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5章 玩弄
“原來是這樣么。”
“魔女，比我想的要有趣呢。”
“現在的我，任務已經完成了，剩下的就看未來和過去的我了。”
洛慕華通過第四魔女探聽着魔女的真實說到。
魔女本是不應該誕生的存在。
在百家時代，自從秘術師們發明了龍脈之後，其他的便會被龍脈貫穿同化。
世界意識也隨着龍脈貫穿世界數量的增多，而隨之變得更加龐大。
秘術師們便盯上了世界意識的力量。
最終秘術師使用禁器，分割了世界意識的同時，也為世界意識灌輸了人格。
而被賦予了人格的殘缺世界意識，便是魔女。
秘術師雖然通過這個方法，成功的竊取到了世界的力量，甚至還因此誕生了祭文體系。
但秘術師日益過分的行為，還是惹怒了魔女中的一位，那便是第四魔女。
第四魔女對待所有的生命，都抱有異常的熱愛與喜愛。
雖然理解生物的生存是建立在殺戮之上的。
但卻無法忍受，秘術師那種為了實驗，隨便屠殺其他種族的樣子。
於是戰鬥爆發了。
那一戰，現世、鏡界、夢界三界之中的夢界被打碎了。
單是秘術師利用了第四魔女那對於生命的異常熱愛，最終擊敗了第四魔女。
將第四魔女給封印了起來，同時也是從那一戰之後，鼎盛的百家時代開始走向衰落。
直到現在，這種秘術不顯的樣子。
正是因為秘術師曾經擊敗過第四魔女，對於第四魔女的弱點也是最了解得。
所以洛慕華才想出了，用這種方法來脅迫第四魔女答應一些的自己的要求。
洛慕華所提出的問題，便是魔女是如何誕生的。
要知道，最開始的時候魔女只有四位，第五魔女是後來才出現的。
第五魔女，誕生於一場人造魔女的實驗。
當時製造出第五魔女的人滿心歡喜的以為，奇迹從自己的手中誕生了。
然而他不知道，真正製造出第五魔女的並非是她，而是其他的四位魔女。
第五魔女只是藉助那個人出現在這個世界之上而以。
被神明支配着，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製造出了新的神明。
成為了神明降臨的錨點。
就像是當年那個懷了耶穌的女人一樣。
又或者是知道了某些禁忌知識的普通人。
所有的奇迹，都需要支付相應的代價。
但是世界意識在最開始被分割為四份，相應的權柄也隨之化作為四份。
應該並沒有第五魔女的位置才對。
經過洛慕華的一番脅迫，第四魔女終於還是說出了原因。
那便是第五魔女所擁有的權柄，是四位魔女從身上分割出去的。
在聽到了第四魔女這番話之後，洛慕華也找到了，稱為魔女的道路。
第一點要擁有收束世界，讓自己變成我唯一的能力。
第二點便是需要進可能的斬斷因果，讓自己逐漸的超脫人的概念。
第三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便是獲得權柄。
當然了第四魔女說出來的隱秘，除了讓洛慕華找到了成為魔女的道路之外。
也知道了，只要其他的魔女死去，最後的那位魔女便能獲得全部的權柄，成為唯一神。
但如果那樣的化，剩下的那位魔女，也將成為世界意識一半的存在。
如同時一株植物一樣存活着。
而分割製造出第五魔女，正是因為魔女們不想重新的變回世界意識。
為了更好的保護現在的自我，拖延融合的時間，這才有了第五魔女的誕生。
有了人格變有了人性，有了人性便是人。
而作為人類，必然就會有自己的弱點。
就比如第四魔女那對於生命的異常熱愛。
就在洛慕華根第四魔女交談的時候。
一個本不應該，甚至是不可能蘇醒的人類睜開了雙眼。
要知道現在的時空可是獨屬於第四魔女跟洛慕華的時空。
除了洛慕華和第四魔女之外，不應該有其他人會蘇醒才對。
睜開雙眼的凌雲，並沒有第一時間起來，而是躺在那裏壓抑的調整起了自己的呼吸。
堂堂教團的最強之人，此時卻像是一隻躲在獅子身下，裝死的野狗一般卑微。
在調整呼吸的同時，凌雲也盡量的讓自己大腦放空。
不帶有殺意，不帶有敵意，僅僅只是像是盯着一塊石頭一樣，自然的感覺着的洛慕華的未知。
凌雲的存在感與自我變的越來越弱。
現在的凌雲讓人感覺起來，就像是一個蘑菇一坨盆栽。
沒有自我，沒有意識。
就連凌雲體內的‘天耀聖凱’也隨之暗淡了起來。
要知道專屬騎士鎧，都是跟騎士一體的存在，天耀聖凱號稱無盡之光。
一但天耀聖凱的聖凱的光芒完全熄滅，凌雲也會隨之死去。
而現在天耀聖凱的光芒，就像是暴風雪之種的燭光一樣。
那怕是人類呼吸所帶動的氣流，都足以讓那火苗熄滅。
但也只有在這種瀕臨死亡的情況下，才能讓凌雲被發現的幾率降到最低。
然而隨着一陣輕輕的搖晃。
凌雲身上最後的一抹光芒也隨着熄滅了。
一切的行動，再還未開始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都在凌雲的氣息徹底消失的瞬間，凌雲出手了。
再天耀聖凱那無盡之光熄滅的瞬間，暗也隨之產生了。
如同時針芒一般粗細的劍氣，直射洛慕華的眉心。
“雲天華彩·渾天太虛”
洛慕華看到那那一抹，深暗到極致的劍芒，整個人也隨之認真了起來。
一招打出，周圍話做為混沌鴻蒙一片，瘋狂的消耗着那一抹劍芒的力量。
但最終洛慕華還是被那一抹劍芒擊中。
那劍芒從掌心鑽入洛慕華的手臂之中，又被洛慕華從肩膀的未知逼出。
“能傷我一臂，你不錯。”
洛慕華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了，凌雲的面前，對着似死未死的凌雲說道。
躺在那裏的凌雲，看這洛慕華，有看了看洛慕華的被廢掉的手臂，嘴角忽然露出了微笑。
洛慕華看着凌雲忽然笑了起來，多少的也有了一些興趣。
仔細打量起了凌雲，以及凌雲所攜帶的東西。
“難怪能在我們的獨有時間之內活動。”
“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了出去，成為樂第四魔女化身或者祭品一樣的存在。”
“從而介入到了，第四魔女的時間之中。”
“既然是這樣的話，第四魔女這幾天呆在這裏的事情，你也早就知道了。”
“但你還是踏上了戰艦，甚至調集了自己所能掌控的精銳，一併來到了戰艦之上。”
“而你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引我來找第四魔女。”
“那些精銳以及這艘戰艦，都只是為了讓我放心的誘餌。”
“拉着教團三分之一的力量陪葬，為的就是引我上鉤。”
“他們什麼都不知道，甚至就連為自己戰鬥的機會都沒有。”
“你這傢伙，還真是無比的自私呢。”
“你這傢伙，果然壞的不能在壞了。”
“為什麼要反抗呢，明明第一個背叛教團，對我低頭的人，就是你。”
“現在又為了什麼，要挑釁我呢。”
洛慕華蹲下身子，用手刺了進去，玩弄着凌雲的內臟說到。
“因為我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向你低頭。”
“自私也好，醜惡也罷，我不在乎。”
“騎士的使命，就是保證人類的存活，人類的延續。”
“他們既然是騎士就該為此獻出自己的生命。”
“一切都是為了人類。”
“你以為，我那一劍，真是針對你么。”
“我是為了破壞這艘戰艦。”
“即便是殺死不死你，我也要讓你一輩子都回不到龍脈所在的世界。”
躺在地上的凌雲對着洛慕華說道。
而看向外面，也能發現，本應該在龍脈之中行駛的戰艦，不知到什麼時候已經偏離軌道，來到了一片虛空之中。
犧牲掉教團三分之一力量，從最開始的目的就不是刺殺洛慕華，而是將洛慕華流放出龍脈所在的世界。
聽着凌雲的話，洛慕華卻沒有任何的的反應。
只是用着一種奇怪的平靜目光注視着凌雲。
‘雲仙華彩·黃天絕死’
隨後洛慕華一伸手，黃天絕死打出，不過卻不是用來治療自己的手臂，而是用來讓似死非死的凌雲活過來。
被洛慕華治好的凌雲，此時卻怒視着洛慕華。
再凌雲的心中，洛慕華現在復活字跡，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的折磨自己而已。
然而凌雲想像中的折磨並沒有傳來。
‘雲仙華彩·青天掌命。’
洛慕華又是一招打出，整艘戰艦顫抖了起來，向著一個方向換換的駛去。
“為什麼，不可能的，戰艦為什麼還能動。”
“我那一劍，那一劍。”
凌雲說這，話語卻戛然而至。
因為凌雲看到了，自己那一道劍芒，正在洛慕華的掌心之中流轉了。
以凌雲剛剛那一劍的威力，除非早就有所準備，不然就算是洛慕華也不能將其攔住。
而現在劍芒出現在洛慕華的手中，只有一種可能。
那就是洛慕華早就看穿了這些，故意的在玩弄自己進行取樂而已。
自己就像是一個小丑，在舞台之中瘋狂的表演着。
自己卻為了當一個小丑，而付出了教團三分之一的力量，以及這一戰艦的人作為的代價。
“不甘心么，那麼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好了。”
洛慕華對着凌雲說道，戰艦也隨之衝進了一個小世界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