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十老

第四章十老

豐仲下山後，想到萬舞倩要與李悟神成親，心裏絕望之極。心想：我還不如走得遠些，雖說藥王居人不易出門，但總是有可能的。以後相遇不免尷尬。

當即向東方走去。沿途見到病甚多。便為有病治病，心中痛苦少了許多，隨後便漫無目的到處隨走。治病甚多，越后越現，所懂太少。便夜裏拿出《葯經》讀了起來，現師傅所傳之術，甚是了得。自己所學太少，並且現些許藥理自己更本不識，便想到自己無法見到師妹了。自己還不如以葯為友。采天下奇葯，治天下難治之病，想到師妹嫁於他人。心裏又是一陣疼痛。

這日來到陝西境地。為采識靈藥，便背了行李。向山區沿途行走。這日見一座大山，聞言為終南山，南宋時本有道觀全真教。後來蒙古南下，道觀被牽至他出。有人言丘處機丘真人，領袖全真教。後傳於張君寶張真人。后改為武當派。此時豐仲來到山腰位置。

見前方有一石碑，石碑上注有詩文。想來是以前全真教道士所著。上所述皆是南宋之事。豐仲本對國家大事沒什麼關注。但見詩文所著甚是豪邁，便細細的看了下去。

看得專心之時。忽聽有言語之聲，心下大奇，便聞聲而去。見兩隊人在峰上對立。一對大約十人，豐仲不欲惹事。便躲在草叢之中。忽聽一長鬍子到：“今天大爺要上山，小輩們快些讓開”豐仲看去，原來此處為此方向上山必經之路。兩隊人。一路要上山去。另一路則是死守要道。上山一隊都身着灰色長衫。而守道之人則是身着白衣。極易辨認。白衣年輕男子均是儀錶堂堂。而灰衣人則是背着自己看是不清。長鬍子說話后。白衣之中沒有一人回答其話

長鬍子見經久無人回答，又道：“沒人會說話啊，難道你們袁氏山莊沒有人會說啊。切，媽的”顯然長鬍子與那群白衣人打過交道。此時甚是不賴。

終於，白衣人中一人站了出來，道：“江南十老怎麼想起上我們袁氏山莊來了。我輩本是受寵若驚，但是敝庄現有要事，不便見客”

原來那灰衣十人，就是近年來在江南武林顯赫而出的江南十老。不過江南人則是江南十丑，也不知為什麼。豐仲心下想像：據說江南十丑甚是醜陋。但是在江南素有名聲。今日怎地上了終南山來了。傳說十丑做事不分正邪。忽正忽邪。個個脾氣古怪。也不知今日前來………

當即又靠攏了些，見那被天下人認為極丑的臉。見下不免有點害怕，原來十人都是甚是醜陋。十丑當中居然還有一女子。不過還是甚是醜陋。

大鬍子聞言自己底細被道破，也不覺有什不對，但想道自己是江南十老老大說話也是注重了些道：“今日，我兄弟十人上山有要事。願少俠通報”

那年輕白衣人又道：“今日，家師吩咐不見任何外客”

大鬍子又道：“我兄弟十人上山不易…..”

白衣人搶道：“前輩，對您不起，家師之命，小可不敢違背”

白衣人說話甚是圓滑，

大鬍子又道：“那你就現與家師通報一聲，江南新友前來一聚”

白衣人有些不賴煩，忽聽白衣中一女子道：“師兄，何必說這麼多，師父說了。只要有人上山，只需打是了。”

豐仲見去，那說話女子甚是漂亮。眉清目秀，身着白衣，十六七歲。就像仙子一般。細看不覺現，那人極像師妹。豐仲不由得看得痴了。忽聽十老中一人尖聲道：“小姑娘，人雖小，口氣倒是不小。打是了”，他學着那女子的口吻，聽起來極為刺耳。

豐仲聽到此處，忽而回神過來。忽而現不是萬舞倩。

自己心下慚愧。自己居然為美色所惑，師妹惹是在此。想及至此，心裏對師妹想念又既加深，便不再看那女子。

十丑中又一男子道：“小姑娘，長的挺漂亮的。不如別在荒廢的終南山了，跟了我去江南繁華之地。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女子聽有人稱讚自己漂亮，心裏本是高心。但是聽到后句，心下甚是惱怒，

開始說話的白衣人聽此道：“前輩，乃是高人。請說話注重一下身份”

“小兔崽子，教訓起爺爺來了”剛才說話的那丑道

“晚輩不敢，只是晚輩一再言道今日家師不見客。還請各位請回”白衣人道

白衣人說話不卑不亢，十老有些惱怒。想到上山之事宜早不宜遲。最開始喊話之人—江老大大聲道：“剛才之事是我四弟不對。上山之事還請少俠。再次通報你師父。不然……”

本想說只有上山之後，再來請罪了。但還是沒有說出來

說著十老均是握緊手中兵器，好像有動手之意。豐仲見去兵器各種各樣，有戟，有刀，有劍，等還有些豐仲更本不識，而白衣人手中均是一柄鋼劍。

白衣人中大多為雙十左右少年，年輕氣盛。剛才答話之人是他們的大師兄。而那女子是他們當中最小的，此時見十丑像是沒有退讓，反要強制進山之意。

領頭白衣人，及他們的大師兄準備上前說些什麼

各人也是緊握手中鋼劍，一白衣人道：“大師兄，此時還有什麼說的。”

那被稱大師兄的人道：“居然前輩硬要上山，那晚輩得罪了。請吧”

十老見勢，今日上山，必是要大戰一場。但是十老在江南素有名聲。今日若是十人齊上。傳揚出去。只怕不好。當即只叫了老六到老十上前動手。老大見對方小輩共有九人。吾方若出五人。傳揚出去。也不會怎麼樣。本想只叫兩三個人就是足矣。但是上山緊迫

五人上前，直接動手。但是卻是沒有亮出兵刃，白衣人大叫一聲：“上”

除那女子外，其餘八名白衣男子齊上。把五丑圍在中間。五丑本只想制住對手。所以動手只是去點對手穴道。卻不料那群白衣男子。上前便是亮出鋼劍。招招殺招。五丑本以為對方年輕力淺。卻是不料對手招數奇特，不像中原武功。

居然五丑而後取出兵刃，也是漸落下風。不消一會，便有兩丑腿部已然受傷。

江湖上叫江南十丑。本是從江老大，江老二…..江老九，江十

此時受傷的是江老五，江老七。江老七就是江南十老中的唯一女子。也不知她為什麼要與其他九老為伴。

江老大見老五，老七受傷。大叫道：“老七，老十”

江老二見勢，急道：“老大，齊上吧！想不到這些小兔崽子這麼了得”

江老大本不想齊上，但見對方八人劍法厲害。恐怕自己全上也不一定能全勝。就在此時，一把利劍橫刺向受傷的江老七。江老大來不及思索。飛身向前。衝進包圍圈，手持鐵杖，鐵杖直飛向那手持鋼劍的白衣男子。那男子見鐵杖飛來，心裏也不着慌，飛身後退。江老大急欲擊退敵人。飛身追來。不料追出一丈。旁邊飛來兩名白衣男子鋼劍直刺雙臂。江老大無奈。只得退守。擋擊鋼劍。噹噹兩聲。居然江老大後退兩步。此時其他四老均已加入戰團。但是似乎不起什麼作用。幾老仍是處於下風。此時江老大、江老二守護着江老七、江十齣手不便。其他幾老越戰越驚，怎地開始五人是如此，現在亦是如此。每當自己要得手。旁邊就有兩人上前相攻。自己又得回身擋擊。眾老想着想着，又是幾柄鋼劍飛來。

此時在旁沒有動手的女子，見師兄們出手勝券在握。心下高心，大聲道：“打得好，什麼江南十老，竟是這麼膿包。呵呵”

十老一聽，氣從心出。個個使出全力。那群白衣人也因此被勢一阻。但是卻是沒有退上兩步，又止住退勢

開始學做那女子的一老——江十，道：“小姑娘知道些什麼。看你爺爺的。”

他本是有江老大扶着的，此時想持刀上前拚鬥。忽然腿上生痛。險些坐到。那女子又是一陣嬌笑。江十想說些什麼。卻是再也沒有說出口。

豐仲躲在遠處，見得眾人爭鬥。現白衣八人所在之位，已然形成八卦之狀。並且不管對手如何逼退，始終不變方位。無人急於上前，也是無人滯后。是以五丑十丑齊上效果一樣，豐仲心想：十丑怎地沒有覺嗎？這些白衣人所示武功，甚是怪異，不像中原之物。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十老在江南甚是有名。也不是浪得虛名，居然漸漸與那八人旗鼓相當。但始終總是在八人的包圍之中。江老大早覺不對。

越戰越是驚訝，江老大見多識廣。明白自己已處在別人陣中。雖不知怎麼破陣，但是此陣應須得八人。若是擊退一人，應可破陣。

但不管自己怎麼屢屢漏出破綻，對方始終不冒功前擊。這使得江南十老最為傷神。但見此時那白衣八人個個威風凜凜，越戰越勇。十老更是頭疼，江老大扶着江十。本就不便。此時更是勞累。忽聽江十細說道：“不如衝出攜了那女子，不信這些人視而不見。”

江老大本是有些猶豫，但想到此時境況只得此法，也是細聲道：“怎地衝出；”

江十道：“你助我衝出。此地衝出后離那女子不遠。我定可抓住她。”

江老大想了一會道：“好”

當即大叫一聲：“起”

江十應聲而起，上飛幾丈。守在此邊的白衣男子。本欲縱起擊退其回陣。卻不料江老大此時猛攻而來。那男子只得回身抵擋。雖說此時后又有兩男子，飛升前來夾擊江老大。但此時江十已然出陣。

正當兩柄鋼劍欲刺到江老大時，忽聽江十大叫道：“住手，不然這小姑娘就…..”

話未說完所有鋼劍立即停住。最開始主事的白衣人道：“前輩乃是高人，怎地…...”

江十道：“我不管什麼前輩高人，”

此時十老已經脫出陣中，此時那女子被攜，極是生氣。大叫道：“放開我，丑賊。”江十不理。又連叫幾聲。江十仍然不理。那女子見江十不理。又是一陣叫罵。江南十老本是有些惱怒。但見今日，十老合戰八個小鬼不下。居然以一個小姑娘為質。臉上無光。當即不與小姑娘爭論。

江老大道：“英雄出少年，我十老今日不敵。臉已無光，只求保的性命。望少俠成全，下山之後，師妹必定放回。”他本想自己在此處久戰不下。上山已是無用。上山之前答應別人的承諾只得作罷。此時只求脫身

主事白衣人道：“，竟然這樣，前輩說一是一，不如此時放了師妹吧，我們不再與前輩為難。你們下山便是”

十老一聽，臉一熱，有些生氣。但只是不說話。卻是沒有放人之意

此時忽聽一人大笑道：“江南十老，人稱十丑，十人戰八，不勝反敗。攜女自保。傳揚江湖，一段佳話，哈哈哈”

此人正是豐仲，他見那女子被抓，忽而想到師妹，而那江南十老竟是，被想成了師傅，師弟。開始本是極力控制自己。但是越想越深，為什麼自己平日裏。別說救活那麼一隻兔子。即使傷的更重些，也能救活。為什麼當日我極力說，自己與師妹兩情相悅。師傅還要反對，堅持說要比試。為什麼比試當天，他不像平日從容不迫。為什麼走時他要送給我那些。我沒有說不再回去。難道那些是補償，但是感情是怎麼可以，用那些來補償的

越想心就越痛。回過神來，但見那女子猶如師妹，在希望自己回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