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和他的小跟班
井元化很想看看顧詩傷的到底怎麼樣,但他一碰繃帶,顧詩就井哥哥井哥哥的叫他。叫的他頭皮發麻,剛剛升起的保護欲瞬間消失。
顧詩一邊往井元化懷裏鑽,一邊給自己打補丁,“詩詩的傷快好了,井哥哥不要擔心。詩詩是大孩子,會自己……”
他的話還沒說話,井元化一把捂住他的嘴,“夠了小祖宗,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你閉嘴,什麼都好說。之前說過讓你不要撒嬌,你還越撒越來勁。井哥哥發音標準點,再讓我聽到你拐着彎叫,我就打你了。”
顧詩眨着大眼睛,老老實實的點點頭。那模樣看起來,又單純又乖巧。
井元化被哄得晃晃神,他試探的鬆開手,見顧詩沒再叫,他才鬆口氣。
他起身拽了拽床單,把上面剛摳出來的三室一廳拽平。等確定顧詩是真的安靜下來,他開口問道:“說吧,誰欺負過你。”
他的小室友抬起頭,扭捏的看他一眼。井元化察覺到危險,打了個哆嗦及時改口,“過去的事情不想再提就算了,以後跟着我,不會再有人欺負你。”
說著他起身拿出雲南白藥,給顧詩處理身上的青紫拳印。顧詩皮膚白,拳印看上去很唬人。井元化眉頭皺的死緊,看上去是又生氣了。
他上完葯給顧詩留下飯錢,拎着棒球棍陰沉着臉色離開寢室。
見男主離開,系統長長的鬆了口氣。它把芯重新放好,有種劫後餘生的錯覺。
顧詩安慰它,‘不要毛毛躁躁,朕心裏有數。’
系統攤在空間裏,聞言長嘆道:【我剛畢業用的是初級晶片,不能有太大芯里波動。你再這麼折騰幾次,我晶片都能被折騰炸。】
它說完,發現顧詩好像不太開心。它剛剛圍觀全程,特別害怕顧詩也逮住它叫統哥哥。它晶片不好,受不了這種刺激。
想到一會還要安排任務,系統憂愁的道:【皇上吉祥,小統子跟您請安了。】
它把顧大皇往地上一推,空間小人懵懵懂懂的跪着行了個禮,頭頂飄出氣泡,【兒臣見過父皇。】
顧詩眼睛瞬間亮起來,被系統哄得心花怒放。
確定自己是小統子不是統哥哥后,系統開始交代下一個支線任務,【後天正式上課,女主因為家庭條件不好,被班裏同學排擠。有性子惡劣的學生在她桌上寫字,罵她是撿垃圾的窮鬼地溝里的老鼠。女主受不了這種侮辱,過去給了罪魁禍首一耳光。這一幕正好被校霸井元化看到,女主不畏強權敢於反抗的一面,吸引了他的注意。】
系統聲音越到後面越小,念到最後它捂住晶片哎呦兩聲。
顧詩正認真看任務,見它叫的這麼痛苦有些擔心,‘很難受嗎,用不用朕叫太醫過來?’
【我沒事,主要是想到支線任務完不成了,我芯疼我的積分。】
‘怎麼就完不成了。’
【原文裏女主因為是女扮男裝,處事很小心,雖然同住一個寢室,但一直跟井元化保持距離,他們是單純的老大和小弟關係。你就不一樣,你恨不得長在井元化身上。男主吃軟不吃硬,你撒嬌還粘人,把他吃的死死的。井元化對你的印象,估計就只剩下井哥哥了。】
顧詩眯着眼睛倨傲的道:‘撒嬌粘人?污衊天子可是要掉腦袋的。你要是再亂說,朕就誅你九族,把你的小對象5210一起砍了。’
【唉,好愁。】
1314看過顧詩的個人資料,知道他說這種話只是唬人沒真動過手。
它請了一晚上的假,和對象一起去選購一個新的晶片。現在用的1.0版本不行,早晚會嚇炸,它準備換個5.0的。
寢室里就剩顧詩一個人,他叫了份炸雞和兩小罐啤酒,自己對着窗外的路燈喝酒吃雞。看着瑩白色的路燈,他恍惚間想起故鄉的明月。
不過他記得他住精神病院時,每晚天還沒黑就被送到病房。他的房間窗戶貼着紙,看不到外面。時間太久,他記不清自己曾經在哪看過月亮了。
他喝的正起勁,寢室門突然被人踹開。
顧詩身子一僵,學校是不讓喝酒的。他就是趁大家都不在偷偷地喝一點,雖然他是天子,但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快速將酒水藏好,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井元化提着棒球棍,像趕羊一樣趕着三個高年級進來。顧詩矜持的扭頭看了一眼,發現是下午那三個刁民。
過去井元化經常打架,下手很有分寸。他拿棍子敲敲桌子,三個人對着顧詩深鞠一躬,齊聲道:“對不起!我錯了請您原諒。”
顧詩腦袋裏那根神經動了,他抬抬手期待的道:“站着多累,還是跪下說吧。”
井元化聽得眉頭直跳,走過去揉揉顧詩的腦袋:“差不多得了。”
他倒是不怕結仇,主要是擔心顧詩做得太狠,萬一他哪天不在身邊看着,顧詩會被這三人報復。現在這種程度正好,再教訓下去反而對顧詩不好。
顧詩點點頭,他畢竟是千古明君,通情達理不拘泥於禮數。
井元化下午過去算賬,是擔心方嘉言不好好辦事在中間攪混水。等他找過去時,方嘉言正盯着三個人抄校規。
他問方嘉言除了抄校規還有什麼處理辦法,方嘉言很自信的說,他還打電話給他們家長。嚴厲的指責了他們霸凌同學的不良行徑,並記過處分,井元化就知道溫溫吞吞的方嘉言靠不住。
他用自己的方式處理完問題,他的小室友肉眼可見的精神起來,也沒再故意叫他井哥哥。井元化感覺住在寢室里,果然比在家要舒心。
等那三人離開,顧詩鎖上房門拿出藏好的兩罐啤酒,在井元化眼前晃了晃。
井元化低聲笑了笑,“喝酒可是違反校規的,未成年不能喝酒。”
顧詩想和大將軍一起喝,同流合污讓君臣關係更親密。他伸出手指比劃一下,“偷偷地,就喝一點點。”
井元化抬手把他啤酒搶了,起身去廁所倒掉。他按按顧詩腦袋,“還是別喝酒了,我不喜歡喝酒的人。”
原文裏確實說過井元化不喝酒,反倒是老實正經的方嘉言,離校後會偷喝一點米酒。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井元化興緻不高。他也沒說為什麼不喝,沉默的和顧詩吃了一會炸雞,輕聲問道:“你弟弟妹妹怎麼樣了?”
顧詩搖搖頭,“不知道,他們有什麼事都不告訴我。”
井元化嗯了一聲,情緒有些低落。他摘下一次性手套,拍拍自己大腿對顧詩道:“過來,讓我抱抱你。”
顧詩一扭頭走到床邊蹲下,撅着屁.股找了一會找出當初簽的那份合同。
看到他的動作,井元化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顧詩指着合同道:“抱一抱是附加服務,合同上沒有。抱一次一塊,提供包月服務,你看成嗎?”
井元化冷笑一聲,把合同往旁邊一扔,捏住顧詩的臉左右晃晃:“還包月服務,又不是你一邊叫哥哥,一邊往我懷裏鑽的時候了。看到那邊的棒球棍了嗎,你再玩那些新花樣,我就拿它掄你。”
他話音未落,顧詩就自己坐到他腿上,乖巧的仰頭等着他抱。
看到這一幕,井元化突然就不想抱了。
等他洗完澡出來,他看見他的小室友,正偷偷地把棒球棍往床底下藏。井元化無奈的嘆口氣,他輕輕踢了顧詩一腳,“藏什麼,我又不會真的打你,打哭了還要我哄。”
他低頭看着顧詩的小捲毛,忍不住嘀咕道:“你要是女生就好了。”
他聲音很小,顧詩沒聽清他說什麼,他疑惑的嗯了一聲。
井元化沒吭聲,他只是覺得顧詩長得白凈好看,每天活蹦亂跳特別有趣。他以後找女朋友,也想找個活潑可愛的。
但不能像顧詩一樣叫他井哥哥,他遭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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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貼上去之後格式亂了,剛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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