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怪異的高永夏

性格怪異的高永夏

輸給高永夏就相當於無緣半決賽了。

另外一盤高鑒良九段對連榮九段以連榮九段半目險勝,成功封零高鑒良九段拿到了三星杯最終決賽的門票。

“高永夏下棋很少這麼不留餘地。”

高鑒良,連榮跟雲山月復盤跟高永夏的棋后,兩個人雙雙皺眉,這盤棋高永夏甚至沒有用上自己的拿手絕技就已經分出了勝負,不是雲山月太菜,相反雲山月的實力大家都有目共睹,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性,是高永夏沒有留手,直接圍殺掉了雲山月所謂的佈局。

“很快就要打決賽了,我不想在從他手裏在拿一個亞軍回去。”連榮看着這局棋揉着太陽穴,靠在椅子上感嘆道,“為什麼這樣一個驚艷才絕的人是位韓國棋手呢。”

“哪個國籍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從他的手裏奪回冠軍。”高鑒良揉着太陽穴,高永夏每年都有世界冠軍的獎盃,這對中日兩國的棋手都有着莫大的威脅,棋院不止一次組織國家隊研討過高永夏的棋,可研討的再多,也沒有找到高永夏十分確鑿的漏洞。

“其實高永夏的棋也不是沒有漏洞。”雲山月仔細的想了想,回憶起來她跟高永夏在圍甲下的那幾盤棋,“我跟他在圍甲的四台還下過幾次,他的佈局十分不穩定,沒有那種中后盤令人驚艷的感覺,如果能夠在開局就把他壓制下來,奪得冠軍的可能性或許會更大一點。”

雲山月毫不懷疑的說,她認為自己足夠了解高永夏的棋,在他的棋里存在着漏洞,只不過這種漏洞已經被他的實力給彌補了。

“你在圍甲跟他遇上的次數還真的挺多的畢竟你不是主將,高永夏除了打主將太,就去四台,以前研討他的棋時,圍甲大多數用的還是你跟他的棋。”連榮回想了一下,之後才對雲山月說,“他在圍甲雖然贏棋,但沒有他的個人風格特點,每次都是險勝,或者是輸棋,只有在跟你對局的時候,他的棋才特別具有個人風格。”

國家隊內部常說,高永夏和雲山月的對局,高永夏是拿出了在世界比賽上的態度去打的,每次都把雲山月的棋打的很慘,同時也在感嘆,拿着一盤棋七八萬的對局費,高永夏下棋的精髓卻沒有完美的展示出來。

“無所謂了。”雲山月聳肩,無所謂的攤開手說,“這都是過去式了,不過我說的,你可以試着作為一下突破點。”

沒有人敢說完勝高永夏,但這並不代表着高永夏並不輸棋,他輸過,他在世界比賽上輸過,他在中國圍甲輸過,韓國圍甲輸過,甚至快棋的也下的沒有細棋好,可即使是這樣,也沒有找出針對他的辦法來。

後來雲山月想了很久,甚至苦心鑽研了圍棋的開局,她的開局越來越穩,也贏過高永夏了,所以她認為,這就是一個辦法。

“我會努力在這方面給他下絆子的。”連榮堅定的點了點頭,隨後回到自己的房間研究對局。

三星杯比賽時間很趕,幾乎半決賽結束之後就是決賽了,今年的三星杯跟往年其實沒有什麼不同,高永夏贏了,他在多拿一個冠軍,連榮贏了,他這個九段就算是有世界冠軍傍身的九段了。

因此連榮很看重這場比賽,翻看了幾乎能夠找到的有關高永夏的棋譜。

比賽場地之外,雲山月沒有關注這場比賽的輸贏,她離開了棋院的觀戰室,走在街頭,已經快要過年了,街頭過年的氣氛很濃重,即使是在異國他鄉,即使是在異國他鄉,也能感受到那種喜慶的味道。

韓國她不常來,也就是每年比賽的時候能來這裏,為此她甚至沒有學什麼韓語,因為比賽的韓國棋手差不多要麼會一點能交流的中文,要麼就跟高永夏一樣會說會念的。

等到下午回去的時候,棋局已經過半。

雲山月坐在棋盤的一邊,她對面高鑒良,高鑒良給她擺着棋。

“連榮的開局真是一如既往的穩。”雲山月看着棋盤不由得感嘆一句,“如果能保持這麼明顯的優勢,這局棋拿下的可能性很大。”

“是啊。”高鑒良看着大屏幕,此時的兩個人已經陷入了頻頻長考之中,互相都在試探着對方如何下棋,正當他們兩個擺棋的時候,高永夏突然中盤認輸。

“剛剛接到消息,高永夏中盤認輸。”高鑒良低聲對着雲山月問,“這盤棋還有可下的地方很多,以高永夏的實力未必不能板回來,他怎麼就不下了呢?”

雲山月嘖了一下子,搖着頭:“大概,這就是脾氣吧,他可能覺得這局棋他下的很難受,不想在繼續下去了,乾脆就直接認輸,這種事他以前在韓國棋院不是沒幹過。”

高永夏的脾氣很複雜,但是每個提起他的人都覺得,這個人在棋上不好惹,性格也不好惹,讓他不痛快了,他一定會找回來。

他本人也因為脾氣的關係跟韓國棋院弄的很僵,升段賽不去,韓國棋院捏着鼻子給他改了升段規則,增加直升九段規則,結果人家三個月就拿了兩個世界冠軍一馬平川的升到了九段。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局棋下完高永夏下次一定會給連榮下絆子的。

高永夏並未參與賽后的復盤,而是直接離開了,看不出來臉色到底好不好,連榮來的時候也是一臉納悶的不知道高永夏為什麼突然選擇認輸。

“先恭喜你率先贏下一盤。”高鑒良拍了一下連榮的肩膀,對他囑咐道,“下局棋一定要小心,這次可能真的把高永夏給惹急了。”

“你覺得他是怎麼想的?”連榮若有所思的點頭,坐在雲山月的對面,拄着下巴,“以你對他的了解,你覺得他應該在想什麼?”

雲山月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覺得她比較了解高永夏一樣,但她分析,高永夏一定是憋着什麼大招。

“明天一定要小心。高永夏不是那麼輕易認輸的人,他明天指不定就要從什麼地方還回來。”雲山月小心的囑咐着他。

只可惜,圍棋這個東西,還是在看棋盤之上的變化。

第二天,三星杯決賽三番棋第二場。

高永夏執黑,連榮執白。

黑棋上來就把局面導向了最複雜的程度,妖刀的祭出讓整個局面變得越來越複雜,高鑒良和雲山月在棋盤上擺了不下十多種變化,局面卻還是看不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中盤休棋,連榮一個人坐在角落裏,沒有人去打攪他,他靠在那裏,閉上眼睛在計算棋盤上的得失。

連榮都這樣了,高永夏也一定不會好過,雲山月揉了揉額頭,異常覺得圍棋使人頭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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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魂】那個性格惡劣的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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