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第185章 傾城還境
此後的幾天裏,我履行了答應不憶的承諾,於夜間帶她回海島和默默玩到了天亮才送回醫館。
也參加英魂祭奠儀式,我仍是精神念力全關,不想過早知道任何答案。
還有,按時去了鳳成軍的侍衛軍營,見了前來領職的棒青年——煥正陽。
我讓鳳成軍再組一個千人刺頭的狂徒二隊,交由煥正陽指揮和訓練。
然後,把戰豪情與煥正陽叫到了一起,相互介紹完畢,又把幾年後攻打三國的出兵形式簡略透lou。
得知除了我的君家私人武裝,自己這兩千人是唯一去開疆擴土的鳳翔正規軍,他倆當然明白那之後的無限榮光將會怎樣。
封將授爵那是其次,參與其中的榮幸與青史留名才是他們這種正直之士最大的滿足和私慾。
“砰!”重重的錘胸軍禮,和一聲高喝:“屬下明白!”代表了他倆此刻的激動非常。
“你們兩隊各自訓練,每周對掐演習一次,敗罰勝獎,如此循環。”離開前,我道出了簡單到極點的訓練計劃:“過一陣會給你們送來高深玄訣,如何訓練那些刺頭你倆看着辦,但必須在三年後個個達到武者高手的水平。”
“是!屬下明白。”
歡慶逐漸平靜,國都的運轉恢復正常。
今晚8時整,我感覺到了賢者大長老的離開。他地靈魂印記一瞬消失,應是去了他所嚮往的那個世界或領域。
蘇雪自然也是有感應的,她無喜無悲,相當平靜,只是首次主動地挽着哈司烈炎的臂彎漫步在皇家花園中。
無聲一嘆后,我也走出了國主寢宮,朝鳳傾城的幽靜小院緩緩行去。
故意提前放出君瘋子獨有的張揚氣息。來到院前,她正好打開院門展現了嬌顏。
她溫溫看來。側身一讓,我擦之而入,她關門,跟在我身後走進了自己的雅居。
我緩坐,她輕問:“要茶嗎?”
“不用了,謝謝,你去休息吧。”我地回答是衝著一旁俏立的清秀侍女說地。
小丫頭施禮退下了。
鳳傾城無聲坐下。靜待我道明來意。
動了男女之情的她,聖潔氣息絲毫不損,女人味比我離京前更濃了。
沒有製造什麼沉默意境,我一如常態道:“春鋒化語還想收徒弟嗎?”這個問題只是開頭,並不是來此的主要目的。
“切錚嗎?”她仍是三字發問,但眼神稍怪。
“是啊,你覺得咋樣?”忽然意識到自己的坐姿相當不雅,我略做調整。如嫣既然批評過咱了。就該稍微留意一點,最起碼要達到地痞層次。
“很適合。”她柔柔笑起道:“不過,他在情感方面,好象面臨與我一樣的處境。”
我打着哈哈道:“沒你這麼嚴重啦!人家風流瀟洒,很快就能找到替代品進行疏導的。男人嘛,在這方面既是缺點也是好處。”
她眼神柔媚。抿嘴道:“可惜我不是男人,而是一個剛剛意識到自己是女人地女人。況且,你認為,替代你的那個‘品’,很好找嗎?”
我自豪道:“當然不好找!好找的話,我早就領來一群供你挑選了。”
她先笑再嘆道:“無須一群,一個足矣。”
我稍加音量道:“提個請求,以後別用這種眼神看我。要知道,我這個人的意志力並不是低下,而是根本沒有!你總這麼情誼綿綿。我會犯錯誤的。”聳眉怪問道:“難道說。你很希望我對你犯錯誤?”
“不,我不想讓母親為難。”她將臉側垂髮輕輕撫到肩后。略帶自嘲地補了一句:“儘管,母親她已經為難了。”
“她那裏,你無須擔心,我已把思想工作做到位了。”我語出安慰后,又自我批判道:“你們都無錯,最混蛋的是我。其實啊,你並不是真正地對我生情,而是中了我的暗算!剛到國都那會兒,我在精神影響力方面不知收斂,接觸我的人,尤其是異性,都會在不察中被我啪聲命中。你明白這裏面地區別嗎?”
她一眼埋怨白了過來道:“明白又如何?有區別又如何?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人。”
我被其神態逗成大笑,極度無恥地連聲道是,又好奇而問:“你覺得自己距離那個什麼忘情之境還有多遠?”
“還沒舍呢!哪能到忘呢?”她微微噘嘴,一副委屈表情。
“什麼?還沒舍?”我為之大訝:“離京前,你不是就喊着要舍嗎?敢情,這幾個月裏你一直原地踏步呢!”
她也被我的蠢樣逗笑,似羞似氣地點了點頭。
我作出思考狀,豪爽而言:“還是那個說法,你若是感覺難度太大,就直接告訴我,大不了,精神方式再反向暗算你一次,保證讓你見我就拔劍。”
“不用,沒那麼嚴重,我打擾過你嗎?”她面lou生氣,語氣稍重地質問道:“這才是你今天來這裏的真實用意吧?”
我為之語塞,支吾道:“是沒打擾過我,可你這麼沉沉默默的,更讓人擔心不是嗎?咋這麼容易翻臉呢?”
她噗嗤而笑道:“故意嚇你的,我喜歡看你的傻樣。”又正容解釋道:“知道你是關心我,其實,你和母親都把問題看嚴重了。我自己有分寸,這既是折磨,也是一種享受,或者,更是必須地歷練吧。”
見我傻傻點頭。一派輕鬆地帶笑站起道:“好啦,你地來意我已經明白,若真是歷練失敗,kao自己走不出去,我會請你幫忙的。現在嘛,你可以逃跑了。”
“為什麼要逃跑?我至於嗎?”我滿不在乎地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她突然輕喚,等我回過身來。面透三分羞,更蘊七分媚道:“不抱抱我就走嗎?”
“過分了啊!”我抬腿急走。腳出五步才意識到中了她的計,現在的架勢,果不其然是在逃跑嘛!
出了院門,還能聽到她的掩唇輕笑聲,她體內嫵媚因子的威力確實了得,我剛才倉皇欲逃,就是因為自己最清楚自己的內心。不想抱之實在很難!
重重長吁一口氣,又狠狠甩了甩頭,才化去了那股子愧疚情緒。剛才在裏面沒心沒肺地表現都是刻意而做,畢竟,咱當時的精神影響力實實在在地傷害到了她。
不過,她剛才並不是假裝輕鬆,這讓我也放了心,希望她能歷練成功。實在不行就暗算之。
此後地幾天,我極其難得地端坐朝堂,態度認真地參與了公事決策。
一,安排使者去貫國商談贖俘事宜,同時,也應該派人給那十萬虛弱大軍送些糧食了。
儘管因為虛弱少動。而且要盡量減少費力地大便次數,他們的單人食量下降了近半,可在十萬這個巨大地數字下,食物的總體消耗還是相當可怕的。
二,從班東旭的系列見解中挑出我認可地七條,以強勢態度予以頒佈,就這麼定了,誰反對都沒用。
三,大幅度提高國家的基礎建設,什麼建橋修路開山挖河。與民有利的統統開干。咱現在就是不缺錢。
四,正式成立國家環境保護署。下設林業局、水資源局等部門,一切破壞環境的行為都有權利進行懲處;
三月份找一天定為植樹節,今後,砍一棵大的,必須原處栽上小的;
五月份找一天定為凈水日,提高全民愛惜水資源的意識。幸好,當前時代幾乎沒有工業廢水,就連印染品也都是純天然屬性。
五,加大國家的教育投入,儘可能讓更多地孩子有學可上,而且要設立“自然學”課程,把愛護環境的重要性和破壞環境對人類的危害深入到每個孩子的心裏。
其實,對於大自然,我個人的觀點是:人類可以改變它,但永遠“殺不死它”。
大自然就象個孩子,你對它好,它就對你好,會提供給你最舒適的生存環境;你對它不好,它就會變成另一種面貌,吃虧地還是你自己。
無論是美麗柔順或是醜陋險惡,它都將存在,人類殺得死它嗎?
答案應該是:不!星球在,它就在,姿態不同而已。
答應過生命的母親——水,幫她保住純凈;也答應過已去大長老,想措施提醒哲圻後代少犯錯誤;還有,為了不讓森林真正的“哀傷”,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這只是開始,僅僅從鳳翔開始。
………………
任務佈置下去,該咱撥款了。
某日上午,將皇室內宮的禁衛全都換成了死息鬼面,在國主寢宮前的寬闊草地上把手鐲里的財物盡數倒出。
金銀之物入國庫;有講頭的古董和藝術品貢獻給國家博物館,其他的收進皇家內庫;珠寶首飾全給了老婆們,女人喜歡這些東西,她們愛咋整就咋整吧。
知道歸知道,真是親眼看到這天下第一財富堆積在了眼前,甭說其他人,連蘇雪這等心境都為之徹底動容。
太多太多了,陽光下寶華璀璨,整個國都彷彿耀量了兩檔光線;太重太重了,金山寶塔,好象將眼前的地面整體壓沉了幾寸。
如此震撼下,眾人皆無聲,只有我們的國主如嫣陛下呢喃了一句:“鳳翔真地,有錢了!”
下午把公主和王子還有與財政有關地大臣們請來時,他們的激動形態就更是……
鳳翔第一大財迷,財政大臣慕容鑫撲到金幣之山跟前,抓捧仰視着失態大喊道:“陛下,咱們鳳翔有錢啦!”
大家皆笑,鐵鎚嘟噥道:“為什麼總是這一句呢?”
我自后抱住她,柔聲問道:“換做你,你會說哪句呢?”
鐵鎚毫不思索,立即回道:“就是因為我想說地也是這句話,才會覺得好玩嘛!”
我在她耳邊悄聲道:“咱比他們還有錢,你想買幾條褲子,儘管對老公開口。”
“我想穿裙子,可以嗎?”鐵鎚仰臉申請。
“不行,你只能穿褲子,還必須是這種緊身的!因為,我最喜歡看你這圓圓翹翹的小屁股。”說著,我大手下探,以一個隱蔽的姿勢摸揉起來。
“那好吧。”鐵鎚裝作無奈,低聲答應了。
鐵鎚只許穿褲子;名雲月不能天天洗澡;公眾場合以外,如嫣的裙子裏不許穿底褲;那那不許盤發;吃飯時,叄千金必須陪我喝酒……
每個老婆身上,都被我以霸道態度定下了一條或多條希奇古怪的硬性規定,她們表面抱怨,其實心裏都是相當願意的。老公喜歡自己的某個特點,她們也很滿足。
都說女人心眼小,其實她們最寬容。只要,你有能力得到她的疼愛或是,崇拜。
財物的清點入庫等手續,自有兩位人傑公主帶領大臣們負責,我短暫的公事參與行為宣告結束。
如嫣還要忙些日子,知識淵博的自賞會一直陪在她身邊,出出主意,解解煩悶什麼的。
無事狀態下的我,白天又開始逐個掃描大陸中小城鎮,仔細尋找心核小石頭。
第三天,掃描到東氏宛國的某個中型城市,念力發現了變異馬“無塵”身上的精神印記,也就是咱送給春鋒化語的那匹。
無情未必真英雄,憐子如何不丈夫。這句話用在春鋒化語身上,最是恰當不過。
他雖然離開了鳳翔,但仍在關注着戰事,默默守護着心之所愛,隨時準備刺殺有可能威脅到兒子的敵人。
以他的頂尖智慧,也一定判斷出了東北邊境是鳳翔最薄弱的所在。
所以,他一直待在東氏宛國。
仿若孤獨,因為,他無國無定亦無家,攜劍任馬走天涯;卻又充實,因為,他心中裝的是整個天地還有自己的親人。
一個有情有意的武者大宗師,一個敢做敢為真正懂愛的男人。
空降落地,為時正午,在一間小食肆里找到了他。
臨窗而坐,幾碟一酒,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他,輕鬆自在地化入了周圍,溶進了環境,又讓人覺得先前判斷有誤,他應該就是一個普通人。
他緩緩抬頭,透窗看我,春風一笑。
我提着酒壺走進店裏,順手從別的空桌上摸起一盞空杯,坐到他對面道:“你的酒一定不如我的好。”話落,將他的酒杯拿起,潑凈,給我倆都倒上了火焱兄弟。
“若與你比,生活不成活,日子沒法過。”他象普通人一樣道出了普通幽默。
“沒錯,我今天是來給你送禮的,但決不是來顯擺。”我以玩笑回之道:“你這話說的,具有攻擊嫌疑,需要鄭重道歉。”
“送禮?”他舉酒道:“你的禮,我絕對會收,歉與謝,皆入此杯一同敬你吧。”
杯子不大,我倆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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