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主動卻是為了拒絕

第一次主動卻是為了拒絕

江清野悉心洗着,忽然想起上次,在南國。

那女人不會水,明明一抬手就能摸到岸,在他身上撲騰了半天,折騰得他那天晚上用了好大的功力才將那團火壓下去。

剛失笑,想着這件事,忽然又被一把力往水裏脫去。

“唔......”

江清野立刻警惕,從水中抓住那人的手,放眼看去。

竟然是金小酒!

這女人,瘋了嗎?

她不是睡著了嗎?怎麼又醒呢?

金小酒似乎不太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不會水,就這樣拉住他,對着他傻笑,嘴裏還念叨着什麼。

眼看着金小酒失氣,就快要喘不上氣,江清野一把將人撈起,抱在懷中。

“不會水,還作死!”江清野低聲罵了一句,再看金小酒。

面容皎潔,猶如月亮上的嫦娥一般標誌,眼睛純潔大膽,身上的衣裳被水打濕,這一整個下來,猶如出水芙蓉一般美麗。

江清野總算聽清她在水下嘀咕什麼了,“小哥哥好帥啊,我能幫你生猴子嗎?”

江清野一頭黑線,為什麼要生猴子?

金小酒感覺眼皮很重,很想閉上,可是眼前這個帥哥太好看了,她捨不得閉眼。

有可能這次閉上,下次就再也看不到這樣好看的人了。

嗚嗚嗚...

睡還是不睡,這是個問題。

懷中的小女人一直在嘀咕着一些他聽不懂的話,這也就算了,只要是手還不停在她身上摸索。

“金小酒,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金小酒被凶得害怕了,小手揉揉眼睛,仔細定睛一看。

“###!”她喊出了某個三字頂流的名字。

什麼?江清野勃然大怒,這又是哪裏來的男人?

“你給本王仔細看看!”

金小酒這回努力了,再定睛一看。

“####”喊出了某四字男頂流的名字。

江清野這次真的怒了,一隻手鉗住金小酒的下巴,放肆的吻了上去。

兩張濕潤的唇,相互纏繞,說不清是情還是愛。

金小酒甚至分不清眼前這人是三字頂流還是四字弟弟。

反正我不吃虧,她這樣想着。

於是叩着江清野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這一次,江清野的吻技有進步了,起碼金小酒快要沒氣了他才放開她。

放開之前,還不忘咬她的嘴唇,“臭女人,看清楚了,我是誰。”

金小酒被咬疼了,意識恢復了些,看着眼前人,“江清野...你是江清野。”

可說完,忽然想起什麼,一把將江清野推開。

“啊!江清野!”她恍如遇見鬼了似的。

自己又不會游泳,沉入湖底。

江清野被她這一系列動作整的臉更黑了。

這女人,喝醉了都這麼排斥他么?

將她撈起來,掛在身上。

“金小酒,你想死嗎?”

金小酒哭哭啼啼的連忙要推開他,“你走開,你走開,我靠近你才會死,你放開我。”

江清野怒瞪着她,“金小酒,為什麼你如此避我?”

就和避瘟神一般,平日裏,只要他的江清野,她就不會多和他說一句話,他若是帶着面具的‘八皇子’她才會和他敞開心扉,如今喝了酒也只會在不清醒的時候與他親近。

這...到底是為什麼!

“我不能,不能當綠茶,當小三,你快滾,放開我,放開我!”

江清野不明白她到底在說什麼,他尚未婚配,唯一的未婚妻就是她,何來小三一說?

“在你心中,誰是我的妻子?”江清野想弄清這個問題,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視自己。

“雲初柔!”金小酒毫不猶豫的說,“只有雲初柔才配得上你,你們倆絕配頂配天仙配,我不配,我還不想死,你放開我。”

江清野實在不明白了,她口口聲聲說的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誰?誰會傷你性命?”他逼問。

“你!”金小酒爆發了,若不是她的眼神依舊渙散有着醉酒的模樣,不然江清野都懷疑她是否清醒了。

“現在,可以,放了我嗎?”

江清野一頓,將她放上岸邊,她卻因為醉酒嗆水暈過去了。

江清野整整一夜都靠在她床邊照顧,偶爾踢被子,又要吐酒,醒酒藥喂不進去,只能無時無刻看着。

素日,將府上奴婢清空,他才離開。

因為這才像八皇子的府邸。

江清野出了門,沒有回府,而是去了大理門。

......

“師哥,你找我?”雲初柔十分喜悅,這是江清野第一次主動找她。

她甚至以為是金小酒要嫁給八皇子了,江清野來與她求婚的。

可,眼前這個冰冷冷站着的江清野,沒有一絲感情地看着她。

雲初柔有些打怵。

“師妹,我們談談。”江清野面色平靜,沒有一絲波瀾。

“哦,好,我去拿點你最愛的點心來。”

“不用,你坐着就行,不必如此麻煩。”江清野道,“我今天來,是解釋一些事情。”

雲初柔心中忐忑。

“我去南國幫你取回解藥,你怎麼想?”江清野開口。

“自然是感激不盡,初柔心中之情,無以回報,只望......”

以身相許。

只是接下來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江清野搶先一句。

“但這對我而言,是隨手幫了自己的師妹罷了。”他的眸直直的盯着她,“當初我去南過辦事,嚴格的說是處理自己都私事,可師尊與我說,你身上中毒,唯有南國才有解藥,所以我便一同將解藥拿回來了,這事你不必太感激,如果換作任何師弟師妹,我都會這樣做。”

雲初柔心中一咯噔,繳着手指,“所以......”

“所以你不必想多,師哥自始至終對你都是同窗之情,如果此事讓你因此困擾,我很抱歉。”

他就這樣站在那裏,宛如嫡仙,可說的話對雲初柔而言卻字字致命。

所以,所以她期盼已久的師哥,第一次與她說這麼多話,只是為了告訴她,她們之間什麼都沒有,一切都只是她多想了嗎?

瞬間,只感覺世界都崩塌了,明明唯有這樣一個人站在自己世界中心,可他卻要轉身離開。

“師哥,我明白了。”雲初柔的眼淚一滴一滴落下,猶如珠玉。

江清野看向她,“你明白就好,你忙吧,師哥告辭了。”

看着他毫不猶豫轉身離去的背影,雲初柔崩潰的倒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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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和攝政王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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