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西域雪山

十一、西域雪山

兩人辭別句靈,便按照計劃,朝各自的目標方向飛去。凌嵐朝西域的方向飛去,此時不知怎的,心裏竟有一絲的壓抑,而產生這種情緒的原因,竟然是自己不捨得與柳穆如分離所致,一時間心緒不定,有一絲絲悵然若失之感。凌嵐不知道的是,他這種情愫,就是簡單點的相思所致。想到找到金靈珠,便可以會和,凌嵐不禁想快點找到金靈珠。

凌嵐一路心不在焉、御風而行,不幾日便到了西域。這西域,凌嵐曾在系崑山時,聽旱魃講過,乃是人跡罕至的不毛之地。地面多砂石,幅員遼闊,天地靈氣豐厚,人獸居住分散,而這沿途的山川,都屬於天山山脈,統稱白山。那白山終年白雪覆蓋,遠處望去,彷彿山丘之上,遮了一整塊白色的布匹,好不美觀。這裏雖然空氣寒冷,但是山谷間,依然溪水淙淙,那水不同於黃河之水,卻是滿含靈力、清澈見底。而河流兩岸,草木蔥鬱,裏面各類飛禽來來往往、不一而足。

凌嵐不覺飛行已有數日,漸感疲累,便計劃找一城寨修整。正好在白山腳下,有一城池,遠遠望去,那城池光彩陸離,建築與中原迥異。中原的都市,或石頭砌或磚砌,多為方形,配有青瓦屋頂;再或者貧瘠之地,多帳篷或者茅草屋;而此地方,多圓形,且牆體外部多有潑墨染色,故而顏色各異。凌嵐飛身而下,來至城門之前,只見那城門竟是一座冰雕,上書“白雪城”三字。城門內外。人員來來往往,車水馬龍,好不熱鬧。凌嵐仔細看去,但見那來來往往的行人,長相各異,有人面馬身者、有蛇身人面者、有黑巾遮面的人類等等。它們出行方式也不一樣,有御鹿駕車者、有步行者、有飛行者,熙熙攘攘,來來往往。凌嵐只感覺這個城市充滿包容的感覺。

這裏原本空氣寒冷,好在凌嵐有靈力護身,並沒有感到不適。兩旁的行人,見到這麼一個人類,雖然有個別的上下打量凌嵐一番,卻並沒有過多的好奇。想來這個城市畢是人流量比較大。這西域的文化,原本同中原不同,好在凌嵐在崑崙學藝時,聽白澤教誨,對這裏的語言文字略知一些,雖然不能瞭然於胸,但是勉強可以溝通。凌嵐只感覺腹中飢餓,便找一酒肆坐下。自在藁愚山吃飯的窘態后,凌嵐便習慣隨身攜帶金幣,而他身上,還有自己在傭兵工會時,掙下的一千金幣。凌嵐來到店內,環顧四周,但見酒肆內人聲鼎沸,有個別食客醉酒後,竟在原地載歌載舞,旁邊有喝彩者、有默默觀賞者,熱鬧非凡。凌嵐走到櫃枱,只見櫃枱之前,站着一個蟾蜍一般模樣的店小二,那店小二似乎並不在意生意,只顧着欣賞客人的表演。見凌嵐前來詢問菜譜,這才回過神來。凌嵐也沒敢多點,只是要了一些簡單的菜肴和點心,便躲在一處無人在意的地方吃飯去了。

眾人正在歡笑,不知誰喊了一聲“‘惡霸天’來了!”原本正在嬉鬧的人群,迅速安靜下來,有奪門而出者、有回歸座位者,大廳內一時噤若寒蟬。凌嵐不覺好奇,不知這惡霸天是何等人物,竟然讓人們如此懼怕。那蟾蜍模樣的店小二滿臉堆笑,早已迎出門去;店內的食客也都張望着門口,思忖着不要得罪這惡霸。凌嵐也不過度關心,只是安靜地吃着自己的食物。凌嵐只感覺門前一暗,抬眼望去,只見店門內屈身彎腰,鑽進一個龐然大物。那龐然大物軀體五官與正常人無異,只是身材是正常人的兩倍之大。進得門來,雙眼環視,見眾食客對自己恭敬有加,不覺洋洋自得,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突然,他的眉目一皺,眼光停留在凌嵐的方向,他見凌嵐對自己漠視的態度,不禁心裏犯橫,徑直向凌嵐得方向走去。那蟾蜍模樣的店小二,知道惡霸天要找凌嵐的麻煩,趕快賠不是道:“大爺,你不要同一個新來的計較!這人一看就面生,一定是路過此地而已!你有何必壞了自己的名聲,落了個欺負外人的名頭!”那惡霸天臉上橫肉一顫,怒道:“關你鳥事!滾!”那店小二見阻攔不成,只得悻悻退去。

凌嵐這時已經停止了用餐,抬頭看向正在走來的惡霸天,但見那惡霸天滿臉橫肉,沒有眉毛頭髮、眼睛裏透着蠻橫的氣息;他上身穿着麻布短衣,肚皮裸露在外,滿是肥肉,腿有水桶之粗。那惡霸天走到凌嵐桌前,不懷好意地說道:“看你這身裝扮,定是外面新來的小子!你知不知道大爺我是誰?”凌嵐初來乍到,不願意惹上麻煩,便坦然說道:“聽人講,你是惡霸天!”那惡霸天原本心想,在凌嵐這立一下威,便也就算了,誰知道凌嵐竟然直呼自己的外號,一時怒從心起,怒聲道:“你竟敢如此直呼我,我定要你好看!”說罷,便伸手朝凌嵐得衣領抓去,凌嵐不及閃躲,瞬間被惡霸天提到了空中。凌嵐慌亂中拔出背上的巨闕劍,但見寒光一閃,凌一劍向惡霸天的手臂斬去。惡霸天“咦”的一聲,趕忙鬆手,向後疾退。凌嵐不給惡霸天喘息的機會,又使出一式“劍破浮雲”,劍向惡霸天飛刺而去,那惡霸天剛才出大意,被凌嵐出其不意的反擊擊退,面子上本就掛不住,又見凌嵐襲來,不敢馬虎,立即運功於掌,只見惡霸天的肉掌,竟由肉色變為金黃之色,他雙掌快速向外推出,一雙金色掌印疾飛而去,與凌嵐得劍碰撞在一起,只聽一片轟轟之聲,店內桌椅不少被震碎,有些食客躲之不及,也被風浪捲起,重重摔在地上。那惡霸天此擊與凌嵐勢均力敵,心裏不禁暗道不好,原來,方才應付凌嵐得襲擊,他已使出九成功力,而對手竟然不為所動,已經在醞釀第二波攻擊。凌嵐劍破浮雲的招式被破壞之後,後退一步,緊接着使出一式“流行飛逝”,只見那巨闕劍,化作一道寒光,向惡霸天疾射而出,此時食客們眼神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沒想到眼前的少年,看似年級輕輕,劍術竟然如此絕妙。此刻又都為惡霸天捏了一把汗。惡霸天在電光火石的一刻,竟然雙手合什,身形快速縮小,變得只有茶杯般大小,凌嵐得一劍刺到虛處,眼看要穿牆而出,凌嵐趕忙運用念力,使那巨闕劍折返而回。此時酒肆內的食客,為兩人的爭鬥一片喝彩。

那惡霸天見凌嵐巨闕劍折回,迅速恢復原般大小。他雙手握拳,眼睛變得赤紅,突然高舉雙拳向凌嵐砸去,凌嵐本想將靈力注入到巨闕劍內,全力阻擋惡霸天的全力一擊,突然門外傳來一聲斷喝“夠了!”惡霸天聽到聲音,竟然停止了攻擊,眾人循聲望去,只見門外走進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長發蓬鬆,自然披在肩上,身着白色布衣,腰間懸有珠玉寶石,袖口綉有長劍圖案,眼神嚴肅,不怒而威。

惡霸天喃喃說道:“今天這白雪城果真熱鬧,竟然連雪山劍派掌門封萬里也來了!”來的人,果然是雪山劍派的掌門封萬里。眾人見封萬里到來,先是沉寂,繼而是一片歡呼之聲。原來,那雪山劍派,隱於白山之中,很少下山走動,沒想到,現在站在自己眼前的,竟然就是是雪山派掌門。封萬里看到酒肆內的場景,略微思忖,淡然地對店小二說道:“你去稟告你們掌柜的一聲,店裏一切損失,由我來賠。”店小二稍微盤算一番,領了金幣,趕忙跑回後台去了。這時,封萬里才走到凌嵐及惡霸天面,坦然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如何?”兩人相互看了一眼,轉身隨封萬里走去。”

走到街頭的一處酒樓,封萬里直接領着凌嵐及惡霸天向後院走去。原來,此處酒樓,乃是雪山劍派的一個暗點,用來採集消息及日常外出辦理外事所用。待到安排凌嵐及惡霸天坐下,那封萬里開門見山地說道:“我貿然邀請兩位到此,其實有一事相求,還望兩位包涵。”惡霸天當即表示,能夠受到封掌門的邀請,是自己的榮耀;而凌嵐也直接問道:“不知道封掌門要求我們幫什麼忙?”凌嵐知道,雪山劍派,擁有雄厚的人力和財力基礎,若是一般小事,斷然不會請外人插手。

封萬里也不隱瞞,說道:“我想請兩位為我尋找一物。”封萬里還未說完,那惡霸天說道:“封掌門要尋找什麼東西,難不成那東西世間少有?否則,以雪山派的財力物力,還有得不到的!”封萬裏面露難色,低聲說道:“說來慚愧,我雪山派雖然弟子眾多,卻資歷平平,並沒有多少出色點的才俊;而我所尋找之物,乃是天山雪蓮。那天山雪蓮,是製作丹藥的一副藥引,只是雪蓮三年一開,且花期較短,難尋覓不說,其身旁還有靈獸塞爾克看守。那賽爾克,是一種長有雙翼、並且頭上長有獨角的一匹白馬,實力強悍!並且上空空氣稀薄,不能凌空飛躍。”凌嵐心裏想自己來此地尋找金靈珠,反正要在此逗留一些時日,便答應下來。

修整三日後,他們便備足一月的乾糧,按照計劃向雪山進發。同行一共十人,凌嵐、惡霸天、封萬里以及雪山劍派七個弟子,雪山劍派的七個弟子,背上皆負有長劍。浩浩蕩蕩向雪山飛去。

皚皚雪原之間,空氣清新、靈氣充沛,不時有風徐徐吹來,令人心曠神怡。由惡霸天帶路,一行人前後協作,也不過多言語。饑渴之時,便食飲個人所備乾糧。就這樣向山頂進發。不知不覺,時間已有十日左右,凌嵐等人隨身攜帶乾糧,已消耗近半,卻離山頂還有一段行程。行至十一日,那惡霸天已經表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嘴裏嘟囔着,早知道如此艱辛,當初就不來了。知道十二日,大家都無精打採的行走凌嵐鼻子裏突然聞到一縷縷花香,那花香沁人心脾、卻又時有時無,甚是好聞。封萬里及雪山派弟子,一時間也抬起頭四下張望,知道那雪蓮就在不不遠之處。這時由封萬裏帶路,眾人加快步伐,向山巔走去。

那雪山山巔,果然有三兩株雪蓮,此時正在綻放,遍體華光,周圍靈氣流轉,那白色的花瓣上,蘊有露珠,宛若鑲在藝術品上的一顆顆珍珠,非常美觀。那封萬里剛要下命令,提高警惕對付賽爾克。那惡霸天一個箭步衝到前面,伸手就要去拔天山雪蓮。之時突然從空中傳來一聲馬鳴一聲,眾人抬頭望去,只見遠處飛來一匹長有雙翼的白馬,且那白馬頭上長有一隻獨角,是那賽爾克無異。惡霸天趁眾人準備對付賽爾克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雪蓮采入手中,然後“哈哈”大笑着,向山下跑去。並且邊跑邊諷刺地說道:“我先下山了,這賽爾克就交由你們對付吧!”雪山派弟子自然不願意雪蓮被惡霸天帶下山去,直接向惡霸天追去,不一時,便消失在了凌嵐和封萬里的視野。

封萬里和凌嵐不及後退,那賽爾克已經飛到兩人頭頂,並且從空中俯身而下,獨角直接朝封萬里抵來。封萬里提起全身真氣,將靈力注入手掌,雙手平舉,竟然幻化出一個氣罩,將自己和凌嵐籠罩在內。凌嵐拿出在傭兵工會完成任務時,學會的經驗,瞅着賽爾克的弱點,準備給與致命一擊。那賽爾克的犄角與封萬里的氣罩接觸,俯衝的架勢被迫停止,與封萬里形成對峙的態勢。凌嵐雖然對修行者修行的能力大小,不能準確判斷,但是可以肯定,這封萬里,已然是結丹期的水平。賽爾克見自己攻擊不成,扇動翅膀,又凌空而起,不待封萬里調整,又收起翅膀,墜落而下。凌嵐和封萬里抬頭看去,只見四個若碗口大小的蹄子,從空中飛逝而下,想躲避已是不及。封萬里只好提起全部精力應對。那飛落的蹄子與氣罩碰撞,竟然將封萬里的氣罩踏出一道道裂痕。凌嵐見此,趕忙利用意念,在封萬里的氣罩外,重新補了層防護罩。那賽爾克見這招奏效,有飛回空中,故技重施,有一次狠狠砸下。待到那蹄子與凌嵐得氣罩接觸時,凌嵐只感覺有千鈞的重石砸向自己頭頂一般,一時氣血翻騰,差點吐出一口鮮血。待到賽爾克再次騰空,凌嵐和封萬里對視一眼,收起氣罩,迅速向兩邊奔去。那賽爾克見此,稍微猶豫一下,直接向凌嵐得方向追去。

雪山劍派的弟子,追擊惡霸天到半山腰,終於將其攔住,七人將惡霸天圍在中間,其中一人說道:“我師兄封萬里請你幫忙尋找雪蓮,不想你竟然臨時起意,想將雪蓮據為己有。念你沒有造成禍害,現在只要你交還雪蓮,我們便放你離開。”那惡霸天臉上橫肉一擠,冷冷哼道:“我倒要討教一下天山七劍的絕技!”方才說話之人狠狠說道:“如此,就讓你見識一下雪山派劍法。”言畢,只見七人同時抽出背後所負之劍,那七炳長劍相互呼應,光彩奪目,只是雪山派的鎮山至寶——長虹、冰魄、雨花、奔雷、青光、紫雲、旋風七把寶劍。他們七人同進同退,同刺同劈,宛如一朵蓮花,由合到開、由開到合。那惡霸天,雖然平日危害鄉里,卻也展現出結丹期的水準,雖然疲於應付,竟然也不被七劍所傷。

封萬里見凌嵐被賽爾克追擊,站在原地,向賽爾克的方向寄出腰間佩戴的寶石。只見那寶石原本只是正常珍珠大小,被拋到空中,竟然不停旋轉,身邊的空氣迅速扭曲,竟然形成了一個旋風。那旋風隨着封萬里念動咒語,直接向賽爾克奔去。這顆珠子,乃是雪山派傳家之寶,名曰御風珠。乃雪山派先輩神人,辭世之時,將自己修為注入這顆玉石,所以只要念動咒語,就可以激發其中的一些靈力,控制一些風元素。現在情況危急,封萬里顧不上調息,便寄出了防身寶物。那賽爾克見旋風追向自己,卻也不慌張,返身鑽進旋風之中。凌嵐只看見那賽爾克在旋風中逆着旋風旋轉,不一時,御風珠的光彩竟然暗淡下來,並且不再旋轉,竟然從空中跌落下來。封萬里來不及收回咒語,被御風珠反噬,不由吐出一口血來,癱坐在地上。

賽爾克見御風珠被破,遂復向凌嵐追來。凌嵐知道逃離已經不可能,便提起全身精神,準備應戰。只是那賽爾克停留在凌嵐身前不遠處,卻並沒有繼續攻擊的意思,只是上下打量着凌嵐,時而發出歡悅的叫聲。更為詭異的是,那賽爾克竟然嘗試着慢慢向凌嵐靠近。凌嵐見賽爾克沒有惡意,便也沒有發起攻擊,仔細端詳着這匹飛馬。待到賽爾克據凌嵐不足一仞之地,那馬竟然緩緩卧下,嘴裏不停發出“突突”之聲。凌嵐不明所以,這時封萬里不知什麼時候來到凌嵐身旁,驚喜說道:“恭喜賢弟!這匹馬要認你做主人!我想你身上一定有什麼吸引它的地方。要知道,想如此修為的神獸,一般都有了自己的思想,根本不會被別的族類所驅使,沒想到它竟心甘情願認你做主人!真乃異事。”凌嵐聽到此處,嘗試着去摸賽爾克的腦袋,賽爾克果然溫順地點着頭。

凌嵐喜不自禁,便攜封萬里騎到馬背之上,那馬騰空而起,向著惡霸天逃走的方向,迅速追去。

此時惡霸天仍在同天山七劍比斗,並且從方才的狼狽不堪,竟然慢慢佔了上風。封萬里看到此處,本想提起真氣幫忙,卻噴出一口鮮血,想必經脈受了傷害,一時半會難以恢復。那七個雪山派弟子,似乎也被纏得不耐煩了,只聽其中一人喊道:“七劍合體!”只見七人迅速後退,同時拋出手中長劍。那七炳長劍,迅速合攏,竟然變成了一把,更為震撼之處,在於劍的後面跟了一隻麒麟。那麒麟隨着寶劍疾射而下,瞬間形成一種氣勢,彷彿一座山從空中墜下。惡霸天收起輕浮的神情,口中默默念動咒語,身形迅速縮小至螞蟻大小,就要鑽入雪中逃之夭夭。那麒麟尋找不到目標,由於靈力耗盡,漸漸變得透明,最後消失不見了,而那炳合成的劍,也再次分化成七炳。雪山派弟子收回自己的長劍,已是氣喘噓噓,想必靈力已經消耗殆盡。

原本以為已經逃走的惡霸天,此時竟然從雪地里躍出,迅速恢復原般大小。並沒有注意從遠處飛來的賽爾克,一臉邪魅地說道:“都說斬草要除根,為了省區以後的麻煩,現在我就送你們去找你們的祖師。”言畢,他緊握雙拳,由那雙拳由肉色變為黑色,抬拳就要向雪山派弟子的頭頂砸去。雪山派弟子現在已經無力抵擋,只能束以待斃。就在生死存亡的一刻,只見一道寒光從遠處射來,惡霸天迅速抬手阻擋,只見那寒光一閃,便消失不見了。待到雪山派弟子定眼看時,只見惡霸天脖子間,出現一道刀疤,鮮血正噴涌而出。原來,凌嵐見距離遙遠,就雪山派弟子已是不及,猛然想到了陸壓所授的“斬仙飛刀”,這才提起念力,用空氣凝聚成一把飛刀,向惡霸天射去。

見惡霸天被消滅,眾人舒了一口長氣。取走惡霸天腰間的雪蓮,向山下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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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域山海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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