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晚上趙倩來了。Www.她打扮得非常漂亮。
我不能想像一個女孩在沒有化妝的情況下還能有着如此的美麗。
她進屋后叫了聲“伯父、伯母”然後偷偷地看了我一眼,我看見她的臉在瞬時間變得通紅。但是這種紅色卻讓她顯得更加的嬌艷。
“你好。”我盡量讓自己自然一些。
“你好。”她的聲音猶如蚊蠅,但是卻隨即笑了。
我的心裏頓時一顫:“這女孩太美了。”
不是我自己替自己辯解:我始終認為人的心理的作用是非常巨大的。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與她有過那樣的關係,我現在是絕對不會對她產生其他的想法的。昨天晚上我在與父母一起吃飯的時候碰到她不久沒有這樣的感覺嗎?
我當時只是絕對她漂亮。僅此而已。
但是現在,我卻多了些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讓我不禁聯想到自己曾經在婦產科實習的時候看到過的那些器官。
父親說他去幫助母親做菜。客廳裏面只剩下了我和她。
我朝她笑了笑,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你不像一個醫生。”她卻先說話了。
“為什麼?”我頓時鬆了口氣,看來她並沒有怎麼責怪我。
“醫生可不像你這樣。”她笑着回答。
我很好奇:“你認為醫生應該是怎麼樣的?”
“很厲害。在外面很傲慢。”她回答說。
“那是官員。我們醫生可是為人民服務的。”我對她的回答感到好笑。
“官員還是人民的公僕呢。”她又笑了起來。
我發現她很喜歡笑,而且笑起來很美。
“你在政府幹什麼工作?”我問。
“在辦公室。”她回答,不過看是去很高興。
我對政府裏面的機構和工作性質不是很熟悉:“平時你們都做些什麼?”
“給領導寫材料。比如領導的講話稿什麼的。”她回答,“很無聊的。”
“領導的講話稿都是你們寫?”我很驚奇。一直以來我都還是很佩服那些當領導的人的。我在電視上經常看到他們在各種會議上講話,他們講起話來可是連篇累牘、文采飛揚的啊。
“是啊。不過不是所有領導的講話稿都由我們寫的。有的科室由他們的秘書寫。”她回答、同時很怪異地看了我一眼。
“呵呵!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政府裏面的事情。唉!我就像一個書獃子吧?”我知道她為什麼要那樣看我。
“現在像你這樣的人不多了。”她卻嘆了口氣說。
我看着她,帶着疑問的眼神。
“你其實很單純、也很本分。我相信你會成為一個好醫生的。”她看着我真摯地說。
我很感動。
我們兩人在那裏聊天,但是互相都沒有去談昨天晚上的事情。實際上應該是我們都在避免去談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過我在心裏卻一直在想着昨天晚上的一切,特別是在她家裏的時候的那一段。這種心不在焉的狀態讓我好幾次走神。
“海亮、趙倩,來,我們吃飯了。”終於等到了母親的呼喊。
“海亮,去、去給你爸爸拿酒去。”母親吩咐我道。
“酒?什麼酒?在什麼地方?”我問。
母親責怪我道:“你這孩子,怎麼像家裏來的客一樣啊?”
“我是不知道嘛。”我嘀咕道。
“算啦,還是我自己去拿吧。”父親笑着站了起來。
“陪我喝兩杯。”父親對我說。
“我們都喝點吧。”母親建議道。
我看了趙倩一眼。
酒這東西可是給我們惹了大禍的。
“我也陪伯父、伯母喝點吧。”她卻很自然的樣子。
“你的胃?”我擔心地對她說。
“沒什麼。謝謝你!”我看見她的眼眶頓時紅了。
“昨天你們都喝多了,今天就少喝一點吧。”母親笑着看了父親一眼,道。
“沒什麼的,伯父。”趙倩看了我一眼然後說。
晚上的酒喝得很溫和,但是氣氛卻很融洽。
“你一個人,今後就常到家裏來吃飯吧。”母親對她的憐愛之情表露無餘。
父親也微笑着看着她。
“嗯。”她有些害羞的樣子。
我明白父親和母親的意思,但是我卻不便多說。
吃完飯後我們坐了一會兒,母親不住地與她閑聊着,我和父親成了忠實的聽眾。
“我要回去了。”趙倩後來說。
“小亮送送你吧。小亮,你可以晚點回來。”母親對我說。我發現她的眼神怪怪的。
我和趙倩走出了家門。
“陪我到河堤走走好嗎?”她柔聲地對我說,語氣中帶着一絲哀求。
“好!”我也想和她好好談談。
我家鄉的這個小城市是沿河而建的。我在讀中學的時候沒到夏天還經常到城邊的河裏去游泳。現在我和趙倩漫步在河堤上,心裏不禁有些感慨。
“海亮哥,你耍了女朋友了嗎?”她問我。
“算耍了吧。”我回答,可是卻發現自己的這個回答有些好笑。
她忽然停住了腳步、半轉身地看着我。
我忽然尷尬了起來。“我和她互相都知道,但是還沒有真正地在一起談過。”我急忙解釋。
“你喜歡她嗎?她是不是很漂亮?”她急促地問。
“是我同學,長得和你一樣,挺漂亮的。”我回答說。
“我可真沒福氣。”她嘆道。
“你會找到一個不錯的男朋友的。”我安慰她。同時在心裏罵自己虛偽。
她不再說話。我卻聽見她在抽泣。
“別哭、你別哭啊。”我頓時慌了。我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
“我好喜歡你,海亮哥。以前你寫給你家裏面的信你媽媽都給我看了的。還有你的那些照片。”她忽然抱住了我、大聲地哭了起來。
我的心裏忽然一陣悸動,憐惜之情頓時涌了上來。
我擁着她、不住地拍打着她的後背:“別哭、別哭了好嗎?你哭得我心裏酸酸的。”
她鬆開了我然後看着我。
雖然是在黑夜,但是從城市照射過來的微弱的燈光卻讓我看見她那有些模糊的臉上已經是淚光粼粼。
我在心裏不住地告誡自己:離她遠點、離她遠點!
可是我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正意亂情迷的時候卻忽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嘴唇上一片溫熱——她的唇已經印在了我的唇上!
這是我的初吻!作為一個老青年,二十多年來,我的嘴唇除了用來吃飯、喝酒外還是第一次接受一個女人這麼親密的接觸。
她的唇熱得讓我感覺有四十餘度的高溫。雖然沒有接吻的經驗,但是這種動作好像就是本能一樣讓我瞬間熟悉起來。
她的舌好軟,軟得直讓我的每一股神經都在跟隨它的節奏跳舞。我在學醫的過程中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關於舌頭具有這樣功能的資料,我知道的僅僅是它的作用在於各種味覺,甚至對它對各種味覺的敏感區域都了解得清清楚楚。而現在,我卻發現了它還具有如此讓人迷亂的功能。這種美妙的感覺讓我終身難忘。
在過了很久我都還為這條晚上的事情感到奇怪——自己這個從來沒有與女人有過那種關係的人居然能夠很自然地而且非常熟練地去完成那一切。當然,頭天晚上的事情不能算,因為那件事情在我的大腦裏面沒有一點的印象。
我們熱烈地親吻着,我感覺自己的全身的血液就要沸騰了。
我的手從她的背部伸了進去,昨天晚上我和她跳舞的時候所感覺到的她這個地方柔嫩的肌膚現在真實地感受到了我的手掌裏面。
我的手在她的背部不住地遊走、然後很自然地伸向了她的前胸。
它們是那麼的飽滿、硬朗;我的手觸摸到它們的時候我發現它們在進一步地變硬,而趙倩,她,她卻在開始呻吟。
這和我在婦產科裏面去觸摸那些病人的時候的感覺完全不同。準確地講,我在婦產科實習的時候幾乎沒有這樣的感覺。
我不知道自己是在什麼時候脫光了她的衣服和褲子的,這也包括我自己的。但是即使到了後來我在回憶的時候也覺得那一切似乎很自然,我的手完全是不自覺地隨着自己的**在運動。
排山倒海的**不住地朝我湧來,直到我最後發出了全身性的顫慄。
我終於成為了一個真正的男人——至少是我自己這樣認可的。
這個過程沒有多少溫情,有的只有狂野和**,而且是在野外。
我沒有想到在我以後的生活經歷中會一步步地墮落、無恥下去。難道這是自己的第一次被貢獻在了野外的緣故?難道一個人的命運真的冥冥中有着天意在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