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噩夢
夜空中,一輪明月靜靜地品味着孤獨的寧靜,黑色的雲霧纏繞在星空凝視着天空下的蒼茫大地。
夜裏9點15分,當街上萬家燈火只剩零星點滴時,卻有一幢巨大建築物燈火通明,通透的青色大理石花崗岩地板反射着來自離地10米高的巨大吊燈的亮光。而巨大建築的四周則佈置着嚴密的警戒,大隊武裝士兵牽着獵犬來回巡邏,警惕的眼神時不時望向四周,嚴密的防守,哪怕一隻蒼蠅都別想飛進去。
“名單上的客人都到齊了,均按照預先安排入住各處房間,我已加倍了警戒。”一名二十七、八歲,留着滿嘴絡腮鬍子的男子正畢恭畢敬地向坐在躺椅上抽雪茄的男子彙報,該男子一頭染紅的短髮,左臉上的傷疤隨着臉部肌肉的抖動而猙獰着,雖然半閉着雙眼,卻依然可從余光中透射出一股軍人的煞氣,此人正是南瓜多爾市的擁有者“黑蛇”索倫,而向他彙報的男子則是他的左右手泰塔。
聽完手下的彙報,“黑蛇”吐出一陣煙霧,
“泰塔,你跟了我多久?”
泰塔:“5年零2個月。”
索倫:“知道我為什麼重用你嗎?”
泰塔:“對於主人的知遇之恩,泰塔願以死相報。”
索倫:“5年前,我救了你一命,我相信你是不會對救命恩人恩將仇報的。”
撣了下煙灰,索倫突然正色:
“最近有沒有‘螢火蟲’那伙人的消息。”
“自從上次在姆拉墓伏擊過他們后,‘螢火蟲’就再也沒行動過,預估其組織已受到重創。”
“還是不可大意啊,‘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你要繼續追蹤他們,一有發現立刻採取行動。”
“是!”
“明天就是舉行會議的日子了,哼,哼,我要親自動手給那名‘螢火蟲’**解剖。”
“眾人一定會非常期待。”冰冷的眼瞳里閃爍過一絲不留痕迹的寒光。
正在此時,從一旁的側門裏走出一位打扮極為妖艷的黑人女子,如夜晚星空般的雙眸射出攝人心魄的異彩,水蛇般的細腰裹在一層薄紗中,風情萬種地朝兩人走來。
見狀,泰塔恭謹地向索倫一點頭,轉身渡步離開房間,在其關上房門的剎那,屋裏的女人已撲倒在男人的懷裏。
從索倫房間出來后,泰塔一個人靜靜地走在照如白晝的走廊里,轉過幾個哨崗,檢查了幾個暗哨后,轉身來到一個地下室的門口,門口站崗的士兵見到泰塔過來,連忙站直身子打敬禮。
泰塔:“打開門!”
在昏暗的地道里連續轉過五個彎后,泰塔駐步在一處鐵門前,隔着門板上的監視窗向房內望去。
冰冷潮濕的牢房內,一名遍體鱗傷的男子被捆綁在十字架上,胸前數道鞭痕透着深紅的血跡,一息尚存的囚犯極其痛苦地喘着氣,被折磨地只剩無力的凝視地面。
這名囚犯正是在3周前一次索倫對亞聯體滲透在非洲的間諜組織‘螢火蟲’某一據點的突襲所抓獲的活口,在毒打和用盡全部酷刑仍未逼其招供,於是將其囚禁在地牢裏,喪心病狂地叛軍決定在明日舉行聚會時處死他,而採取死刑的正是**解剖。
“看好他,明天以前不能讓他斷氣,不然我就讓你們上解剖台。”泰塔不容質疑的語氣另一旁的看守不寒而慄。
“屬下明白!”夾帶着驚恐的語氣,兩名看守胃裏發涼地望着自己的腳尖。
翌日,當一輪金色太陽從遠處彩霞中伸出圓圓的輪廓時,宮殿門口畢紅的地毯輝映着天空上如同血一樣艷紅的雲霞。
紅色地毯上停留着上百名各色人種,唯一相同的是彪悍的身型和鷹一樣犀利的目光,粗大的手掌握着各式盛滿美酒的酒杯,用着各種帶口音的英語交流着,每一名來賓的旁邊都有一名豐乳翹臀的美女相伴,他們談笑風生,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一場上流社會人士的宴會。
而在宴會場外100米處,全面武裝的軍隊正嚴正以待,每一個進場的非賓客人士無分男女均遭全身搜查,檢查嚴密到就連褲襠也捏上兩捏。
但是以會場為中心約2公里半徑內的數處民宅的窗口中,幾支M105狙擊步槍的瞄準鏡正靜靜地在窗帘和窗框中間監視着會場的人群。
“這裏是1號觀測點,來賓人數大約在110人左右,均有貼身防衛武器,周邊侍者身上也反應出金屬電磁波,估計是手槍之類武器,宴會場上未發現1、2、3號目標,完畢!”
“這裏是2號觀測點,入口處有100名叛軍士兵把守,並無重武器,完畢!”
……
在等待宴會開始的時間裏,“暮光組”設定的數個觀測點均未能找到發現此次行動三個必殺目標人物。
林穆嘉:“布恩,那三人會不會自己不來,而派遣代表?”
布恩搖搖頭,堅定的回答:“不可能,我們的情報來源非常可靠,他們三個一定會來。”
望着這位“螢火蟲”2號人物自信的嘴唇,林穆嘉不再發問,而是將目光繼續轉到瞄準鏡上。
在等待了將近30分鐘后,宴會場上原本分散各處的人群突然開始往一處集結,雜亂的交談聲也停息了下來,似乎有重要人物出場。
果然,在眾人注目下,四個軍人打扮的男子出現在了會場右端,並步向人群走來。
滿臉春風的索倫略比其他三人更快地走在隊伍前面,而在其身後的正是“三葉草”行動的主要獵物:薩穆特反叛軍首腦‘響尾蛇’泰迪、紅色森林突擊隊首領‘猿人’亞伯罕,尼羅河自由戰士組織首領‘黑熊’莫里亞。
“各單位注意,目標在會場右側出現!”冷靜地命令從通訊電路中四散而開,潛伏的狙擊手緩緩將隱形激光點移動到三人的要害部位,只等射擊指令。
今天的索倫異常的滿面春風,想着自己能夠將整個非洲有實權的軍隊首領都邀請到一起,可算讓自己在整個非洲掙足了面子,以後的前途和發展將無可限量。此時登上演講台的索倫感覺自己就像國王加冕般,洋洋得意,邁着大步走到台前。
“各位,在3年前,在巴黎,三名異色人種共同簽署了妄圖吞併我們偉大非洲的惡毒計劃,3年後,他們如此藐視我們非洲的侵略計劃遭到了我們非洲全體英勇軍隊的抗擊,那三個所謂的聯邦政府為此付出巨大的代價,卻也未能從我們手上奪走屬於非洲的領土,我們今天共同齊聚在此,就是要聯合我們非洲的力量為我們非洲的自由而結盟!”
“非洲萬歲!”
“尼羅河萬歲!”
“撒哈拉萬歲!”
激昂的歡呼聲在台下如海潮般向上涌,索倫滿意的點點頭。
“在正式舉行結盟會議前,先請各位來賓欣賞我本人的一個節目。”索倫一轉剛才滿臉春色,變為一副陰冷的笑臉,向後一揮手,幾名士兵扛着個木檯子走上演講台,木台被豎在地上,面朝眾人。
隨後,幾名士兵押着地牢裏的那名人犯走上演講台,將其手腳和腰部固定在木台上后離去,又一名士兵拎着一個藥箱走上台,將藥箱放於講台上。
在眾人疑惑的注視中,索倫換上了一副白色塑膠手套,並打開藥箱,只見藥箱的夾層里擺滿了各種手術器具。
“這名人犯,是幾星期前,被我抓到的被叫做‘螢火蟲’的組織一員,我留着他,為了慶祝今天這個值得非洲人永遠記住的日子,我要將他**解剖。”
一語驚出,眾人嘩然,相對嬌小的女士早已嚇的花枝亂顫,但為了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恐懼,大口抿着杯中酒壓驚。而一旁的男人則露出興奮的目光盯着台上。
在眾人驚恐及興奮的期待中,索倫拿起一把精緻的泛着銀光的且鋒利無比的小刀來到犯人身邊。
“你將會是最好的實驗品。”露着冰冷寒光的小刀迅速地**男子肚臍,該男子絕望地發出一聲悲鳴,沾着血跡的嘴裏冒出帶紫色濃漿的血。
台下人部分屏息觀看着這一幕,沒有人發出聲音,而有一部分人甚至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2號確認,是否可以射擊?”
“不許射擊,等待命令。”嚴肅的聲音從耳麥中傳出,一名狙擊手憤怒地舔了下乾燥的嘴唇。
而此時,解剖台上的“表演”還在繼續,索倫用盡各種器具將人犯的肌膚割裂開,並逐一取出內臟器官等物扔在地上,供人欣賞。
不到10分鐘的時間,索倫冒着一頭汗的頭終於抬起來,在取出最後一塊內臟后,大聲宣佈:“**解剖結束,謝謝。”
台下有人開始鼓起掌來,緊接着一個接一個,掌聲逐漸滿足了索倫。
一名士兵上台,交給索倫一支盛有藍色液體的針劑,索倫揮手再次向眾人示意安靜。
“接下來才是表演的最**。”
只見索倫將針頭對準已經毫無聲息的屍體深深**,並將液體注射進屍體。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數到2分30秒時,驚異的事發生了,原本已經死亡的“屍體”突然掙扎了起來,只是該“屍體”的掙扎有點異樣,空啞的軀殼帶動着那顆腦袋不停的扭動。
“哦?!”
眾人一起吸氣的聲音顯得那麼尖銳。
“怎麼活了?”每個人的腦子裏都在回憶剛才眼前發生的一刻。
“諸位,這正是我們未來聯盟對付三聯體的重要武器,我稱她為CKS,即**驅活,大家剛才都看到了她的作用,CKS能將任何狀態下的**重新啟動,記得,這只是將**驅活,大腦則喪失記憶,對於驅活后的**而言,他們只是群沒有思維能力等同於可以行動的植物人,而我將把這種液體滲透到三聯體國土上的任何水源里,到時,除我們非洲外,其他四大洲將成為一片血腥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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