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福女19

七零小福女19

謝長征倒是沒有想到復生對於小狗崽會有這樣大的敵意,不過他只是將這一切歸結於復生從小生活在山野間,對其他獸類充滿戒備和敵視罷了,壓根沒想過,他會將這樣一隻剛斷奶沒多久的小奶狗當成情敵。

“哇!”

阿蕪的反應和復生皆然不同,大概女孩子們對這樣圓滾滾毛茸茸的小動物都沒有什麼抵抗力,在看到爸爸將一隻小奶狗帶回家后,阿蕪立馬激動地跑了過去,一把將小狗崽摟進懷裏。

小狗崽十分的活潑好動,一點都不怕人,被阿蕪抱着的時候,還用自己粉嫩的小舌頭舔着阿蕪手背上的肌膚。

小狼崽看的眼睛都快紅了。

他敵視地看向謝長征,這個禿毛雄獸帶着這隻滿身絨毛的雄性回來,也是這個禿毛雄獸剃光了他為數不多的毛髮,剪掉了他鋒利的爪牙,他於這個禿毛雄獸之仇,不共戴天,終有一日他會復仇的。

看着謝長征遠比他強壯高大的體格,小狼崽很識時務的將自己的仇恨暫時藏了起來,然後轉向那隻正撒着嬌的小狗崽,對比了一下自己和那個小狗崽的體型,覺得自己還是能夠碾壓對方的。

謝長征也不知道小狼崽還有這種欺軟怕硬的“優秀”品質,看女兒喜歡他帶回家的小狗崽,覺得自己的做法沒有錯。

鄉下地方都喜歡養土狗看家護院,他們這裏的土狗與一般土狗不同,這裏的土狗多數都帶着狼的血脈,據傳是有一隻母狗誤入深山,和山上的野狼生下來一群孩子,後來那隻母狗帶着崽子回到了原本的主人家,那些肖似野狼,卻有保有犬類溫順忠誠品質的狗崽一下子成了周遭村人最喜愛的品種,現在當地很多土狗,多數都是那些混種狼狗的子孫。

只不過這些狗崽混了好幾代血,模樣上已經看不出狼的樣子,只是偶爾還會出現幾個隔代遺傳的狼犬,比普通犬類更兇猛,是看家護院的好手。

謝長征抱回家的這隻小狗崽的母親算起來正是當年那隻狼犬的孫女,它的身上同樣帶着狼的血脈,只不過看着這個嬌憨蠢萌的小狗崽,真是讓人無法將它和狼聯繫在一塊。

謝長征看了眼一旁按耐住敵視,眼神陰沉地望着小狗崽的復生,反倒是這個孩子更有狼的習性。

記仇、兇狠、陰險……

或許真的如村裡人議論的那般,這個孩子就是狼養大的。

不過這些在謝長征看起來並不是缺點,只要他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喜歡阿蕪,這些在別人看來是缺點的習性,反倒都成了優點。

“以後爸媽不在家,復生和這隻小狗就都交給阿蕪照顧了。”

謝長征想過了,他和妻子不可能時時刻刻都在家,阿蕪還年幼,他放心不下對方,養一個護家的土狗正好,可以在不速之客到來的時候,護着阿蕪。

而且犬類也是很好的陪伴性寵物,阿蕪的性子因為復生的到來活潑了不少,這在謝長征看來還是不夠的,她的前十三年被老宅子那裏的人欺壓的太過,即便現在有了他和媳婦的疼愛,阿蕪依舊不會主動提出自己的要求,吃肉固然高興,一日三餐粗茶淡飯也不會讓她面露不悅。

這樣的孩子在其他父母眼裏再好不過了,乖巧懂事,不需要家長為她操心,可謝長征更希望這個女兒活得恣意驕縱一些,她本就值得最好的。

將這個小狗崽帶回家,謝長征就是希望女兒能夠在這隻活潑的小狗崽的陪伴下變得更鮮活,露出這個年紀的女孩該有的青春和嬌俏。

“爹,這隻小狗叫什麼名字啊?”

阿蕪看着懷裏軟呼呼的一小團,語氣輕快地問道。

“既然是你養着的,那就由你來給孩子起個名字吧。”

謝長征慈愛地看着女兒說道。

“我給起嗎?”

阿蕪有些害羞,她都不識幾個字呢,哪能給狗崽子取什麼好名字呢,不過阿蕪的心裏卻有些蠢蠢欲動,因此在猶豫了一小會兒后答應了下來。

“要不,就要嗷嗷吧。”

在阿蕪看來,復生已經是家裏的一份子,只是因為特殊原因,這個弟弟現在還不會說話,一早上的時間,復生是怎樣認真學習阿蕪這個名字的叫法的畫面她都看在眼裏,如果再給小狗崽取一個複雜的名字,復生該有多失落啊。

阿蕪覺得嗷嗷這個名字就很好,復生會念,且小狗崽的叫聲也是嗷嗷嗷,再沒有比這樣一個名字更形象生動的了。

“好,以後它就叫嗷嗷了。”

謝長征是一個軍人,觀察力自然十分敏銳,他沒有錯過阿蕪看着復生的那一眼,很快就猜到了阿蕪給小狗崽取這個名字的用意。

他的女兒,真的是全天下最善良,最溫柔,最細心的好姑娘,很多不經意間的舉動都能讓人感受到她的體貼,即便生活在艱難困苦的環境下,她依舊默默開出一朵花來。

如果上輩子女兒沒有死亡,在她長大后,一定是很多男孩喜歡的姑娘吧。

謝長征紅了眼眶,又想到了讓自己心碎的往事。

“復生,這是嗷嗷哦。”

阿蕪拉着復生的手,將他的手放在了嗷嗷的身上。

“嗷嗷嗷嗷——”

小狗崽倒也敏銳,從復生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來自高階野獸的敵意,當下炸毛了,四條肥短的小腿瑟瑟發抖。

“吼——”

復生警惕地看了眼那個小東西,感受着手掌心柔軟的觸感,嘴角越發耷拉了。

這該死的滑順的觸感!

******

復生的模仿力十分驚人,原本謝長征和徐春秀覺得,讓一個在野外生活了十幾年,習性和野獸無異的孩子變成一個正常人會很難,可復生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了他們,其實這並不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

在正式入住謝家,成為謝家的一份子的第十天,復生學會了坐椅子,學會了正常使用碗筷進食,也學會了自己在身上搓肥皂,給自己洗澡。

只不過他十多年沒有正常說過話,聲帶發育遲緩,加上不懂人類的語言,在學說話這件事上,進程十分緩慢,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辦法正常說出阿蕪這兩個字。

好在阿蕪很有耐心,每天都會重複前一天的基礎教學,就像是在教一個剛斷奶的孩子一樣,見到什麼,手裏拿着什麼,就見縫插針地在復生面前重複那件東西的名字,即便復生一次兩次學不會,次數多了,他也明白了某些讀音代表的物品。

因此現在復生雖然還是沒辦法開口說話,可是已經能夠聽懂不少名詞。

比如他知道了謝家每個家庭成員的代稱,明白了爹娘或許和狼王與將他奶大的母獸一樣,是將阿蕪生下來的獸父和獸母。

明白了復生是自己,只要有人喊了這個名字,就說明是在呼喚他。

知道了家裏那隻討人厭的小狗崽叫嗷嗷,復生氣的改變了自己的叫喚聲,總是啊嗚啊嗚叫着,再也不像剛來時那樣嗷嗷叫了。

這會兒是村人對他的好奇心最旺盛的時候,謝長征不讓那些人來打擾復生的生活,不想自家的孩子被人當成展覽品參觀,可依舊不能阻擋村裡人看熱鬧的心情,謝家的院子外,三五不時就有人結伴走過。

時間一長,看到那些不同模樣的禿毛獸人,復生漸漸意識到,他或許根本就不是狼,而是和這些禿毛獸人一樣的存在。

也怪不得狼群里有很多同伴排斥他,原來他和它們,根本就不是同一族類。

意識到這一點后,復生越發努力地融入這個新的生活環境中,他想聽的懂阿蕪說的所有話,想準確流利地說出阿蕪這個名字。

******

這些天,謝秀珠一直在原老劉頭,現在給謝長征一家暫住的院子外徘徊。

她想要找機會和那個狼崽子接觸,可現階段,謝長征一家並沒有讓謝復生走出院子的打算,因此自那天抽籤大會之後,謝秀珠再也沒有見過那個狼崽子。

她的心裏有些焦急,已經快半個月了,她怕小狼崽子的心再一次被那對母女收攏過去。

可讓謝秀珠主動登三哥家的門,謝秀珠又拉不下臉來。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她愁的着急上火,原本圓潤的下巴也因此消瘦了不少,在旁人看來,倒是越發嬌俏了。

不知是不是苗鳳妹為了替女兒造勢,在外頭說到了福星和掃把星的故事,不管村裡人信不信苗鳳妹嘴裏說出來的話,可當年謝秀珠一出生暴雨就忽然停下,而謝長征好好的斷了腿,又抽中狼崽子這個□□煩卻是事實。

大伙兒早就忘了謝蕪和謝秀珠是同一時刻出生的這個事實,不少人都將這個傳言當了真。

如果謝秀珠真的是福星降世,娶到這個兒媳婦倒是一件好事了,只可惜現在謝秀珠才十三歲,即便是鄉下,也沒有那麼早就說親的,那些婦人婆子只能拉着謝秀珠說話套近乎,為自家的孩子增添優勢。

這些日子謝秀珠時常出現在謝長征家附近,自然也落入了那些有心討她做兒媳/孫媳的村人的眼,大伙兒不覺得謝秀珠對這個她出生后沒見過幾面的三哥有什麼感情,只當苗鳳妹又想出什麼外招了,還隱晦地提醒過謝長征和徐春秀幾句。

徐春秀對這個小姑子並沒有什麼好感,甚至憎惡着對方。

她清楚,她們母女在謝家的日子之所以過的那麼艱難,很大原因是因為這個年幼的小姑子的挑唆。

在對方四歲的時候,就能夠故意打翻碗,然後向苗鳳妹告狀,說她這個嫂嫂不給她飯吃,使得苗鳳妹更加討厭她這個兒媳婦,可這樣的話說出去,大伙兒只會當她狡辯,一個孩子怎麼會有這樣深的心計呢。

徐春秀也不明白,自家娘倆,有什麼值得這個小姑子憎惡的地方。

村人都說可能是她那個婆婆又想出什麼損招了,可徐春秀卻驚覺,或許是這個小姑子,又有什麼陰毒的招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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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的有點昏昏沉沉的,整整三十多個小時不睡覺,然後又死死睡個十幾二十個小時,除了吃飯不從床上離開,作息全面崩潰了,為了調整作息,找到寫作的激情,我決定同時雙開另一本小說男主快穿文,人渣自救計劃(可能大家會覺得同時雙開會顧及不到兩本書,可就我自己的經驗來說,雙開的時候反而更有緊迫感,而且不同的故事脈絡也可以刺激新的靈感產生),我要給自己打一針興奮劑了,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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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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