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神選之子(上)
對你的思念從未間隙過,源於你的氣息始終在我體內流暢。
“不是說後面一個鼎是有用秦小篆寫的文字嗎?那上面記載着什麼”謝毅仁說道。
“嗯,不過只有一句話。”榮文文說道。
“什麼?”
“它的大概意思是:要是還想知道後面的事前,就去找和氏璧吧。”
“和氏璧?那個早已經失傳的和氏璧?”
榮文文和羅如雪都沒有說話,因為謝毅仁似乎是在向古人發問。隨後謝毅仁陷入了沉思,兩個女孩也一言不發,確實這上面所記載的歷史對誰來說一時都難以接受。
“看來我預測的沒有錯,後面的果然精彩。”謝毅仁忽然開口說道。
“你說這上面所記載的會是真的嗎?”這是榮文文第三次問道這個問題。
“不知道!”這也是謝毅仁第三次這樣回答。
“如果上面所說的是真的,那麼我們關於第一個鼎中的許多疑問在這裏都有了答案。”羅如雪說道。
“雖然不能確定它的真實性,但有一點可以確定,不論是《國語》、《左傳》還是《史記》在介紹這段歷史時,都說道當時的王朝把祭天當成頭等大事來抓,祭祀活動在當時是非常重要的,然而這種祭祀是否有實質意義,就不得而知。會不會像九鼎上所說的,祭天實際上王朝與水月宮彼此之間的一種互動,以加強它們之間的互信和彼此的扶植。
但是書上的歷史卻說當時的祭司是依附於王朝而存在的,而九鼎上面卻說當時存在一個相當獨立的祭司集團,這個祭司集團甚至凌駕與王朝之上,雖然確實有這種可能,但現實中幾乎沒有任何物證可以證明曾經存在過這樣一個祭司集團水月宮,當然包括春秋戰國時的幾本‘史書’也沒有東西可以證明書上所說的歷史。相對於它們,九鼎不論是作為物證或是書證都有更高的可信度。”謝毅仁說道。
“不說這個了,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了,在這樣耽擱下去,我們可能會被開除學籍的,我們現在不但在尋找歷史,同時也是在逃課。――嗯――,還有我百年的清譽啊!”榮文文故作嚴肅的說道。
“是啊,該回學校了!”羅如雪接著說道。
“今天是十月十一號,明天在西安乘飛機回學校吧!”謝毅仁說道。
“不要,我們還是做火車吧,我不喜歡待在高空中。”榮文文搖頭說道。
謝毅仁和羅如雪彼此對望了一眼,似乎都看出了對方的疑惑,他們心裏都不大明白為什麼榮文文對高空如此排斥。
“反正這個也無關緊要,我們就坐火車吧!”羅如雪說道。
“還是小雪好!”榮文文說道。
“好了,我們出去吧!文文,想必你對回去的路已經瞭然於胸。”謝毅仁說道。
“哈哈,沒問題的。”
當三人走到石室的出口處時,謝毅仁讓兩個女孩讓到一旁,二人還不明所以,只見謝毅仁一邊提起腿一邊說道:
“這道門有點銹頭,我只能直接將它打開了。”
隨後謝毅仁就一腿揣向石門,但當他腳底接觸石門的哪一刻,忽然間感到不對勁,心中暗暗叫苦,但為時已晚,他的腳已經刺穿了石門。在0.018(一剎那)秒的時間內他完全被淹沒在洪水之中。
由於兩個女孩在旁邊站着,沒有受到洪水的正面衝擊,但很快洪水就充滿了整個石室,不過在水位快要越過頭頂的時候,就慢了下來。值得慶幸的是兩個女孩的水性都很好,她們很快找到了謝毅仁,這時的謝毅仁已經昏迷不醒。
“現在這樣你還能記住回去的路嗎?”羅如雪對着榮文文說道。
“應該沒問題,但不知道體力能不能支撐的住。”榮文文說道。
“還好,謝毅仁昏了過去,這樣我們托着他就更容易一些。”
“嗯,我們得趕快拖着他游出去!”
然而真正要游出去,談何容易。一來道路長,二來水溫低,三來在這種環境下氧氣也不是很充足。這些都對體力和耐力有很大的要求。兩個人有幾次都差點昏了過去,但都硬咬着牙挺了過去。
這‘水簾洞’的前端是呈鋸齒狀的三角斜坡的結構,這意味着她們即使到了陸上,要出洞口的話,還要走一段上下曲折的陸路,從生理上來講,女性的忍耐力要大於男性,在經過異常的艱難涉水之後,兩個女孩總算將謝毅仁拖到斜坡上,一上陸地,兩個女孩都有點站立不穩,因為長時間的水裏浸泡會讓身體發麻,看着榮文文坐了下來羅如雪說道:
“不行,我們不能停下來,我們剛才在冷水裏浸泡了那麼長時間,身體都發麻了,而且這洞裏溫度又低,如果不動起來,讓身體發熱的話――”羅如雪由於冷的發顫也使得聲音變得短促而低沉。
“我們的手腳都會變僵硬的,到時候想動也動不了,而且還有謝毅仁,也容不得耽擱,這些我都知道,只是身體有點不聽使喚。”榮文文說這話的時候全身都在發抖。不過她還是強撐着身體站了起來,將躺在地上的謝毅仁扶了起來,這個時候羅如雪則扶起謝毅仁的另一側,就這樣兩個女孩一人一個胳膊攙扶着謝毅仁站起。
雖說陸地上的氧氣較為充足,溫度也要比水裏高出一些,這樣身體熱量的流失會少一些,運動機能也更加活躍,然而要是拖着一個人的話,在陸地上的負重則要比水裏大的多,這也意味着更高的體力消耗。但即便是如此,在艱難的越過七座‘山峰’(洞內的三角斜坡)之後,她們總算到了洞口。
也許是上天也眷顧漂亮的女孩吧,她們一出洞**,陽光就鋪天蓋地的灑滿了她們的全身,而恰恰這個時候她們最需要的東西就是溫暖。但她們卻沒有辦法停下自己那早已疲憊不堪的身體,因為謝毅仁依然昏迷不醒。兩人讓謝毅仁平躺在地上,然後有節奏的向下按他的腹部,隨着這個節奏謝毅仁的口像噴泉一樣一次又一次的往上噴水。
“差不多了吧!”看到謝毅仁的嘴巴不再往外冒水時羅如雪說道。
“嗯,讓我看看他的心跳。”榮文文一邊說一邊將手放在心口,然後說道:
“心跳有點緩慢。”
“呼吸似乎也不怎麼順暢,這該怎麼辦?”羅如雪看着謝毅仁說道。
“那就――”榮文文慢吞吞的說道,並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然後雙手疊在一起用虎口做了一個嘴巴的形狀,並對着它輕輕的吹了口氣。
“你是說那什麼?好啊,那你就過來幫他呼吸吧!”
“我又沒說是我自己,我還從來沒和男孩有過――”說這話的時候榮文文用食指輕輕的按了按嘴巴,同時兩個臉頰微微的泛紅。
“我也從沒有過和男孩――”說這話時有兩朵紅暈浮現在羅如雪的臉上。
“但是你是他姐姐啊,應該沒關係了!”
“可是我不是――”羅如雪本想說她不是謝毅仁的親姐姐,可是話到嘴邊不知為什麼又咽了下去,接着慢慢頓道:
“對啊,我是他姐姐。”
謝毅仁安詳的躺在那兒,只是他呼出的氣要比吸進的氣多出許多。羅如雪用她的衣袖擦了擦謝毅仁嘴邊的余水,然後用手輕輕的分開謝毅仁的嘴巴,正準備俯下身的時候,忽然感到被人注視着,一轉頭髮現榮文文正坐在地上目不轉睛的望着她,羅如雪不由的滿臉通紅,接著說道:
“轉過身去,少兒不宜!”
榮文文也覺得自己這樣看着,羅如雪肯定會不好意思的。所以就轉過身迎向太陽,背對羅如雪和謝毅仁。
看到榮文文轉過身後,羅如雪慢慢的俯下身,進而將她的呼氣注入謝毅仁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