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翼人族
“我得想辦法去這宇宙之中去......我一定能！謝謝老師......”沒有想到伏瑞如此執拗地從一個牛角尖鑽到另一個牛角尖，司徒煥無奈地搖頭。他剛想再勸勸伏瑞，沒有想到這小子已經興奮地離開。
司徒煥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心思再去研究星象，緩步走下涼台回房休息。成為凡人之後，雖然體質和精神都很好，但仍然需要休息。
躺在床上司徒煥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今天與伏瑞交流時他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他需要的是一個帝國的班底，治國文臣武將缺一不可。對於成就帝業來說武將第一、謀臣第二、政務第三，這就是所謂的武功文治。
與盛世不同，盛世先文治后武功，甚至理想地認為馬放南山，鑄劍為犁。亂世先得用拳頭和實力說話，然後才想着讓百姓歸心。或者說兩手都要抓，但輕重權衡之間也會偏重於武功。
觀這些孩子體型，更多的適合習武而非從文，他在權衡是否教他們修仙之法。雖然無法修成神仙法術，但也能強大武力，甚至成為凡界的陸地神仙之流。
天璣一脈沒有道、儒、佛那麼多的修鍊法門，但最強大的法術卻並不亞於三大脈，甚至更為強大精妙。也沒有一脈單傳的限制，天璣一脈最為神秘的是《天機演算術》，除這門術法其他都可以外傳。
推算了一下，司徒煥做出了決定，傳授這些孩子們基礎的入門仙法。心中分門別類地為孩子們規劃好修習的法術。而對伏瑞想得更多一些，這孩子身體弱，又喜文不喜武，為他選擇了天璣一脈的最高心法《大周天星辰決》。
當然只是簡化版本，修習《大周天星辰決》的前提就是精研星象學說，對天資要求更高，而伏瑞在這方面有一些基礎，天資也不錯。只要造就好了，將來也許可以成為帝國的重要謀臣。
司徒煥把伏瑞留了下來。伏瑞恭敬地行禮：“老師，不知有何事吩咐弟子？”
“你準備怎樣做到在宇宙中行走？”司徒煥笑問道。
“聽說西域翼人族有雙翼，可以在空中飛行。如果......”伏瑞把自己的設想講了出來。
“錯了，西域翼人族並不是擁有雙翼的鳥人，他們只是信奉翼人先祖。對於我們夏族人而說只是長像奇特而已。”司徒煥忙搖頭解釋：“他們有些天資卓越之人的能力是通過修鍊得來的，只有達到了一定的修為，就能擁有靈氣所化雙翼，並非天生而得。”
“修鍊？”伏瑞也是第一次了解這個術語，很是不解地看着司徒煥。
“我夏帝國擁有陸地神仙，他們也是修鍊到了高深之時也擁有強大的力量，甚至在空中飛行停留。”司徒煥解釋起來：“當你突破這個世界的約束時，你就可以白日飛升到仙界，從天界俯視下界就可以知道這世界是什麼模樣了。”
伏瑞為人一根筋，司徒煥只能耐心地進行誘導：“為師懂一些修鍊法門，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教你，只要你有心修鍊終有一天可以實現你的夢想。”
“老師，可以長出雙翼嗎？”伏瑞很執拗地問道。
“為師的法門只能象陸地神仙一樣，卻無法讓人生出雙翼來。”司徒煥無語地看着伏瑞耐心地解釋：“也是可以象翼人一樣在空中飛行。
至於你的那些想法，有點類似於地精一族的路子，終究只是偏門。不管是極地還是虛空宇宙，生存條件都很惡劣，不是凡人能夠呆的地方，那些所謂的奇技是無法達到探索的目的。伏瑞，你可願意隨為師修習？
再說，等你擁有了強大的實力，你也就可以大膽地把自己的觀點向世人傳播。院長讓你放棄對聖人的質疑，就是擔心為你招來殺身之禍。”
“真的......老師，我願意。”伏瑞良久才做出決定。雖然還只是了個孩子，但很明白院長心裏所想。院長一生無兒無女，把他視為己出。所以他從來就沒的怪過院長對他的限制。
他也明白只有自己強大了，他就可以表達自己的想法，也沒有人敢背後嘲笑他是一個野種。他一直在尋找讓自己強大的途征，現在有這個機會他當然不會放棄。
遲疑是因為他有些不太相信這個年輕的老師擁有這種異術，司徒煥看上去就一落魄的書生沒有奇異之處，在權衡利弊之後他選擇了相信。天才的腦子並不痴，只會產生無數的想法，然後從中選擇一個最有效的辦法。只是在這個選擇的過程中專註得象一個痴人。
司徒煥沒有去揣測伏瑞心中想些什麼，天才的心思那怕他這個天璣傳人也很難揣測，何必這樣勞心費力？只要他同意了就行。
既然要為伏瑞量身打造，那麼在傳授術法的基礎之上，還會傳授兵法政務之類的東西。他點了點頭笑道：“好，那晚上就到我的住處。”
晚上伏瑞早早地就沐浴更衣，然後姿態恭敬地走向司徒煥的住處。儒家重禮，首倡尊師重教，學院是儒家傳承自然先禮後學。向司徒煥修習修仙之術，也是拜師學藝，自然遵從禮教。
敲門進去，司徒煥高坐主位，伏瑞跪拜下來。九禮成后司徒煥把伏瑞扶起來，兩人席地而座，然後開始傳授術法。看着修法的伏瑞司徒煥滿意地點了點頭，這麼快就找到修鍊法門，天資比他還要高。
看了一眼星光護身寶相莊嚴的伏瑞，司徒煥輕輕地推門而出。收伏瑞為他在凡界的第一個弟子，是他有意為之。接下來他會從學院弟子中再收錄一些資質上好的孩子，伏瑞也就是他們的師兄，將來伏瑞的地位也將鞏固下來。
伏瑞以謀臣的地位統帥這些武將也就名正言順，司徒煥可謂是用心良苦。司徒煥在凡界收弟子只是代表他個人，而不是代表天璣一脈。這些弟子將來成就再高，也只是他司徒煥的弟子，而非天璣一脈的弟子。
所以他在凡界收取弟子，並沒有違背天璣一脈的祖訓。當然，如果伏瑞將來能得到師尊天算子的認可，承認伏瑞為天璣一脈的身份，再傳授伏瑞天璣一脈的秘學，那才是伏瑞最大的造化。
天璣一脈所修習的都是輔從之道，而非帝王心術，又倡術算。歷代弟子均以謀臣之身現世，其學術之中不泛謀臣、伐兵、縱橫之術，只要司徒煥傾心相授，伏瑞的前途成就必然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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