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吊

上吊

確實是那樣,這可以說是一種手段。

身邊伺候的奴才雖然多,但是主子需要的往往是最忠心的。但是就算是奴才也是人,當然少不了七情六慾。

想要一個人徹底的誠服,就有了各種各樣的手段。

這種也是其中之一,高高在上的人有着主宰生死的決定,犯錯之後不是責罰而是原諒,當然能讓那個人對你有了感恩,從而對你從一而終。

胤禛也不是沒有用過這辦法,但那也是很久以前了,現在到了這個地位后不用他動用手段,他自身的權利就能讓人前赴後繼的交出真心。

宋西樓正在收服親信,他也知道,這是因為宋西樓並沒有刻意的瞞着他,卻也沒有想到的是,她就這樣打大刺刺的說了出來。

“要不要我教你點辦法?”在後院生活,本就應該有自己的手段。

烏拉那拉氏,李氏甚至於看起來無害的宋格格都有自己的忠僕,這點從來都沒有逃過胤禛的眼睛。

這個手段不是說為了什麼目的,從而不計一切用手段,而是讓自己有好好生存下來的能力。

“不要。”

身後的宋西樓立馬回絕:“我自己就能處理好,你每天的事情那麼多回來不想休息一下?”說著這話的時候,她正站在他後面用力的捏着他的肩膀。

側過一邊可以看見她抿着嘴唇,樣子十分的認真,彷彿他出去十分的幸苦。

平素里這個渾身都散發著冷氣,一副生人勿進的人這個時候心中卻感受到了萬分的溫暖,因為身後的人,毫無保留的在心疼自己。

這種內宅小事,在久經風暴的他面前一點都不算什麼,但是那顆真心心疼自己的心,他卻一點都不想錯過。

回神后低頭笑着看手裏拿着的烤紅薯,眼神有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溫柔,他感覺到從來沒有過的暖,身子很暖心也很暖。

兩個紅薯都進了他的肚子,吃完后熱乎乎的手往後伸過去,捏住了那雙柔軟的小手:“很暖。”

“啊——”

捏的正起勁的人,沒有聽清,刻意的湊過頭問了一句,“你在說什麼?”眨巴着的大眼睛充滿了好奇。

胤禛卻在這個時候站起來,全身不着一物,起來的動靜太大慌的木桶裏面嘩啦啦的都是水聲。

水滴濺出弄到她臉上,身子上都是水滴,可此時她卻什麼都顧不上了,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身上身下一點遮掩之物都沒有。

一眼就看見兩腿之間的東西,正在蠢蠢欲動的抬頭。

“我——”她突然間嗓子有些干,手指着身後道:“我去外面給你倒杯水?”

然而還沒走兩步,就被人抓住了手腕,男子獨特的聲音這個時候有些似有似無的笑意,“不用。”

宋西樓面對着他的臉上都是紅暈一片,這個男人一點都不知道羞恥不成。

“你。”她被控制的手無力的往後推着:“太冷了,你洗好了就出來,不想喝茶的話我去給你拿——。”

“拿衣服。”

然而還沒說完,就被人用力往後拉了過去,腰桿上伸出一隻強壯的胳膊,摟着她往澡盆裏帶,同時胤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不如一起洗洗?”

她肚子裏想拒絕的話,被人叼住嘴唇吞沒在喉嚨里。

這個夜晚,胤禛只覺得身上有着用不完的勁,讓他一次一次的上去,沉溺在這愛的小船上。

□□過去,宋西樓靠在他的懷中喘息,臉上身上都是一陣潮紅,汗水打濕了額間的毛髮,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人剛剛從一場愛欲中醒來。

她頭抵着胤禛的胸口,上下來回的蹭了好幾下,這幅乖巧的樣子讓胤禛愛的不得了,帶着薄繭的手指留戀的在上面來回的撫摸着。

宋西樓有一身他喜愛不已的肌膚,用指尖在上面輕輕的從上劃到下指尖的觸感比他收藏的最好的羊脂白玉還要好。

實在讓人愛不釋手。

宋西樓轉頭,抓住那隻調皮的手掌:“福晉說明天要去天靈寺?”她眼神亮晶晶的,期待的問:“爺去不去?”

她不能確定烏拉那拉氏有沒有什麼陰謀,但是什麼都要做好準備才是。

其中胤禛便是一大關鍵,烏拉那拉氏做什麼都要顧及到胤禛,在不確定暗處的敵人打的什麼主意的時候,最好的辦法不是上去什麼都不知道的死拼。

而是,讓她的那些陰暗的想法都扼殺在搖籃中。

胤禛一手被控制,不高興的皺了皺眉頭,但此時宋西樓撲到他身上,滿鼻子的蓮子香讓他先是慌神了一番隨後才搖頭道:“我明個有事。”

烏拉那拉氏要去寺廟也是在他這打過招呼的,但沒想到就這麼湊巧的撞到了一塊,他明個確實是有事。

八阿哥這一群人最近不知怎麼想到,牢牢的盯着他與十三弟不放,最近又是年關,胤禛可是一點都不敢含糊。

他卻比任何人知道,八阿哥黨已經聽從的不是那個溫潤如玉的八貝勒了,現在主宰的怕是那個從來不愛出風頭的老九才是。

畢竟隱藏的太好,到現在還沒人發現這條毒蛇正在一點一點的壯大。眼睛裏閃過那人看宋西樓的眼神,狂傲中還帶着勢在必得。

他另外一隻手捏的啪啪作響,皮膚底下的青筋正往上冒起。

“爺?”宋西樓上前搖着他的手。

“下次陪你去。”

見宋西樓失望的眼神,胤禛大手在她臉上摸了摸作為安慰。

宋西樓也沒太大的失望,早就知道烏拉那拉氏要是真想設計陷害的話,怎麼可能忽略胤禛這一大因素呢。

肯定是早做了準備才是。

“爺說好的,下次陪我去。”她乖巧的轉過頭,靠在胤禛的背上正準備睡覺。

胤禛卻有些失望,她這樣乖巧自己原本該是高興才是,心裏卻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要是讓他說的話,他也說不上來,但是那個原本填的滿滿的那一塊地方,卻還是覺得不對勁。

一夜無夢,第二天一早宋西樓與胤禛一起起來。

兩人很少一起起床,因為胤禛要上早朝平素里早早的就起來了,念及宋西樓晚上辛苦也從來沒讓她起床服侍過。

宋西樓也就裝糊塗,不知道規矩一般就那樣睡下去。

開始,胤禛還是有點不滿的,後來喜歡上后便自發的放低聲音生怕吵醒了她,所以今個這番兩人一同,一個坐在梳妝鏡前一個在後洗漱的場景還是頭一回。

胤禛擦好臉就見宋西樓正盯着鏡子看,他眉頭一挑湊上前看過去,就見裏面印出自己的身影。

“下次還要讓你一同起來。”他笑着跟着坐下來,看宋西樓身上穿着的旗裝,還是低調的湖綠色,眉眼間卻隱約看的出一番媚態出來。

“給你拿來的料子做衣服了嗎?”

那匹素月紗還是蘇州的李大人送來的,是宮裏娘娘都難得倒的精品。胤禛當時看顏色都素凈,第一想法是宋西樓肯定喜歡。

所以一股腦的全部送到她屋子裏去了,送完才發現這樣做不妥。

從自己的私庫里拿了幾套烏拉那拉氏喜愛的茶具送過去,才算是放下心。

“還沒呢?”宋西樓搖頭:“太貴重了,都不知道做些什麼。”其實是素月紗的料子太過飄逸,做旗裝不好看。

“做幾套漢服吧。”奴才們都在,她麵皮子又薄,胤禛也只能上前牽牽她的手。

放低聲音逗她:“你穿漢服最好看。”

果然,麵皮子薄的人低頭羞澀,但是嘴角也高高上揚着。

吃過飯,胤禛就帶着蘇培盛走了。出門的時候還轉回頭到:“早點回來。”

宋西樓點着頭,看着人出了門。

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大家都到了。最前面的馬車上坐着的是烏拉那拉氏,她見宋西樓來了到沒說什麼。

李氏卻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側福晉好大的威風,讓我們都等你一人。”

她好久沒這麼早起來了,自然心裏不爽快。

宋西樓知道她這個人就是說話不好聽,便沒放在心上。正準備一笑而過的時候,有人卻不幹了。

“側福晉估計是昨個晚上伺候爺太累了。”耿格格一向牙尖嘴利,但是膽子也小以前輕易不敢對上她。

今個確是一點都不饒人:“畢竟現在貝勒爺不需要我們了,只完顏福晉一個人忙活,可不辛苦嗎。”

她耿氏以前也不是沒有寵愛的。貝勒爺一個月輪也輪的到她屋子裏來兩回,這下好了從爺回來她就沒能摸着貝勒爺的邊。

“耿妹妹說笑了,腳長在貝勒爺身上,他想去哪不是我能左右的。”面對着耿氏,她目光帶着挑釁。

“你。”耿氏被噎的說不出話,又不敢再出聲嗆她。恨恨的看了宋西樓一眼,死死的放下面前的車簾。

“耿氏,你這是以下犯上。”

宋西樓本就沒想追究,轉頭就往自己的馬車那走過去。

烏拉那拉氏卻在馬車裏出聲,“下次還這樣的話,定然要罰你抄經書。”

馬車裏頓時沒了聲響,只有宋西樓往馬車上走弄出的啪啪響。

這番一句,耿氏定然更恨她了。

這個烏拉那拉氏還真是有意思,明着維護,事實卻是讓人更恨她。

真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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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之寵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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