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突破口

第二十章 突破口

晚上回到寢室,伊蕾找到王靜,拉着她跑到湖心亭才對她說話,王靜覺得伊蕾今天很奇怪。一到湖心亭她就甩開了伊蕾的手:“伊蕾姐姐,你幹什麼?”伊蕾平平氣說:“王靜,我想問你一點問題!”“什麼問題?說吧!”王靜一屁股坐在了長椅上,伊蕾坐在她的旁邊,想想要怎麼開口,“王靜,你和司徒交往有多久了?”王靜差點吐血,她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伊蕾,“伊蕾姐姐,什麼時候你也開始八卦起來了!”伊蕾笑了笑,說:“隨便問問嘛!”“其實,也沒多久,不過我和他認識倒是有好幾年了。”王靜說起話來有股甜絲絲的味道。“是嗎?”伊蕾馬上認真起來了。“嗯,我和他是高中的同學,今年一起考上這裏的。本來,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到話劇社找個我認識的人,沒想到就這樣和他碰到了,就聯繫上了唄!”“那你應該很了解他嘍?”“那就要看伊蕾姐姐,想要知道哪一方面了?”王靜沖伊蕾眨巴眨巴眼睛。“我想知道他興趣、愛好這方面的!”伊蕾想起司徒書桌上的那些心理學方面的書,“你知道的,他喜歡戲劇表演呀!”“他的演技是不錯!怎麼樣?他以後會成為演員,做明星嗎?”“他沒這麼說過,我想他的家人也不會同意的。司徒他們家是做化妝品生意的,我想他的父親希望他能子承父業吧!而且,我曾經聽說,他們家族以前有個阿姨就是演員,不過和當時一個有名的男演員搞出了婚外情,後來那個阿姨因為墮胎死掉了。所以,我想他們家族裏一定容不下又出一個演員的,無論男女!”王靜居然知道這麼深的事情,看來她對司徒的認識真不是一點半點。就是不知道她知道的是不是伊蕾想知道的。“那他怎麼會對表演那麼感興趣的呢?”“好像是,嗯,上次我聽其他人說,他很欣賞話劇社原來的一個女演員。去年,她還來看過她的表演呢!”王靜還是蠻大度的,自己的男朋友欣賞其他的女生她也不吃醋。“這個女演員是誰?”伊蕾已經猜到了,“這個嘛!你讓我想想,好像——”王靜努力地思索着,最後:“是——是——對了,是你和雅婷姐、幼敏姐過去的室友叫柳、柳什麼的。不是死了嗎!”王靜睜着她明亮的大眼睛說道,“柳希言,是柳希言嗎?”伊蕾問。“對啊,就是她!”——聽着這一切,伊蕾的大腦迅速運轉。

男生寢室409號,齊岩峰坐在他的書桌前上網看新聞,寢室里的其他人除了司徒泓羽都不在,司徒也坐在他的書桌前,他突然開口問道:“你和她很熟嗎?”“啊,你說誰?”齊岩峰正在看着一則關於考古的新聞,被司徒這一問有點摸不着頭。“伊蕾!”司徒悶聲問道,“啊,你說她啊!不能算特別熟,認識不久,怎麼?”齊岩峰繼續看着新聞。“沒什麼?她是我一個朋友的室友,她有點——”齊岩峰豎著耳朵想聽聽司徒是這麼評價伊蕾的,但沒有聽到。於是他問:“她怎麼?”“她這個人很特別!”司徒說:“你不覺的嗎?”齊岩峰笑笑說:“是啊,很特別!”——

司徒在去年看過希言的話劇表演,從此,欣賞起希言的演技。今年,他進入這所學校還參加了話劇社,恐怕也是希望能夠和希言一起同台表演話劇吧!可是,希言不久前就自殺死了,這對於司徒來說一定是個打擊,說他痛恨害死希言的人,絕對有可能!但是,現在就是要知道,他對希言的欣賞到底有沒有達到瘋狂的程度。如果沒有,那就不能亂猜下去,如果有,那麼——還有,那本書?——帶着一個又一個疑問,伊蕾昏然入眠。可,司徒泓羽戴着假髮套,手裏拿着《最新法律條文大全》的形象老是在腦海里盤旋!他到底和柳希言有多大的關係呢?

“你真的覺得司徒有可能嗎?”齊岩峰是用不可思議的表情來回應伊蕾一臉的嚴肅,“我覺得無論如何都要試試啊!”“那你想要這麼試呢?”齊岩峰拿伊蕾沒轍,只好繳槍投降,站到伊蕾這邊。“這樣,你認不認識話劇社的人?”伊蕾覺得要聽聽話劇社的人是如何看待司徒對柳希言的想法,伊蕾之前問過很多希言生前的朋友,但從沒有問過話劇社的那些成員。看來自己之前的調查疏漏了這一點。最終,想立刻尋找話劇社成員談談的想法還是無法進行,因為齊岩峰不認識話劇社的人。伊蕾也不能讓王靜幫忙,這樣王靜就會知道伊蕾對她心愛的人有什麼可怕的猜測。那該這麼辦呢?腦海里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如果,找他幫忙,他一定會全力幫助伊蕾的。只是,現在還可以找他幫忙嗎?

這幾天,魯晴看待伊蕾的表情總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是什麼呢?恨意、敵意,還有害怕?伊蕾回到寢室,魯晴破天荒的這麼早就在寢室里了,看着伊蕾從外面回來就恨恨的看着她。伊蕾很無奈,只好先到水房去洗手了。突然,從寢室里傳來魯晴的歇斯底里的尖叫聲,還有何娜大聲說話的聲音。“怎麼回事?”伊蕾跑出水房問她們倆,何娜搖搖頭剛要說話卻被魯晴搶先了:“伊蕾,你好卑鄙!”伊蕾莫名其妙被魯晴罵,“我怎麼了?”她不解地問。“你自己看!”魯晴伸手甩出自己的手機,伊蕾接過然後和何娜看到,魯晴的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幅血淋淋的圖片。好像是一個模樣凶神惡煞的魔鬼拔掉了一個女子的舌頭,女子滿臉是血的倒在地板上,魔鬼手中拿着半截舌頭,齜牙咧嘴的笑着。在圖片的下面有一行字“第三者的下場!”魯晴氣呼呼的瞪着伊蕾:“你太卑鄙了!你才是第三者,你才應該下地獄被拔舌!你居然敢威脅我,小心我告你恐嚇!”何娜查看來電顯示,發現這是個隱藏的號碼,她把手機扔還給魯晴:“你亂叫什麼?用你的眼睛好好看看,這是個隱藏號碼。你怎麼知道是伊蕾發的彩信呢?”魯晴怨恨地說:“不是她還會是誰?而且,也不是第一次的,這幾天我收到好幾條了!”“哼!”何娜冷笑一聲:“誰知道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哥哥’啊?你搶了人家的男朋友,人家不服氣就發恐怖彩信嚇唬你嘍!你能怪誰?”“你,你,你——”魯晴被何娜說得氣結。何娜橫了她一眼,就對旁邊伊蕾說:“伊蕾姐姐,別理她。誰知道她是不是又得罪誰了?”伊蕾微微一笑,沒說什麼,但心裏面卻有點不安的感覺。

雅婷和幼敏回來了,看到魯晴都冷若冰霜的,可能魯晴自己也受不了全寢室人都對她不滿意和冷嘲熱諷,所以又跑出去了。雅婷看到伊蕾自己拆掉紗布,左臉頰上有一條約3厘米的紅色的細線傷痕,伊蕾對着面前的鏡子照了照,然後就用創可貼貼上。雅婷慢步走到伊蕾的身邊對伊蕾輕聲說:“我和幼敏剛才在圖書館看到江一帆了。”“是嗎?”伊蕾輕描淡寫地說。“我們跟他說了!”雅婷現在的樣子像是在獻寶,“說什麼?”伊蕾問道。“就是魯晴罵你,還把你弄傷的事啊!”“啊?唉,你們跟他說這些幹什麼?”伊蕾一下子跳了起來,她完全不想被江一帆知道。其實,不想被任何人知道自己受過的委屈,寧願自己痛苦的背負也不願與他人分擔。這和伊蕾過去的經歷有關,也可以說是有點自虐的傾向。“喂,我們是在幫你!是在為你說話!為你打抱不平耶!雅婷有點生氣了,“是啊,我們實在看不下去了!如果,你和江一帆交往,她就是第三者,她根本沒有權利罵你。可是,既然你和江一帆沒有交往,那她罵你就更不對啦,憑什麼嘛!”幼敏站在一旁說話了,伊蕾的表情是哭笑不得。這時候,何娜也插嘴道:“剛才,那個魯晴還說伊蕾姐姐發恐嚇彩信威脅她呢!神經病!”過了一會兒,幼敏對伊蕾說:“對了,伊蕾,我覺得江一帆還是很關心你的。不過,他說,你很久沒跟他聯繫了,是吧?”——何娜、雅婷、幼敏她們一個個都對着伊蕾搖頭嘆氣的,就好像伊蕾是個沒得救、病入膏肓的人似的。這樣或許也沒錯,伊蕾面對感情問題就是個無可救藥的傻瓜!

第二天,伊蕾上課的時候,無神地看着老師在黑板上寫着字,滿腦子都在想該如何才能和話劇社的成員交流?她仔細地想想到她班上有一個女生是話劇社的成員,參加話劇社也有兩年了,但由於伊蕾平時和班上同學交流太少,基本上人名和人臉是對不上號的。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課,伊蕾看着姚麗辰背上書包迅速離開教室,伊蕾匆匆趕上她。走廊上,伊蕾在後面叫住了她,姚麗辰回頭看到是伊蕾很是驚訝。伊蕾為了調查柳希言、岑小艾和蕭鑰的案子早就豁出去了。“有事嗎?”姚麗辰的語氣相當傲慢,伊蕾想好了才開口:“我可以問你一些事情嗎?”“什麼事?”姚麗辰顯然有些不耐煩:“我很忙的!”“我可以問問你關於話劇社的事情嗎?”伊蕾耐心地問道,姚麗辰轉了轉眼珠子:“話劇社什麼事?”“我看我們還是找個地方聊聊吧!咖啡館,怎麼樣?”伊蕾主動約她,姚麗辰想了好一會才回答:“好吧!”

伊蕾和姚麗辰走出校門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半島咖啡館,在咖啡館裏伊蕾和姚麗辰品着香噴噴的咖啡。姚麗辰參加話劇社2年,但似乎一直都不太受重用。比如,這次的參賽話劇就沒她的份,當伊蕾提到司徒泓羽的時候,她竟然憤恨地把咖啡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不僅把咖啡灑出了大半杯還差點把杯子給砸壞了。“你幹什麼這麼生氣?”伊蕾試探性地問,“哼,你說說,老師們是不是都偏心!那個司徒有什麼好的?男不男女不女的,憑什麼跟我搶角色!”原來,司徒那女病友的角色本來是給姚麗辰演的,但最後老師們還是決定讓司徒來演繹。伊蕾很尷尬不太好說話,想想還是先問問別的。於是,伊蕾問:“你參加話劇社有兩年了吧!那你應該認識柳希言的吧!”姚麗辰抿抿嘴:“希言?當然,我和她是同期的。如果,不是希言自殺死了,她應該就是這次參賽劇的女主角,怎麼都輪不到那個梁冰的。”——姚麗辰說著說著就會說到話劇社那些演員之間的心結。伊蕾沒興趣知道他們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還是及時勒馬吧!“你和希言很熟對吧!那你知不知道希言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喜歡她表演的人?”“有吧,都有吧!像我們這種演技特別好的演員都有一些崇拜者的!”姚麗辰真是大言不慚,伊蕾在她的對面陪着笑臉,“不過,倒是有一個男粉絲老是給她寫信。”“是嗎?那你這麼知道給希言寫信的是一個男人呢?”伊蕾問道。“因為,有一次我看過她的信。”姚麗辰似乎並不認為偷看別人的私人信件是件壞事。“那個男的可肉麻啦!說什麼第一次看到希言就被深深吸引了,愛死她了。如果,是女生,怎麼可能寫這種曖昧的話語,不見得是同性戀吧?後來,我也問過希言,她也說是個男生。而且,她被這個男生的信搞得很心煩呢!”“為什麼呀?”“因為,那個男生每星期都給她寫信,說自己有多麼喜歡、多麼想念希言。有幾次,還寄來什麼電影票、餐券什麼的,想要約希言出去。不過,這個時候,希言已經有男朋友了,就是那個魯斌。”“那你有沒有看到給希言寫信的那個人叫什麼名字?”“這個,我忘記了!”沉默着,伊蕾和姚麗辰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品味着醇香的咖啡。“那司徒來了之後,你有沒有覺得他對希言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伊蕾小心翼翼地問道。果然,再次提到司徒的名字讓姚麗辰很不爽,口氣變得僵硬起來:“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司徒這個人平時少言寡語的,陰陽怪氣的。”——

魯晴今天可不大高興,這幾天被該死的彩信折磨得都快瘋了,她非常忌諱這些“地獄圖片”,魯晴稱那些圖片為“地獄圖片”。現在她正和班上的幾個同學一起離開教室往樓梯方向走去,魯晴跟他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叮叮咚咚”悠揚的鋼琴曲響起,魯晴從包里取出手機,是一條彩信,她正和同學們說話,邊聊邊下樓梯,沒踩穩,結果——“啊——”尖叫聲此起彼伏,並不是魯晴在尖叫,她無法發出叫聲來。因為,此時此刻,她頭破血流的昏倒在台階下,她的同學們一個個都傻乎乎的站在樓梯上,看着受傷的魯晴——

回到學校,伊蕾找到齊岩峰,把剛才和姚麗辰的對話和齊岩峰說了一遍,“我們現在,需要知道那個每周給希言寫信的人是不是司徒,還有雖然姚麗辰說沒看出司徒對希言有什麼但,我們不可以忘記,司徒入社沒多久,希言就自殺了,也可以說是司徒沒有多少機會!”齊岩峰眉頭微鎖:“這方面的事情我們現在也很難從司徒口中得知啊?直接問他,他肯定不會說的啊?”“這個我當然知道,所以只能用技巧讓他開口或者間接的告訴我們事實!”其實,伊蕾說這話也是沒什麼底氣的,她根本不知道該用什麼技巧、能用什麼技巧讓司徒告訴自己什麼!

就在伊蕾絞盡腦汁的時候,忽然有人來湖心亭找伊蕾,是雅婷。她徑直跑進湖心亭,氣喘吁吁對着伊蕾說道:“魯晴受傷了!”“什麼?”伊蕾很震驚:“怎麼回事?”“剛才下課,她走樓梯的時候,從上面摔下來了!”雅婷不痛不癢的說。“那她現在怎麼樣了?”伊蕾急着問,“沒什麼,就是額頭好像磕破了,流了點血。現在,在校醫院。”“那你還在這裏說什麼?我們去看看她吧!”伊蕾建議道,雅婷卻一臉的為難,“我們這麼就去看她多沒面子啊?大家都撕破臉皮了呀!”“拜託,雅婷,這種時候還在想這種有的沒的事情?她受傷了,我們去看看她是應該的啊!”很快,伊蕾別過齊岩峰,就和雅婷回到寢室。要求寢室里的所有人都一同去探望看魯晴。最後,伊蕾和雅婷她們帶着兩籃水果去往校醫院的路上。

在充滿可怕消毒水味道的醫院裏,伊蕾詢問了魯晴的病房,在3樓的特級病房。“不就是擦破點皮嗎?用不用得着特級病房啊?敗家!”何娜嘟囔道,“別廢話了,反正我們這次全看在伊蕾面子上才會來看她的!”雅婷說。“行啦,我謝謝你們啦!”伊蕾對她們說,“不敢,要謝也不是你謝啊!”雅婷回嘴道,這時幼敏說起了公道話:“說句實話,我也覺得我們的確應該看看她的,她受傷了。我們作為同寢室的,就算是認識的人也應該來看看吧!”——來到靜悄悄的3樓,來的魯晴的病房門口,伊蕾敲了下門,裏面傳來腳步聲,門一開,伊蕾看到的就是江一帆。江一帆看到伊蕾愣了愣,伊蕾說:“聽說魯晴受傷了,我們來看看她。”江一帆讓她們進來,特級病房就是不一樣啊,比起伊蕾上次住的病房真是好很多。粉紅色的牆壁倍感溫馨,整個房間就像是卧室一樣舒適。魯晴坐在床上,額頭包着紗布,臉色還好,只是看到伊蕾她們進來有的吃驚。伊蕾和雅婷分別把水果籃放在了沙發前的茶几上,氣氛有點冷,因為大家都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麼?很突然的,魯晴瘋了似的指着伊蕾吼道:“你還有臉來看我?是想看看我是不是摔死了啊?”“你說什麼?”伊蕾納悶地問,“是啊?你胡說什麼呢?”江一帆看了伊蕾一眼,然後轉過頭問此時此刻怒氣沖沖的魯晴。“一帆哥哥,她想要害死我,真的!這個女人很陰險的!”魯晴噘着嘴對江一帆說,並且扯着他的衣角,“就是因為我不小心把她的臉弄傷了,她就報復我,給我發恐怖彩信,我就是在看她發給我的彩信的時候摔下來的!”魯晴說著還把手機拿出來給江一帆看,面對魯晴的指控,伊蕾什麼都不想說了,她默默地走出病房——

江一帆跟着伊蕾後面很久了,伊蕾可以聽到後面緊隨的腳步聲。伊蕾很惱火,猛地轉過身,江一帆一下子止住了腳步。伊蕾生氣地看着江一帆:“你跟着我幹什麼?難道說,你也覺得是我做的嗎?”伊蕾失望地問道:“你不相信我?是嗎?那好,我問你我為什麼要恐嚇她?這麼做對我有好處嗎?就算是我恐嚇她,我有那麼容易讓她知道是我做的嗎?我有那麼愚蠢嗎?”一看就知道伊蕾是在發泄,發泄長久以來憋在心裏的委屈,江一帆讓她發泄。“我相信你,當然!你絕不會做這種傷害別人的事情!”伊蕾張了張嘴又閉上,江一帆的一句話就讓她的怒火消失了。伊蕾移開了目光,低下頭,不知還能說什麼?江一帆伸出手,想要去觸碰伊蕾的左臉,但被伊蕾的餘光注意到了,她一下子躲閃掉了。江一帆笑了笑,溫柔地問道:“還疼嗎?”伊蕾搖了搖低垂下了頭。“你別太責怪她了,她就是有點任性。但並不會故意傷害什麼人的!”江一帆在為魯晴辯解!最後,伊蕾抬起頭,擺出平時沒有表情的表情,冷冷的說道:“我不會責怪她的,你放心吧!我看你還是快點回去吧,好好照顧她!”——怒火是消失了,但沮喪卻來糾纏了!說完這句話,伊蕾立刻離開了。

伊蕾沒有回寢室,居然約上齊岩峰跑到一家熱火朝天的酒吧去了。因為沮喪,所以想要做些什麼讓自己擺脫沮喪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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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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