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險殺兩人
於是我拿出了那把生鏽的小刀,雖然生鏽,但是並沒有很鈍,到時候我便用這個偷襲他們,而後我立刻起身去開車前往那裏,比我想像中還要快,不到五分鐘我便到了那裏。
準備開始我的狩獵計劃。
到了地方,我先把那兩個人的武器撿走,然後看看那個領頭是不是假裝昏迷,我試探了幾次,都沒有動靜,看來是真昏迷了,但是我並不敢打包票,所以又那塊石頭敲了他一下,他身體一抖,恐怕是昏得死死的了。
我將他拖到樹林裏,簡單地做了一下掩蓋,同時標下了記號,以免我找不到。
我將兩棵樹的底部用繩子連了起來,一旦有人經過便會被絆倒,然後就會摔到我佈置的陷阱上,要麼一命嗚呼,要麼受到重創,反正不可能對我再造成威脅。而我的繩子只有幾根,所以這樣的策略只是下策,並不能保證他倆就會上當。但是只要有一個人上當,我的成功率就會大大提高。
同時我找了一處可以完美藏身的地方,我會躲在裏面進行偷襲。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差他倆來,我就可以將他倆團滅。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不禁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到自豪。
我耐心地等待他倆的到來,在這期間我絕對不能有什麼太大的動作,如果被發現了,以我的能力,一對二隻能是輸。
剛才折騰一番,做了這些陷阱用了不少時間,所以按照我的想法,他們應該很快就會來。
果然,才一會兒我就聽見了他們呼哧帶喘的聲音,一看就是累的不行了,我頓感興奮,這樣疲勞還怎麼和我斗?勝利一定是屬於我的。
我聽到他們進入樹林了,他們的腳步非常沉重,所以我聽得一清二楚。我還聽見了他們在交談:“真是累死爺了,要不是他扣住了大哥,我早就砍了他了。”
“你就一把菜刀還砍啥啊,人家兩腳給你踢飛了。”
“你怎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菜刀不是刀啊。對了,你看見我刀了沒。”
“不是就在那面路上嗎,你剛才怎麼不拿。”
“沒有啊,我剛才去找都沒有。”
“瞎了吧你,等會要是找到了,看我揍不揍你。”
“肯定沒有,我剛才都找了的,算了,先找大哥再說。”
他們還想找大哥,殊不知大哥已經被我砸得舒舒服服睡大覺去了。
腳步踩在泥土上與腿撥開花草的聲音格外使人注意,我聽到他們正在緩慢接近我的陷阱,這正合我意,我巴不得直接衝出去把他摁在陷阱上。
可是都是想像,我仍需要等待,我不能冒險一對二。
寂靜的樹林,連空氣都如此壓抑,讓人喘不上氣。時間一秒一秒地過,我等待着,非常漫長的一個過程。
“嘭”的一聲,伴隨着一人的哀嚎和另一人的驚恐,傳入了我的耳中。
我知道一切都在順利進行,他們中已經有人中計了。但是一旦中計,也就相當於我已經暴露一半。他們只要不傻就知道這裏有人。
我聽到一人撕心裂肺地喊着:“快用手機給張彪通信,那傢伙就在這兒附近,快點!”
糟糕,他們把我當成那個黑衣服了,我好久沒用手機什麼的通信,我都忘了這碼事了,況且這是末世,我沒想到手機竟然還能繼續用。
管不了那麼多了,如果讓他們拿出手機跟那個張彪報信的話,我可是白折騰了。
我手裏拿着小刀,手邊還有他倆的武器,那把刀和那根鐵棍。我從草叢中觀察到他們就在我不遠處,我只需幾步衝刺就可以將那個沒被陷阱困住的人先解決掉。
當下情況緊急,顧不得暴露的風險了。
我聽見那邊受傷的人的痛苦的喊聲,心想真是給我的行動提供了完美的聲音遮擋。
我俯身快速地沿着草叢靠近,看見那人背對着我,正在擺弄手機,估計馬上就要撥號了。
我在千鈞一髮之際將那菜刀飛了出去,卻被那個躺在地上的受傷的人發現了,他瞬間提醒了那個背對着我的人,可是來不及,我的飛刀只差半米就要插入那人的心臟。
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地上的人忍着疼痛起身撞那個站着的人的腿,那個人重心不穩,一下子就倒在地上,這樣一來,他竟然沒有被刺中心臟,僅僅是將右臂劃開了一道口子!
我感到恐慌,但是很快便穩住了心神,畢竟我還有小刀呢。
趁着兩人倒地,受傷的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這時我兩人一對一,他倒在地上還沒起身,並且他右臂還受傷,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將小刀擲了出去,但是被已經警覺的那人擋住——但是用手臂擋的。
在扔出小刀的同時,我拿起鐵棍,迅速上前,給那人迎頭痛擊。他受了傷本來就不利,我還專門打他的要害與傷口,打了幾下,他便向我跪地求饒。
他帶着哭腔,甚至要掉下眼淚地說:“求求您了,放過我吧,我只是想找那個黑衣的傢伙,我不知道您是誰,我也沒得罪過大爺您,我只不過是個打雜的,您放過我吧,我對您沒有惡意的。”
我知道他說的都對,並且我們兩人並無瓜葛,但是他的身份註定了他今天不能活着回去。我也和他沒什麼關係,乾脆直接殺了,免得多生麻煩。
一句話,他死了,對我最有好處。
我知道他有很多冤屈,所以我準備讓他多活一會兒。但是只是一會兒,僅此而已。
我怕他偷襲我,所以直接用鐵棍不論輕重地將他打暈,然後走向另一個受傷的人。
這個受傷的人確實講義氣,不過這樣的人往往死得也快。我驗了一下氣,還活着。但是活不了多久,畢竟方圓幾百米都沒有醫院,就算有我也不會送他去,換言之,他已經一條腿踏入鬼門關了。
我將他打醒,他迷茫中問我:“你是誰?”,我知道他已經看不清了,我說:“我是殺你的人。”隨後拿起旁邊的菜刀,砍在他的脖子上,非常利落。他嘟囔着道:“我死了么。我還不想死,不想死。。。”他最後說的我都聽不清了,嘴裏全是血,嗚嗚囔囔的冒泡。
鮮血噴出來,噴了一地,染紅了這片土。這彷彿是他存活過的最後證據——紅色的土壤。
我把他叫醒不是因為我慈悲,想給他個痛快,而是我想從他嘴裏套情報,但是這麼個將死之人,瞳孔都要散了,肯定不會被我威脅,況且我看他也是個講義氣的人,估計不會輕輕鬆鬆說情報。只好費勁給他一刀,免得他還得罵我,聽着耳煩。
收拾收拾武器和陷阱,我以後還用得上。將一切辦妥當之後我將被我打暈的那個人綁了起來,扛到了車上,對於這個人,我還有別的用處。畢竟是個人。
我差點就忘了那個領頭的,我找到記號后將他也扛到了車上,但是在抗之前我又給了他一下,然後綁了起來,以防萬一。
都收拾好了,天也逼近西山,我開着車回到了原本的那個斜坡,馬上便要度過我的第一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