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真的不想說話了
這是每個月都必須知道的,也是每個人都沒有辦法承受的,痛!
叢鴻飛真的不想說話,可是楊恭仁也真的不想說話。
現實之中,每個人都在疑惑。
沒有人願意打破這個僵局,也沒有人願意打破這個僵局。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裏卻突然響起了一個令人意想不到的聲音。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聲音是那麼地洪亮,可是又是那麼地充滿了婉柔。
隨着聲音走進來的,是一個氣質端莊,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的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老祖宗。
本來這個時候,老祖宗早就歇息的了,可是這個時候,她卻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樣都沒有辦法睡着。
既然沒有辦法睡着,老祖宗本來是打算起身喝口水的,卻沒有想到,一個側身就看都楊思誼這裏燈火通明,應該是還在熬夜。
老祖宗最不喜歡的就是他的這個孫子熬夜。
好好的不睡覺,竟然大半夜還在尋歡作樂,這算是什麼?而且大唐一直都實行宵禁,晚上是不可以歲隨隨便便出門的,這就是要人一定要在家裏好好獃着,好好睡覺,好好歇息。可是這個時候,竟然不睡覺,這怎麼可以呢?
老祖宗一下子就不樂意了,而且是非常地不樂意。
這件事情,還這麼胡鬧,這樣子可以嗎?
於是,老祖宗二話不說,直接就竄進了這裏,來到了叢鴻飛的房間裏。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出現在房間裏的,不僅僅只有楊思誼那麼簡單,現在在這裏的,還有楊恭仁,也就是他的這個兒子。
上樑不正下樑歪,這個時候,兩父子竟然在房間裏燈火通明,這註定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啊!
沒有人能知道這麼一件事情,也沒有人可以知道,這麼一件事情,可是老祖宗卻馬上就知道了怎麼回事。
這不是兩父子約好了胡來,又是什麼呢?
更加讓老祖宗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個時候,房間裏卻什麼人都沒有,就只有他們兩父子出現在這裏。
這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沒有可能發生,也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啊!
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這不是開玩笑的話了嗎?
三等半夜的,兩個大男人,居然停留在這裏,什麼事情都沒有辦法完成。如果真的是這樣子的話,那麼留下來的,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在做一些沒有人知道的事情,或者說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既然是這樣子的話,那麼留下來的是什麼呢?
留下來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什麼事情都沒有辦法發生,什麼事情都沒有辦法實現你的事情。
老祖宗馬上心裏就咯噔響了。
這麼複雜的事情,有什麼了不起的呢?
這麼複雜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什麼可以了不起的了!
沒有人知道應該怎麼樣,但是很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不應該是這樣子的,而應該是那樣子的。
這個時候的兩個人,肯定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而是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的了。
這麼一種情況下,老祖宗能不生氣么?
是的,他應該生氣,而且應該非常地生氣,所以他馬上就離開這裏了,馬上就出現在這裏的每一個角落裏,出現在他們父子的面前。
這裏是她的家,眼前的這兩個人,一個是他的兒子,一個是他的孫子,這裏所有的一切,誰都可以清楚,也誰都可以不清楚,這裏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只有一件事情時候肯定的,那就是他現在可以在這裏發威。
伏惟聖朝,以孝治天下。
這個時候,只要他願意發威,只要他能發威,所有人都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也所有人都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實之中,沒有什麼可以定格下來的,只有一件事情可以說明一切,那就是這個時候的這個事情。
老祖宗馬上就板著臉進來了,而且是肆無忌憚,義無反顧地進來。
楊恭仁真的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竟然會有這麼一個人出現在這裏,而叢鴻飛也沒有想到,老祖宗會來。
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這件事情,只有一種可能,就是老祖宗要進來訓斥了
特別是,老祖宗進來以後,馬上就看到了一個非常奇怪的事情,這個事情他馬上就認出來了,是滴血認親。
很明顯,是滴血認親啊!
這件事情,所有人都有可能,只有一個情況是沒有人知道的,那就是點血認親呢,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嚴肅的事情,是根本就沒有人敢接觸的事情,更加是特別神聖的事情。
可是這麼神聖的事情,他們兩父子竟然在今天晚上,躲在房間裏,做着這麼不可思議的舉措。
這說明什麼呢?
這不就是說明他這是在胡鬧嗎?
胡鬧,這是絕對地胡鬧!
沒有什麼是比這件事情更加可以胡鬧的,也沒有什麼是可以這麼胡鬧的。
現實之中,沒有什麼人可以做這麼一件事情,也沒有人可以知道,現在還在做這麼一件事情的人,這不是胡鬧又是什麼呢?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清晰不過來,也所有人都明白不過來,現在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做,那就是不要胡鬧。
整個世界都在顫抖,而且所有的事情都在這裏發揮着不為餘力的功效。
老祖宗板著臉,在看清楚所有的一切之後,馬上就變得嚴肅起來了。
“開玩笑,真的是開玩笑,你們竟然在做這麼一些事情,這不是開玩笑又是什麼呢?這種事情,是可以這麼做的呢?”
老祖宗本來是想動他手裏的拐杖的,這個時候,只有手裏的拐杖可以襯托出他的威嚴,可是馬上的,他就發現,這個時候,他竟然忘記了把手裏的拐杖帶出來。
這個時候的他,竟然是兩手空空地站在這裏的,站在每一個地方。
可是就算是這樣子,老祖宗還是將所有的一切都組織好了。
“你們兩個人,是兩父子啊,可是你們,你們竟然在這裏做這些事情,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呢?”老祖宗幾乎是義憤填膺,沒有半點含糊的意思。
叢鴻飛面對這裏的含糊,幾乎什麼事情都無從下手,而楊恭仁卻什麼地方都沒有留下來,只留下了一個讓人看不到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