止了一場殘懼的發生。

好在杜清銘腳下的雪地靴是上品,防滑能力極佳,兩人這才沒人滑行下去。

“嗷!!媽媽咪呀!嚇死我了!!”杜清銘石破天驚的吼了一嗓子,驚起滿天飛鳥,自己緊緊的拘在樊少卿的身上。

“別怕,你有我。”樊少卿安撫杜清銘驚恐的情緒,杜清銘這才慢慢平復下來。

“小心點,路滑。”樊少卿重新拉起杜清銘的手往山上走去。

二人互相攙扶着彼此,不畏懼道阻艱辛,來到了山巒之巔。

山頂上只有一顆歷盡滄桑的大槐樹,以及滿地枯黃高低錯落的雜草。

近在眼前的天邊一片浩然之色——日落西陲的夕陽照耀着空中,把天空中的祥雲乃至地上的眾生,都鍍上了一層金光。

槐樹雖然只剩下了光禿禿的軀幹,但那股傲然挺立了數百年的堅韌,依舊沒有被磨滅——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面對着下落的夕陽,盡顯自己骨感的美麗。

“這裏簡直就像是科幻大片里的感覺,彷彿伸手間就能摸到天邊的彩霞!”杜清銘站在樹下,不禁伸出手,陶醉在大自然的美景中。

樊少卿站在他的身後,他迎着夕陽站立着,整個人在樊少卿的眼中鍍上了一層金光——天使降臨的即視感!

“少卿少卿!快看我!快看我!”杜清銘的呼喚聲打斷了樊少卿的思緒。

樊少卿快步向前,一把將杜清銘攬入懷中,情緒激動道“你是上帝賜給我生命歷程中的一道光!”

二人隨即忘乎所以的擁吻起來,不知不覺來到樹下。

杜清銘感到腳下一空,二人栽倒在一個滿是枯樹葉的淺坑內,杜清銘被壓倒身下。

“你沒事吧?”樊少卿抬起頭,雙手拄在杜清銘頭兩側。

“沒事。”杜清銘臉頰通紅,大口大口喘息着。

身下都是蓬蓬鬆鬆的枯樹葉,當然不會對二人有什麼影響。

樊少卿覺得天時地利如此的優越,便如狼似虎的對身下的人動手動腳起來。

“少卿!少卿回去在艹我吧!你也不至於饑渴難耐到在這裏打野戰吧?”杜清銘極力掙扎着,一時間不讓樊少卿得成。

心裏想着,要是一會有別的野營者登山上來了,看到這“春意盎然”的景色,肯定會覺得大煞風景!

樊少卿也想到了這一點,立刻停止了動作,拉着杜清銘從坑裏起來,給他撣掉身上的殘雪。

“回去在收拾你!”樊少卿吻了一下杜清銘,拉着他向山下走去。

回到營地,天已經黑了,龍管家打理好一切已經走了。

樊少卿把杜清銘一個人留在營地,自己去服務區拿配送的熱水瓶。

等到樊少卿拎着兩個暖水瓶回來的時候,杜清銘已經在帳篷不遠處的空地上升起了篝火,起鍋開灶煮起麵條。

“少卿少卿!快來坐!麵條一會就好了!”杜清銘坐在火堆前招呼着樊少卿。

“龍管家不是拿來柴油發電機和油爐了么?”樊少卿坐到杜清銘的身邊,倒出一杯熱水遞給他。

杜清銘捧着水杯,暖暖的喝了一口熱水道“野營嘛!自己動手才有意思!”

樊少卿默許着,杜清銘說的話並不全無道理。

“少卿,你喝水,我去烤幾個雞腿吃!”杜清銘興奮的將自己手裏的水杯塞給樊少卿,從箱子裏找出串好的雞腿立在火堆邊烤着。

樊少卿端着手裏的水杯喝着水,看着眼前忙碌的人,幸福極了。

“麵條好了,你先吃!”杜清銘麻利的給樊少卿盛上一大碗麵條。

“你也吃。”樊少卿囑咐一句,含蓄的吃起麵條。

樊少卿一面狼吞虎咽的吃着麵條,眼饞的目光始終沒離開那三隻雞腿,大有一種望梅止渴的感覺。

三十分鐘后,雞腿終於烤好了。

杜清銘拿着雞腿大口大口香噴噴的吃着,吃的香甜惹得人直咽口水,食慾大開。

樊少卿看着杜清銘好食慾,比自己吃都開心,彎眉溫笑着,十分滿足。

“慢點吃,別噎到了。”樊少卿看着杜清銘蹭的花里胡哨的嘴臉,遞過去一片濕巾給他擦嘴。

杜清銘傻呵呵的笑着,任憑樊少卿給他擦嘴…

“這帳篷還真是不錯,一點也不冷,身下也沒有一絲的寒意。”杜清銘看着吊在棚上面的吊燈道。吃過飯的二人躺在帳篷里。

“良辰美景豈可辜負?現在該辦正經事了!”樊少卿一翻身將杜清銘壓在身下,原本紅果果的兩人到剩了tuo衣服的時間。

樊少卿滾燙的舌尖里裡外外四處遊走着,兩片薄唇一路封喉,濕熱的呼吸捲起曖昧的氣流。

杜清銘雙頰泛紅吐氣如蘭,額上立刻冒出一層細密的小汗珠,雙腿不住的顫抖着。

水霧變成了漣漪,一雙眼睛波光瀲灧,挑逗着樊少卿的底線。

於是,牙冠緊閉的嘴叫的越發的溫潤動人,或喘息或呻吟,連聲音都濕漉漉到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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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銘時節雨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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