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南風知我意,帶我來穿越(下)

二、南風知我意,帶我來穿越(下)

二、南風知我意,帶我來穿越(下)

“我想出去看看!”幽幽有點心虛的說著,兮兮眨了眨眼睛,“可是少爺吩咐不能出去吹風呢!況且小姐你還沒有更衣呢!”秋夕打發了兮兮回那個美少年的院子去,而自己的讓自己的鐵生侍女——翠翠帶着自己在這個府邸溜達着。

幽幽在翠翠幫自己更衣沐浴的時候,不得不思考自己真的穿越了,並且在那個美少年、兮兮和翠翠口中大概知道自己穿越到什麼地方了。

這個世界分類為四大國兩大島:戰國雄獅的兵器之國——兵戟國,人們統稱:戰國;富裕物產的墨寂皇朝——墨寂國;臨海的海濱之國——臨淵國;以及地理環境惡劣的冰朝——冬國。

兩大島:蓬萊仙島——修道之人的聖地;霧島——島嶼四周霧氣繚繞,但是島中生長着許許多多的珍惜的草藥,也叫草藥島。

並且她身在的國家是墨寂皇朝,她爹是禮部尚書,自己的哥哥是上一任的狀元郎,她娘是沈家的嫡系女兒。

沈家身為將才之家,為了躲避聖上的猜測,請命一家守在邊疆,盡忠報國,怪不得她這個身體中關於外公外婆的記憶少之又少。

秋夕在翠翠的扶着,拖着厚厚的衣服,艱難地從閨房走到涼亭,看着眼前與自然融為一體的涼亭,不禁在心裏感慨:古人就是不一樣,一個小小的涼亭都做到人天合一。

秋夕站在涼亭里,看着涼亭四周的景色。翠翠幫秋夕放下涼亭兩側的幔簾,風微微吹動着幔簾。

秋夕靜靜得看着風景,不小心陷入沉思,腦袋快速的轉速着自己從昏迷到穿越,到這副身體的一切,她並沒有留意到涼亭下面那兩個少年看着秋夕,停住了腳步。

幽歌第一次看見秋夕在涼亭下,靜靜得看着風景,身上的稚氣像春意般隨着風吹散了,而青梅足馬的隨逸仙卻第一次看見葉秋夕能這般靜若秋思地看着景色,她的身上飄散着一股不可靠近的摘仙之氣。

等翠翠發現二人後,立馬向二人行禮並把幔簾收好,翠翠收起幔簾的動作,驚擾到神遊太空的秋夕,秋夕回過神看着眼前號稱是自己哥哥的葉幽歌,但注意力下一刻卻被他身旁穿着稀奇古怪衣服的少年吸引。

那個少年將現代的背心穿在外面,把外衣穿裏面,把自己裹的像粽子般,她不禁輕笑,而隨逸仙看着秋夕的笑靨不禁出神,他是第一次看見秋夕能笑的如此好看。

等緩過神來才發現秋夕竟然不道德的笑起他的穿着,不禁有了些許惱火,但奈何看着秋夕才剛剛醒來,心中便忍着那一束火不發。

“咳咳……”幽歌輕輕的咳嗽,拉回她們兩人的視線,隨逸仙憋了一眼秋夕,“現在你還能笑我,估計病差不多都好了,對吧?”秋夕看着隨逸仙淡淡一笑,“當然,現在的我可以打死幾隻老虎呢!”

“又在胡說八道!”幽歌寵溺的摸了摸秋夕的頭,秋夕怎麼說都是二十一世紀的人才啊,根本經不起這個古代帥哥的暖男般的寵溺,導致她的臉蛋完完全全的紅了起來,隨逸仙準備逗逗秋夕的時候,一個太監跟隨着秋夕的娘親來到這裏,沈夢儀看着臉色甚好的秋夕緊緊皺着的眉頭不禁有所展開,快速走過來拉住秋夕的手。

她剛握住秋夕的手,冰涼的小手她嚇得一愣,連忙怪責幽歌“幽歌,你怎麼當哥哥的?秋夕的身體那麼弱,你還帶着她亂走,要是病情加重怎麼辦?”

幽歌無奈的躺槍,但是只能怪怪的認錯,但秋夕卻訕訕一笑,抽開了手,尷尬的給幽歌辯解道:“那個……其實不關他……不……其實不關哥哥的事,是我醒了,不願意躺在床上裝屍體,才出來走走。我現在身體倍兒棒,都能打死幾隻老虎。”

沈夢儀看着秋夕說的話,憋了一眼幽歌,半信半疑的看着秋夕,幫秋夕整理一下衣服,轉身把剛剛忽略的太監再次歡迎,“讓公公笑話了,這次公公前來有什麼事情呢?”

“老奴是將這封請帖交到葉小姐手上的,這次太后在御花園籌備了一個花宴,想讓大家好好的聚一聚。”

公公將請帖捧上,秋夕看了看其他人有點冷的眼神,只能硬着頭皮的接過請帖,想說話的時候,公公就說著告辭的話,沈夢儀只能命人帶着公公帶着他離開。

“花宴……哼!”隨逸仙看着秋夕手上的那封請帖不禁鄙視起來。

“有什麼問題嗎?”秋夕小心翼翼的問道,“沒問題才怪!”

幽歌接過秋夕手中請帖,大致瀏覽了內容,“太后這次還不是想做個紅娘,給那個人拉紅線。”

“那個人是誰?”秋夕像個好奇寶寶的問道,隨逸仙一副嫌棄的樣子看着秋夕,“你掉下水掉傻了?那個人都不知道?你是笨呢?還是傻?”

“隨逸仙!”秋夕吼了一句,瞪了他一眼,繼續向幽歌請教,幽歌看着隨逸仙吃癟的樣子,無奈抖了抖肩,“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擁有天下最大的生殺之權的人。”

“自稱寡人的人?”秋夕不禁想起宮斗劇里,那些皇帝都是稱自己為寡人、朕。兩人聽見秋夕的“寡人”二字不禁好奇的看着秋夕,秋夕又好奇巴巴地看着他們兩個人,大眼瞪小眼,不禁想起自己不是這個朝代的人問道:“難道你們這裏沒有寡人這個稱呼?”

兩人默契般的搖了搖頭,秋夕淡淡一笑,掩飾自己那個無敵大的bug,但是她又不能不作答,只能按着自己的理解說道:“寡人的意思就是,那個位置上的人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有交心的朋友,更沒有什麼紅顏知己或者能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像沒有了伴侶的人一樣,所以那個位置的人一般都稱呼自己為寡人。”

兩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看着秋夕,秋夕笑了一笑,說著:“我累了,翠翠扶我回去吧!”只剩兩人默默地看着秋夕的背影離開。

“幽歌,你怎麼看這次花宴?”隨逸仙不安的看着幽歌,“這次,真的不能再像上次那樣了,上次那些人欺負秋夕,把她推下湖裏,這次難保他們不會狠下心來殺了她。”

“我不會再讓秋夕受任何傷!”幽歌不禁想起秋夕被人推下湖裏的場景,袖子中的雙手不禁緊緊握實。

秋夕看着那張帖子靜靜的躺在桌子上,不禁皺了皺眉頭,拿起桌上擺放的茶,淡淡的啜了一口,慢條斯理的放下,看着桌子前憂心忡忡的沈娘。

“娘……其實我去參加花宴沒有什麼不好的。第一,我可以跟眾人說明我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第二,我參加花宴給你撿了個女婿回來,你想想多好啊!你就不用着急給我找婆家;第三,能收到花宴也是證明爹爹在朝中的地位,你想想若是爹在朝中就是個九品芝麻小官,太后何必要發帖子給我們家啊;第四,我順便給哥哥打聽打聽哪家的千金小姐品性好,好讓你帶着媒人上門;第五……”

“小夕,娘知道說不過你,但是上一次你掉進湖裏,命懸一線。要不是玄奘大師救了你,恐怕我們天人相隔了,你知道娘有多怕沒了你嗎?”

秋夕看着沈娘,不禁呼了一口氣笑道:“娘,你現在就像驚弓之鳥,弄到自己草木皆兵,如果想害我的人,無論我怎麼樣,她都會找到借口和方法害我,與其等着被害還不如主動出擊,打她們一個措手不及。”

秋夕拉着重重的衣服站起來,走到娘身邊,輕輕的將眼前這個美少婦抱在懷裏,感受着從來沒有的溫暖,這份溫暖只屬於母親的馨香。

沈夢儀看着女兒那麼親自己,知道自己無論如何勸都沒用,只能點了點頭,她掙脫秋夕的懷抱,握住秋夕的雙手,眼眶微紅說道:“小夕,無論如何你都要保證自己安全。”

秋夕正想說話的時候,幽歌大步跨過門檻走了進來,手上拿着一張帖子,笑着看着她們二人,“娘!你放心,到時候我也去,必然把小夕保護的滴水不漏,不會再讓那件事在發生。”幽歌看着氣色正佳的秋夕,心頭大石終於放下了一點,但是心裏面那一個堤壩永遠沒有放下——他依舊沒有找到當日誰推秋夕下水。

轉眼而來,秋夕在這一個月被困在閨閣強迫着學習着各種宮中的禮儀,只能在不斷適應穿着厚衣服走路,衣服、髮髻紋風不動。

即使平常走起路來虎虎生風的她,此時拉出去也像大家族的姑娘那般走的婀娜多姿,然而這些秘訣全靠秋夕為了逃避那些嬤嬤的告狀——結果她被她娘用繩子綁着自己雙腳,無數次被絆倒摔倒而學來的。

更加上這個朝代,只要低位者向上位者拜禮,或者遇到尊貴的人都要跪着做拜禮。若是得罪了某個跪人,自己就可能被一個不小心跪半個小時,膝蓋絕對站不起。所以她效仿了瓊瑤阿姨的《還珠格格》裏面的小燕子做了一雙護膝,取名為“隨你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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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行天下:難馴妖孽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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