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殘酷的現實←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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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事情是這個走向,三日月就非常淡定了,等和泉守穿了披風回來,讓莫問拽着衣袖轉着圈好好看過之後,大家也就這麼消停坐下吃起飯來。

晚飯後大家又消了會兒食,紛紛休息了之後,堀川國廣就悄悄溜去了和泉守的寢室。

還沒走到跟前呢,就聽到了陸奧守吉行努力壓低但效果很不理想的大嗓門。

“這次的主人是磊落的性格吧?如果她真對你有興趣,至少也會擺在明面上,不會再像之前那個……”小陸很認真地開解再次陰鬱下來的和泉守,卻被他低聲打斷。

“我們跟她並沒相處多少時間,況且她原本也不愛往我們這些刃這裏來吧?這次卻一反常態,真的只是因為想要模仿我的着裝?”和泉守這次的不安是因為,雖然雙方沒有契約約束,但那可是個絕對的強者,而強者的要求是那麼好拒絕的?

門外的堀川國廣聽到這裏卻停住了腳步,就這樣在黑暗裏站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回了自己的寢室。

而陪着自己主人繞着暗藤叢散步消食的三把近侍刀,卻有兩把不很對勁。

巴形情緒有些不穩定,但只是頻頻走神,並沒有試圖跟莫問溝通,葯研就不一樣了,他的性格一向坦誠,特別是對着自己的主人。

葯研歪頭看向心情明顯不錯,還時不時壞笑一下的主人,無奈道:“你啊……到底想要做什麼?”他是不相信主人沒看出和泉守的異樣,就這樣還上去挑釁,果然他感覺得沒錯,主人她啊,經常會有像鶴丸那樣賤賤的讓刃想打她的時候呢。

莫問羞羞地捂了下臉:“哎呀~被你看出來了嘛?其實就是手賤啦——看到膿瘡就忍不住想上去戳一下呢,看戳過之後能不能排出膿液長好傷口,哪怕傷疤還在,但至少不會總是疼了吧?”

“嘛。”葯研笑得更加無奈:“主人果然還是很溫柔呢,不過,戳輕一些哦,戳太狠了怕把它整個戳爛了就不好了。”

莫問的大腦洞稍微想像了一下那個場景,就忍不住綠了臉,噁心道:“哇葯研,你太可惡了啦!”

在葯研爽朗的笑聲中,大家加快速度回了天守閣,準備例行保養之後就入寢了。

長谷部狗腿地把佩刀塞在莫問手裏,狗狗眼道:“主人,我的~嘛,今天我不回去了哦,下午小光說有事找我來着,我今晚去那屋睡了。”

葯研看了看狀態不好的巴形,對長谷部點頭道:“好的,你隨意就好吧,反正值夜沒排你——今天該是巴形了吧?”

走神中的巴形突然被cue道,一下回過神來:“是?”怎麼恍惚記得該是葯研了?

他看着葯研通透的紫色眼睛,默默心領了他的好意,點了點頭。

至於長谷部,早跑得沒影子了,自從那天,葯研和巴形發現了長谷部的定位在莫問這裏已經確實地成了一隻寵物狗,完全無法管住主人之後,倆就把他踢出了排班表,讓他想來就來,不用值班了。

現在莫問的近侍實際是他倆在每天一刃地擔任,本來是該始終守着她的,但莫問很不習慣工作的時候有別刃在跟前戳着,於是還是攛掇倆每天加油出陣去,只早中晚三次讓倆檢查一下,看她是否有好好照顧自己。

——沒辦法啊,那一次可把三把刀都嚇壞了,現在長谷部不排班,就時不時突然跑來看一次,讓莫問很懷疑他是在突擊檢查=_=

莫問也不是沒有看出來葯研跟巴形的眉眼官司,所以她當然得找巴形聊聊了,要不他晚上又該想多了睡不好了。

“前審神者剛來的時候啊,年齡還很小的,堪堪十六歲,正是天真又愛幻想的時候。那時候她就把本丸當成了乙女遊戲在玩吧?——反正除了實在沒開竅的小短刀,其他的刀來一把她睡一把。”聽巴形這麼說的時候,莫問都不由張大了嘴。

“但是都也只是在玩而已吧,認真起來的,說起來只有那第一把壓切長谷部,不過我來本丸比較晚,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的情況了,聽老刃說,那時候按她的年紀,剛好迷戀的就是和泉守這款——有點小暴脾氣,有些粗魯,但是帥氣、陽光,充滿朝氣——校霸這一類吧,所以那時候主要攻略的是他。”

“但和泉守不是第一把被攻略的刀,誰也不是傻子,都對跟她玩這種遊戲沒有興趣,然後堀川就被惡意碎刀了,而和泉守因此性格大變,再也無法引起前審神者的興趣,所以她就又換了目標攻略別刃去了……”

“總之本丸里很少逃過她那一關的,我想想啊,葯研逃過了,被她勾搭了好久,就只是用硬裝短刀這一招,她就沒轍,所以之後她對葯研的態度一直不好。”

“還有燭台切,他當時很爽快地答應了前審神者,然後就寢的時候摘下了眼罩,當時就把前審神者嚇得把他從卧室趕了出去……你知道的,燭台切的本體被燒過的嘛。”

“還有三日月,就那老爺爺的做派再加上失智老人的德行,實在無法引起小女孩的興緻吧。”

“其他就……”巴形本來說得有點興緻勃勃了,忽然沉默下來。

莫問摸了摸巴形低着的腦袋:“包括你嗎?”

巴形沉默了一會兒,輕輕點頭:“那時候我剛顯形不久,還在對前審神者懷有幻想……反而是非常願意的龜甲他,前審神者沒有碰過呢,所以後來他那樣了,我們就都無法對他動手……”

氣氛沉凝,然而莫問忽然做出了標準的流氓表情:“喂,說真的,那個女孩子長得怎樣?身材好不好?是不是胸大腰細腿修長?”

巴形:“⊙_⊙??”

莫問興奮道:“說話啊!實話說,我就覺得我自己哪哪都好,就是胸小了點,雖然說這樣穿衣服能穿出高級感吧,但是它不夠性感啊!”

巴形:“(ー_ー)!!”

莫問流氓地彎起眼睛和嘴:“說說嘛說說嘛。”

巴形臉有點紅,眼神不由自主地飄着,磕巴道:“就,腰很細,胸也……咳,腿就稍微emmmm,但是長得還是很漂亮的,而且皮膚非常嫩,稍微用力就會留下印記……”

莫問兩眼晶亮,一拳敲在手掌心:“對嘛!看你這態度,還以為你被個丑逼強了呢!這不是挺好嘛?你們一本丸那麼多單身男,就這麼一個女的,她要是不願意那咱們也不用說啥,她自己都願意貢獻出身體讓你們爽,你們還不樂意?嗨呀,什麼矯情的毛病啊?”

巴形:“⊙▽⊙……這……這樣的嘛?”

莫問疑惑臉:“不是嘛?你們國家的現世有種學生妹不是就專門做這個的嘛?這一個還免費!矯情什麼啊你們。——嘿呀,還以為多嚴重的事情呢,行了啊,我去睡了。”

巴形眼看莫問要出門,忽然開口道:“主人你不嫌棄我們被……?”

莫問一下子轉過臉來,臉上頂着的寫滿了威脅的表情包一下子就讓巴形閉了嘴,她陰森森道:“說實話我也睡了不少美男的,但是質量能比得上你們的就只有一個而已——說心裏話這讓我覺得我很失敗你知道嘛!——所以你是在看不起我嘛!”

巴形的冷汗都下來了,求生欲蹭蹭往上冒:“沒……沒有看不起,主人最厲害,主人最美,主人最有魅力了。主人如果想,那我很樂意……”

“呸!”莫問惱羞成怒,強硬打斷道:“想占我便宜嘛你這個流氓刀!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巴形薙刀!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想睡我?!”

巴形:“=_=”

巴形:“那主人,晚安。”

……

對於莫問來說,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但是對於和泉守兼定來說,這一晚簡直難熬。

他久違地做起了噩夢,夢見了前一個審神者和……前一把堀川國廣。

沙啞的女聲響起:“主動一點啊,和泉守,你是沒有吃晚飯嗎?或者說,你的力氣都用在堀川身上了?嘛,香香軟軟的女孩子總比硬邦邦的刀劍付喪神要好抱得多吧。”

“不,我跟堀川……”

“知道啦知道啦,你們沒什麼對吧?好的好的,我相信你就是啦,不過你再不主動點投入點,我就去找堀川哦?少年的滋味也是不錯的啊。嗯嗯,話說,現在為止我沒有佔過身的少年體型刀也只有他一個了吧?想試試味道呢。”

“……知道了。”

“兼桑,這樣下去不行的,你別再顧着我了,說句傷自尊的話,顧不住的。要不是怕激怒審神者,我真的想叛逃流浪去,只要不連累你,讓我碎掉我也是願意的。”

“不要說這樣的傻話,明明是我連累你至此,不是怕她對你……是怕,她因為我而折磨你,她之所以如此針對你,都是因為我吧。”

“兼桑,如果有一天我碎了,你別傷心,我回去本靈會再被召喚,也許你身邊的下一把堀川就是我呢。”

“啊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呢,說實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想稍微嚇唬你一下嘛,雖然把他丟去了第一部隊,但是特地給了金刀裝和御守啊,誰知道就碎了呢。”

“可是您不是首次參與了指揮戰鬥,要求堀川他帶傷出陣嘛!”

“可那是第一部隊啊,王點就在眼前了,不能就為了一個受傷的堀川停下腳步吧?他們也該有屬於第一部隊的驕傲才是吧?”

“你……”

“啊啦啊啦,從倉庫里再召喚一把就好了嘛,每天那麼多堀川被撿回來合成掉,隨便召喚就有一把了啊,不要那麼計較啦——剛好堀川碎掉的這次出陣,撿到的也是堀川呢,就他好了。”

夢中的和泉守冷汗涔涔,暗墮不知不覺在加劇,如果他是跟堀川一個房間的話,那麼早就被發現異常了,可是自從本丸的堀川換了一把之後,他就跟山姥切國廣換了寢室,搬去和陸奧守同住了,而那個心大的貨,現在正睡得跟死豬似的。

可是本丸中充斥着莫問的靈力,在這樣的靈能環境中,怎麼會允許他在夢中一直被前主折磨着加劇暗墮呢?

於是忽然夢中場景一變,成了藍天綠草櫻花樹的現在這個本丸,而就在飄着花的櫻樹下,男孩子一樣帥氣的新主人向他走來,伸出左手,輕輕撥開他的流海,撫上了他的臉頰。

她狹長的眼睛溫柔地笑眯起來:“吶,和泉守,你真的高大帥氣哦!一個照面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呢!說實話,你有沒有對我有一點點的……性趣呢?我的技術很好哦?會很舒服的呢。”

“……唔……主人……”

“舒服嘛?——這樣呢?會不會更加舒服些?你說句話啊?給點回饋嘛。”

“唔不……太……刺激了……”

…………

一大早的,小陸飽飽睡好一覺,起來就不見了和泉守。他大吃一驚,生怕那個愛鑽牛角的傢伙想不開去干點啥了,趕緊衣冠不整地就出門去找。

……結果,這貨居然在晾衣服?

陸奧守豆豆眼道:“和泉守,你在幹嘛呢?一大早的洗衣服——唔,還有床單?”

和泉守的臉肉眼可見地黑了一下:“嗯。”

小陸眨巴兩下眼:“嗯?沒……沒了?”

和泉守冷淡臉:“洗衣服,洗床單,怎麼了。”

小陸撓頭:“沒……沒什麼吧好像……”

可是讓小陸沒想到的是,這一天都沒什麼異常的和泉守,當天晚上就出了么蛾子。

他一臉冷汗地看着眼前的天守閣,對身邊跟着的堀川說道:“怎麼辦?他好像真進去了!你說他會不會被主人……”

堀川也像小陸那樣仰頭看着天守閣的三樓,表情淡淡道:“真那樣的話,也許這個結就解開了呢,至少這次這個主人不是個會用我去威脅他的卑劣性子,況且,從那時起,他也再沒有理會過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像上次那樣了吧?”

陸奧守的冷汗都下來了:“不是啊,我怕的是,主人會把他從三樓直接扔下來吧!聽燭台切說,我們的新主是種花家的,聽說那邊的女性都很保守,講究從一而終什麼的……”

堀川也再無法維持淡定臉:“燭台切是怎麼知道的?這消息準確嗎?”

小陸的性格決定了他的消息靈通,所以他解釋道:“就那次,他找主人蹭保養的那次啊,聽他說,進去的時候聽到葯研用聽不懂的語言在跟主人對話,事後他問了葯研,確定了那是種花家現世的語言,主人確實是種花家來的。”

堀川的表情一下佛了:“算了,就這樣吧,反正按主人的性格,最多也就是挨一頓打,再不會有更嚴重的情況了吧?”

陸奧守嘴角抽了抽:“……說得也是呢——那麼,我們回去休息?”

兩刃面面相覷一會兒,還是豪不留戀地乾乾脆脆地轉身回了寢室=_=

莫問這時候在幹嘛呢?早上的時候,她讓琪寶從萬屋下單,用小判買了些資材,然後自己去了鍛刀室,鍛出一把沒有靈魂的和泉守兼定來。

明天就要去茶會了,這個時候她當然在收拾衣裝啦。

看着面前幻術具現出的一比一人偶,穿着一身和泉守出陣服同款,披風也披着,這時的她正把新鑄的那把和泉守殼子從儲物格子裏取出來,佩在人偶腰間,控制着它左轉轉右轉轉,還瀟洒地拔刀一揮——啊啦,真帥氣啊,emmmm……腰這裏是不是肥了點?

對噠,衣服配飾也是莫問白天讓琪寶從萬物下單買的布料五金,自己做的——再怎麼看起來像個男孩子,再怎麼進入研究狀態就不修邊幅,莫問她畢竟也還是個女孩不是。喜歡漂亮的衣服首飾,是女性刻在基因里的天性吧!

然後就在她把人偶身上的衣物都除下,打算稍微改一改的時候,拉門被敲響了。

莫問看看自己,老樣子是包得嚴嚴實實的睡衣褲,於是照例提高聲音道:“誰啊?進來!”

拉門拉開,出現的是一個意料之外但卻在莫問意料之中的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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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如何能弄多些本丸用來造個宇宙飛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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