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冤家找上門
林子點點頭,說:“我想是的,這要是讓老爺子知道,肯定會氣死的。”
“神經病啊,那麼漂亮的別墅不住,幹嘛非擠到這裏來,告訴他,讓他馬上搬走,我不想看見他。”喬羽墨說完,氣沖沖的進屋,用力關上了大門。
林子無語,馬上打電話給顧海城。
“林子,怎麼樣,房子收拾好了嗎?”顧海城問。
“收拾好了,按你的要求,房子裏原來那些東西都扔到樓下了,一會兒我就讓撿破爛的拉走。對了,你知道你對面住的是誰嗎?”林子問。
“誰啊?”顧海城明知故問。
“蕭遠航的未婚妻。”林子故意說道。
“哦,這麼巧。”顧海城輕笑。
“顧少,你是不是耍我玩呢,你想追求的女學生就是喬羽墨吧。”林子直言道。
顧海城在電話那端哈哈大笑,聽聲音,心情甚好。
林子欲哭無淚,如果讓顧老爺子知道,是他幫顧海城找的房子,而且還是跟喬羽墨住對門,會剝了他的皮。
顧海城騙他說看上一個女大學生,讓他在這個小區找套房子。
林子完全按照顧海城的要求找的房子,樓層太矮會太吵,樓層太高萬一着火,消防的的水槍噴不了那麼高。
當時顧海城指着喬羽墨住的那棟樓說:“這棟樓離門口近,進出方便,就這棟樓,從1-10,你覺得哪個數字吉利。”
“當然是8。”林子答。
顧海城當即決定租套8樓的房子,讓林子去辦。
林子上樓以後,發現8樓住着三戶人家,有一戶沒住人。他到中介打聽,房主出國了,房子沒裝修,不能住。
另外兩戶都住着人,就偏偏那麼巧,中介一家人就住在喬羽墨對面,聽說他想租房子,就讓給他了,他向征性地給了人家一萬塊錢搬家費。
林子想到這裏,才明白過來,原來顧海城早就給他下好了套,顧海城一早就想跟喬羽墨做鄰居。
顧海城也沒想到,林子辦事這麼給力,居然把他弄到喬羽墨對面去了。
當天晚上,顧海城便名正言順地住進了他的新居,在屋裏轉了一圈,指着那面牆說:“明天喬羽墨去上課了,你就讓人在牆上給我鑿個小孔,裝個針扎攝像頭。”
“顧少,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別玩了。”林子笑嘻嘻地說。
“誰在玩,我是認真的,我要保護她的安全。爺爺派人抓她,你肯定知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她今天險些出事。”顧海城一臉的責備。
“老爺子的脾氣,你還不知道嗎?你非跟他對着干,只會讓他更討厭喬羽墨。你真想保護她,就離她遠點兒,越遠越好。”林子奉勸道。
“廢話什麼,滾,別打擾爺的好事。”顧海城一腳把林子踹出去了,林子沒辦法,只好離開。
喬羽墨出門買菜回來,在電梯口碰到了林子。
“你告訴他沒有,讓他別在我面前晃。”喬羽墨說道。
“他已經住進去了。”林子答。
“什麼?我這就去把他趕走。”喬羽墨提着一個大魚頭,氣勢洶洶趕到顧海城家門口,用力拍門。
新鮮的魚頭裝在膠袋裡,她拍一下,魚頭就撞一下門,血全沾在了門上。
終於,門開了,顧海城捧着一大束玫瑰笑望着喬羽墨,說:“羽墨寶貝,送給你的。”
“你馬上給我搬走。”喬羽墨河東獅吼地大叫。
林子一聽,頭都大了,連忙躲進了電梯,開溜了。
“羽墨寶貝,你就是這樣歡迎新鄰居的嗎?”顧海城並不生氣,看她氣成那樣,他一臉得意。
“你……好,算你狠,哼……”喬羽墨冷哼一聲,轉身來到自己家門口,打開門進去了。
顧海城連忙跟了上去,剛準備跟着她進屋,門“嘣”的一聲關上了,他慘叫一聲:“啊,我的鼻子。”
喬羽墨得意一笑,說了句“活該”便進廚房去了。
她將魚頭拿進了廚房,清洗乾淨以後,用鹽一腌,然後將洗凈切好的蔥姜蒜放在了盤子底下。
將腌好的魚頭往盤子裏一放,蒸鍋放水,剛開火,就聽到顧海城在拍門。
“喬羽墨,你給我出來,你看你把我家大門弄的。”顧海城在門外指控的大叫。
喬羽墨打開門,看了一眼,看到門上血淋淋一片,可能是自己剛才提着魚頭拍門弄上去的。
“擦一下就行了,大驚小怪叫什麼,你再不搬走,我明天就往你門上貼用過的衛生巾。”喬羽墨恐嚇地說。
“你……”
“啊,我的剁椒魚頭忘記放進去了。”聽到身後蒸鍋傳來水的沸騰聲,喬羽墨想起自己做剁椒魚頭,魚頭沒放進蒸鍋里去。
她慌慌張張跑進廚房,將裝魚頭盤子放進蒸鍋,然後將調好的料淋在魚身上,準備蓋上蓋子。
“這是剁椒魚頭嗎,剁椒在哪裏?”不知道什麼時候,顧海城進了屋,站在了喬羽墨身後。
“啊,你嚇死我了,什麼時候進來的。這是我家,出去,滾出去。”喬羽墨毫不客氣地下逐客令。
“羽墨寶貝,你是不是應該放剁椒上去,再不放,魚該熟了。”顧海城好心地提醒道。
“不用你管,就怪你,如果不是你,我能這麼手忙腳亂的嗎?”喬羽墨不好高興地說。
拿起剁椒瓶子,擰了半天擰不開,回頭看顧海城一眼,說:“快給我打開。”
“非常願意效勞,不過,魚頭要算我一份。”顧海城厚臉皮地說。
“沒帶你的份。”喬羽墨一口回絕,接過顧海城手裏的打開的瓶子,用勺子舀了好些剁椒,將魚頭都鋪滿了。
顧海城一臉的笑意,完全不在乎她的話,自顧自在桌前坐下,等着開飯。
喬羽墨將蔥白和蒜剁碎,然後關小火用虛火繼續蒸,將鍋放到灶上開水,倒油,油燒開以後,將蒸鍋的火關掉了。
“我來幫你。”顧海城連忙走了過去。
“不用。”喬羽墨將剁好的蔥蒜扔到魚身上,然後將燒開的油倒了上去。
“哇,好香。”顧海城饞的流口水。
“沒你的份,出去,這是我家,我要吃飯了。”喬羽墨兇巴巴地說。
“我肚子餓了,看在我也有幫忙做飯的份上,留我吃飯吧。”顧海城厚臉皮地說。
喬羽墨打量着他,問:“你有幫忙做飯嗎?”
“有啊,剁椒的瓶蓋是我打開的。”顧海城理直氣壯地說。
喬羽墨瞪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這也算是幫忙啊。
“好,你留下一起吃吧,不過,你負責收拾洗碗收拾廚房。”喬羽墨終於鬆了口。
顧海城心中一喜,屁顛屁顛進廚房拿碗筷開飯了。
“這個不準吃,你剛才幫我打開剁椒瓶子,所以,剁椒有你的份,魚沒你的份。”喬羽墨冷冷地說。
“不是吧,你一個人也吃不了這麼大一個魚頭,不如,我幫你。”顧海城嘻皮笑臉地說,說完就要伸筷子,喬羽墨一筷子敲在他的手上。
“想吃,你下樓去飯店吃好的去,在我這裏吃,就這待遇,愛吃不吃。”喬羽墨還是一副兇巴巴的嘴臉。
顧海城可憐巴巴地望着喬羽墨,她完全無視他,自己一個人享用美味的魚頭。可憐的顧少,只能用盤子裏的湯汁和剁椒拌飯吃。
別看喬羽墨瘦,可是卻很會吃,一個大魚頭,被她吃了精光,盤子就剩下幾根墊盤底的蔥段和幾片姜。
“我吃飽了,你吃完,把桌子擦乾淨,洗了碗,收拾完廚房才可以走,走的時候,記得把垃圾帶出去。”喬羽墨說完去陽台收衣服去了。
顧海城憤憤不平地盯着喬羽墨,那模樣,恨不得把碗給咬碎了。
這是顧海城有生以來,吃得最凄慘的一頓飯,居然是就着辣椒拌飯吃的。
也只有喬羽墨敢這麼對他,但也正因為這樣,他對喬羽墨,更加感興趣了。
喬羽墨將衣服掛到衣櫃,聽到廚房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音,她連忙趕到廚房。
剛才吃飯用的盤子和碗全摔碎了,顧海城一臉無辜地看着她,說:“我不是故意的,碗太滑,沒拿住。”
“你肯定是故意的,馬上給我清理乾淨。”喬羽墨冷冷下令。
顧海城拿着掃把,掃啊掃啊,將碎片掃的滿廚房都是,就是掃不進垃圾鏟里去。
“你是豬腦子嗎,掃地都不會?”喬羽墨氣的想一掌將他拍死在牆上。
她一把奪過他手裏掃把和鏟子,認真的收拾廚房,而顧海城則一臉悠閑地坐在沙發上喝茶,她忙碌的樣子,真可愛。
喬羽墨說的沒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摔她的碗和盤子,故意將碎片掃的廚房滿地都是,誰讓她虐待他。
收拾完,喬羽墨叫顧海城下樓扔垃圾,顧海城拎着兩大袋垃圾開開心心下樓去了。
等他回來的時候,怎麼敲門,都沒用,喬羽墨就是不開門。
顧海城鬱悶地回到自己的房子,然後走到陽台,想往喬羽墨那邊看,什麼都沒有。
今晚,註定是個不寧靜地夜晚,還有一個鬱悶的人,就是喬羽墨,顧海城住到她對面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既然要跟別的女人訂婚了,還纏着她做什麼,而且,他壓根就不記得她是誰。
在喬羽墨心裏,她愛的是那個在她傷心,對愛情絕望時,向她求婚的顧海城。
那個車着夜車,帶她爬上玉龍雪山,看一米陽光的顧海城。
那個領着她,吃過橋米線,游麗江古城,吃糍粑的顧海城。
那個在她生病時,將她送去醫院,陪着做手術的顧海城。
現在這個顧海城,不是喬羽墨心裏愛的那個顧海城。
考慮再三,喬羽墨決定打電話給蕭遠航,她可不想跟顧海城做鄰居。
電話打通了,接電話的卻不是蕭遠航,而是鄧婉如。
“喂,誰啊?”鄧婉如慵懶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我找蕭遠航。”喬羽墨冷冷地說。
喬羽墨?鄧婉如馬上反應過來,然後故意說:“他在我床上睡著了,你有什麼事嗎?”
“沒……沒什麼。”喬羽墨尷尬地放下電話。
蕭遠航,你這個種馬,不跟鄧婉如鬼混,你能死啊。
蕭遠航從洗手間出來,問:“剛才我電話是不是響了?”
“沒有啊,沒有。”鄧婉如皮笑肉不笑地說,動作迅速地刪除通話記錄,不讓他知道喬羽墨找過他。
“擦不掉,算了,我送去乾洗。你的腳沒事兒,那我先走了。”蕭遠航說完走到沙發邊,準備拿他的外套。
鄧婉如連忙起身,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貼着他寬闊的胸膛,說:“遠航,你別走,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蕭遠航抓住她的手,輕輕推開她,退後一步,說:“我們已經結束了,我之所以來看你,是因為羽墨害你受的傷。”
“遠航,我是愛你的,那個導演是個騙子,根本就沒有戲給我。”鄧婉如委屈地說。
“我早就提醒過你,你自己不聽,我能有什麼辦法。很晚了,我真的要走了。”蕭遠航拿起自己的外套,將手機放進了口袋,離開了鄧婉如的房子。
回到車上,蕭遠航拿出手機,看了一眼通話記錄,剛才好像聽到電話響,他怕喬羽墨找他有事。
他開着車,來到喬羽墨住的小區門口,並沒有上樓,而是給喬羽墨打電話。
喬羽墨正坐在床上碎碎念的詛咒蕭遠航,他的電話就打進來了。
“幹嘛?”喬羽墨語氣生硬地問。
“你剛才打過電話給我嗎?”蕭遠航問。
“沒有。”喬羽墨答。
“是嗎?如果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我還沒有吃飯,找地方吃東西去,掛了。”
“拜拜。”喬羽墨掛斷電話,心裏卻在說:吃東西,還吃什麼,秀色可餐,還沒把你餵飽么?
睡不着,煩燥極了,喬羽墨在屋裏走來走去,最後決定下樓吃雪糕。
喬羽墨穿着美羊羊的睡衣,腳着踩着拖鞋,披上外套,就下樓了。
小區門口的便利女店主看見喬羽墨,馬上笑着說:“剛才看見你男朋友了。”
“我男朋友?”喬羽墨奇怪地問。
“他不是你男朋友啊,幫你買衛生巾的那個真不是你男朋友嗎?”女店主問。
“哦,你說他啊,他是我哥。”喬羽墨笑咪咪地說。
“噢,是兄妹倆啊,這年頭,難得兩兄妹感這麼好的。我家也是兩個孩子,我兒子經常打我女兒,你哥哥對你真好。”女店主笑着說。
喬羽墨走到冰箱,看着裏面的各種雪糕,邊找她喜歡的,邊問:“老闆,你剛才說看見我哥?”
“是啊,看到他進蒸菜館了,可能去吃飯了,你看,車停在路邊呢。”女店主朝斜對面指了指。
喬羽墨從口袋裏摸出五個硬幣,放在櫃枱上,然後過馬路,來到蕭遠航的車前,邪惡地看了一眼手上的雪糕,咬了兩口之後,她便將雪糕砸在了蕭遠航的擋風玻璃上。
做完這些后,她悄悄走到蒸菜館門口,朝裏面看了一眼,沒有看見蕭遠航。
她猶豫着要不要進去,想了想,還是沒有進去找他,穿過馬路,回自己的小窩了。
蕭遠航在蒸菜館二樓的窗前坐着,下意識的朝小區門口看了一眼,竟意外看見喬羽墨穿着睡衣跑出來買雪糕。
本以為她買完雪糕就回去了,在跟女店員說完話以後,她橫穿馬路,朝蒸菜館而來,他猜想,可能是女店主告訴她,他在這裏,所以她來找他。
誰知,這小丫頭片子不是來找他的,而是來虐待他的車,他在二樓,就這麼眼睜睜看着喬羽墨把雪糕砸在他的擋風玻璃上。
看到她臉上得意的笑,是那麼的可愛,真是個調皮的小仙女。
蕭遠航心裏頓時有了一個想法,想到這裏,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打了一個電話給助理,讓助理過來把他的車開去洗。
吃完飯以後,他直接進了小區,路邊門口小店的時候,他買了一支雪糕,喬羽墨剛才的雪糕都沒吃,全砸他車上了。
女店主看到蕭遠航,笑着打招呼:“是給你妹妹買的雪糕吧,她剛才買了一支了。”
“我知道,她不小心拿掉了,我再給她買一支,她說是我妹妹嗎?”蕭遠航問。
“是啊,我以為你是她男朋友呢,她說是哥哥,你們兄妹感情真好。”女店主笑道。
蕭遠航聽了以後很不高興,他們可是舉行過訂婚儀式的,他是她的未婚夫。
“怎麼,我說錯什麼了嗎?”女店主見蕭遠航板著臉,試探性地問。
“沒有。”蕭遠航拿着雪糕走了。
來到喬羽墨的大門口,蕭遠航敲了敲,喬羽墨當作沒聽見,她沒想到是蕭遠航,她以為是顧海城。
蕭遠航知道喬羽墨在裏面,她不開門,那他只好自己拿鑰匙開門進去了。
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喬羽墨緊張地看着門口,這是什麼情況,顧海城居然神通廣大的弄到了她家的門鑰匙嗎?
喬羽墨順手抄起一個掃把,準備等顧海城一進來,就過去暴打。
門開了,蕭遠航的腳邁了進來,喬羽墨舉着掃把沖了上去,還好蕭遠航反應快,否則少不了一頓痛打。
“羽墨,你幹嘛?”蕭遠航一把抓住了喬羽墨的手。
“我以為……算了,沒什麼,你怎麼過來了。”喬羽墨問。
“想你了,來看看你,不行嗎?喏,給你。”蕭遠航將雪糕遞給喬羽墨。
“哇,雪糕,我正心裏燒的像小貓抓似的,晚上我吃的剁椒魚頭,那叫一個辣呀。”喬羽墨高興在接過雪糕,送到嘴邊咬了一口,一臉的滿足。
“我剛才在對面的蒸菜館吃飯,那家的蒸排骨飯很好吃,改天你也去吃吃看。”蕭遠航說道。
“哦。”喬羽墨不動聲色,專心地吃着雪糕。
“可是我吃完飯出來的時候,發現有人把雪糕有在我的擋風玻璃上了,真不知道是誰家的熊孩子乾的,現在的孩子真的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家長也不管管。”蕭遠航故意說道。
喬羽墨一怔,看了蕭遠航一眼,他該不是知道了吧?
“你看見是誰扔的嗎?”喬羽墨問。
蕭遠航看着她,好半天不說話,看得喬羽墨直發虛,低下了頭。
“沒看見,我讓助理把車開去洗了,我今晚可不可以住在這裏?”蕭遠航問。
“好吧,老規矩,你睡沙發我睡床。”喬羽墨說道。
蕭遠航卻不願意,說:“憑什麼總是你睡床,我睡沙發,沙發那麼小你睡剛好。”
“蕭遠航,你可別忘了,這是我的窩,我肯收留你一晚上,已經是很給面子了,別挑三揀四。”喬羽墨不客氣地說。
“不管,我今晚睡床,你睡沙發。”蕭遠航說完就往房間跑,看見大床,就直接撲了上去。
雪糕還沒吃完,喬羽墨就扔進了垃圾桶,雪糕沒有床重要啊,她可不想睡沙發。
喬羽墨衝到床邊,用力去拉蕭遠航,他卻賴着不肯起來。
“羽墨,你的床好軟啊,真舒服。”蕭遠航輕笑。
“你給我起來,耍賴是不是,起來。”喬羽墨一點兒也不客氣,朝着蕭遠航的屁股就是一腳。
蕭遠航大手一伸,將喬羽墨一帶,她便倒在了床上,一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蕭遠航,你……你幹嘛????”喬羽墨緊張地看着他。
“你生氣了?打電話給我,我在鄧婉如那裏,你很生氣,所以把雪糕扔到我的車上。”蕭遠航笑道。
“是我扔的又怎麼樣,蕭遠航,你這個種馬,你找個乾淨的女人不行嗎?鄧婉如那種女人還要來幹嘛,就算你想找顧敏的替身,可是那個人也不應該是鄧婉如。”喬羽墨憤憤不平地說。
顧敏在喬羽墨心裏是完美的,年輕,漂亮,舉手投足都那麼地優雅,是鄧婉如能比的嗎?
一想到,鄧婉如是蕭遠航照着顧敏找的,喬羽墨就覺得作嘔,這兩個人,完全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啊,也不知道蕭遠航怎麼下得去手。
“羽墨,你不喜歡我跟鄧婉如在一起,你是在吃醋嗎?”蕭遠航笑問道。
“吃你個頭,我幹嘛要吃醋,你愛跟誰在一起,管我什麼事。”喬羽墨賭氣地說。
“是嗎?你口不對心啊。”蕭遠航笑望着她,他的臉離她那麼近,她緊張地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他的臉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了,她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蕭遠航低下頭,輕吻她的唇,她想掙扎,卻被他死死壓住了。
他輕咬她的唇瓣,舌尖躥入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感覺全身酥麻,身體也輕飄飄的,他的動作很溫柔,也很熱烈,卻沒有讓她感覺到一絲不適。
她的小臉泛着微紅,整個人都陷入了他的柔情,他感覺小腹緊繃,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如果再不放開她,他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他已經做錯了一次,可不想再嚇着她了。
蕭遠航壓制住心中的慾火,放開了喬羽墨,她緩緩睜開眼,用一雙迷離勾魂的眼睛看着他。
“別這麼看我,我的自制力不太好,我不保證,會不會衝動地吃掉你。”蕭遠航邪魅一笑。
喬羽墨臉一紅,閉上眼睛,朝蕭遠航就是一腳,他動作迅速地起身,朝門口跑去。
該死,剛才她是怎麼了,為什麼不反抗,被他佔了便宜,還被他取笑。
蕭遠航進浴室,洗了個澡,水溫打是很低,這樣能讓他冷靜下來。
等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喬羽墨已經煮好了他愛喝的椰香奶茶。
“椰香奶茶。”蕭遠航高興地說。
“蕭遠航,你有沒有留下心理陰影,比如說看到椰香奶茶,就會擔心裏面被下了葯。”喬羽墨試探性地問。
“羽墨,你想說什麼?”蕭遠航問,他覺得喬羽墨突然這麼說,總該是有什麼原因。
“你以後還會相信我嗎?”喬羽墨問。
蕭遠航笑望着一臉忐忑地喬羽墨,伸出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喬羽墨順勢坐在他的腿上。
“我相信你,喬羽墨在我心裏,是敢愛敢恨的好女孩。你並沒有錯,愛一個人沒有錯。”蕭遠航在喬羽墨耳邊說。
“蕭遠航,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喬羽墨回過頭,難以致信地看着他。
“因為你是一個值得別人去疼愛和呵護的好女孩。”蕭遠航笑道。
“你可不可以抱抱我,以前,我常常坐在爸爸的腿上,爸爸就是這樣抱我的。”喬羽墨說道。
“好。”蕭遠航摟着喬羽墨的腰,她的手摟着他的脖子,頭擱在他的肩上,眼淚卻下來了。
爸爸,爸爸,爸爸……
這個懷抱像爸爸一樣的溫暖,緊緊抱着她,讓她感覺自己不再孤單。
兩個人就這樣緊緊抱着,聽着彼此的心跳聲,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喬羽墨在他肩上睡著了。
“羽墨,羽墨…………”蕭遠航輕喚了兩聲,她沒有答應。
蕭遠航這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唇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抱起她,向房間走去。輕輕地將她放在大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在她唇上印上一吻。
將衣櫃裏的被子和枕頭一抱,便退出了房間,看着狹小的沙發,他淡淡一笑,其實雖然這地方睡的不那麼舒服,但是他還是挺喜歡跟喬羽墨睡在一個房間的感覺。
他放下被子,走到門邊,看了喬羽墨一眼,她睡得很香,他伸出手輕輕帶上了房門。
剛在沙發坐下,手機便響了,他看了一眼,眉頭一皺。
“什麼事?”蕭遠航冷冷地問。
“聽說羽墨跟顧海城又有聯繫了?”蕭夫人在電話那端問。
“我會處理好的,老爺子怎麼樣?”蕭遠航問。
“挺好的,這兩天,經常去湖邊釣魚,昨天吊了一條一斤的多鯉魚,說等你和羽墨來了,做給你們吃。”蕭夫人笑道。
“知道了,我們下周六過去看他。”蕭遠航說。
下周五顧海城訂婚,喬羽墨心情肯定不好,周六帶她去湖邊別墅散散心,順便看看老爺子也好。
“好,我會告訴你爸爸的。”蕭夫人開心地說。
蕭遠航躺在沙發上玩手機遊戲,玩了沒多久,就睡著了,手機掉到地上都不知道。
“顧海城,我愛你,你不能跟這個女人訂婚。”喬羽墨大聲喊道,說完跑到顧海城身邊,一把將林雨欣推進了泳池,她勾住顧海城的脖子,與他激情熱吻。
蕭遠航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睜開眼看看四周,原來是在做夢。
真是奇怪,他怎麼會做這樣的夢,喬羽墨真會幹出搶新郎的事嗎?
蕭遠航輕輕推開門,看見喬羽墨的被子掉到了地上,她凍的縮成一團。
他走了過去,在床邊坐下,將被子撿起來蓋在喬羽墨的身上。
睡夢中的喬羽墨感到一絲溫熱,迫不及待地向熱源奔去,一把抱住蕭遠航暖烘烘的身子,靠着他取暖。
他看着喬羽墨的模樣,寵溺一笑,在她身邊躺下,將她摟進了懷裏。
聞着她的發香入睡,蕭遠航睡的很安穩,一覺到天亮,再也沒有做過惡夢。
喬羽墨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躺着一個男人,她看着蕭遠航輪廓分明的臉,這張臉,她第一眼見到的時候,就愛上了。
現在看着,還是覺得那麼好看,不管是找老公還是找男朋友,就應該找長得好看的,起碼睜開眼,看到一張帥氣的臉,心情很愉悅,多養眼啊。
她頑皮地將她的長發,探到了蕭遠航的鼻子那裏,輕輕一掃,他皺緊了眉頭,一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大手襲向她的小蠻腰。
喬羽墨痒痒的咯咯直笑,一邊笑一邊求饒:“我知道錯了,大俠,饒了我吧。”
“叫老公。”蕭遠航笑道。
“不要,未婚夫不是夫,不是夫就不能叫老公。”喬羽墨頭腦全是清醒。
“是嗎?你還知道我是你未婚夫啊,你跟樓下的女店主怎麼說的,說我是你哥,改天別人誤會我們兄妹亂倫你就高興了。”蕭遠航雖然說的是氣話,可是臉上的表情很輕鬆。
“饒了我吧,我還要上學呢。”喬羽墨哀求道。
“今天就先放過你,你快起床刷牙洗臉,我下樓給你買早餐。”蕭遠航起床下地,喬羽墨看着他,心裏很得意,有這麼一個大帥哥給她買早餐,還是滿不錯的。
蕭遠航買完早餐回來,看好看見顧海城正在鎖門,顧海城看他穿着拖鞋,眉頭一皺,問:“你住在這裏?”
“一大早,你怎麼會在這裏?不要告訴我你住在喬羽墨對面。”蕭遠航充滿敵意地看着顧海城。
“我昨天剛搬過來,是喬羽墨的新鄰居,你呢,你怎麼會在這裏?”顧海城問。
“我跟我未婚妻一起住,有問題嗎?”蕭遠航挑釁地問。
“沒問題,沒問題。”顧海城說完打了一個寒顫。
“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還在冒冷汗,生病了嗎?”蕭遠航看顧海城臉色不對,關心地問。
“不勞蕭少操心,吃壞東西而已,死不了。我現在去醫院,林子在樓下等我,先走了。”顧海城說完朝電梯那邊走去。
顧海城住在喬羽墨對面,怎麼沒有聽喬羽墨說起呢,她不可能不知道,顧海城來了,也不可能悄無聲息,不跟喬羽墨打招呼。
蕭遠航提着早餐進了屋,喬羽墨正在刷牙,看他回來了,連忙說:“有什麼好吃的?”
“小籠包,豆漿,瘦肉粥,顧海城搬到你對面住了,你知道嗎?”蕭遠航忍不住問了一句。
“知道啊,昨天就搬來了,你想個辦法把他弄走吧,煩死了。他昨天跑到我這裏來了,賴着不走,非要留下來吃飯。”喬羽墨喋喋不休地說,完全沒注意到蕭遠航的臉色都變了。
“你昨天晚上和他一起吃的飯?”蕭遠航問。
“是啊,但是我也沒便宜他,我做剁椒魚頭,我把魚頭全吃了,他吃了一大碗剁椒拌飯。吃完讓他洗碗,把我的碗都砸了,對了,你一會兒幫我買幾個碗回來。”喬羽墨說完便朝桌子走了過來。
看着豐盛的早餐,喬羽墨兩眼放光,便餓狼似的。
“我剛才看見顧海城,他臉色不太好,說是吃壞東西,要去醫院呢。”蕭遠航故意說道。
“哦,該不是吃剁椒拌飯吃的吧,他這種有錢人家的大少爺,天天吃好的,那胃也嬌氣了,吃個剁椒拌飯就病了。”喬羽墨不屑地數落道。
蕭遠航看着喬羽墨,她何嘗不是一樣,一直被喬盛天捧在手心呵護着,如果她爸爸還在,她也是千金大小姐被人伺候着。
“好了,我吃完了,我先走了,你走的時候記得鎖門,別忘記幫我買碗。”喬羽墨抱着課本,慌慌張張出門了。
蕭遠航笑着點點頭,走到窗前,沒多久,便看見喬羽墨橫穿馬路,往學校門口跑去,然後他看到驚險的一幕,一輛急馳而來的麵包車,直直地朝喬羽墨撞了過去。
“羽墨……”蕭遠航急地大叫,麵包車開過去了,喬羽墨趴在地上,她身邊躺着一個年輕男孩。
蕭遠航不敢耽擱,連忙下樓,朝出事的學校門口跑去。
“子謙學長,你沒事兒吧。”喬羽墨緊張地看着王子謙。
“我沒事兒,你還好吧。”王子謙笑道,他的腿鑽心地疼,但是強忍住了。
“我沒事,謝謝你救了我,我扶你起來。”喬羽墨伸手去拉王子謙,他卻搖搖頭。
“還愣着幹什麼,太子爺受傷了,快送去醫院。”另一個高高大大的男孩子吼道。
“學長……”喬羽墨這才發現,王子謙的褲裉已經被血染紅了,地上全是血。
“羽墨,你別擔心,只是摔了一下,沒事兒。”王子謙安慰道。
蕭遠航及時趕到,緊張地一把將喬羽墨摟進了懷裏,“羽墨,你沒事兒吧,嚇死我了,我看到麵包車朝你撞過來。”
“是學長救了我,他受傷了。”喬羽墨說道。
那幾個年輕男孩正準備扶王子謙起來,被蕭遠航制止了,“你們都別動,還是打電話叫救護車吧,他現在受了傷,不能亂動。”
“噢,快打電話。”大高個兒朝着矮個子的頭就是一巴掌。
幾分鐘后,救護車來了,喬羽墨想也沒想,就跟着上了車。
“你們就別上了,坐不下這麼多人。”護士將那幾個年輕男孩攔住了。
“太子爺……”
“有羽墨在,我不會有事的。”王子謙笑道。
“蕭遠航,我今天不上課了,學長受傷了,我要去醫院照顧他。”喬羽墨沖蕭遠航喊道。
“知道了,你去吧。”蕭遠航說。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上車,快跟着救護車,保護太子爺。”
蕭遠航看着王子謙身邊有那麼多人保護,喬羽墨在王子謙身邊,一時半會兒不會有危險,便放心地去辦他的事了。
路上,喬羽墨緊緊握着王子謙的手,說:“學長,你一定要堅強,你不會有事的。”
“羽墨,你怎麼了,你的手為什麼在發抖。”王子謙問。
“我爸爸也是這樣,被車撞了,然後去了醫院,然後他就永遠離開我了。”喬羽墨說完眼淚也下來了。
王子謙笑着伸了手,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說:“我一定健康平安地出院,你放心好了。”
到醫院以後,拍片子一片,王子謙的腿粉碎性骨折,如果不是他及時相救,恐怕喬羽墨已經死了。
當他在校園門口看見喬羽墨朝這邊跑過來的時候,他便停下腳步等她,想跟她一起進校園。
就在這裏,他看到一輛麵包車開了過來,車速很快,直直地朝喬羽墨撞過去,他心覺不好,撲上去救了喬羽墨,她沒有被撞飛,他卻被撞了。
醫院給王子謙緊急安排了手術,喬羽墨一直守在病房門口,不安地走來走去。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太子會受傷嗎?”其中一個男孩沖喬羽墨喊道。
“你知道太子是什麼人嗎?以後離太子遠一點兒,太子是不會喜歡上你的。”另一個男孩嘲諷道。
喬羽墨不出聲,他們說什麼,她都要忍着,他們說的沒錯,王子謙是因為她受的作。
終於,手術室的門打開了,王子謙被推了出來,“疼嗎?”喬羽墨關心地問。
“不疼。”王子謙輕笑。
粉碎性骨折,還做了手術,怎麼可能不痛,如果不痛,他額頭上的汗珠又怎麼解釋。
沒多久,王子謙的父母紛紛趕到醫院,看見喬羽墨的時候,王母瞪了她一眼。
想必,已經知道王子謙是為了救她才受的傷,所以王母對喬羽墨非常的不客氣,進門的時候,直接把她撞到一邊。
“謙兒,我的寶貝兒,你怎麼樣?”王母心疼地看着走到病床前,握着王子謙的手。
“媽咪,我沒事,你別這麼緊張。”王子謙溫和地笑。
“子謙,我們就是你一個兒子,你就算不為自己,也要為我們想想,以後斷然不能做這麼危險的事。”王子謙的爸爸則是一臉的責備。
“我知道了,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小學妹喬羽墨。”王子謙笑道。
“叔叔阿姨好。”喬羽墨微微行禮。
王父看了喬羽墨一眼,沒有出聲,王母說:“喬小姐是吧,也不知道你得罪了什麼人,我看你是謙兒的學妹,好心提醒你一句,今天的車禍不是意外,有人想要你的命。煩請你以後跟我們家謙兒保持距離,以免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