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事犯紅顏 不公多因錢
寧孟鋼本就有些難打發時間,他一直在等姚冬玲的電話,有和玉中在現場,姚冬玲又打扮地那麼漂亮,說不定和玉中能直接遇到熟悉的考官,說出姚冬玲的名字來。正在亂想時,方璟的電話來了,她說:“寧場長,我該怎麼感謝你?今天要回家,老唐等着我慶祝脫胎換骨的機會,只有下次再向你當面報喜,電話中也能感受到她那似火的熱情。”
寧孟鋼問道:“你錄取了?”方璟說:“我是最後一個進去的,你還對自己的能力懷疑?如果開考前你這樣說話,我可能不會有那麼多的自信。面試是當場公佈成績,我是筆試、面試綜合成績排第一,還有問題嗎?下面就是政審了,應當能和你成為同事。”
寧孟鋼一塊心病放下來了,姚冬玲是那麼的好看,難道方璟會比她打扮地還好?是的,他本來也認為方璟更好,再打扮也需要胎,方璟的基礎好,應當更好看,他有些跑神。黃場長問道:“寧場長,有事?你要是有事,那就下次,反正我給你準備好。”寧孟鋼說:“沒事,一個朋友,說些閑事。”兩個人到了食堂,到底是管後期的場長,菜不多,但品種不少,做得精緻。
飯後,寧孟鋼客氣一下請黃場長回家休息,他來值班,黃場長說:“不要你值夜班了,我老了,也睡不着,還是我在這值吧,別的領導也大都是我代值的,我也做不了別的事,水果己經放你後備箱了,需要的話,我己經和管事的說了,你安排和我安排是一樣的,不讓我知道你也可以指揮他們。”
寧孟鋼說:“我能送的朋友不多,有需要,我還是要麻煩你,吃可以,一定要提醒工人不能私賣。你是好人,但這種事不能開口子,吃不了多少,一旦讓他們賣了,情況可能就變了。”
黃場長說:“我們單位職工收入都可以,哪會有人做那些事的,放心。寧場長,我家小孩在外面幾年沒有掙到什麼錢,我和朱玉沖、和玉中都說了,想到朱總的工地上干,朱總當然是歡迎的,可和玉中不同意。聽說下面的項目大,如果有機會,哪個大公司來,幫我安排一下小孩就業。”
寧孟鋼說:“打工?你小孩不是能做工程的嗎?有合適的讓他分包,打工要到哪一天才能出頭。”黃場長有些激動,他說:“這個事情我也同和玉中談過,他說我是副場長,這樣做不好,我知道,如果我做,他不好收錢,所以才一直讓朱玉沖發財,我小孩想進來接我管理果林的班,他不給我指條明路。寧場長,大家都清楚你有本事,可你從來不幫人忙,也不熱心,現在,你也老了,病了,是不是感到單位人情沒有溫度?人心都是一樣的,你對人冷漠,不管他地位高低,沒有多少人會一直用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今天,難得接近你,我也是無路可走才說的,大家也都知道,只要你寧場長開口,一定能做成。”
寧孟鋼說:“我沒有你說的那些本事,我也只是和你一樣,做個副場長。以後有事,我們間多交流,說不定能有更好的解決問題辦法。”黃場長嘆口氣說:“你孩子成功,就是人生的贏家,我們到這世上為了啥?不就是有個好的傳承嗎?如果我孩子能進來,現在讓我退休我都同意。”
飯,很快吃好了,寧孟鋼說了一些客氣話後上了車,姚冬玲讓他找個地方的事情沒有再催促,估計她沒有心情了。寧孟鋼一邊開車,一邊給方璟打了個電話,告訴她自己給她們家帶了地道的水果,她現在己經是果林場的准職工了,可以提前享受果林場的福利。
唐醫生在家拿出上好的生普(洱),寧孟鋼到后,他加上高檔的瓶裝水說:“寧場長,聽說好茶要用好水,我這可是二十多元一瓶的阿爾卑斯山水,超市沒有,在五星級酒店買的。你現在是我們一家的恩人,真的不知道怎樣感謝你才好,你是領導,什麼都不缺。工作是大事,也不是你能做得了主的,還需要打點別的人,我和方璟給你準備六萬元塊,你幫我們去感謝人家具體辦這事的人。寧場長,我們之間是因為你的病才認識的,我的情況你不太了解,方璟不在市醫院工作,我也就準備到外地大醫院去了,以後有關你病這方面的最新消息,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下面方璟上班的事還請你再費些心思。”
寧孟鋼平靜地和唐醫生交流工作上的事,知道他不是小醫院能留住的人才,他說:“真的羨慕你們,能有能力和勇氣換一家工作單位,我當年就沒有這樣的眼光,也沒有這個勇氣。我畢業分配是國家承包的,有那麼多的用人單位,我沒有選擇沿海大城市,卻在這個小地方,如井底之蛙過了半輩子,後半餘生卻還要這樣毫無生活質量的活着。有時回憶起來,更加佩服你們的選擇,這,可能也是我幫你們的一個原因,不想讓優秀的人沒有選擇的機會。”
寧孟鋼不能多喝水,可她們家生普真的是上好的,醫生的家裏不會有太差的用品,他看看還在微笑的方璟,職業需要她笑,她也從心裏高興。寧孟鋼說:“錢,就不用你們再花了,上次的錢還沒有用完,如果真的需要,方璟在那上班,我會告訴她,不會自己貼錢的。我帶了一些新鮮的水果,還請你們自己搬上來,胳膊不方便。”
唐醫生下去了,方璟扭了一下傲人的曲線說:“按你說的打扮的,我好看吧?故意沒有換衣服,就想讓你看到我好看的一面,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清楚,只要我去上班,你就會有機會,錢又沒有收,唐醫王以後又不在家,你那冷靜的面孔下混動的念頭是不是渾濁?如果時間長,我真想現在先給你看看你眼睛想盯的地方,可惜,他馬上上來了,醫院好看的不少,我不在那裏后,相信你還會找到下一個目標。”
為了表示自己是清白的君子,寧孟鋼故意為唐醫生開了門,他對着門外輕聲說:“上來了,不要再亂說,你還沒進來呢,你的競爭對手肯定現在正在作最後的努力,不要大意。”聽到了唐醫生的上樓腳步,寧孟鋼一邊向下兩個台階迎,一邊說:“再跑一趟,都搬上來,我家有,我朋友少,這樣好的茶再配上原生態的水果,味道一定更好。”
唐醫生喘口氣后又下去了,寧孟鋼沒有忍住,回身捏了一下方璟的耳朵說:“真想現在吃了你,可惜我沒有好身體,不然,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知道為何手可以叫魔爪。”他向方璟V領口下的窄槽處吹了一口氣,一縷淡淡的體香湧入了他的內心,他深吸一口后又回到了門邊,方璟卻一下感到直達小腹的冷風,她笑笑說:“你一定是這方面的專家,會玩,病的不虧,好事做多了。”
唐醫生上來后,寧孟鋼說:“唐醫生,方璟的崗位我們單位一把手有內定人選,現在這樣的結果單位一定很亂。所以,她的透析室經歷不要說出來,更不能說出認識我來,上班后看到我,開始也不要打招呼。”他向方璟看看,方璟也感到好奇,這個剛剛手腳不幹凈的人說起正事來,一點也看不出另一面的荒唐行徑,領導,真的是雙面玲瓏,有趣。
寧孟鋼接著說:“為了怕麻煩,我最近準備休息幾天,正好大女兒處了個男友,家在雲南的山區中,我想帶老婆、小的去看看,我這身體,到時如果受不了,能就近找到透析的醫院嗎?你那邊有同學嗎?”唐醫生說:“我的同學連我這樣的地方都是僅有的,怎麼可能會跑到那邊呢?沒事,如果受不了,縣以上的醫院都有透析設備,排不上隊,你可以打急救120,沒有問題,再說,就是一個禮拜不透,注意自己的飲食、飲水,不會出狀況的。”
寧孟鋼回去后,他告訴姜文芝,齊遠程的家境情況不太好,他的父母不大可能到這裏來,他也想帶小寧玟去那邊看看,主要是去玩玩。
姜文芝說:“他們兩個有時間?你這身體行嗎?”寧孟鋼說:“不要他們兩個去,我帶你和小寧玟去,以後她大了,上學后時間就少了,你不是一直想到那邊去看看嗎。”
寧孟鋼的電話響了,是姚冬玲,她帶着不快地說:“寧場長,到現在你也沒有給我發個位置嗎?和玉中這個老狐狸,他害苦了我,我回答很好,你也看了,形象氣質我也不錯,筆試又是第一名,面試培訓班,我繳的也是狀元班,可我綜合排名居然是第二名。他好好的親自跑來,一定是做了手腳,我現在難受的不得了,不是為工作,是為父母的血汗錢打了水漂,你在哪?我現在想見到你。”
姜文芝問道:“你的工作電話八小時外是不響的,找你什麼事,我聽聲音還是個不大的女的?”寧孟鋼說:“是個小護士,我有時會給她帶一些單位的水產,她對我的病情很是上心,告訴我透析的指標還可以。下午我給她打電話,說帶些水果給她,忘記了,現在我去送一下。”
姜文芝苦笑一下說:“別對小女孩胡思亂想,你的身體人家也會認為不吉利,不要人家正常地多關心你一些,你就認為自己曾經也帥過、現在還有些小權,就向偏的方向拐。”寧孟鋼也苦笑一下說:“你是知道的,我要還有餘力,你該高興才對,我有自知之明,還想多留點精力侍候你呢。”說著,找到方璟讓他入迷的地方,捏了一下自己的女人,有肉、有軟、也有溫度。
寧孟鋼匆匆一邊下樓,一邊通知姚冬玲還到上次去的那家賓館,寧孟鋼登記好后,才開開門,姚冬玲都過來了。進門后,她坐到床邊說:“和玉中是個什麼東西?錢收了,事不辦。”寧孟鋼問道:“上次在我們單位的那個晚上,我不是想關心你的考試問題,你甩門出去了,我還以為你是去找他的呢,我想和你談一下細節,你不聽。”
寧孟鋼看看姚冬玲起伏的身子,坐在她邊上,輕聞着她的發香,和方璟的味道有些象。姚冬玲怒眼一睜說:“你說什麼呢?除了你,別的男人我哪個也沒親近過,和小吳在一起幾次,幾乎全是失敗的。你告訴我,下一步我還有機會嗎?我讓朱玉沖給和玉中打電話了,他告訴我,他會再想想辦法,我不能再相信他了。”
寧孟鋼說:“小吳也不大喜歡你和他一個單位,你有才華,找個象樣的工作,不靠臉你也行,何況你的臉真的好看,我要是考官,根本不用向下面試,直接錄取你。”說著他的手己經順着她的短袖向上探索,袖口是寬大的那種,想找的地方都能到。
吳延松真的和她說過,是否能考上無所謂,主要的還是寧孟鋼的手,老練到可以將生米煮成稀飯,她的面試正裝、她的粉飾臉龐、她的曲線層次,頃刻讓寧孟鋼運行到蕩然。柔實不失圓潤,怒生不失放浪,迎合卻不做作,寧孟鋼歡切地體會到一個女子心情不暢時的宣洩,也體會出生活的真諦、美妙與殘生還剩下多少沒有關係。姚冬玲一邊努力一邊說:“以後我的事你可一定要幫我,我再也不相信他們了,你看看我適合到什麼樣的單位找工作?”
寧孟鋼歇息片刻說:“小吳的發展前景很好,你如果進來,有時會束了他的手腳,所以暫時不來也好。你以後要是能成立一個自己的施工企業,吳延松有資源,你有能力,將來做成大老闆,不就也能和武則天一樣,手下的男員工還不是個個想奉獻?”說話間並不中斷他的持久送力,姚冬玲失去了一次入職機會,卻成功體會到恰當女人的雲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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