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游白兆山
小生很榮幸能夠用蘇老先生的一首詩來開頭:橫看成林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白兆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白兆山是我們這裏一大景點,為什麼這麼說呢?相傳啊!李白那小子因為他老婆所以在這個小山包上蝸居了幾年,寫了幾首無聊的詩,之後呢!不知詳情的小百姓們把這裏傳得越來越不切實際,什麼李白在這兒升仙啊(我看是早登極樂吧)!李白是名人,與他有關的東西也能出名,真是名可名,非常名。
小時候家裏窮,沒錢去白兆山旅遊,所以那時候最美的旅遊景點就是自家前的一條小溪,小溪里總會有一些小魚快樂的嬉戲着,可現在早已物是人非,小溪成為了臭水溝,小魚也暴屍河面了。
夏風又綠白兆山,知了在樹林中叫得非常起勁,就好像它們正在開演唱會。鄧銳說:“過幾天是我的生日,我想請大家到我那裏去玩。”我們都答應了他的請求。
那天,我起得很早,因此搭上了早班車,到了安陸,先是沒有聯繫到鄧銳,所以我索性去上網。剛上了一會兒,qq頭像閃動起來,是鄧銳發來的:我現在馬上到安陸,你可以在車站等我。於是我就不上了,趕到汽車站,等人……
等了很長時間仍舊沒有見到人,我就惱火了。鄧銳是不是耍我呀!我向鄧銳打了一個電話,沒人接,被耍了。白白地浪費了這麼長的時間,正當我要憤然離去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我接通:“喂,是哪個?”那邊的人說:“我是鄧銳,對不起,剛才車上太吵了,所以沒有接電話,我一會兒就到,你再等會兒。”
於是掛了,我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再等會兒唄!
一輛輛汽車從我眼前開過,可是沒有一輛是我所等待的,我剛才建立起來的期望漸漸的變為失望,悲涼的我看着一片枯葉落到地上,打着旋,孤苦零丁。這時手機又響了,是鄧銳打來的,他說:“胡城陽,你現在在哪?”我說:“在汽車站啊!”他接著說:“我怎麼看不見你,我在萬隆廣場。”我笑着說:“你在那裏等一會兒,我去找你。”鄧銳說:“噢。”
我趕到萬隆廣場,發現鄧銳在那裏四處張望,我揮手並喊道:“鄧銳,我在這!”鄧銳沖我笑了一下,跑過來問我:“他們到了沒?”我說:“沒有。”他聽後有點失望,於是我建議道:“打個電話唄!”
鄧銳拿出手機撥通了嚴琦的號碼,“你們現在在哪?”鄧銳問,嚴琦回答:“我們在中百買東西。”鄧銳又問:“那什麼時候能來?”嚴琦說:“一會兒,要不你再等會兒。”鄧銳泄氣的說:“算了吧!我先帶胡城陽過去,你們自己搭車過去。”於是收起電話,我和他搭上班車,向他家出發。
用時不長,我和鄧銳就在一個岔路口下了車,往裏一走,是一條天然的小路,黃色的土地,綠色的小草,渾然天成。
鄧銳邊走邊說:“這條路幾個月後將會變為水泥路。”我環顧四周,這裏有許多的山坡,坡上開滿了我說不出名字的野花,有樹長在那裏,可都是矮樹。致使太陽光可以毫無阻礙的照在我的身上,今天的太陽不是很毒辣,稍微有點兒溫度,讓我的身子漸漸有了几絲暖意,而他的話又讓聯想出這樣一幅畫面:一條白色的水泥路孤單的鋪在這裏,通向遠方。
這種情況在中國是多見少怪了,經濟發展還是需要付出自然的代價。
他家到了,從其外觀來看,他家已經步入小康水平。鄧銳對我說:“你吃了早飯了沒?”我思索一下說:“沒吃。”鄧銳說:“那好啊!在我家吃吧。”這時從裏屋走出一個皮膚較黑的女人。(這可能是因為早年曬出來的)眼睛有點像鄧銳,她說:“銳,你同學來了呀!”我不好意思的說:“阿姨好!”
鄧銳說:“媽,飯好了沒有?我快餓死了。”鄧銳的媽媽笑着說:“早就好了,你們先洗手,然後就開飯!”鄧銳的媽媽做的飯還可以,但我只吃了一碗。因為我有一個毛病:下車只吃一碗飯!
鄧銳好像幾天沒吃似的,一碗接着一碗。他還時不時提醒我:“快吃,要不然沒有了。”有其子必有其母,鄧媽媽吃飯的速度一點也不比鄧銳慢,(天啊,兩大胃王)當最後一粒飯進入鄧銳的肚子中時,鄧銳抱怨道:“媽,您怎麼只做這一點兒,我都沒吃飽呢!”我好奇地問他:“你吃這麼多,為什麼長不胖呢?”鄧銳茫然的說:“不知道。”鄧媽媽大笑着說:“我兒子胃倍棒,消化的快。”(我徹底無語)
我和鄧銳靜靜的坐在一個山包上,望着遠方。我們等待的不是心中的佳人,而是各懷絕技的兄弟們,望了將近一小時(我都快成為望夫石了)他們終於到了。
這裏面多了一個新夥伴:嚴蓉。一雙眼鏡搭在小巧的鼻樑上,微白的臉頰露出一絲嬌弱。聽說她本來不想來的,可是受不了何菲的騷擾,被迫來到此地。(呵呵…現實中的何菲是個男的,我卻把他誤寫成女的,對此我深感抱歉!為你默哀三分鐘)
下午聚完餐,我就坐車回去了,並承諾明天一定會來,上白兆。在第二次來到鄧銳家時,我發生了一個小小的意外。剛一下車,我抬頭一看,一條茫茫大路呈現在我的眼前,所以我知道了,我下錯站了。還好在路上遇見了貴人,才讓我能夠及時和鄧銳他們匯合!去白兆山的vip有:我,王洲,嚴琦,孫銳鋒,周琴,嚴蓉,程如意,鄧銳,周翠娥,何菲,秦銀玲,何流星。
二周同姓,但外貌卻大不相同,周翠娥皮膚較白,個子也可以,她有一種高傲的氣質,像一隻正在打扮自己的白天鵝。周琴小麥色的皮膚顯出她陽光開朗的一面,黑黑的柔發扎在一起形成馬尾,她的眼睛雖然近視卻非常有神,她是個好學生,在學習上,她是永遠發光的太陽,而我就像一閃一閃的星斗。(無法比啊)
車開得快,震動幅度也蠻大,弄得我下了車后還需蹦幾下才能恢復正常。(慣性惹的禍)來到白兆山,我才發覺它好矮呀!才一百米來高,山腳下,我們竟然來到了一個動物園。剛進門就有一隻狂吠的藏敖歡迎我們,向裏面走去,在一個鐵籠裏面。一隻雄孔雀為了得到雌孔雀的愛,用力的張開屏,又好像在向我們炫耀他的美麗。這對孔雀的旁邊有一個小池塘。白天鵝悠閑地在裏面遊盪着,恬、淡、雅。我們欣賞了半天,拍了許多的照片才不舍地走到下一個地點。
湖面上,幾隻小鴨,嘎嘎的叫着。這是這裏唯一的噪音,我們環繞湖一周,於是向山頂前進。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我來到了山頂,去發現這裏毫無樂趣,只有一座李白的雕像矗立在定點,上山容易下山難,我有一點恐高,怕怕……
白兆山,我們友情的奠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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