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眼福

飽眼福

“你都敢背着我不斷偷人,管不住你的下.半身,我怎麼不敢讓你失個禁?”

“不知道視頻拍出來會怎麼樣,會不會有人喜歡?”

“應該有人的,封大公子你耀武揚威了這麼久,總是喜歡把別人給踩一腳,享受着被捧到天堂上,來個視頻,讓大家好好看看怎麼樣?”

俞宴笑了起來,笑聲哈哈哈的。

沙發那邊的男生不敢動,他全身就身上有一件襯衣,還被解開了扣子,他根本就不敢亂動,手機就在旁邊,可是當他想要拿過來找人幫忙的時候,那個蹲着的青年突然回頭,青年對男生溫柔微笑。

男生直接大氣都不敢出一個,怕下一個被電得倒地上,甚至是失.禁,狼狽和難堪的人就是自己。

俞宴拿着電棍似乎在認真思考,而地上被電得渾身都只能顫抖,無法怕起來的封名揚,用看怪物的眼神在凝視着俞宴。

這個人還是他過去那個聽話他說一不會說二的男友,這分明就是另外一個人。

可是身體又完全是俞宴。

這個人瘋了吧,儼然已經瘋狂了,封名揚立刻後悔起來,怎麼剛剛沒有看清楚。

“俞宴,你……你每次都讓我玩得不盡興,我是隨便找人,但都是玩玩,我身邊一直待着的人還是你。”封名揚磕磕絆絆把這幾句話給說了出來,面對這種怎麼看都像是不對勁的精神病人,他以前有點經驗,過去有個玩過一兩次的情人,後來就真的瘋了,但封名揚去查過,對方家裏有瘋病家族史,對付這樣的人不能繼續激怒他們,哪怕這會封名揚恨不得立刻掐死俞宴,卻還是暫時理智了一下。

可他理智了,說的話,也確實是俞宴愛聽的,但是以前的俞宴愛聽的,不是現在的這個穿過來附身的俞宴。

渣攻的真情告白,可一點都不能打動到俞宴,反而讓俞宴更加地嫌棄了。

“本來想不那麼做,但你噁心到我了。”俞宴直接把電棍重新放封名揚身上,電了一次兩次,三次四次。

封名揚全很戰慄,劇烈抽搐,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覺得自己真的馬上要失.禁,封名揚這輩子沒這樣恐懼過,盯着俞宴的眼神,要剝了他的皮一樣。

俞宴看出來了,最後一下突然鬆了手,故意把電棍抵在封名揚的腹部,對方眼底都是驚慌,俞宴盯着看了一會,他突然站起身,拿出手機開了攝像頭拍攝下來。

一共拍了好幾段視頻,每段視頻都相當有看頭。

俞宴收起了手機,沙發上的男生完全在瑟瑟發抖,當俞宴看過去的時候,男生臉色瞬間慘白。

“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倒是要謝謝你,對了,你賬號我已經給你轉了一筆錢,記得一會查收一下。”

俞宴可不憎恨什麼小三小四小五,渣男自己管不住底下,要出去約,保不準有人是被騙的,蒼蠅要圍着屎吃,不是蒼蠅的問題,是屎本身就臭了。

封名揚在俞宴,就是那坨散發著惡臭的東西。

俞宴走到那個男生面前,讓對方穿好衣服,示意男生自己離開,男生走出門,俞宴突然對他說:“這是我和封名揚的私事,我不管你怎麼和他認識的,我就當他欺騙了你,別讓我也把你電到地上。”

男生被俞宴微笑着的威脅給駭到,轉身就跑了,跑到電梯那裏,男生停下,拿出手機來,他猶豫了一會,選擇放棄。

房間裏俞宴坐沙發上,待了半個多小時,他揚唇笑,心情相當的愉快:“我估計你應該有十多個小時才能起來,我會和外面說好,讓封大少今晚就睡在這裏了。”

“我就先走了,不多陪您了。”

“對了。”俞宴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他側過身,一張清秀的眉眼,那一刻突然間似乎變得穠艷起來,嘴角的笑在那一刻是撩人的。

只是落在封名揚眼裏,封名揚只想自己一能動了,就徹底撕碎了封名揚。

“封名揚你大概不怕被別的人看到你這樣狼狽的畫面,那如果是你叔叔呢?”

“你叔叔封辰,如果看到你居然倒在地上還這樣……凄慘,他會不會高興呢?”

俞宴對封辰有一點了解,雖然沒接觸過,但似乎那個人對封名揚,當初封名揚跑去沾了點冰,被封辰給發現后,直接就給送去管教了好一段時間。

想來他叔叔應該不希望看到自己侄兒,這樣可憐。

“你叔叔不介意,你叔叔那些商業夥伴怎麼樣?”

俞宴笑得眉目飛揚。

“你欺騙我那麼久,我就給了一點小小的回報,就這一點,封名揚你不是很大方嗎?幾十萬的酒隨便送,也大方點對我啊。”

“好歹我是你前男友。”

俞宴沒說一句話都讓封名揚盯着他的眼神恨更多一分。

“儘管來報復,我既然做了,就不怕,隨便來。”俞宴撂下這句話就徑直走了。

離開的背影比之前封名揚走的時候,更加的冷漠和決絕。

俞宴回到了原來的包廂里,大家看他離開一會就回來,整個人都顯得神采飛揚,好像剛剛發了大財一樣。

方楠立刻湊過去問俞宴遇到了什麼好事,俞宴直接說他和封名揚分手了。

方楠一點都不相信,俞宴也不解釋,端起酒就喝了一口。

國外酒庄的酒,比起國內的,似乎確實口感好一點。

那個酒庄,原主去過,俞宴沒去過,倒是意外的有點想去了。

不過已經和封名揚分手,還把人給那樣教訓過,怕是這後面他得稍微躲躲了。

他確實不害怕封名揚報復,對方能做什麼呢,也把他給電倒,還是說找人來整他?

到時候大家魚死網破好了。

反正俞宴是穿越過來的,這個世界是真實的,但俞宴相信某天他肯定會回去。

過去在現世那裏不會做的事,到了這裏,俞宴可以說徹底放開了。

他還能怕什麼?

他什麼都不怕。

把酒喝完俞宴坐車回家,這天晚上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就稍微收拾了一點行李,直接就買機票走了。

最近天氣有點冷,俞宴直接去了一個氣候四季如春的旅遊城市,手機關機了,用的也不是自己的身份證,稍微給點錢,就可以弄個假的。

住酒店這些都是用別人身份證來的,俞宴直接把渣攻給扔在了腦後。

偶爾隱身登陸朋友圈,收到了不少人的私信,問他和封名揚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封名揚現在在到處找他,那架勢好像要弄死俞宴一樣。

俞宴一個都不回復,他可不會這麼快就告訴其他人,他把封名揚給整得夠嗆。

俞宴換了幾個地方住,在一個地方就住酒店或者客棧,這次住的一家小別墅客棧,俞宴住在頂樓,二樓有個小陽台,那個小陽台俞宴在網上看到時就挺喜歡,結果來了后被告知已經租了出去,對方直接租了半年。

俞宴這天因為逛累了,就早早地回客棧了,在窗戶邊點了支煙抽,看到小花園那裏有一個人,本來不怎麼在意,結果男人突然轉過頭,看到輪廓隱約熟悉的臉,俞宴直接就笑了。

這不就巧了嗎?

他出來隨便找的一家客棧,居然碰到了前男友他叔叔。

這個寧北的首富,男人其實不只是寧北的首富,全國都能排前面。

俞宴沒有直接接觸過男人,都是原主的記憶,他倒是知道男人年齡快四十了,預料到男人肯定會保養得好,但保養得這麼好,是俞宴沒想到的。

說他三十歲也不會有人懷疑,甚至就氣質方面,比很多三十歲的人好太多。

輪廓上和封名揚是相似的,但明顯的封辰這個多金首富,比封名揚不知道要帥氣多少倍。

那種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矜貴和氣場,單單是坐在那裏,就吸引到了俞宴的眼。

這種人,簡直就是俞宴心目中的人生贏家偶像了。

好像沒結婚,身邊似乎男男女女都不多,這個年齡,這個身份,換其他人,不知道孩子多少了,但封辰卻一個孩子都沒有。

始終都是一個人,對封名揚這個侄子非常好。

有很多人都想往封辰床上爬,結果都以失敗告終,俞宴一手夾着煙,一手撐在窗欄上,他視線一直都凝着樓下的男人,倒是來了點好奇心,什麼樣的人能爬得到封辰的床上。

天仙吧!

俞宴笑着搖搖頭,這個位置對方好像注意不到,俞宴就肆無忌憚地隨便看了,男人的臉太過硬朗帥氣了,每個線條都是凌厲的。

俞宴站了會,乾脆趴窗台上,手撐着下巴,原主怎麼就沒先盯上這個男人,要是先和這個男人睡了,那才叫福利。

俞宴這麼想着,視線就往男人衣擺下落,男人穿着相對休閑的衣服,綢緞襯衣,加一條鍺色的休閑褲,簡單的配色,在他身上彷彿是高定一樣。

俞宴盯着男人那裏,微微眯起了眼,好像這麼看,輪廓不大明顯。

他有原主的記憶,封名揚的就不錯,可惜太爛太髒了。

俞宴雖然覺得做愛什麼的無所謂,但他對髒東西沒興趣。

要是換成是封名揚他叔叔,他倒是有點興趣。

不過嘛,俞宴咂了咂舌,封辰的床他這樣的估計爬不上。

這具身體頂多算清秀,算不上多俊美,俞宴心底有點遺憾起來。

不過不妨礙他繼續盯着,或者該說是視.奸樓底的首富叔叔。

如果他還和封名揚在一起的話,他確實該叫男人一聲叔叔。

“叔叔?”俞宴突然就唇齒間咀嚼了一下這兩個字。

他現世里可沒有叔叔,這麼一喊,竟然覺得有點奇怪的感覺在裏面。

俞宴在窗戶邊趴了好一會,始終盯着樓下的男人看,男人太帥,多看兩眼是收穫,以後可能就沒怎麼運氣好可以看到了。

俞宴打算今晚過了,明天就走,到處都逛逛,不會呆在一個地方。

俞宴看了好一會,算是飽了眼福,轉過身擰滅了煙頭,扔垃圾桶,睡會午覺,早上出門的太早,這會困了。

俞宴一轉身,他沒看到的是樓下本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突然回頭,目光注視的地方分明就是俞宴所在的窗戶。

剛剛那裏站了一個人,一直盯着自己,眼神還一點不收斂,封辰這人感官敏銳,對方過於放肆了,把封辰從頭到腳給打量過,封辰這一生,還真是第一次有這種感受。

理論上他應該立刻就讓對方知道,人的眼睛長在臉上,但不是什麼都可以隨便亂看,但意外的,封辰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一直坐着。

從對方的視線里,尤其是到了後來,好像變了點,似乎不是為封辰而來的。

一開始封辰還以為對方是查到他在這裏,所以跟了過來,想從他這裏拿到點什麼,故意在高處看,好引起他的注意,但一直到最後,對方什麼都沒有說,直接就走開了,還把窗戶給拉上了。

封辰看上去的時候,只看到一隻纖白的手,那隻手相當的漂亮,稱為藝術品也不過分。

封辰在花園裏坐了片刻,樓上的窗戶關了,封辰接了個電話,從客棧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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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想全文存稿完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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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前任他首富叔叔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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