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色魔
“不行了,要去了……”女人亢奮的聲音越來越大。我嚇了一跳,她叫的這麼大聲,就不怕被別人聽見!
好奇心作祟,我往隔壁房間裏偷瞄了一眼。
只見一個光溜溜的女人,坐在桌子上,兩腿大張,正用手指做那種事情。
激烈處居然噴出水來。
我猛地吞了口口水,臉爆紅,嚇得掉頭就跑。
然而,轉過身,眼前居然又出現這個女人。
我左跑右跑,四面八方,一時間都是她!
她的下體已經被自己搗出血來,還噗噗的發出聲響。
“啊——”我尖叫着,徘徊在原地。
本來享受的女人,突然抬眼邪魅的看着我,停下手裏的動作,沖我擺手,“來呀~幫幫我!”
尼瑪,我是女人啊,我咋幫你?
一股力量瞬間把我朝她推過去。
身體不聽使喚了,那女人再次亢奮,居然從呻吟變成了嘶吼。
血水猛地噴薄而出,我胃裏翻江倒海,對着反骨吊墜大喊:“聽我調遣!”
話音剛落,面前突然沒頭沒腦的出現個身穿黑袍,頭戴方帽,滿臉陰鷙的小鬼,衝著我吐了吐舌頭。
我嚇得“啊”的一聲大叫。
見我這番反應,小鬼的眼神有些幽怨道:“主子,不是你調我出來的嗎?為什麼害怕我?”
“你誰呀?”我捂着眼睛不敢看他,早該想到,隱形人不靠譜。
我見他半天沒了動靜,才睜開眼睛。
發現這小鬼正色眯眯的看着我,“主子,你真美~”
說罷,竟朝我蹭了過來。
“別過來,色鬼!”我大吼。
“我不是色鬼,我是色魔!”
他鄭重其事的介紹自己,讓我三觀盡毀。
後面的女人噴了不少的東西,正在抽搐。
小色魔轉身一看她,頓時兩眼發直,兩腿發軟,笑眯眯的又是一臉的色相。
女人見他這副熊樣,立馬媚笑道:“來呀,帥哥~”
小色魔搓搓手,一臉諂媚的就到湊了上去。
“鬼姐姐,你長得好美!”
我瞠目結舌,我是不是招了個假幫手?
女鬼伸手抓住小色魔的手,“小弟弟,你幫幫姐姐,好嗎?”
嗯嗯,小色魔不住享受的點着頭,他那副色胚樣子幾乎把我的鼻子給氣歪了。
“姐姐,等一下,我把它掏出來……”
小色魔忙不迭的往自己長袍里掏。
我心裏咒罵著,忙閉上眼睛不敢看。
半晌,就聽女鬼凄厲的一聲慘叫,伴着絲絲拉拉的聲音,我聞道一股燒焦的味道。
睜眼一看,小色魔手裏拿着一根魔杖,好似煙花一般火星四濺,女鬼已經不見了。
“你……剛才是在掏這個?”我驚訝的問道。
“不然主子以為我在掏什麼?”小色魔一臉單純。
我滿臉黑線轉身就走。
“主子,你看,這是雙頭魔杖,它可以驅趕亡靈,還可以幻化物品。神奇吧?”他把自己的法器拿起來給我看。
那魔杖上下繞着兩個赤銅色的蛇頭,周身閃着銀色的寒光,和他這猥瑣的氣場反差很大。
“反骨吊墜只能差遣你一個人嗎?”
“不是啊,可是他們都不來,說主子一定不好伺候,就讓我來了。”他雖然面容陰森,但五官還挺清秀,乍看萌萌的。
我不禁輕笑一聲,這萌蠢的小色魔,怕跟我是一樣的,時常成為被欺負的目標吧。
“我遭到鬼打牆了,怎麼辦?”
他撓了撓頭,有些犯難,“我只會那麼點本事,不能幫您擺脫鬼障。”
“啊?”我有點擔心我爸,不知道他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主子別急,我幫你想想辦法。”
小色魔盤腿打坐,像極了一休哥。
不久,他才站起身來,“主子一會兒看到綠色的安全出口標誌就原地轉上三圈,過不了多久,就能出去。”
“真的嗎?”我喜出望外。
“嗯!”他點點頭,“剛才我用意念問了混世魔王。”
混世魔王?我沒聽錯吧,還真有這麼個人?
小色魔見我不信,笑着解釋道:“他是我們的頭兒,說話准沒錯。”
他魔力不足,無法跟着我走出鬼障,完成了任務就消失了。
我按照他的指示,看到安全出口就原地轉上三圈,感覺耳邊有呼呼的陰風打轉。
視野一點一點的開闊,我爸正在對面滿世界的找我,後背都被汗水打濕。
原來他還是擔心我的,我心裏有一絲欣慰。
“叔!”
他聞聲猛地轉身,看見我,臉上表情複雜,什麼話也沒說,走過來一把牽過我的手。
他的手很冰,上面泛着一層的冷汗。
我知道他一定是急壞了。
“叔,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道歉。
但他好似沒聽見一樣,徑直拉着我往前走。
我認為現在和他說隱形人的事情正是時機,剛想開口,老爸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順勢抬頭,只見一個牌子上寫着:化妝室。
“就是這裏!”
我望着老爸略欣喜的眼神,鬆了口氣,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
老爸輕輕敲了敲化妝室那扇虛掩着的門。
半天也沒見裏面有回應。
我和老爸對望了一眼,老爸便輕輕的推開了門。
“打擾了,有人在嗎?”我輕聲細語的試探道。
“進來!”忽然從裏面傳出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我們這才敢挺直了腰桿往裏面走。
房間被一扇大玻璃給隔成了兩個空間。
一個身材高大的人影映在磨砂的玻璃上,看起來像個外科醫生。
“你們稍等,我忙完手裏的事,就過去。”隔着玻璃,他說話的聲音稍顯憋悶。
“好,您忙……”老爸禮貌道。
雖然這裏的消毒水味道很大,但卻依然掩蓋不住那淡淡的血腥味,我低頭一看,地上果真有殘留的血漬。
霎時腦補遺體送來的時候的血腥場面。
十五分鐘之後,玻璃門終於打開,一股香粉味道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讓我渾身不舒服。
眼前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走過來,耳朵上掛着四五層的口罩,白服上粘着血漬,還有口紅一類的化妝品。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他沖我們點了點頭,說:“我就不和你們握手了,上面粘了點東西。”
老爸旋即尷尬一笑。
“聽說你們想讓我去兼職?”他坐下來,忽然開門見山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