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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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她並不想繼續深聊這個話題，便將上一個輕鬆一點的話題又拎了出來：“所以你這次來帶話，到底是要帶什麼話啊？道館間的交流賽？”
“誒？瑪瓜那小子終於打算來我們這裏了么？之前我約了好幾次，他都說自己有事不願意來。”
發小：“怎麼可能啊。你們卡蕪館主一直不都是看我們瑪瓜館主不順眼么？特別是有一次瑪瓜館主為了粉絲福利而翹了聯盟的會議而去拍攝寫真集的事情，基本上隔三差五就會被拎出來說教一番。”
“你難道不覺得這本來就是瑪瓜的錯么？”
發小：“傻小子，叫瑪瓜館主。沒大沒小的。的確那件事兒瑪瓜館主做得是挺過分的，不夠之後他不是已經被美蓉館主罰跪了一下午的鍵盤了么？而且也寫下了保證書，確保以後再也不會這麼沒有時間規劃了。但有一說一，本來那次聯盟的會議就是突然說要召開的。瑪瓜館主之前就已經按照原本的時間而專門騰出時間去照寫真集的。”
“你是說，這是聯盟的錯？瑪瓜他超無辜的？”
發小翻了個白眼，一個肘擊正中我的肚子：“都說了要叫瑪瓜館主啊迪歐。我也不是這個意思，也明白卡蕪館主只不過是因為很看好瑪瓜館主的實力和潛力才會對瑪瓜館主這種花費大量時間在粉絲福利上的行為有所不滿。只不過卡蕪館主是不是稍微管得有點太寬了？”
我吃痛地抱住自己的肚子，依然沒敢說話。連吃痛聲都忍了回去。
發小：“還有，你別光蹲在一旁不做事兒啊。我這是在幫你整理硬幣，但可沒說這些硬幣全部都由我來整理。你趕緊的，別在哪兒磨嘰了。整理完后我還要去找卡蕪館主呢。聽到沒有？聽到了吱一聲啊。”
我：“……吱。”
但吱完之後並沒有上手幫忙，而是回頭看向從剛才起就站在我們身後的男人，打招呼道：“卡蕪館主好。”
眼角瞄見發小僵住的身體，我在心裏為她抹了一把淚。
嗯，不用等整理完了。人家卡蕪館主這都和你交流了好一會兒了。
不過我和卡蕪館主的聲線完全不同的啊？這都能誤聽成是我在和你搭話……說吧，其實我們是假的發小吧？同窗學習的那麼多年都被你喂你家雪吞蟲吃了么？你確定你家雪吞蟲吃這個不會鬧肚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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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蕪館主朝我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了還背對着他的發小：“嗯。是瑪瓜那邊的道館訓練家？專程跑過來找我有什麼事么？”
真不愧是我們機擎市的道館館主，完美迴避了之前那不管從哪兒入手都會是滿滿尷尬感的話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地對戰競競技場的聯盟職工出現在機擎競技場這件事本身發出疑惑。
要不是我確定剛才和發小搭話的人是他，我都要相信你是才來的呢。
而發小她也不愧是和我一樣在聯盟中摸打滾爬了五年多的“老”職工了。見道館館主這都已經幫她把梯子都搭好了，發小也就順着下了台階。
她先是詫異地回頭：“誒？卡蕪館主？您什麼時候來的？我正說這裏幫完忙后就去找您的呢。”
……這虛偽勁兒，我都有點想要假裝不認識她了。
卡蕪館主依然是那平和無害的微笑：“哈哈，那剛好我路過這裏。也省得你多跑一趟了。”
發小聽着卡蕪館主的笑聲，也不由笑了起來。不過隨後她像是想起了自己過來所要做的事情，於是站起身，從衣服兜里拿出了一張信封，雙手遞給了卡蕪館主：“這個就是瑪瓜館主讓我幫忙帶的。他叮囑我務必要等您給他回信后再回去。”
卡蕪接過信封，疑惑地將其打開，並同時問道：“等我回信……是遇到什麼麻煩了么？有事我和他手機交流就好，你沒必要一直留在這裏吧？”
發小：“瑪瓜館主說了，那樣也可以。不過我也要等確定您把瑪瓜館主從黑名單中挪出來后才能回去。”
我小聲：“那倒是別每次都當給粉絲善後的時候到處找人幫忙啊。我們卡蕪館主也很忙的，有不是全地區就只有他家粉絲的事兒有那麼重要。之前懟到我們卡蕪館主頭上的時候，也沒見他為此約束他那些粉絲啊。”
然後就被表面微笑的發小暗地裏踹了一腳。
嘖，我說實話呢。你踹我也要抱怨。本來就是嘛，哪兒有那種寵粉寵得毫無底線的偶像啊？稍微學人家妖精道館館主，高冷一點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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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蕪館主沒一會兒就把信件內容看完了。但隨後他像是不確定一樣，又翻回第一頁再看了一遍。同時他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在上面點點點了一會兒后，將手機屏幕反手面向了我發小：“我已經解除了他的黑名單狀態了。之後會向他詢問具體內容的。你敘完舊后也早點回去吧？不然女孩子太晚了回家還是太不安全了。”
說完便拿着信封便往競技場外走去。
我戳了戳發小的腿：“卡蕪館主給你看什麼了？”
剛才我全程蹲着的，所以沒能看見屏幕內容。再說我也沒有偷窺別人私隱的愛好。
當然，別人如果忍不住主動八卦給我聽就是兩回事兒了。
發小垂眼看着在她腳邊乖巧仰望她的我，嘖了一聲：“沒什麼，就是和瑪瓜館主的聊天頁面。上面有顯示移除黑名單的系統公告……你能不能別這麼蹲着？總有種你想要偷看我裙底的感覺。”
我聽她說完，立馬往遠離發小的方向橫跨了好幾步：“別亂改我的性取向。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這種玩笑開不得。再說你也沒穿裙子啊。牛仔褲我能偷看些什麼啊？”
發小：“你那螃蟹步是來真的么？說真的，你這形象和舉止…斯泊緹他到底是看上了你哪點啊？”
我死死盯着她：“叫男神。”
發小：“……你男朋友你不叫名字，管人叫男神？而且你不是在見到艾……咳，就是見到你那個初戀的時候說什麼‘他就是你世界裏唯一的神’么？怎麼，打算換一個神去貢獻信仰值么？還是說你終於放下你的初戀了？”
我：“那怎麼可能？那可是我初戀誒講道理。我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么？”
發小：“……這句話請跟去和昨晚上翻網購看見了好看的茶碗后便立馬下單，還當場就把家裏的茶碗全部打包準備送人的那個叫迪歐的傢伙再說一遍。”
我：“啊咳！總之，神是神，男神是男神，不衝突的。來，我們繼續裝袋啊。”
發小蹲下來繼續幫忙將一個個袋子中的硬幣倒在表明了不同地區的大紙盒中：“說真的，我還挺想看你男神和神的初次見面的。絕對那場面會很好看，各種意義上的。”
那些紙箱是之後會上繳聯盟統一寄到其他地區的。公費寄，嗯，挺好的。
我瞥了她一眼：“他們兩個見過面的，很早之前。”
發小：“……完全沒聽說過啊！什麼時候的事情？斯泊緹他是什麼反應？不對，重點是你當時有和他說那是你的初戀么？”
表情倒是挺一言難盡的……咳。
我：“也沒聽你問過啊。”而且那事情還發生在大家都不知道我和我男友有地底交易的時間段，你不知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發小一把捏緊我的肩膀，再一次問道：“所以，你和斯泊緹說了那是你的的初戀？而且還是你暗戀了這麼多年的……對了，你現在還在暗戀他么？”
我：“我說了，他一直都是知道的。至於現在是不是還在暗戀，這恐怕得取決於你對暗戀的定義了。如果說是那種想要和初戀對象結婚的感情叫做暗戀的話，那我這麼多年就沒暗戀過好么？我那不過是類似於粉絲的舔屏顏狗，說喜歡也就只是喜歡而已。”
發小沖我“呵”了一聲，超意味不明的。
我：“雖然我承認我確定自己的取向的確是因為他的原因，但我都把他放在了神位上了。我是那種會去玷污心目中的神的人么？”
發小放開我的肩，抱胸站在一旁，冷笑道：“那可說不準啊。這不是還有某個人把自己男神拐來當男朋友的么？”
我有點頭痛了：“都說了，男神和神是不一樣的。你把男神當作是一種昵稱也可以。總之就是兩種不同的存在就是了。再說了，男神他並不是……”
發小冷靜地打斷道：“你初次遺精的那個晚上是拽着你那位神的照片睡的。”
我閉嘴，看向她的眼神都帶上了名為驚悚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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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事兒您是從哪兒得知的啊？我可是連我爸媽都沒告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