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險)中求【上】
“所以,這就是你昨天上午說的子時六刻就走?”說完。也沒指望有人會回復的,伸伸懶腰,綁上頭髮的跑到馬車前等着有人把他給抱上馬車,然後朝着他家走.....
一行人硬撐的睏倦的身體快馬而行,不過.....
半個小時后,“桄榔榔....鏘,鏘”一陣短促的翻車聲在大雨中很快的就給淹沒過去。而車廂卻不僅是被翻了出來而且還在土路上給翻滾了幾圈后才停下....其他人見此就趕緊勒馬停注並下馬向前詢問縣令和孔祥印的狀況,等兩人都站起來並確定受的都是些輕傷后,縣令當即下令把馬車廂給放到一邊,預料中的大火沒個幾分鐘的就被大雨給撲滅了。原本,眾人還在脫衣服準備兜水去澆呢....卻沒想到光這場中雨就很快的就熄滅了摻了油的火......
或許,不用人接雨滅火,這火也能在一兩分鐘內給澆滅......
看着冒白煙卻又很快就看不見了的馬車廂。等這事告一段落後,捕快牽着之前拉馬車的那匹馬,貼身燃起一根火折循着路牽着馬匹下坡,讓馬繼續馱着車廂.....因為火折有自己的身體做遮擋而自己也因是微帶南北風中有幾股衝出風向軌道後向周圍刮的一陣東西風而使的燭苗在銅碗狀的燈台中被蹂躪的時長時寬、時而成扁寬型時而又成粒豆燈,叫人摸瞎。縣令握着燭台吩咐孔祥印抓着他淺灰勁衣的斜縉中間及腰帶處,另一手則覆在燭台周圍后,看向眾人的方向,雖然在這種周遭儘是無盡,並感到貼身的衣飾都從潮濕轉到陰冷的感覺。然後其他人取下車沿上的燈籠和車內的燭台並將其拿厚布包着,卻還是沒把車廂給拆了,然後頂着車板等繼續策馬殘行。走着走着,走了幾分鐘,一直沒遇到狀況的,使本就卯時起的一直到晚上戌時,才開始小眠的人們也漸漸陷入了沉睡之中.....這時的馬兒因為沒有受到人的牽制而只是被人松垮的握着韁繩而已,所以當馬悠閑的,像似在散步似的往前走時,隨着步調一致的馬蹄聲和呼吸均勻的喘氣聲。也像是聽了人用馬笛吹奏出的安眠曲似的逐漸進入酣眠。正所謂,春天的雨夜是在沒有比這更適合睡覺的天氣了嘛,同樣的道理,這話用在動物身上也頂用.....
因為犯困,所以合上的眼的馬兒並沒有察覺前方的道路上,多為粹而尖銳的石子和窄小細長的石縫,所以走着走着,一匹馬的一隻前蹄像被東西給吸住並卡在石縫中似的,即使是輕微的動作,也令馬兒發出驚天的痛呼聲。這讓跟聽了放大聲音數倍的馬笛音似的,像是立即受到命令般,前蹄高高舉起並在半空中快速的踢蹬着。本來是就算半夜三更起來,那也不會犯困的縣令和孔祥印也在馬兒的晃悠、步伐中漸漸昏昏睡去。雖是睏倦,可是也沒到站那就能睡着的地步,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就使一張張緊繃且還在這夜風習習的午夜裏越加的使人有想摟緊胳膊,倒下睡一覺的想法了.....俗話說得好:越是睏倦,它越是睡不着。因為此地是離太陽近的地勢,所以即便下的是漸暖的春雨,卻也令人感到沁人心肺的寒涼.....人們下意識的一點點匍匐下身軀,手也慢慢的鬆開韁繩,雙手交叉入窄袖並放到腹下。側頭躺在馬背上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姿勢便沉沉睡去.....很快的便聽到,“吧唧”“呲溜”等聲。可是,還沒等到在馬上打完一個盹呢。坐下的馬匹突然發出驚慘的驚哀聲,頓時讓經過、過訓練的眾捕快、衙役們頓覺腦中清明一片,下一秒便拉住韁繩,後仰身體。但還是慢了,此刻的馬兒的腳痛遠比韁繩勒住脖子所發出的不適感要強上許多.....馬兒覺察出腳痛后,便一挺身使本能勒住馬的人們並沒有使自己與馬的身影在地上投出一道道英俊的淡黃色身影而是直接使人倒飛了出去。有人倒在三米之外,兩米一米之處也遍是傷者.....更甚者,則已身處四、五米之外了.....
我記得我爸媽跟我說過,如果正常的成年人只是一天不睡覺的的話,他是不會倒頭就睡的。他要是倒頭就睡的話,那他要麼是肯定不是只是一天沒睡覺、要麼是他身體有微小的不適,只是還沒被自己發覺而已。
注意:不管怎麼說,馬車頂不是由板子就是由布組成的。我並沒有在這說廢話,小時候玩泥巴、橡皮泥,毛線,白紙它都能變的很硬。而我說的也並非都是些不切實際的話,大家還記得前兩年外國小伙有房子不住,卻不管颳風下雨、下雪都住自己用普通白紙給蓋的房子的這條八卦新聞嗎?人家能做到,那麼小說就有這麼牛。
事情卡頓並且倒回到眾人打着哈氣趕路的時候,待出了城不久,叫習慣晨醒昏定,早上七點。古代除了苦力和僕從還有妾室和賣吃的、專門干夜間工作者的外(古代的夜工最少有三個,就不一一舉例子了,或許古代夜工不止三個而已,只是我知道的少而已,大家能想起來的話,就明白我指的是什麼了,想不起來就算了。當然妓院等除外),我就不相信還會有人摸黑幹活?
叫習慣晨醒昏定的縣令困的喲,想打哈氣卻剛張了半張嘴的便順勢朝車窗邊倒去,挨着車窗的那隻胳膊也在無覺的情況下,圈起靠在車沿上,隨着腦袋靠落在搭在車沿上的單臂上后,雙手也自然倒向一側,但是坐在旁邊長椅上的孔祥印本來是在長椅上一會保持着單盤腿的坐姿一會又順勢以雙手抱頭狀躺在椅凳上頭並且還一腳彎曲起來踩在長椅之上,另外一條腿半盤在那,稍側些頭並仰仰下巴。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孔祥印此時的心境很煩悶.....就算此刻只能聽得到周圍一聲接一聲大小輕緩皆不一的雨滴噗咧聲但卻有種字字清晰的就像拿細小卻尖利的密釘般從紋釘頭緩緩的釘進去般的感覺。
紋釘就是最常見的那種頭大跟枚摁扣似的,釘身不粗不細卻很長,釘尖左右兩側成“v”字形。這麼一說,大家肯定全都想起來了。
感覺有什麼東西從紋釘緩緩流出.....
此時的他的心境從異常的煩亂中隨着冷雨的潲進,使大腦又清醒了許多。
最好別在虐待我!當一個人真正絕情起來,就你們這天天不幹活,就張嘴的人,只要我不喂你們就不分場合的就開始罵我的人是吃不住的。只是孔祥印此刻還不知道,回去后那次不小心的感冒會令他真正絕了對親人的心,他感冒的促使者不是他自己作卻也算是他自作,因為那次感冒的真正起因其實是他為了能在城裏站住腳跟而自己不按照長輩的吩咐的去要飯卻非要不給別人當下人的而卻要去給別人當苦力,然後一步步的做起大老闆。他始終也不明白為什麼不管父母學了多少書本,挨了多少罰,見了多少次他的實踐但是始終抵不過小妾的一句話,更不明白的是,他娘為什麼非要那麼倔強的不跟書本上寫的那樣去學了來做一名妻子卻翩翩聽了小妾的話來做妾並且看着下人的樣子,出門就學着下人的模樣去做!不外乎,當他回來的時候全城的人敢當著他的面來笑話他,或許孔邱你說的就只是普遍,對我家這幾位....你將也會慢慢的接受姨娘給的那份虛心的愛吧....上慈下笑,就算是虛假的,可是,那也能夠令人覺得心暖。
可是.....
微小的噹啷聲中摻和着拉長的吱吱聲,還有噔音在這淅淅聲中顯得壓抑低沉。打鼾忽高忽低,連綿而起時,“桄榔榔....鏘,鏘”一陣短促的翻車聲在大雨中很快的就給淹沒過去。而車廂卻不僅是被翻了出來而且還在土路上給翻滾了幾圈后才停下....其他人見此就趕緊勒馬停注並下馬向前詢問縣令和孔祥印的狀況。正當眾人趕來的時候內,剛進入到熟睡中的兩人卻隨着翻轉車廂給驚醒並被車廂橫木的前傾給壓着反扭的肚子上,因為肚子上突然間感到疼震的痛覺后,兩人便下意識的推起身上的木頭了。可是,不管是往下推還是往上抬都是除了壓實了胸口就是死命的壓着肚子,陡然升起的劇痛雖然令人猝然,但是也使人在瞬間台住木條.....深呼吸。。。。。反覆幾次后,不僅使自己輕鬆抽身且還一手輕輕一掀就掀起木條合著木條上那些七零八粹都堆積到一處的零星木屑等。
要是看不懂的話,那麼請把一三五以我說的這個‘5/3/1’這個順序和三個回車內的文字配合著上頭這個回車中的文字一起看,就可以看得明白了。請注意並不是‘1/3/5’也不是‘1/2/3/4/5’而是‘5/3/1’。否則,是會肯定看不懂的.....
走着走着,竟然讓提着十二分精神的縣令給摔了個狗啃泥。這叫謹慎的縣令十分的無語,可還沒形成“無語”感呢。他便被腳下一絆,身子前傾一下便磕在了一塊橢圓的粗石上,“啊”的一聲慘叫,他人便像從搓衣板上倒下的豆子般,哏噔哏噔的連連倒滑向山下.....
他***活,行走也同樣老走漆黑的道路。可是,就這樣的人還在走路的時候被摔成這樣!
可是,這路.....
富貴險中求,這詞特容易令人費解。“險”往往都是通常的那種意思而不是因權勢等虛無的關係來引起的.....
縣令睜開了疲憊縫合眼,此刻就算拿拇指往上硬挑着上眼皮和彎曲的食指第二節指腹外側使勁的往下拉,它都紋絲不動!
但是,它最終還是睜開了並且很快的便恢復了清明.....
大家都沒說出什麼責備和抱怨的語句,使得孔祥印在平安以後,自從確保自己真的平安了后,孔祥印的內心,就像似有人正拿着一把空了芯的紋釘尖緩緩插進后,流出的一股股血般。這種痛苦,是因為,你們說雨天路特別不好走,所以是人就不能出去幹活,可是不幹活就吃不着飯,所以就只能讓十二歲以下,還不算是個人的孩子出去幹活。因為十二歲以下的人沒到行成人禮的孩子就不算是人,可是這個夫子說的完全不一樣,夫子說只要生下來的孩子就算是個人!我在潛意識裏也贊同夫子的說的。現在想想心還是好失落.....
一行人行走在尖滑的粹石上,強忍着腳上傳出的咯痛,緩步向孔家而去.....
在孔家又睡了兩個時辰,到卯時眾人才出發去山洞的。
在去礦洞的路上,因為夜太黑又是一大群人一起悄聲前行,難免會讓人覺得,此境地顯得過於陰森。
所以,孔祥印第一個開口把剛才暫時被自己拋到腦後的問題給問了出來:“楊曉聰被封為定安侯后,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是江蘇府太守這個名頭,江蘇府不是準備換人的嗎?”
“你說話說不清楚,想要表達的意思嗎?什麼怎麼這麼長時間還是江蘇府太守這個名頭?我看你是想問,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頂着江蘇府太守這個名頭吧。”天吶,九歲的孩子不僅不會看物品的好次而且連話都不會表達它的意思。
真不知道,現在教他看賬目,從天亮教到天黑,天天教然後等一個月之後,他能算出一筆賬來不?
孔祥印被縣令說的這番話給說愣了,等了兩分鐘后才誠懇的點了點頭.....
“普通百姓多數都不懂數字,但是你才剛上學的年級,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五年制的小學,你才剛上而已。我兒子雖然請了夫子,可是他們嫌在家無聊就像你現在這麼大的帶着弟妹去學堂,而我兒子比你大不了兩三歲。所以我會知道你的年級不是在九歲就是在十歲!”【註:古代普通人家及王孫貴胄八歲上學,十三中學,窮人家要是上學的話,那九歲才能上。所以,小學只能五年制。我也不知道古代的教育制度跟現代的制度會衝突,就以為古代從小學就有早晚自習而已,然後前後文就有衝突了,反正都是我在訴說,衝突不衝突的就按這兩輩來吧】
縣令顧慮着,思考了很久才說出來。滿眼間也明顯的複雜.....
可是,孔祥印卻只聽明白了字面意思,並不知道縣令考慮的是:他在知道他的孩子並不是跟尋常富貴人家一樣請先生到家裏來教學而是和能在城裏住的百姓家裏的孩子一樣上學的事情后,等到意見相左的那天,然後自己要是還處理不好糧食這一項的話,以他小地主的背景來給他使使絆子,陰他一把的話,那他削官入獄還是輕的!就算進到鎮撫司(此指南鎮)下詔獄也是合理的.....如果他在有了錢后,想跟人談生意的話,那首先的上學!要麼,除了這件事後,還會有人因為錢財來和他談生意嗎?如果是非要找個理由的話,那就是鐵礦是他發現的。那麼問題就又來了,你不是自己都說這座鐵礦完完全全是你一個人先發現的么?那麼除了天知地知和你自己之外,還有人可以來坐鎮嗎?如果他要上學的話,那以他現在這不知道為啥就罵我這個縣令的,會有人敢收?要是城裏有人會立馬收他的話,那麼請問那位老師,你是幾個意思?可是,要是自己和老師引薦的話,那可就大不相同了!一來、顯得自己有胸襟,就算自己身份再高,那也會對對待不清楚自己立場的人知道自己的立場從來不是中立這點。好吧,他一開始真正的立場其實就是中立的,不過現在再讓他說他當初是以什麼立場來當他的官的話,那他還是會說是為民!再來、雖然是他帶着你走的,那麼你是弱智嗎?他說他後天卯時會帶他糧食回來,那他要是耍你一道,你能咋地?最底層和底層的老百姓不知道,別以為我們這些當老闆的就真不知道慕容旖涵是正牌大小姐,什麼慕容旖涵是庶女,那你知不知道慕容大俠的眼睛決不能看五十歲以下,十歲以上的人十秒以上,否則大庭廣眾之下,賞一耳光,那是慕容少夫人顧面子!你算什麼東西?所以,即使是慕容旖涵的名字鬧的動用軍隊,那你也連她姓啥都不知道,那也正常!!!
因為你雖然有身份,可是你的身份卻太小.....
沒當官前他是少爺,所有不管當不當官都是有身份的。
縣令眼中的冷眸微寒,眼睫下垂,犀冷的視線中.....殺氣頓現。
他是怎麼知道的江蘇府?他又是怎麼知道的蘇州屬於江蘇府?他怎麼知道江蘇府太守姓楊叫楊曉聰的?他怎麼知道一品誥命夫人是按妻憑夫貴來着?而不是像宗室女一樣,夫憑妻貴!連物品的好次的價格都還搞不清楚的就知道什麼是夫憑妻貴!這正常嗎?他怎麼知道有聖旨跑到蘇州?他怎麼知道聖旨上寫的是蘇氏被封一品誥命的?
這件事可比自己在鄉紳面前裝糊塗,裝作不知道慕容大俠這號人物被爆料出去所帶來的信息量的強多了。
不過他確實不知道,為了一個慕容旖涵,慕容少俠和少夫人差點把太守給愁死!
“說,你究竟幾個意思?可是看我實施的政策不滿,想讓他人取而代之,但是你是哪位舉人的恩人還是親戚?或者是你已經找上人,同他簽立了協議,卻沒想到你家那幾位着實不懂事故,所以才有上衙門這個變故,後續的話只是沒料到你家人竟然這麼愚笨,大腦想什麼便說什麼?令你無法,所以你只能用錢來讓我改變判決書?然後你把我引到這裏來,是以我的命來威脅我,就真的采些野菜回去好應對我寫的軍令狀,然後讓我繼續當挂名縣令,以免再有他人知道你發現了鐵礦?”
“你說的話,好奇怪啊!我一句也聽不明白,教我們的夫子是南方的一個縣令,罷官回來,擔任我們的老師,他說楊曉聰在南方而且是江蘇府太守,然後講解了那場,戰戰?戰立?一戰?哦,不是。戰地,對,然後給我們講解了那場戰地,所以他楊曉聰站到了戰地上,他就被封為了定安侯了呀!”說完。使想問問他,他老師的身份是什麼的縣令眉頭鄒的連抬頭紋都出來了!
戰地?
你是想當梓人(建築工)嗎?
還來個佔地面積?
戰跟占啥時候成一個字了?
我怎麼不知道?
戰戰?
你之前跟我們說了那麼多都沒見有口吃,你什麼意思啊!現在口吃起來了?
站立?
平常在外頭沒有能夠讓人坐的物件的話,而你卻也不累的情況下,你不站着你還躺着不成?
一戰?
楊曉聰跟誰一戰過?
沒有的事別瞎說!
誹謗侯爺,你活得不耐煩了?
縣令聽到這話后,身子趔趄到差點就倒了的地步,捂臉呈哭笑不得狀,“那叫做,戰役!”
“沒什麼。嘿,小心腳下....算了,還是我背你吧。”
“謝謝,大~”人字還沒說出來呢,就被縣令給打斷道:“噯,這麼說就見外了....從我立狀子起,就已經把你看做是自己的孩子了,你若想我背着你能走的更穩些,那你能不能幫我提溜着這盞燈台?”
說著,縣令走到身旁的孔祥印面前躬身半蹲,以手勢示意孔祥印上來。
在捕快打着晃動着都看不清的燈籠散出的暈染的淡黃色光芒下,雨絲成段着斜斜落下,雨絲順着風勢輕斜在晃動着都看不清楚路的燈影上。顯得燈打細雨如映折霜絲,縣令背着他深一腳淺一腳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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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啥說,十二歲以下都不是算人是因為,姥姥說:“你們三個孩子啥時候長成人,不到十八...嘿嘿,都不是人。”我說:“這....哥哥姐姐,我們三個都算是小學生和初中生還有高中生,為什麼還不是人。”姥爺打斷姥姥的話:“說什麼呢,你以前天天對着稻草人說它不是人,是因為那時候太無聊了,可是你現在是長輩了,要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這麼一說,他們不得被老師批評一頓嗎?他們是尖子生啊。”姥姥:“行了,平時跟誰都不說話,就跟三個孩子說話,我一時忘了他們三個還是孩子,怎麼了,仨孩子真的比我好那麼多嗎?不就是尖子生嗎?有啥好的、有啥好的?他們三個尖子好,我不好,那你也別說我不是他們的第二任老師!”我們說,哇姥姥真會想。哥哥說,剛才咱啥也沒聽見,都專心寫作業。
下雨就是這聲音,好吧我在石家莊就地取材的,所以說的是肯定句。我知道自己寫的慢,寫好了后還不知道晴天雨天呢,所以我這句話說的有點偏執。我只是想把我的故事描寫的跟真實些。至於,我為啥在雨上用這麼多字的是想通過劇情來解釋,為啥孔瑞之登場的時候會以議論形式呢?那這長篇的回憶算不算飽滿?對的,之前寫男女主登場的時候多少還能看出是在寫人物,怎麼寫着寫着就把一個人給寫成了皮影了?這就是答案,當然近期話鋒不會突轉為皮影,畢竟還有很多很多坑沒填的不是?所以說,我又不是在寫童話故事,所以就不可能出現模糊的段落來的。為應真偽,特註明:2020:05:03,晚上十點半。我這麼寫的原因是因為,我還在猶豫,我的感知能力能不能跟得上大眾?我自己認為我自己的感知能力是能夠跟同齡人相等的,可是會不會被人笑話。我這麼想當然不是在說大家是喜歡看別人短處的人,是這樣的,前年春節,我弟那傢伙舔狗的厲害,說了一堆他不應該有事沒事就跟我比功夫。我直接說,停,我不用你舔狗,不,你不用誇我,說要我手機是要跟對面那個一歲的孩子攀比嗎?大哥你比他大兩倍,你和他比什麼比,誰教你同人比的?我弟說,不是的,我是要喝飲料,我又不認識小弟弟,我只是想吃飽喝足后,繼續看着他玩而已。我說,你,你,你好,我手機的錢是準備打車用的,不是供你吃喝的,渴了是吧?我手裏的杯子你不接,那就是不渴!姐姐我一上午還沒喝水呢。一杯子正好夠我塞牙縫的。安靜會,除了我誰伺候你這少爺!我弟說,那麼姐姐的意思是在說,兩千塊錢的手機它是真的不如一杯熱橙汁值錢?我說,喂,打住打住,你不知道面子是啥東西,可我要!
說真的,現在想起來這一段,都非常的開心,家裏有個萌寶真的是太可愛了
山西的春雨都是涼冷的么?離開山西的時候才56歲,所以忘了。但是,我爸媽以前種菜,在夏天平均溫度是20℃到28間,然後就一層保鮮膜就四月吃甜黃瓜和甜西紅柿各種豆角,都不打葯,現在想想當初我爸媽是怎麼辦到的,我也想不通。我很小的時候只要是夏天就每次廟會的時候都會拿着小西紅柿和水果黃瓜上街,買菜的時候,不知道咋回事,老闆突然來一句吃黃瓜的小女孩,你說你的黃瓜是你見人從黃瓜藤上摘下來給你的嗎。我看了看周圍沒有吃黃瓜的后,就不高興的說,叔叔你是聽誰說我手裏這根黃瓜是別人給我摘的,這明明就是我自己從黃瓜藤上摘的,特甜。然後等到回了家,我媽突然說今天賺錢了,現在想想她這句話旳意思是,那次賣菜是因為我的說辭而讓他們搞到了成本價吧。
我從《大唐女法醫》裏冉顏的話中知道,原來所謂的馬笛音其實用咱們的耳朵是還難聽得到的
縮成燈籠大小的孔明燈。因為孔明燈要是沒風的話,它也飛不起來。孔明燈可能怕下雨,因為那是紙做的而布子做的不怕雨,要麼電視裏那些雨天還會有更夫們的么,那難不成都是現在剪輯給剪出來的。古代的雨天沒有穿着蓑衣的更夫嗎?那麼電視裏的燈籠里裝的全是電燈泡?那也不對哦,去年在太原買燈泡,問有沒有兩瓦的,老闆說現在都是五瓦的不是單隻賣,就算是廠家自己做來用,那也不做兩瓦的燈泡用了。沒想到,買回來按上后,說:哎呀,早知道七八年前就把原來那個暗的看不清楚東西的燈泡給當備用的了。我說,姥姥我給你找出對比圖片過呀,你怎麼會不知道呢。難道你忘記了?我姥姥說:沒有,不過實物跟照片那永遠都是兩碼事,比如張婆婆在演戲趙麗穎也在演戲,但是我不管怎麼看就覺得張婆婆演的比趙麗穎好,不是我想法老套,是我看出來的,雖然就看過《花千骨》一部戲吧,那也是覺得張婆婆演的好。我說:等會,姥姥娛樂圈中這一兩百年裏就沒有“張婆婆”這個人,所以你是在說清朝的演員嗎?我姥姥說:你去找找跟郭蘭英老師孫紅雷老師六小齡童老師一樣出名的演員中找就知道了。我說:哦,不用了,我知道她是誰了,你說的張婆婆其實就是張少華老師對吧。我姥姥說:嗯,對。不過,這兩年整個娛樂圈都是趙麗穎比較火,但是沒想到你還能知道老戲骨的名字,那你還看熱播劇,所以說你是光知道老戲骨叫什麼但是眼裏就全是現在的明星嗎?我說:嗯,對啊,怎麼了?
新圖片還不錯,就這樣吧。我連一個做封面的人都不知道,更何況現在比以前的規定嚴,所以我不敢亂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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