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會不會死
林蔻蔻將手電筒的光線對準怪物,在被光照上的一刻,怪物的身上騰起一陣煙霧,痛得它發出震懾的吼聲往後退。
順着林蔻蔻手電筒對準的方向,肖煥也馬上將自己的手電筒對準同樣的位置。
諸賓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他們自身難保,也顧不上去幫他了,只好用手電筒防備着慢慢退到門外。
等到他們走到陽光下,那怪物跟到黑暗和光線的分界處,張開尖牙沖他們咆哮。
肖煥什麼都看不見,但看得一清二楚的林蔻蔻臉色不太好,出去后馬上摘掉眼鏡還給了尤薇。
“拿到了嗎?”
“沒有。”林蔻蔻搖搖頭,從肖煥手裏抽出諸賓寫的紙條遞給大家看。
上面只有一句話:對付怪物的辦法就是燒掉惡魔的魔盒。
“惡魔的魔盒是什麼?”唐言爾盯着看了很久,也沒看出這句話的意思。
“紙條沒有找到,這是諸賓寫的,不知道真假。”
“天快黑了,我們先回去吧。”太陽已經開始落山,天邊被夕陽染紅,如此美景卻沒人有心情欣賞。
又去買了些吃的喝的,他們回到別墅,讓唯一能看見怪物的尤薇仔細檢查了每個房間和每個角落的情況,確定沒有任何異樣和破洞后,才安心坐下吃晚餐。
太陽落山後,天色暗得很快,最後只剩下外面昏暗的路燈,路上一個人都見不到。
大概晚上九點左右,所有別墅的燈都熄滅了。
未免引起怪物的注意,他們也將燈關掉,眼睛沒一會就適應昏暗的光線,可以看清屋裏的情況。
“你們說,魔盒是什麼東西?”肖煥托着下巴,非常認真在思考。
坐在不遠處的唐言爾皺起眉頭,咬着唇道:“該不會是藏在某個別墅里,讓我們去找吧?”
“這麼多別墅,找到明年春節?”
“沒有限制的遊戲時長,可不就是這個意思!”
聽了他們的討論,尤薇搖搖頭,提出一個完全不一樣的猜想:“也許這個稱呼是誤導我們的,不能馬上認定魔盒是一樣東西,它也可能是一個地方。”
“怪物白天藏身的地方?”
“但是我們晚上又不能出去,誰知道怪物藏在哪裏呢?”
“也是。”
這個問題就像是一條死路,他們還沒找到更好的辦法來解決。
今夜他們沒有像昨晚一樣發困,直到到了深夜,窗外忽然響起一陣鐘響,連續敲打了兩下。
此時是凌晨2點,深夜的安靜和冷氣,讓這群人越發不安。
“昨晚這個時候有響過鐘聲嗎?”尤薇疑惑地皺着眉頭,努力回想昨晚的事。
可她昨天實在是太困了,什麼都想不起來,腦子裏就像有一團漿糊。
“白天的時候鐘聲有響過嗎?”一直癱坐在沙發上的唐言爾突然坐起來,嚴肅地掃視着眾人。
“沒有,我確定沒有聽到過,”許佳唯使勁搖着腦袋,“鐘聲這麼大,如果聽到了,我肯定有印象。”
“鐘聲在這個時候響起,一定是有原因的,可惜現在不能出去看看。”
唐言爾的話獲得所有人的贊同。
氣氛安靜了會,玻璃窗戶上傳出奇怪的細響,就像有人用手指在玻璃上故意摩擦出的聲音。
所有人朝着窗口看去,頓時被驚得全都站了起來。
就在屋外的落地窗邊,趴着三隻那個怪異的生物。
其他地方的別墅附近,也都有三三兩兩的怪物守着。
“他們會不會衝進來?”許佳唯握着刀,緊張地吞了下口水,差點連話都說不清楚。
“也許……不會吧。”肖煥沒有底氣的回答,讓大家的心裏更加不安。
“哐!”斜對面的別墅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原本在外面尋找入口的怪物魚貫而入,即使沒有慘叫、沒有求救,這種死一般的安靜更加滲人。
怪物靠近人類時,會讓人陷入沉睡。
或許那家屋主還在睡夢中,就被怪物吞噬精力,陷入可怕的夢魘之中。
那家人會遭遇什麼,大家都不敢去想,只希望他們自己能好好熬過去這個夜晚。
“我去檢查一下別的房間。”尤薇動身去了廚房,確定沒問題后又去了二樓。
其他人也沒有閑着,一整夜反反覆復上樓、下樓,提防哪裏有遺漏,怪物會從別的地方進屋。
熬過不安又疲憊的一夜,在快要天亮時,那些怪物齊齊看向同一個方向,趕在天亮前跑走了。
“它們剛才在看哪裏?”尤薇大着膽子來到窗邊,順着怪物剛才轉頭的方向,沒有看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或許要等到天亮后,他們走到外面才能確定那邊到底有什麼。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下,讓尤薇他們都鬆了口氣。
繃緊一夜的神經讓眾人都很疲憊,隨便吃過早餐,他們各自回房休息幾個小時,吃過午飯才走出房子。
小鎮又和以往一樣,路過的人說說笑笑,有人澆花、有人跑步,就好像這個小鎮沒有任何異樣。
連昨晚出了事的那個房子,窗戶也已經重新換好了。
尤薇不確定那些怪物有沒有離開,如果沒有,即使重新裝好玻璃,對那個屋主來說依然是無盡的噩夢。
趁着下午日頭正好,他們走到屋外,準備去小鎮偏遠處的那個鐘樓看看。
等到走到外面的小路上,尤薇發現,鐘樓所在的方向,正是早上怪物離開時齊齊看去地方。
看來,那個鐘樓的確有詭異之處。
鎖好大門,一行人朝着鐘樓的方向走去。
那邊沒有小店也沒有別墅,人煙稀少,只有鐘樓拔地而起,高高地立在那裏,有那麼點孤獨的味道。
等到走近了,他們才看清鐘樓的入口木門被上了鎖。
凌巡拿起小鎖看了看,不以為意道:“這麼小一個,砸了吧。”
“我來。”左易涵撿來一塊磚頭,手起磚落,小鎖瞬間就開了,可憐兮兮地掛在門邊。
鐘樓有六七層樓高,外表看起來像是很久沒人維護,外牆磚很臟,不少窗戶都有裂痕和缺口。
“你們說,那怪物會不會都在鐘樓里?”還沒進去,唐言爾的一席話驚得每個人停下腳步,幽怨地朝着他瞪了過去。
他馬上捂住嘴,委屈地瞅着身旁的隊友。
“小唐的話不是沒有可能,”尤薇知道他們被嚇着了,但有時候人要學會面對現實,“每到夜裏,就會有那麼多怪物出現,進了屋的怪物,也許會在屋主的房子裏住下,就像諸賓的情況一下。那沒有進屋的怪物呢?到了白天,他們在外面無處可藏,就必須要找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說完,尤薇輕輕推開那扇木門,“吱呀”一聲后,門上抖落些許灰塵,朝着裏面打開。
鐘樓里的光線很暗。
因為每一層只有極小的兩扇窗戶,能照射進去的光線有限。
尤薇走在最前面,她戴着眼鏡,沒有看見裏面有什麼危險,這才招呼其他人也進去。
鐘樓內部不算寬敞,一眼望盡,一樓堆着不少雜物,至於樓上還有什麼,得上去看看才知道。
他們從一樓走到頂樓,既沒看見怪物,也沒發現任何和怪物有關的東西。
“難道怪物不是在鐘樓里?”唐言爾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分析了。
根據種種跡象顯示,怪物就算沒有在鐘樓里,也應該這這附近。
但唯一可以在白天躲避光線的地方,也只有這裏了。
“我們去附近再看看,我老覺得我們有哪裏遺漏了。”為了證明自己的分析,唐言爾大着膽子離開鐘樓,急急忙忙在外沿找起來。
果不其然,在鐘樓的背後,居然有一個破了個手掌大小破洞的木門。
肖煥本來只是拽一下,看能不能打開,誰知道木門居然被他輕易拉開了。
他望着黑漆漆的內里,不確定地問:“要進去嗎?”
“不開玩笑,那些怪物也許都在裏面。”唐言爾也有點害怕,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去的意思。
“不過,我們沒有感覺到困哎!”在兩個男人面前,林蔻蔻表現地更膽大,甚至探頭進去飛快地瞅一眼,又退出來,“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不過旁邊有階梯,不知道再往下會不會有東西。”
“這樣吧,我進去看看,五分鐘之內出來。”尤薇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還沒來得急動身,就被凌巡從后拉住。
“我和你一起。”雖說尤薇能力比以前更強,但凌巡還是不願讓她一個人進去冒險,無論她面對的是什麼,他都希望自己可以和她並肩作戰。
“這樣吧,左哥留在門口,外面要是有情況就大聲叫我們,”唐言爾意外地沒有退縮,臉色發青地來到門邊,一副要去英勇就義的模樣,“萬一裏面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文字需要我解讀,我們還是一起進去比較保險。”
“沒錯,抓緊時間,趁着現在太陽還沒下山。”肖煥也很快調整好心態,拉開門等着尤薇給他們開路,畢竟只有她可以看見怪物。
打開手電筒,尤薇走在前面,凌巡緊隨其後,接着是唐言爾和肖煥、林蔻蔻。
左易涵握着武器站在入口處,宛如一樽門神。
走到小門裏后,黑漆漆地只能看見手電筒照射的地方。
由於沒有窗戶,陽光透不進來,他們只能靠着微弱的光線來到一個地下室入口處。
下面更是黑不見底,看起來很像是怪物藏身的好地方。
“先關掉手電筒。”尤薇示意他們全都關掉,努力讓眼睛適應黑暗。
要是下面真的藏着那些怪物,那他們的燈光一定會馬上將怪物激怒。
萬一被層層圍住,恐怕連逃到出口處都是奢望。
終於勉強適應了黑暗,尤薇示意他們先別動,自己悄悄往下走了幾步,發現天花板上懸着成片的黑影。
她輕手輕腳將眼鏡往下壓,離開鏡片后,尤薇只看見那邊有白慘慘的牆壁,哪裏還有什麼黑影!
可一戴上眼睛,那成片的黑影猶如一團團黑霧,漂浮在天花板上一動不動。
難道……
尤薇屏住呼吸,小心地像是踩在雞蛋上一樣,一步一頓地退到外面。
她一揮手,大家立刻會意,迅速離開地下室。
等到了外面,肖煥才吐出一口氣,追問道:“你在下面看見什麼了?”
“下面應該藏着很多很多怪物。”
尤薇看不清具體有多少個,只覺得黑壓壓一片,沒有上百也有幾十。
“奇怪,那為什麼我們一點也不困?”
“它們似乎也在睡覺,”尤薇剛才進出的動作雖然輕,但裏面的怪物幾乎完全沒動過,“看來,如果它們睡著了,對我們來說也是安全、沒有威脅的。”
“那現在怎麼辦?”唐言爾眉頭緊鎖,又看了一眼那扇脆弱的小木門。
他不認為將門板封住,就能阻止怪物出來。
這怪物看起來體型不小,但只要有足夠的縫隙,它就能在黑暗裏進出自如。
一旦到了夜裏,它就是主宰着小鎮的惡魔。
“我好像……想到了解決的辦法,”沉思很久的唐言爾打了個響指,“惡魔的魔盒,你們看這個鐘樓,裏面如果真的是怪物白天棲身的地方,這像不像一個盒子,將這群惡魔一樣的生物裝在了裏面?”
“你的意思是,要燒了這座鐘樓?!”肖煥秒懂唐言爾的意思。
他點點頭,又搖搖頭,語氣帶着不確定:“這只是我的猜測,到底有沒有用,我不敢保證。”
“試試吧,只有試了才知道。”左易涵拳頭一握,從衣兜里摸出打火機點燃,在場的人又一次陷入沉默。
“左哥,你該不會認為用一個打火機就能燒掉這個地方了?”望着那小小的火焰,肖煥擔心火勢還沒起來,就已經被其他人趕來撲滅了。
到時候必定功虧一簣。
想來想去,凌巡制定了一套方案和計劃,讓左易涵和肖煥去把院子裏的車開過來,又讓唐言爾和林蔻蔻、許佳唯去買了很多汽油。
還好小鎮的汽油可以隨意買賣,許佳唯他們很快就提了幾大桶回來,累得氣喘吁吁。
“希望燒掉這個鐘樓,一切都可以結束。否則,我們買了這麼多汽油,小鎮上的人一定會懷疑就是我們縱火的。”唐言爾將所有希望壓在這個鐘樓上,萬一失敗,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沒有馬上點火,而是在車裏等到太陽快下山時,才開始往鐘樓裡外潑汽油。
這麼做是為了賭,賭沒人會在太陽下山之際出來救火。
小鎮的居民一般在太陽下山之前就把自己關在家裏了,此時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最近的房子離鐘樓也有很遠的距離。
天時地利人和,就差最後一簇火苗。
尤薇和凌巡將四桶汽油都倒在了地下室,其他人都離得遠遠的,由左易涵去點下最關鍵的火苗。
只見他找來一根脆木枝,點燃后,退開拋到汽油上。
火光瞬間朝着裏面燃燒,整個入口都沒濃濃的煙霧包裹,不斷有爆炸聲傳來,火光越來越大。
他們來不及等到地下室徹底燒完,馬上上車趕回家裏。
此時太陽最後的餘暉只剩下天際線的一點點,鐘樓方向的火勢越來越大,好像將那裏變成了一個火把。
尤薇他們在窗口看了很久,火光熄滅的時候,已經是半夜3點,鐘聲也沒有再響起。
“如果今晚那些怪物不會出現,那說明我們成功了。”
所有人圍坐在窗前,望着外面的街道出神。
即使鐘樓大火,小鎮的人沒有一個出來救火。
這一場火災,好像還沒有在黑夜裏待在封閉的房間更加重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窗外什麼都沒有出現,只有時不時閃爍的路燈,連一隻怪物都沒有。
難道他們的計劃真的成功了?
直到天亮了些,繃緊一晚的神經讓每個人都很疲憊,他們靠坐在沙發和地毯上勉強睡了一會,等到中午的時候,才聽隔壁的鄰居說鐘樓被燒了,據說整個樓體漆黑一片,早上才有人去處理。
中午的時候,去處理的人都離開了,那本來就是個廢棄的地方,就算被燒也沒有什麼影響。
大家並不放在心上。
可這麼一來,倒讓尤薇他們越來越着急。
難道鐘樓不是“惡魔的魔盒”?
還是說,他們的任務並不是燒掉魔盒?
心中有太多疑問得不到解答,連唐言爾也像無頭蒼蠅。
吃過午飯,他們決定再一次去鐘樓看看。
外面拉起了警戒線,本來還有幾個圍觀的居民,最後也都走了。
在附近等了會,唐言爾還是不甘心,又一次問:“你們也沒收到任務完成的提醒?”
“沒有。”
“要進去看看嗎?”肖煥看着黑漆漆的牆壁,真怕他們剛進去就塌了,全被壓在裏面。
“我總覺得有點怪怪的。”許佳唯摸了摸滿是雞皮疙瘩的手臂,沒有個決定,打算聽大家的意見。
片刻的沉默,尤薇看向那被燒毀的入口,下定決心道:“去看看。”
她開了口,其他人自然不會反對,由尤薇在前面打頭陣,他們打開手電筒小心翼翼地朝着地下室走去。
地上滿是被燒焦過的痕迹,又黑又嗆,還帶着一點點餘溫,彷彿在蒸籠里。
本以為這個地下室並不大,誰知道他們下了一層還有一層,接着下了五六層還沒見底。
“卧槽,這裏面到底有多深啊?”肖煥感覺越是靠近底部,氣溫越冷,讓他有種莫名的恐懼感。
尤薇也不知道是該下還是該上,下面該不會還有很深很深吧?
萬一還藏着沒有死掉的怪物,那豈不是……
思索時,她的視線里有一道黑影在角落緩慢移動。
將眼鏡壓了壓,在不用鏡片時,尤薇看見那黑影消失了。
看來是怪物!
一種強烈的睏乏襲來,在一旁的肖煥首先打了個哈欠。
怪物倒掛在高處樓梯的下方,尤薇正打算提醒他們,跟着一個又一個黑影出現,從高處朝着他們追來。
他們退不回去,只能硬着頭皮往下。
“快走!!”尤薇一聲大喊,舉着手電筒拔腿就朝下面狂奔,甚至來不及看清下面的路。
其他人什麼都看不見,但聽尤薇的叫聲,就猜到她看見了什麼。
跑在最前面領路的尤薇時不時回過頭,發現鐘樓里存活的怪物還有5、6隻,正以極快的速度朝着他們追來。
在將手電筒照在他們身上時,怪物會發出一聲低吼,身上騰起細細的煙霧。
跑了快十分鐘,尤薇發現前方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光點。
樓梯越來越深,連她都不記得跑了多久,竟然發現快要到底,下面還有燈光!
這些怪物都怕光,只要跑到最下面,他們就能擺脫怪物的追趕。
“大家跟上,下面有光!”尤薇衝著後方大喊一聲,帶給所有人希望。
肖煥跑得快要斷氣了,幾乎是憑着本能在邁動雙腳,唐言爾的速度也越來越慢,幾乎和許佳唯一起掃尾。
最先趕到光芒下的是尤薇和凌巡。
可在看清眼前的情況后,她僵硬地立在原地,怔怔地望着光芒中的情形。
在後方奔跑的人來不及剎車,一個接一個撲上來,差點把尤薇撞飛。
好在凌巡一把將她拉到懷裏,其他人就像一個又一個石頭,咕嚕着滾到燈光下。
“薇薇,快跑啊,你愣着幹什麼!”肖煥從地上爬起來,拽住林蔻蔻打算繼續逃命。
當他看清眼前的狀況后,也像尤薇一樣震驚地說不出話。
怪物快速追到他們身後,發出一聲聲咆哮,可這些動靜只有尤薇可以聽見、看見。
急着追趕的怪物從黑暗裏撲到燈光下,它們的身上忽得騰起一股煙霧和火星,立刻尖叫着退到暗處。
“怎麼會這樣?”唐言爾抹了把額頭的汗水,驚訝地往前幾步,但又因為眼前的畫面出現地太過突然,讓他不敢再靠近。
“我不會是眼花了吧?”向來沉穩的左易涵,也不可思議地揉了幾次眼睛,直到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他才合上因為驚訝而微微張開的嘴。
“地鐵站?”許佳唯驚聲道,“我們是不是可以上車了?”
“總覺得像是假的。”所有人中,最冷靜的要屬林蔻蔻,她懷疑地眯起眼睛,將前方的地鐵看了又看,沒有絲毫回程的愉悅。
“難道我們這次的遊戲沒有遊戲任務?”唐言爾一拍腦袋說,“只需要找到地鐵入口,我們就能上車了?”
“可是,如果賭輸了,就是萬劫不復。”凌巡的一席話,彷彿潑了他一頭的冷水。
“我還有個辦法,”唇被咬得有點泛白,唐言爾望着地鐵的方向,手掌緊握成拳頭,“我再用一次我的技能,問問系統,我們如果上了地鐵會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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