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五十一章 凶殺案的現場
在安歌和凌恆控制住了現場之後,其它的人也來到了現場
就在一顆繁盛的大樹下,血腥的味道在空氣中瀰漫,在這些味道裏面還混雜着一些化妝品的味道。地面上沒有任何血跡,在死者的臉上只留下了那朵被針刺出來的殘花。
這已經不是安歌第一次看見命案了,但是每每聽到命案發生的時候,安歌總是禁不住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她的心頭好似有着一道道寒流在她的心頭流淌而過,那道寒流就像是一瞬間的感覺,沉寂而又廣大,然後又消散無形。
就算以前也有見過屍體,但這個時候這個屍體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的身邊,看到這樣的死者,安歌還是經不住的心裏打顫,她有片刻的茫然,那是一種無力的感覺,周邊的世界就像是突然的安靜了下來了一樣,在安歌的面前就剩下了這具女性的屍體。
死者的身上沒有發現什麼明顯的傷口,只有額頭上那個人為的殘花,殘花邊的血跡乾涸的十分的怪異,死者的臉上被人精心的化了妝,慘白的臉上更加的顯的那朵血色的殘花有着些猙獰。
死者的身上的衣服完好,其它的東西要等到法醫來了之後才能知道。
“有人認識死者嗎?”凌恆平靜的聲音響起,安歌聽到了凌恆的聲音之後才突然的回了神。
“我,我認識。”剛剛被發現了屍體,驚呼出聲的女生,弱弱的出聲。
安歌和凌恆都看向了女生,那邊女生在安歌的安撫下,情緒平靜了許多,但是人還是有着輕微的發抖。
安歌的看着在發抖的女生,想必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死在自己的面前,心裏面有些難以接受,安歌的雙手扶上了女生的肩頭,安撫的說道:“這位同學不用緊張,我們是警察,將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好嗎?”
那名女生點了點頭,目光卻落在安歌的臉上。安歌漆黑澄澈的眼睛,帶着一些不忍。女生感覺道了,喃喃的開口:“她,她是我的同學,她死了,她就這樣死了,她沒了。”
安歌扶住了女生,直視着女生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知道你現在難以接受,你的心情我也理解,我也同樣為你的同學感到難過,但是現在你必須要先冷靜下來,告訴我們你知道的一切。”
安歌平靜的聲音里好像有着一種安定的力量,就像是有一隻溫柔的手,輕輕的掃過人的胸口,女生深呼吸了一口,才開口道:“我叫范清清,我們是一個班上的同學,都是這個學校經濟管理學院工商管理專業的學生。”
凌恆沉聲的問道:“這位死者的名字?”
“她叫吳學飛,我們都是大三的學生,大三的課程也都比較少,所以大家的業餘時間也比較多,再加上吳學飛她平時也挺喜歡獨來獨往的,所以剛剛我看見她,還以為她是一個人出來學習了,但是沒有想到,怎麼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安歌的情緒也慢慢的平靜下來,她知道在自己選擇這個行業的時候,自己就要去習慣這些事情的發生,要更加的冷靜下來,這樣才更加的有利於自己去觀察事情,去分析案件。
安歌平靜的問道:“你身上有帶筆嗎?”
范清清低頭在自己的包裏面找了起來,拿出一支黑色的記號筆,遞給了安歌。
安歌說了聲謝謝就接過了范清清手裏的筆,看了眼手裏的手機,記下了剛剛范清清發生了屍體的時間,就將筆遞還給了范清清。
這個時候汪磊走了過來,安歌對汪磊示意道:“汪磊,你先把這個女生帶回局裏,她叫范清清,是剛剛發現死者的目擊證人,你先安撫安撫她的情緒,然後再做一份詳細的筆錄。”
汪磊看向范清清,點頭表示自己清楚了,范青青就跟着汪磊坐上車走了。在他們快走的時候,范清清叫住了安歌:“你們一定會抓到兇手的,對不對?”
安歌一怔,隨後就明白了,雖然只是同班上的同學,看到自己的同學這樣被殺害,都希望能早日將殺手繩之於法。安歌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們一定會盡全力的,你放心。”
范清清上了車,回安歌揮了揮手,再次回到了凌恆的身邊,安歌就看見凌恆背着手站在了屍體的前面,轉頭看了安歌一眼,沉聲道:“走,我們看看周邊。”
安歌也跟了上去,兩個人辦案的時候,都是非常的嚴肅的,兩個人的臉上都沒有半點平日裏散漫的笑意,凌恆的英俊的臉上嚴厲的就像彷彿刀削斧鑿一般,而安歌也是緊緊的泯着嘴巴。
安歌的目光首先停留在了屍體上,沉吟片刻開口道:“死者,女性,名字吳學飛,短髮,耳朵上有耳釘,牛仔褲,白短袖,還有一件卡其色的風衣,看來死者比較熱衷於中性的打扮。”
安歌看了一眼旁邊,繼續的補充道:“周邊沒有看見有打鬥的痕迹,地上也沒有搬動過屍體的痕迹,看來這裏應該就是第一現場了。”
凌恆也認可道,他安靜的待在安歌的身邊,不打擾她的分析。同時的凌恆也對現場做着認真的分析,看來一眼四周,凌恆有些疑惑。
這個時候,安歌抬頭看了一眼四周,就和之前預料到的一樣,這周邊都一樣的沒有攝像頭,這個地方同樣的是一個死角。
這個時候法醫做完了屍檢,摘下了手套,安歌和凌恆上前去。
安歌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這次過來的法醫是個年輕的小夥子,姓徐,隊裏的大家都叫他小徐,小徐有些靦腆,平時是一個話很少的主,但是做起事情來相當的嚴謹。
小徐檢查完了之後站起來,小徐抬頭看了一眼安歌,有板有眼的說道:“死者死亡的時間距離現在有二十一個小時了,身上沒有發現傷口,只有一個傷口在額頭。”
安歌問道:“額頭上的傷口?”安歌有些疑惑,剛剛她並沒有看見。
小徐繼續回答道:“就是她額頭上的那朵殘花,經檢驗發現是死者自己的鮮血,那朵殘花是被人用針在額頭上一點一點的扎出來的。”
安歌一直都覺得死者頭上的殘花的血跡乾涸的相當的詭異,沒曾想到,竟然是兇手用針一點一點的刺出來的,這個認知讓安歌感覺到這名兇手的心性十分的殘忍,安歌懷疑兇手或許和死者有着一定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