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弟弟的醫生
白鑰在這個房間裏呆了數十天,李嬸竟然完全沒有發現。
而白鑰最開始還懇求她放過自己,但後來次數多了,也就麻木了。
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像是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娃娃,只是偶爾聽到李嬸叫欒南明時眼睛會突然亮一下。
白鑰以為自己的妥協會換來欒含的退讓,但沒想到她絕口不提先前答應的話,即便知道白鑰着急想見欒南明,也只當沒看到。
再這樣下去這個世界就真的要廢了,白鑰心急如焚,按捺不住地主動提了起來。
……
某一次事後,欒含躺在她的身側,把玩着她的手指。
白晗先是試探地側頭看了她一眼,低聲道:”我聽到李嬸說,小明這兩天情緒很不好,已經連着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再這樣下去,他的身體吃不消的。”
她聲音細若蚊蠅,要不是欒含就趴在她的身上,還真不一定能聽到。
欒含挑眉,就在白鑰以為她要生氣的時候,忽然說道:“我跟他們說你還得幾天呢,突然出現不是要打我的臉?”
白鑰咬着唇:“計劃沒有變化快,事情辦完了我就回來了。”
欒含想了想,說:“這樣吧,突然出現不行,但電話還是能打一個的。”
白鑰猶豫了下,或許是怕錯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勉為其難點了點頭。
欒含的眼神從白鑰臉上掃過,將她眼底的失落一覽無餘,問道:“你就這麼怕他忘了你?”
白鑰:“……”呸呸呸,烏鴉嘴。
自閉症忘了自己,她還得再花兩年時間打開心扉,說不定門口還立着白鑰與狗不得入內的標牌。
欒含很是疑惑:“我還是搞不懂,你對他到底什麼感情?”
他是我的命,僅指字面上的意思。
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欒含輕笑出聲,伸手捏住白鑰的下巴,然後湊上去狠狠啃了一下她的嘴唇。
白鑰猝不及防,唇瓣都要被咬下來,雙唇分開之後還細細密密的刺痛,根針扎似的,她皺起了眉。
欒含以為她不高興了,偽裝的笑意都綳不住了,翻身下了床。
赤.裸的雙腳才在地毯上,大方展示着她完美的身材。
白鑰鼻子一熱,趕忙低下頭不敢再看。
而欒含凝視了白鑰片刻,拿了桌子上的手機重新走過來,扔給白鑰:“現在就打。”
白鑰:“用你的手機?”我不是應該在外地嗎?
欒含:“他沒有我的號。”
“……”你們這姐弟當的也太塑料情了吧。
反正也是治療,沒什麼不能當面說的,白鑰拿過手機,識相地沒有去翻通訊錄,而是直接按下電話號碼。
欒含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手機號碼都背過了啊,不愧是時時刻刻牽挂在心裏的。”
這話聽着彆扭,白鑰不知道怎麼回應,沒說話,靜靜聽着電話里的嘟嘟聲。
大概響了兩分鐘,電話才被接起。
靜悄悄的,連個喘氣聲都沒有,如果是別人,肯定以為出故障了。
但白鑰知道,那頭就是欒南明。
白鑰聲音裏帶着濃稠的微笑:“小明,我是白醫生,還記得我嗎?”
那頭的呼吸略重了些,白鑰松出一口氣。
對自己的名字還有反應,不算白乾,她繼續說道:“這兩天我有點事不在,你乖不乖呀?有沒有好好吃飯?”
就在白鑰和欒南明聯絡感情的時候,手機突然被抽了出去,她錯愕地看着欒含,着急地做着口型:“你說讓我打電話的,你反悔了?”
欒含笑了笑,按下了免提,將手機放在了一邊。
白鑰疑惑地看向她,遲疑地繼續說話,而電話那頭雖然沒有任何回應,但白鑰知道他在聽。
突然,欒含傾身壓了過來,白鑰瞪圓了眼睛。
欒含咬了咬她的唇瓣,低聲道:“聽說我這個弟弟對聲音很敏感,白醫生可要小點聲哦。”
白鑰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欒含嘴角勾着笑:“別忘了說話啊,突然沒聲了弟弟要擔心你的。”頓了頓,她補充道,“你倆還真是互相擔心,真讓人艷羨啊。”
這太荒唐了!
白鑰掙扎着想去掛斷電話,但手卻被欒含分別按在了腦袋兩側,完全不能動彈。
這是被關起來之後她掙扎的最狠的一次,臉紅脖子粗,腦門上青筋都暴起了,像是要跟誰拚命似的,但力量懸殊,最終白鑰毫無懸念地被完全壓制。
“不是你要打電話的么?”欒含掐着她的下巴,挑眉問道,“你要是再不說話,那就是不想見他,也就不用再見了。”
白鑰倍受侮辱,竭力壓制住生意里的哭腔,維持着聲線的平和,將這個電話繼續了下去。
好幾次頭皮發麻,聲音猝不及防的轉腔拐調,但幸好欒南明對此毫無概念,否則她真是沒臉活下去了。
欒含就是故意在折騰她,這邊剛結束,還不等白鑰放聲說點什麼,欒含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白鑰再也忍不住了,淚如泉湧:“為什麼,為什麼羞辱我?”
欒含面無表情,一根一根認認真真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我沒有任何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你到底是誰的人。”
是你的,我全身心都是你的,簡直太舒爽了。
隱秘的刺激加大了五感,白鑰靈魂都要升華了,恨不得電話打給李嬸,打給任何一個心智健全的人,更刺激些。
就怕李嬸被刺激過了頭,出事。
系統:“……”放過李嬸吧。
白鑰看着欒含的手指,不可避免地再一次躁動了起來。
系統無語凝噎:“你是泰迪轉世吧?”
白鑰眯眼,嫌棄說道:“我只做肥沃的土壤,別想我累死累活犁地。”
欒.老黃牛.還沒累死.但也快了.含接了一盆水,幫白鑰簡單擦了擦。
她抬頭,對上白鑰那雙漂亮但卻獃滯無神的大眼睛,有些心疼,動作更加輕柔,仰起頭親了親她的唇瓣:“只要你乖,以後不會了。”
白鑰眼底立刻流露出絕望之色。
欒含以為她介意剛才的事,殊不知白鑰是在遺憾欒含好不容易開發出了好玩的卻不知道發揚光大,反而要廢止,心內無限遺憾和可惜。
系統:“……”
對於欒含主動送上的香吻,白鑰也沒絲毫沒反應。
欒含也沒談過戀愛,這是她第一次嘗試追人,只想將對方時時刻刻永永遠遠留在自己的身邊,她看着白鑰魂不守舍的模樣,內心少有的焦躁,眯着眼說道:“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上,過兩天就讓你跟他見面。”
還沒等白鑰說話,欒含警告道:“但治病歸治病,不能像以前那麼親密,否則……”她眼眸一沉,“今天是電話,明天我就讓他看現場版。”
白鑰:“!”不約不約真不約。
你弟弟還未成年,傳播這玩意是要喝茶的。
欒含見她流露出害怕的神色,湊上來鼻尖磨蹭着白鑰的鼻尖:“只要你乖,我也不想你被其他人看到。”
欒含的五官很有稜角,尤其是鼻子,高聳挺拔,白鑰很喜歡。
除了好看,還有意外的作用。
尤其是溫熱的喘息噴洒過來的時候,腳下跟踩了棉花似的,簡直不要太快活似神仙。
她對欒含簡直太滿意了,她的每一寸骨頭,每一塊肉都有着它們獨到的作用,完美的讓白鑰覺得,睡一次賺一次,離開了怕是就再也遇不到這樣高品質的夥伴了。
見她失神,欒含抓着白鑰喜愛的的金鏈,伴隨着叮叮噹噹的清脆聲響,她將白鑰拉到床邊,雙腿自然下垂。
自己則是站在床邊,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親吻上她的嘴唇。
欒含的腿又細又長,就連膝蓋都有些尖削,白鑰臉色微微發白,象徵性地掙扎了下,就被欒含壓制住了,再然後,她因為太過疲累,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睡着之後,她夢到欒含二次發育了,全身等比例變得又細又長,高興的她差點把自己笑醒過來。
一直守在一旁,靜靜盯着她的睡顏的欒含摸了摸她的頭髮,低聲道:“跟他見面,就真的這麼開心嗎?跟我朝夕相處這麼長時間,也沒日久生情嗎?”
要是白鑰聽見這句問話,肯定會誇張地寫一首詩專門來誇讚欒含。
雖然日不久,但活好,依舊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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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求求你放過我吧。
白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太大聲,完全掩蓋住了心聲。
我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的快樂你們體會不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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