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助理上任
當季白榆轉身回到衛生間的時候,發現林星若正被壓在牆上,被迫接吻。
季白榆衝上去推了那人一把,罵:“流氓!”
方扶光被猛地一推忍不住後退了兩步。
他抬頭冷笑道:“真的是冤家路窄。”
季白榆:“你在幹什麼,臭流氓,不要臉,道歉。”
方扶光道了歉,季白榆到因為方扶光的道歉速度而驚訝。
方扶光笑了笑,微微歪着頭說:“我迷戀上她了。”
季白榆憋着氣說:“你以為你是買菜,看上了就可以買回家。”
方扶光走向她,伸出他的爪子。
季白榆下意識的拉着林星若向前跑去。
誰知道那個不爭氣的人喝醉了,那腳愣是直接往地上倒,還不忘拖着她
沒有預料中的疼痛,季白榆直撞在一個熟悉的胸口,她驚訝地抬起頭來。
“清規!”
聶清規用陰沉的目光看着她,聞着她呼吸中淡淡的酒精,然後看着她漂亮的臉上泛着的紅暈,他無法想像這裏有多少狼正在覬覦她!
季白榆抓住他的衣服,緊張地說:“救救阿若!"
聶清規抬頭看着方扶光和他懷裏那個喝醉的女孩,勾着嘴唇冷冷地說:“方老闆會好好教育她的。”
方扶光抱起林星若就走了。
季白榆被聶清規攔住,只能看着他們消失在視野中,眼淚都掉了下來。
她轉身拍了拍他的胸口,“你怎麼可以這樣,她是我的朋友!她是我的朋友啊!你就會知道欺負我."
聶清規握緊她的手,他的眼神很危險。
“我警告過你不要來這個地方。下次我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如果你不服從,你肯定會受到懲罰。”
季白榆把他推開,喊道:“罰,罰!如果你這麼恨我,你為什麼要關心我,你和你的盈盈燕燕親熱,關心她們就好了,反正我只是你的寵物。你開心的時候會逗一下,不開心的時候就扔掉!”
聶清規看着她,眉宇間帶着一絲無奈。
他握住季白榆的手,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那些還未出口的話語。
季白榆突然睜大了眼睛,淚水仍掛在眼眶裏。
她是不是醉得不輕居然產生這樣的幻覺?聶清規吻了她?
他的吻不像那天晚上那麼溫柔,而是帶着急切的冒犯,彷彿要把她吞進去。
吻了一會後,聶清規按了按她的額頭,低聲說道:“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寵物。”
季白榆臉紅了,不敢抬頭看他。
她花了很長時間才想起來,“阿若?她怎麼樣了?”
聶清規忍不住啄了啄她的紅唇,聲音嘶啞。
“她會沒事的。”
第二天,季白榆決定跟着聶清規回鵲聲水榭。
她剛把手提箱拖下樓,就看到聶老爺子看着她說:“嘿,這張小臉都樂開花了!”
聶清規接過季白榆的行李,遞給僕人。
他說:“爺爺,如果你沒事幹,我建議你去爬山。”
聶老爺子面無表情,很不滿意,“看看你,就會氣我!”
季白榆依偎着聶清規,笑着說:“爺爺是最好的。阿榆會經常回來看你!”
聶老爺子摸了摸她的頭,看着聶清規,“不管怎麼說,你過得好就好。清規缺個助手,你補上就好。”
聶清規難得地笑了笑,笑容不言而喻,“我怕別人要伺候她,別出餿主意。”
當聶老爺子的目光轉向季白榆時,季白榆立即宣佈:“我想當助理!”
聶清規看着她,“你就別禍害於非了!"
“於兄弟不會拋棄我的,”季白榆皺着鼻子說,“我能保證不惹麻煩。”
聶老爺子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說:“爺爺說了算,阿榆明天就去。”
之後,他拍了拍季白榆的肩膀說:“先去車上。我有話要和清規說。”
季白榆點點頭,擁抱了他一下,然後快步跑出門去。
賀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眯起眼睛,之前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他說:“下周末是阿榆的生日。照顧好她,帶在身邊。”
聶清規的想也不想的便拒絕了:“阿榆還小!”
聶老爺子突然有些不高興了,
“阿榆已經長大了,該介紹出去了,你們這麼不明不白地在一起不行!你要是不喜歡,就放了阿榆。我看任家的孫女也很喜歡你。你都二十八了,是時候傳宗接代了.”
聶清規面無表情,略微移開目光看着季白榆,她一直在窗外笑。
他的眼神忍不住溫柔起來,然後說:“再等等。”
聶老爺子淡然說道,
“別說我沒提醒你,我這些年沒管你,不想干涉你的生活,想做個開明的家長,但C市有很多名門望族,也有很多人想攀上聶家的婚姻。你要再不抓緊,到時候,我會給別人一個機會……”
聶清規突然站了起來,眼神堅定,他說:“我知道了。”
聶老爺子點點頭,說道:“去吧,阿榆還在車裏等你。”
季白榆低頭看着聶清規,問道:“清規,你生氣了嗎?”
“沒有,”聶清規說著把她亂了的頭髮放在耳朵後面,輕輕地捏了捏季白榆的臉,“為什麼要去聶氏工作?”
季白榆避開他的目光,慢慢地把頭靠在膝蓋上。
她說:“我每天都想見到你。”
聶清規攬住她,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我每天都會回家。”
季白榆搖搖頭說:“那不一樣。”
不一樣,一個被動,一個主動。
“阿……”沉默了很久,聶清規突然想說些什麼,但低下頭,發現精神飽滿的人已經睡著了。
他平攤雙腿,讓她睡得更舒服,然後拿出他的手機,按下號碼,說:“全面封殺李木。"
季白榆上任后,特意穿了一套深藍色職業套裝,配了一副標準的黑框眼鏡。
當然,沒有鏡片。
乍一看,於非沒有認出她,等了一會才慢慢問:“你姓什麼?”
季白榆笑了笑,俯下身子。
笑過之後,他回答了一句很得體的話,“免貴姓季"
於非嘴裏喝的所有咖啡都貢獻給了自己的襯衫。
他擦了擦嘴,看了看辦公室的門,低聲問道,“難道要上演制服誘惑和總裁來個意亂情迷的戲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