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高站長辦公室
喬子段緊趕慢趕把車子調個頭回到工作站已是下班的時候。高站長始終沒離開過辦公室半步，他一直等着喬博士趕回來，今天的事務的確很重要時不我待，不然巳經答應他休假的事兒，那能說撤回去就撤回去呢？高站長實在是有口莫辯愧疚感盈盈一眶，這是工作站成立以來，第一次按程序輪流派休的人員被終止休假，顯然是一件霸道之舉，他想想心裏也不是個滋味兒！往後還會有誰替他賣命如此講話不算數。
所以，此時高站長的舉動有點收買人心的意思，特地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早早就泡上一壺名貴的香茶等着，希望喬博士看在他這杯熱情洋溢的茶水面子上網開一面，不要給他故意設置或製造更多的麻煩。因為，這件事兒本來就不是他的職責所在。不過，高站長覺得只有喬子段可以勝任它，好像交到他手裏自己夜裏睡覺放心一些。一個年富力強的科學家不應該這樣忙忙碌碌，他應該有所作為有所建樹。他的思緒很活躍，興許還帶着幾分按捺不住的激動，不知不覺踱着方步來到窗檯邊，抬頭遙望西域的霞光一片紅艷艷的時候百感交集！
自從他走上博士后工作站領導崗位以後，憑心而論，他希望自己的工作重點與前任要有所不同；一心一意要撲在企業的創新型開放上力爭有所突破，把科研方面的貢獻壓縮一點，強勢歸來提倡技術的應用是目前工作站的“第一生產力”要素殫精竭慮。儘管如此熱心的一番追捧，言辭鑿鑿，可真正有心響應他的倡議畢竟是少數人！大家巳經習慣於手頭上的工作方式方法，如今一下子改個不倫不類的頭緒出來，的確工作推廣起來很不順暢。尤其是部門與部門之間的競爭激烈，誰領導自己手下的人都不想給人家做嫁衣裳！
喬子段在門口喊聲報告，他喜歡自己的舉止優雅。隨即問道：“站長你的電話不常接的原因吧，剛剛聽起來……像似網絡推廣的招攬生意人。所以，反應有點……”
高站長回頭看看，示意他去裏面的會議室里。站長說：“哦，原來你準備去哪旅遊或者說幹些什麼有意義的事兒呢？”他等着喬博士踏入辦公室，挽着他的胳膊進了小會議室。
喬子段博士撇撇嘴，這意思很明顯只要不是腦殘的人大致上都會明白，當然是心裏不痛快啊！於是，倆人面對面坐在桌子上。高站長慢條斯理給他斟茶，問道：“喬博士，你愛人是否有打算陪你出去玩呢？”他言不達意。
喬子段微微一笑，回道：“站長，這不才半天不到的時間決定……你就悔改收回成命！你說我那會這麼快就告訴家人。是的，我中午的時候打電話給妻子，希望她下班後去農貿市場一趟買點地道一些的食物解解饞貓。站長你應該知道我不抽煙不喝酒……可是錢卻省不下來對吧！但願高站長在位的期間內獎金多發一點……站長不騙你，有錢能使鬼推磨不是我的問題。但是，沒錢的時候寸步難行我深有體會。”
高站長不否認他的話兒真實，瞧他直言不諱倒是蠻可愛的樣兒，他說：“喬博士放心吧！這個休假的事兒肯定會補償給你一言為定。”站長把茶盞放在他的跟前，接著說：“這茶葉泡起來很香……反正我是分不出來茶葉哪是優哪是劣的品質，大家認為好……我基本上就認了傻裏傻氣。不過，喬博士有一件事兒我必須得改變過來，那就是工作站的業務方面過去太古板，沒一點驚人的氣色那怎麼行呢？所以，你的面前不說假話，請問那個‘豬豬俠機械人’的表現如何？”
喬子段聽不懂站長的意思。因為，豬豬俠機械人一直在劉教授手裏調試與摸索，具體什麼情況他不一定很清楚。不過，喬博士剛剛想起來這劉教授曾經告訴過他，似乎智能機械人的智商堪憂，大概是人類一個普通人的智力千分之一的水平，遠遠不夠適應現實的需求，這一點似乎教授感覺很沮喪。然而，喬子段博士並沒有參與機械人的測試，對教授的紛紜雜沓不予置評。
他說：“站長你明白……我得等待他們系列測評的報告書出來之後，才會有條件做下一步修正的機會。高領導最近有沒有看那些穿越什麼什麼的書啊？”喬子段害怕他把自己摔在大家的對立面那可慘了。
高站長明白喬博士的意圖，他直言快語道：“博士，你的顧慮重重是對的。不過，我們的客戶可是不喜歡你這樣推三阻四，他們的要求……似乎同意咱們更改這意思就是說，你還有時間給予它重新開發的權益。喬子段博士知道這可是我真真切切的一個行動力具體表現！我必須努力改變大家的觀念，尤其是科研與創新之間尋求一個平衡。你想想咱們不能老是動腦筋爭強好勝一味兒寫論文對不對？只於科研方面的事兒，我不能裝嫩子不聞不問，那是很現實的事兒沒有足夠的論文，博士后工作站的錢袋子誰掏出來呢？好了好了這件事情你有看法不足為奇！現在我嘛想利用你打破現有的僵局，起到破冰的作用知道很關鍵吧！當然，給你的擔子挑不能對你熟視無睹，明天一上班你就會看到任命的公告欄，喬子段博土任命於站長助理的文件立即發佈。我的權限只有這麼大了你看着辦吧！喬博士明白什麼叫做交易……我知道你最近很用心在讀一本書，哪天有空的話能不能推薦推薦呢？你知道我一貫不喜歡……但是，我不反對文學的虛擬場景其實與之關係密切，大家一個樣關注人的課題需要腦洞大開。不過，凡事有度適可而止。這是我的良言忠告，對不對還是靠自己去細心揣摩吧！最後，是的最後一口價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把我們的‘豬豬俠機械人’訓練服了，交給咱們的客戶使用方便。這個任務與站長助理雖然不能等同的意思，也是一筆不錯的交易。”高站長舉一下茶盞彷彿要給喬博士下一道逐客令。因為，他沒打算請他吃晚飯。
喬子段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問：“高站長你答應了客戶的要求了嗎？再說，這十五天內怎麼去調整機械人……這簡直是要命的事兒！”他即便是耍賴皮恐怕也難啊。這一點像小說里的主人翁很相似遇到問題挺身而出！那時候，博士抬簾瞅着領導卻欲言又止。
高站長雖然說並不是不知道他的難處。但是，他仍然得認個死理，人要是沒有壓力的話，做什麼事情都是動力缺乏，自信心不足。他問：“喬博士，我們的最後意圖是在晶片上找到更多的鑰匙。所以，這一次絕對沒有商榷的勢在必得。喂，我問你最後一句話，咱們的機械人與人類正常人的智力相比，大概會有幾個點位數呢？”
喬子段吱吱唔唔一陣子，低道：“站長，還是有點說不清楚……大概大概是千分比吧！”高站長一聽竟然發了一陣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