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宋清辭輕笑不止,似乎很滿意葉姝的讚美。他給葉姝蓋好被子之後,便起身穿衣。
葉姝癱在榻上不解地問他:“做什麼去?”
“姝兒還想要?”宋清辭轉眸笑問。
“走走走,快走。”葉姝從被子裏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趕緊對宋清辭擺手。
雖然宋清辭對她很慢很溫柔了,但因為是第一次的緣故,還是會很疼,儘管後來好些了,可還是累啊,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所以葉姝現在一點都不想跟他玩兒。提起這事兒,葉姝就巴不得他快點從她眼前消失。
宋清辭穿戴整齊后,長眉修目,神情安寧,還是從前那副清雅從容、淡然於世的謙謙君子樣兒,整個人透着幾分疏離淡漠,大概只有葉姝清楚他這人會有多熱情、下流、禽獸。
“去送客,”宋清辭附身親了葉姝一口,“片刻就回,等着我。”
葉姝這才恍然想起來到那邊還有賓客需要照應。本來整個喜宴吃酒的過程都該由新郎陪同,宋清辭卻趁機跑到她這裏來提前把事兒辦了。現在宴席要結束了,他總該露臉聊表一下禮數。
看着宋清辭衣冠楚楚地離開,像個沒事兒人一樣,幹什麼都不影響。葉姝這下有點相信宋清辭之前所說的,她只用一成力了。
這以後可怎麼辦。
葉姝嚇得咳了一聲,覺得嗓子很乾癢,好口渴。這也難怪,她嗓子都叫啞了,能不渴么。葉姝想下床拿水,腿一動,她臉倏地爆紅,立刻就趴回被窩,不敢起身了。
沒多久,宋清辭回來了,葉姝就紅着臉跟他要水喝。宋清辭把水送到葉姝的嘴邊后,看她喝完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着自己,臉上還有幾分尷尬之色
“有事?”
“想沐浴。”葉姝抖着濃密的睫毛,小聲嘟囔道。
宋清辭眸光閃爍,忍俊不禁:“流出來了?”
“聽不懂你在講什麼。”葉姝扭過頭去,避免讓宋清辭看到她的表情。
“那我檢查一下。”
葉姝驚叫一聲,推宋清辭走開,宋清辭自然不會停,伸手便精準地握住了她的腳踝。葉姝早沒力氣了,掙扎無果后,只能任他摟抱。折騰到最後,葉姝才終於如願以償沐浴了。
但在沐浴之前,宋清辭又幹了一件讓葉姝幾乎想鑽耗子洞躲起來的事情。他叫醒了那六名暈厥的丫鬟,葉姝這才想起來那還有六個人暈着!!她徹底臊得沒了臉,太太太尷尬了。
葉姝用她飽含埋怨的眼睛看着宋清辭。
新婚之夜,吵架鬧不愉快怪不好的。她不說,不指責,讓他自己覺悟,你看看你辦的這叫什麼事兒!葉姝才不信她因為緊張忘了,宋清辭也會忘。如果他是故意的,也未免太惡趣味了!
“水涼了?”
“不是!”
“要我給你擦背?”
“不是!”
宋清辭沉吟片刻后,得出最終結論,“你要和我一起洗,不好意思說?”
“當然不是,咳咳……”葉姝想提高音量喊,結果因為自己嗓子不好,咳嗽上了。但這舉動在宋清辭看來,很像是‘害羞’了。
宋清辭輕笑一聲。
“我說了不是,不是!”
葉姝爭辯完,宋清辭立刻配合地點頭。
“對,不是。是我想要,可滿意?”
話音落了,浴桶便濺出水花,打濕了地面。
“我不滿意!”葉姝氣得無以復加,用手捂住了臉,轉過身不看宋清辭。
“既然娘子不滿意,那為夫更要努力才行。”
宋清辭說罷,便從後面靠近葉姝……
慕容逸把喜酒喝到肚子撐圓滾了,就湊到陸墨、封禮禾跟前,興奮地問他們要不要去鬧洞房。
陸墨斜睨一眼慕容逸,“喝多了?”
“沒多,高興着呢。”慕容逸開心哈哈笑,扭頭瞅比正打酒嗝的封禮禾,他的兩張臉已經紅得不像話了,“他才喝多了呢。”
“我沒多!我還能再喝三大壇!”封禮禾晃着腦袋叫囂,隨即摟住慕容逸的肩膀,“走,鬧洞房去,這可是習俗,鬧了洞房以後新婚夫妻的日子才能更紅火。”
“你們都多了。”陸墨扯住二人的后衣領,要帶他們回房間。
“別扯我,鬧洞房去!”封禮禾掙扎甩開陸墨的拉扯,便往新房所在的方向沖。
慕容逸見狀一樂,也跟着去了。
陸墨氣得立刻追二人,誰知這倆雖然醉酒了,輕功一點沒醉。倆人都曉得他在後頭追,便越跑越快,一溜煙就跑到了新房外頭。
石阡基正抱着劍站在院子中央,看見來人後,挑了下左眉。
陸墨趕緊擋在二人前面,跟石阡基道歉:“他們喝多了。”
“才不是,我們來鬧洞房!”封禮禾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搖搖晃晃着身子對石阡基道,“怎麼,不能鬧么?”
“當然能鬧。”石阡基撇起嘴角,立刻側身給他們讓地方。
封禮禾和慕容逸馬上就直奔新房去,陸墨沒辦法,只得跟上。
“只要你們有命鬧。”石阡基陰冷且極具威脅意味的聲音在三人背後慢慢地響起,接着,就有強大的內力勢壓而來。
慕容逸立刻停下腳步,一把抓住封禮禾,不敢向前了。
陸墨趕緊拉着二人往回走,一邊走一邊訕笑地跟石阡基道歉,“多有打擾,多有打擾。”
慕容逸被剛才哪一嚇,酒醒了大半。封禮禾卻還是有點瘋,不甘心地喊着還要鬧洞房。
“封大哥,那可是昇陽宮宮主的洞房,人家不願意咱們鬧!”慕容逸勸道。
“鬧,就要鬧,拆散他們!”
封禮禾轉身還要往新房的方向沖,陸墨和慕容逸聽到這話大驚,趕緊把封禮禾的嘴堵住,然後把他架起來,迅速將其拖回房間。這話若是被昇陽宮的人聽見了,鬧出誤會,只怕這喜事完事兒之後,他們就要忙着辦喪事了。
次日一早,林若蘭、楚月和陸初靈三人結伴在院子裏練完武之後,就同陸墨、慕容逸一起吃飯,這時候太陽才剛剛升起不久。
“你們猜他們起沒起床?”林若蘭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春宵苦短,哪會那麼早起,是不是?”慕容逸笑嘻嘻地扭頭問陸初靈。
陸初靈臉立刻紅了,“看我幹嘛,我怎麼會知道,我又沒成婚過,好奇的話你自己去問宋公子多好。”
“不準去,昨天他差點就惹出事兒來。”陸墨斥道。
慕容逸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我倒還好,封大哥那才是——”
“封大哥怎麼了,昨晚幹什麼了?”陸初靈忙問,其餘人也都看向慕容逸。
“沒,沒什麼事,就是酒喝多了吐我一身。”慕容逸自然不好把封禮禾酒後失態的事告訴大家,馬上轉移話題道,“對了,昨天喜宴的時候,宋公子敬酒後,人就不見了。你們說,他會不會那會兒就等不及了,迫不及待去要洞了?”
眾人一聽,紛紛笑得別有意味,點頭表示贊同,唯獨楚月除外。
“瞧瞧你們幾個,腦袋瓜子裏都想什麼呢。我看不是!”
平常講話最下流的楚月,這次反而沒跟大家一樣。大家都覺得奇怪了,詢問楚月緣故。
楚月:“這我可特意留心了,新房裏頭一直留着六名丫鬟候命。昨晚宋公子應酬完我們后,他進了新房才打發了這些丫鬟走。這要是之前就有點什麼,還能把六個丫鬟都留下,讓她們圍觀不成?”
“也對。”林若蘭等人附和。
“你留心這個做什麼?”慕容逸質問楚月。
楚月不大好意思地賊笑一聲,“自然是想聽牆根,我倒想看看這一冷一熱,湊一起什麼樣。畢竟這種事情要男人主動,我實在無法想像像宋公子那樣清冷的人,是怎麼……總之,我那會兒覺得不聽錯過,後悔一生。”
陸墨聞言禁不住皺眉,無法苟同楚月的做法。
林若蘭等人也紛紛感慨楚月這做法又下流又過分。
“那最後你去聽沒有?”陸初靈好奇問。
“初靈!”陸墨馬上訓她一句。
陸初靈知錯地縮着脖子,對陸墨嘿嘿笑了一聲,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心看向楚月,等待答案。
“當然去聽了,幸虧我輕功好,繞過了前頭守衛的石阡基。”楚月得意的表示,她就蹲在新房的后牆根。
“快說快說!”林若蘭緊盯着楚月的嘴,催促道。
楚月一撇嘴,直搖頭。
“到底怎麼回事,你倒是快說呀。”
這會兒包括陸墨在內,都着急聽楚月的答案。
“什麼都沒聽到,倆人什麼都沒做。”楚月頗為遺憾地感慨,“看來這找男人真不能找性子太冷淡的,不行啊!”
“不可能!”林若蘭堅決不信,“你肯定是聽錯了。”
“我怎麼可能聽錯。”
“你就是聽錯了!”
林若蘭可不願葉姝找了個無能的男人守活寡,更不願意這種事情傳出去被大家聽到,令葉姝丟臉,所以她此刻非要糾正林若蘭的說法。不管是白是黑,都必須說成白的。
隨後,林若蘭就急忙忙去找自己的父親林楓,欲拉他去見葉姝和宋清辭,求他好生給宋清辭診脈看看,或許有得治。
林楓可不信楚月的話,卻拗不過女兒哀求自己,只得‘好心’一把,點頭允了。林若蘭就打發丫鬟去看葉姝那邊是否方便,隨即就得了回話,說是人還沒起床。直至到了下午,倆人才得見葉姝和宋清辭。
林若蘭不動聲色暗中打量葉姝的臉色,雖塗脂抹粉了,跟她言笑晏晏。但林若蘭看得出來,葉姝根本沒有以前精神,眼睛好像還有些腫,脂粉都蓋不住。
“我們萬花山莊有個習俗,新婚夫妻成婚之後,都要請我父親把脈,必定子孫綿延,福氣滿堂。其實一開始也不是這講究,讓我爹把脈只是看看這身子該怎麼調理更容易要孩子,不知怎麼最後就成了慣例了。”
林若蘭睜眼說瞎話,還說的像模像樣,然後笑着問葉姝和宋清辭要不要也讓他爹把脈。
“權當是我們父女送你的另一份兒祝福。”
能讓神醫把脈是很多人求之不來的事情,葉姝不疑有它,看宋清辭也點頭了,她就伸手給林楓。
診過脈后,林楓帶着林若蘭出來。
林若蘭等走到了僻靜處,馬上拉住林楓,着急問他:“她是不是傷心過度,肝鬱氣滯?我看她眼睛都腫了,昨兒晚上發現真相后肯定受了委屈,卻強顏歡笑,不好意思說出來。”
“縱慾過度了還差不多。”林楓瞪一眼林若蘭,讓她千萬別瞎操心了,更不要再擔心人家能力不行,“我倒是該早點給你的小姐妹開點滋陰補腎的葯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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