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新年清河遇先生

第八章——新年清河遇先生

自秦烈歸清河已有數日,這一日正在院中與眾位兄弟演武,一仆走入院中稟道:“稟大官人,酒樓武管事來了。”

秦烈待抬頭望去,這武植原著中自年少獨自一人拉扯武松成人,生活拮据、重活壓身,更是天天飽經風吹日晒,這才長的不滿五尺,滿臉似橘皮,被人起了個渾號,三寸丁谷樹皮。但今生早年遇得秦烈,便註定其不復前世那般凄慘。

如今的武植身高六尺余,長相忠厚,久經歷練后更是沉穩。武植快步上前,行禮道:“武植拜見大官人。”

秦烈上前一扶道:“兄弟快請起,自家中何須見外。”秦家把武家兄弟二人看做自家人對待。得秦烈相幫、又得秦父看重,委以重任,武植心知秦烈乃是英雄是謀大事之人,又蒙大恩,自是肝腦塗地,忠心耿耿。

武植感激道:“多謝大官人,但俺豈可不守規矩。”又道:“今尋大官人乃是有事相稟,咱家各處酒樓自從按大官人所授之菜譜,日日生意火爆,如今營收已勝往日十數倍,今老爺言秦家之事皆可問尋大官人,如今咱家酒樓可要再行擴建?”

卻是秦烈少時曾將一些後世經典菜品傳與武植讓其自行研究,武植這人又肯下功夫,遂研究出一些做為秦家酒樓的招牌,生意自然火爆。

秦烈有心考驗武植,問道:“管事怎麼看?”武植開口道:“回大官人,咱家菜品雖好,然尚需火候,若是貿然擴店,影響了口碑,怕是不美。”

秦烈點頭道:“管事所言正是,我心中已有計較,將來或離清河,暫且維持現狀罷,另外,管事可會釀酒?。”

武植回道“俺自進秦家酒樓,釀酒已學數載。”秦烈說道:“如此甚好,你且隨我去房中,我有事交代。”

說罷,兩人進了屋內,秦烈於桌上取了酒方,遞與武植說道:“這些日子,別的暫且放一放,這酒方之中詳細的記載了此酒的釀造,你且研究釀些出來。切記,這事你親自去做,只釀十壇便可。”武植小心翼翼的雙手接過,塞了懷裏拱手道:“蒙大官人信任,俺武植定會盡心儘力,大官人且等我好消息吧。”

卻說元旦間,家家戶戶掛紅燈,街道:上結綵棚,裝飾着五顏六色的貨攤,擺放着各色服飾、飾品、珠翠、脂粉等商品,還有歌舞百戲,車馬往來,絡繹不絕,更是爆竹聲陣陣,清脆入耳。眾家兄弟歡聚一堂,好不熱鬧,這年夜飯從掌燈十分入席直至深夜,飲了屠蘇酒,第二日清晨秦庄眾人互相慶賀,遣人四處遞飛帖自是不提,當真是年味十足。

元宵節后,一日武植店中小廝來報,說是請大官人去城中酒樓一趟。秦烈心想:定然是那日之酒已經釀造出來,武植親自守着,方才差遣小廝前來相請。

秦烈喊了一眾兄弟,往那城中而去。行至酒樓自有人相迎進了大門,上的樓上雅間坐了,不多時武植捧着一壇尚未開封之酒,人還未進,酒香就飄散進來,一眾好漢皆是伸長了脖子,直了眼,翹首以盼。

這邊武植小心翼翼的將酒罈放於桌上,一施禮說道:“俺武植自得大官人相授酒方,悉心研究釀造,好在不負大官人所託,終於釀出此酒,大官人請品鑒一番。”武松在一旁酸道:“哥哥好生偏心,這些日子終不得見,原來是釀出此美酒,兄弟卻是個饞酒之人,這些日子可是饞的俺心中痒痒,何不讓俺替大官人先試上一試?”

武植訓斥道:“武二,你怎地這般沒規矩,虧的是大官人宅心仁厚,不予計較,你怎能逾越!”這武松天不怕地不怕,唯獨見到自家大哥如老鼠見了貓,一時間低頭諾諾稱是。

秦烈這邊請了武植坐下,開口說道:“眾位兄弟就如我親兄弟一般,此間又無旁人,不必如此,倘若你們個個都唯唯諾諾,我心中亦不暢快。且上大碗,我與眾兄弟一品。”那邊上了大碗,拍開泥封,酒香撲鼻而來,尤為醇厚。

這邊秦烈提醒道:“眾位兄弟且慢飲,此酒可是烈得很。”眾人皆是小口來品,只這一口與其他酒的口感高下立判,眾人皆是開口稱讚。其實就是後世的高度酒,這酒便是秦烈計劃中,解決錢財之招,今番取名英雄醉。

這邊眾兄弟正飲的歡,下面小廝來報說,下面來一先生,請主人下去搭話。秦烈聽了倒是好奇,說道:“眾位兄弟且慢飲,我且下去與人一敘。”

說罷跟了小廝而去,武植也身後跟了下得樓去。小廝引着秦烈到了這人面前道:“這便是我家主人。”秦烈抬頭一看,只見來人面色白潤,兩眉劍豎,眼睛深邃,穿了件交領白袍,腰間繫着黑色帶子,一副自信從容之姿。

秦烈拱手說道:“在下秦烈、正是這家酒樓主人,不知這位先生有何賜教?”這人定睛一看,只見秦烈面如古月生輝,臉似淡金鍍容。眉似寶劍倒豎,目若明珠生輝。好一副英雄之姿。來人說道:“在下聽聞河北又出了一個英雄人物,今日特來一觀,當真不同凡響。”

秦烈笑道:“先生謬讚了。”又囑咐武植道:“管事且給我備一雅間並一壇英雄醉,我要與先生敘話,待兄弟們吃罷,不必等我自回去便是。”武植點頭應下,前去準備。

秦烈與這人房間內坐了,秦烈親自為其斟酒道:“這是今日我那兄弟新釀之方,請先生品嘗一番。”來人調笑道:“英雄不怕我是前來騙酒吃的嗎?”

秦烈也笑答道:“先生相貌堂堂,若是喜歡,再贈予先生幾壇又何妨?”這人抿了一口細細回味道:“在下游遍名山大川,嘗遍天下美酒,就連大名府內好酒,亦未有今日酒之醇烈,真乃好酒。”

秦烈心下細思:聽這位先生所言,莫不是大名府人士?心中已有猜測,開口試探道:“閣下莫不是許貫忠,許先生?”

這人先是一驚,繼而笑道:“在下正是許貫忠。”秦烈喜不勝收道:“久聞先生兵法、謀略樣樣精通,各國語言無有曉,更是深曉天下地理,端的是厲害。”

這一番話驚的許貫忠是一陣錯愕,心想:我自學成,未曾顯露本事,卻在其面前無所遁形,莫不是神人?許貫忠驚道:“英雄真乃神人也!”秦烈說道:“某仰慕先生舊矣。”

遂將心中抱負說與許貫忠,這許貫忠也是早已看透北宋日後必定衰落,所以未曾出仕,然心有不甘,此番遇到秦烈莫不是天意?又見這秦烈初次相見,即開誠佈公,盡皆相告,心中已是意動,問道:“足下可有逐鹿天下之意?”秦烈朗聲道:“若朝失公允,外患兼至,某定當為民取而代之。”

許貫忠又問道:“何言為民代之?”秦烈答道:“國家若衰,百姓皆苦,百姓可謂之為水,水可載舟,亦可覆舟!”許貫忠又問道:“若是國泰民安又當如何?”秦烈回道:“原作一民,以待年歲。”

許貫忠心中稱讚,真乃英主!遂即跪地拜道:“貫忠願為英主驅使,盡展抱負!”秦烈連忙扶起道:“今我得先生,如漢王得子房,真乃幸事,日後之事,當與先生謀劃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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