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八皇子的男朋友
等金小酒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奈伊接回家了。
據他們所說,是有人用飛鴿傳信告訴了他們地址,去的時候金小酒還睡的很香。
“那個房子很破嗎?”金小酒蹙着眉問道。
奈伊答:“倒不破,只是府上空無一人,但看樣子卻也不像是長期獨居的樣子。”
金小酒又陷入了沉思。
那麼大的府邸,卻沒有一個人?
難道八皇子買得起地,卻請不起人?
但是原著里也沒有說他被賞賜過府邸什麼的啊。
而且,她非常清楚的記得,昨天晚上看見了一個絕世大帥比。
簡直比吳彥祖還陳冠希!
最重要的是,她和那個大帥比好像還......
金小酒收起自己放蕩不羈的春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找到那個人。
起碼要對他負責啊。
不對!
她又猛地抬頭,將身邊的祝口嚇了一跳,還以為自家主子被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附體了呢。
昨天晚上八皇子府上就她和八皇子兩個。
排除八皇子就是那個絕世大帥比的猜想,那麼就只能說明......
那個大帥比就是!
八皇子的男朋友?
哎咦,罪過罪過,怎麼幹這種事了!
酒後亂性,酒後亂性,阿彌陀佛啊阿彌陀佛!
還沒來得及深究,忽然格塵誠惶誠恐地來報,“公主公主!”
“幹嘛這麼神經兮兮的,又不是天要塌下來了,再說了,天塌下還有高個子頂着呢。”金小酒滿不在意,讓他先歇口氣,稍候再說。
格塵喘着粗氣,喝了口遞過來的茶,砸吧砸吧嘴,“果然還是南國的茶葉好喝。”
金小酒笑道,“是吧,我也這麼覺得,這南北差異還真是大,對了,你要說什麼事?”
“二皇子來了,就在外面呢,馬上就要進來了。”格塵點頭道。
“什麼?!”金小酒震驚。
金小酒暴走了,這下輪到她神經兮兮大驚小怪了。
“他怎麼會突然來了?”
祝嘴一笑,“公主,該不會是上門提親的吧,昨天我就覺着二皇子看您的眼神不對,一定是被我們家公主的美貌折服了。”
祝口捏着下巴也覺得不錯,“是啊,而且北王這麼寵愛二皇子,公主要是能嫁給二皇子必定少不了好處,公主為何非得弔死在八皇子和六皇子身上?”
金小酒哭笑不得。
你們懂什麼!!!
能活到大結局的兩位皇子,就是他們倆啊!
而且她才不相信江馹烈這人這麼無聊,昨天她話已經說得這麼絕了,他怎麼可能還自取其辱。
這一次絕不是衝著她來的,而是......
她召過奈伊,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奈伊便立刻出去辦了。
“請二皇子進來。”
“你們都先出去,無論聽見什麼聲音都別進來。”金小酒吩咐道。
......
待江馹烈進來之時,看到的竟是這樣一副香艷場景。
金小酒一身輕薄紅沙,疊穿在絲綢睡衣之上,她靠在塌上,儼然一副沒睡好的模樣。
面前是一個屏障,越過那道屏風,江馹烈即能看到這樣誘人的場景。
而江馹烈只需要走進來,就能看見一地的男女衣裳交疊,只光看看就能想像到昨天晚上這裏的場景有多激情。
“金朝朔......”
如金小酒所料,這人果然就對這一地的場景給震驚到了,她聽見到他喘息的粗氣。
“二皇子?”金小酒聲音慵懶,“不知二皇子前來所為何事?人家這一夜折騰,這還沒休息好呢,恕我不能寬衣接待二皇子,您不必拘禮,請隨意。”
江馹烈咳了咳,“呵,看來我八弟還當真兇猛。”
他心中窩火,卻不知火從何而起。
金朝朔在外名聲不好,估計守宮砂早已不在,就是人言口中的破鞋,可是昨日一見她的風采,他卻覺得這樣的難以馴服的女人,他若是可以使她臣服,該有多好。
金小酒故作嬌羞,“可不嘛,人家都起不來了呢。”
“想我八弟長相醜陋,公主也下得去嘴。摘掉面具,公主還能有興緻嗎?”他滿身戾氣,嘴上不饒人。
金小酒眼中一道利光閃過,語氣不善,“我們兩廂情願,自然好過任何人。如果換上是二皇子,就算是帶着面具,我可能也不會有反應。”
“金小酒,你!”
男人,最受不了自己哪方面受人挑釁了。
可是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江馹烈想着,勾唇一笑,“本王今日來不是來和你趁口舌之快的,而是像公主討要一個人。”
金小酒手下意識捏緊了身上的披肩,雖然她心中已經明了江馹烈此次前來是要做什麼,但還是淡淡的開口。
“何事?”
“公主應該認識,年氏餘孽年楚楚吧。”
“不認識。”金小酒想都沒想立刻說道。
江馹烈蹙眉,“本王可是聽說年楚楚就住在公主府上,公主現在說不認得?呵,這不是玩弄本王嗎?”
“我確實不認識什麼年氏餘孽年楚楚,我府上住着的是年將軍的獨子,北國手握三千重兵的將軍,年楚楚。”
金小酒說的底氣十足,理所當然。
“金朝朔你!”江馹烈再一次暴怒,“你別以為本王看上了你,就不敢殺你,我捏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輕鬆。”
“哦?是嘛,那二皇子為何不現在就越過這倒屏障來殺了我呢?”金小酒繼續挑釁。
她在賭,賭江馹烈不敢冒這麼大的險。
江馹烈捏緊拳頭,眼神通紅,“金朝朔你別以為憑藉南國公主的身份,就可以在北國肆意妄為,這裏是北國,本王奉北王命令將年家餘孽捉拿歸案,你若是執迷不悟......”
“本王雖然不會讓你死,但是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比如讓我現在嘗嘗你的滋味?”
狗男人!
你且得意吧,看稍候你如何哭着走!
“江馹烈你不愧是北王看好的人,真的是和北王一樣。”
江馹烈得意,負着手,聽着這句話還以為是金小酒怕了,準備說好話求饒了。
誰知她又說。
“一樣的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