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做你的家奴
“你先別急,小北被誰抓走了?”林凱雙手扶着墨笛的肩膀,眉頭緊鎖。深藍西裝簡單得體,修長的腿讓人羨慕,頭髮被打理的一絲不苟,眉頭緊鎖,卻絲毫不影響他的帥氣,俊俏的模樣再加上墨笛失魂落魄的模樣,吸引着來來往往人的目光。
可兩人絲毫沒有興緻去管這些,墨笛雙眼通紅的看着林凱道:“小北被江程煜抓走了,他說……他說……”墨笛重複了許久都沒有說出江程煜讓她做家奴的事情,這種事怎麼可能說出口。
“他說什麼?”
“他說讓我去換小北,還說當初是我找你出賣他,我沒有。”傷心事再次被提起,眼淚不停的掉落,他怎麼就不肯信她呢,明明當初他們是那麼好。
林凱為她擦乾眼淚道:“我帶你去找江程煜。”
“不,不要。”墨笛想也沒有想就拒絕道,她不能和林凱一起去,江程煜已經誤會當初她是給林凱通風報信,此時她再帶着林凱去,只怕誤會解釋不清了。
“既然江程煜帶走小北,我們去找他要人,走。”林凱不由分說的拉着墨笛朝車上走去。墨笛掙脫開林凱的手道:“不用了,我自己會解決。”
她的眼中還帶着淚水,頭髮凌亂的披散在身後,可憐兮兮的模樣,就像是被丟棄的小貓,卻不得不故作堅強。
“你這是什麼話,既然是因為我才被他誤會,更是因為我小北被帶走,我自然有義務管。”林凱態度堅定的看着墨笛道,他不希望墨笛因為他和江程煜誤會加深,況且看着墨笛凄慘的模樣以及小北的經歷,他也有義務去解釋清楚。
墨笛想反駁,這件事和林凱無關,是她和江程煜的事情,可是不等她說話,林凱便拉着她上車。
車子啟動,墨笛的心底亂糟糟的,就彷彿自己被隔離在世界之外,耳邊的聲音消失不見。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穩,林凱打開車門,墨笛一臉猶豫的跟隨在林凱身後。
門很快被打開,江程煜看着林凱的身影,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目光看向林凱身後,看着墨笛的身影,臉色越發陰沉,就像是暴風雨來臨前夕。
這是叫他來為她打抱不平了嗎?江程煜眼底一片冰冷,還真是一對狗男女,這麼快就來自己面前顯擺。他冷哼一聲,咬牙切齒的:“狗男女竟然這麼大膽的一起來我家。”
“我們不是,江程煜,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墨笛急忙解釋道,就算江程煜不肯相信她,可她依舊不想讓他誤會。
“不是?你還想狡辯。”江程煜一臉厭惡的看着墨笛。
林凱眉頭緊鎖,嘴巴微張,剛想要解釋,就聽江程煜道:“如果你是想為她解釋,省省吧,你們兩個狗男女的話,我誰也不信。”
看着江程煜的模樣,墨笛知道誤會又深了,可當務之急是小北,她一臉祈求的看着江程煜道:“江程煜,小北是無辜的,求你放過他好不好。”
江程煜臉色冰冷的說道:“怎麼,想好了,答應我的要求了?”
“你們約定了什麼?”林凱皺着眉頭看着墨笛,他怎麼感覺江程煜不懷好意!
墨笛搖搖頭道:“這件事和你無關。”
“怎麼,你不好意思說出口?我幫你說,只要她肯做我的家奴我就放過小北。”江程煜的話里滿是厭惡。
“江程煜,你卑鄙。”林凱一臉陰沉的看着江程煜。
墨笛心底啪嗒一聲,什麼東西碎裂,她沒有想到江程煜為了羞辱她竟然當著林凱的面說出這樣的話,就連一絲情面都不給她留。
“我卑鄙?你們兩個當初做出那樣的事情有什麼資格說我卑鄙。”江程煜一臉嘲諷的看着墨笛,可不知為何,看着她凄慘的模樣,心底有些不忍。不,她做出那樣的事情,你還在心軟什麼,江程煜心底暗罵一聲,不忍很快被怨恨代替。
“我們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林凱話還沒有說完,就聽江程煜道:“眼見為實,你們還想狡辯,如果是為了解釋你們可以離開,墨笛你別忘記,我只給你一天考慮時間。”
看江程煜沒有絲毫想聽解釋的樣子,再加上他一臉暴躁,根本聽不進任何話,林凱見狀,轉身面向墨笛:“我們走吧,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沒想到他這麼不可理喻。”
墨笛低頭不敢看林凱,像個犯錯誤的小孩。
“你要跟我離開嗎?”他的眼中還帶着期待。
墨笛猶豫許久,漸漸抬起她的目光,一臉歉意的看向林凱搖搖頭,江程煜只給她一天思考時間,可小北卻等不了那麼久,她不想也不希望小北有任何意外。
林凱眉頭緊皺,很顯然江程煜對她滿是恨意,如果放任她被帶走,不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心底不忍:“墨笛,小北我會想辦法,你不要犯傻。”
“算了林凱,他心底恨我,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我,你解決不了的。”墨笛苦笑着搖搖頭,眼底滿是堅定。
“可是……”
不等林凱說話,墨笛打斷道:“沒有什麼可是,況且你現在帶我走只會激怒江程煜,將事情推向無法解決的邊緣。”
說完此話,她不再理會林凱,猶豫卻又堅定的走到江程煜身邊道:“我想好了,我做你的家奴,你放了小北。”
“好。”江程煜挑釁的看了一眼林凱,拉扯着墨笛朝屋內走去。
林凱手握成拳,在門外站了許久,不甘的離開。
走進江程煜的豪宅,墨笛看着眼前房屋的擺設,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縱使沒有那件事,他們還能夠在一起嗎?
“我讓你來不是在這裏發獃。”江程煜說話間拉扯過墨笛,把她推進一個房間:“把自己洗乾淨。”
墨笛一臉錯愕的看着江程煜,她感覺腦子有些轉不過來,洗乾淨是想要做什麼?
“還愣着做什麼?”江程煜一臉不悅的低吼。
墨笛低頭看着腳尖,半響怯怯的說道:“可以放了我弟弟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