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接頭
在一個殘破的木屋旁,數名男子圍繞在一張桌子四周,木桌上平鋪着一張畫滿各種圓點和直線的簡易地圖。
藍毅:“隊長,對比下來,A01是離市區最近的一條路線,只有16公里左右,但守衛也非常嚴密,來往車輛較多,我們很難做到隱蔽,B04這條路雖然比較長,但似乎大營里的武裝士兵很稀少,重武器也不多。”
布恩也非常贊同:“和這條路連結的村莊基本都沒有人了,所以這條公路原本是被荒廢的,但為了以防萬一,叛軍還是將其納入防守佈置,它連結到南瓜多爾市中心的路只有一條非常崎嶇的山路,去年我走過,公路附近的山地塌方很嚴重,大型車輛比較難通過。”
聆聽了部下的報告,林穆嘉略有思索了一番。
“以我們三種戰車的抓地力和馬力,45度以下的斜坡沒有問題,而你們的吉普車和卡車估計無法逾越這種地型。”
布恩點燃了一根雪茄沉思道:
“不錯!特戰車本來就是為應付山路而研發的,以你們的車應付這段路應該不是問題,不過這樣一來,我們就無法和你們一起行動了。”
林穆嘉:“沒有問題,只需要告訴我們和聯絡員的接頭方法,由他配合我們行動。”
望着對方自信的眼神,布恩莞爾:
“好吧,不過我得和你們一起行動,聯絡員一直只和我聯繫,其他人去都無效。”
“好,那5小時後行動,現在時間是15點,大家準備下。”
林穆嘉按動耳邊的麥克,
“全體‘暮光組’隊員注意,今晚20點開始行動,現在自行準備,完畢!”
數名“暮光組”隊員將防彈頭盔取下,舒服地靠在大樹根旁養精蓄銳。
在21世紀中葉,被譽為“生命研究所”的科學小組根據人類的基因進行了“腦核重組”實驗。
眾所周知有大腦組織的動物都需要睡眠,而無腦組織的植物則不同,他們不需要睡眠,而生理機能的新陳代謝卻能全天候保持正常運轉。在對植物和動物的基因進行對比時發現,動物的基因組比植物多出一種叫作“阿黛卡蒙”的組合,其功能就是形成大腦的物理機能,使動物身體中最發達的肌肉-----大腦能進行作業,並組合訊號發射出腦電波來產生被稱作“思維”的自我意識,並通過這些意識的物理影響而使動物產生行為,而大腦中的葉腦則是整個大腦進行作業的能量源泉,他每日分泌出一定數量的氫氨酸來使大腦連續發射出腦電波。因為元素是氫的一種,因此動物和人每次醒來時脾氣最為暴躁,因為氫元素屬於最活躍元素之一,而此時的腦核中的氫元素最為飽和。
同時由於動物的大腦自身生產這些氫氨酸的數目有限,每日產生的氫氨酸僅僅夠一個正常動物15到20小時左右的使用,如果氫氨酸的存量不夠大腦每時每刻的消耗,則腦電波的發射將無法連續性,也就是會出現休克和瞌睡的癥狀,
科學家對此進行了多項增加這種氫氨酸生產的腦改造,也就出現了後來被稱作“腦核重組”的實驗。實驗將“阿黛卡蒙”基因組進行了重新編碼,促使葉腦擴大氫氨酸的產能。這樣一來,擁有大腦的動物和人類可以延長工作時間縮短大腦的休息時間。
可惜的是如此偉大的改造工程不具備遺傳性,只是一次性的改造,這樣一來如果每個人都在出生時進行改造則花費巨大,所以此項技術一直都只應用在某些需要不停工作的行業的人身上。
“報告‘鷹巢’,目標體附近有6名士兵巡邏,四周無隱藏狙擊手。”被稱為“骰魔”的雷炎此時正蹲在一棵大樹根邊上,隔着濃密的樹叢,向隊長彙報。
林穆嘉:“‘鷹巢’明白!第一組按原定計劃上!”
兩條黑影悄無聲息地在地上匍匐前進,額頭上配戴的夜視儀清晰的將目標展現在眼前。
雷炎:“’軍刀’,你負責左邊那三個,右邊那三個交給我。”
被叫做‘軍刀’的‘暮光組’隊員張磊偷偷地拋出一個“OK”手勢,隨即快速向左移動,像一條蛇般“游”到目標前。
一名落單的巡邏士兵剛巧走到張磊面前的一塊石頭邊上把頭低下開始解手。
黑暗中,一根“鐵棒”瞄準了那名士兵,張磊輕輕按下按鈕,對面正在“放鬆”中的士兵突然失去知覺倒了下去。
張磊所使用的武器是被稱作“腦波槍”的一種可以瞬間截斷人體腦電波、破壞腦電波輸出頻率,且在截斷後人會長時間處於深度昏迷狀態,但這類武器缺點在於必須離目標15米以內使用,不然以它的輸出功率會在到達影響目標之前被地球的磁場干擾掉,且耗電,充完一次能量后只能使用7次。
“撲通!”
“撲通!”……
5分鐘內,6名哨兵都被無聲無息地解決掉。
“前哨清除!”
在張磊等人的身後,又“嗖嗖!”竄出幾條黑影,他們藉著黑暗行動異常迅速地佔領崗哨,一部分人則摸進營房。
此時正是午夜,簡陋的營房內橫七豎八地躺着數十名叛軍士兵,此刻一個個都鼾聲如雷,震得房梁都在微顫。
幾名特戰隊員一人拿着一罐噴霧劑,對準熟睡中的士兵噴出帶有催眠功能的水霧。
“報告‘鷹巢’,營房清除完畢。”
“‘鷹巢’明白,全體‘小鷹’出動。”
一聲令下,原本幽靜的森林中突然衝出數輛裝甲車,一輛接着一輛,黑色的外殼嚴嚴實實地包裹着車廂內的隊員。已被清除一空的敵軍陣地,道路順暢無阻。
在車隊通過營地后,公路上又恢復初始的寧靜,夜裏蟬在鳴,貓頭鷹在樹梢上一如既往地瞪着這寧靜祥和的夜晚。
10多公里的山路果然如布恩所說,崎嶇到了極點,任憑哪個技術精湛的司機面對這樣粗糙的山路都會血管擠爆。
且不說土石塌方造成的路基損壞和堵塞,光憑地上時不時出現的寬2米深30厘米以上的大坑就夠顛簸的了。
戰車駕駛員瘋狂地依據路向打着方向盤,粗暴地踩着油門,豁出命地衝刺在道路上,30至40度角的斜坡也不知上下了幾百個,即使是機動性出了名的“沙豹型”戰車裏的乘員也被顛的快吐出腸子了。
“媽的,日後老子要把這裏炸平了,***山……”“骰魔”雷炎一路被顛的眼裏只剩眼白了。
10幾公里的路竟然行駛了超過5小時,可見一路里的輾轉和折磨,如果不是“暮光組”的隊員脖子夠硬,換做別人早顛的沒人影了。
不過,也終於有收穫,南非第三大城市南瓜多爾市模糊的灰色輪廓終於收錄在了特戰隊員的望遠鏡中。
“先生,這是剛採的菠蘿,您要不要來幾顆嘗嘗,口味絕對地道。”
“哎!賣梳子類!正宗的桃木梳,手感光滑,用它梳理世界上最美麗的頭髮!”
作為一座擁有上百萬人口的大城市,南瓜多爾街頭到處洋溢着一派生意繁榮的興隆景象。
各種商販擺設着應有盡有的商品貨架,雖然人群中到處走動着有持武器的索倫的軍隊,但似乎當地的居民對此早已習慣,他巡他的街,我做我的生意。
在一處僻靜的小街上,商鋪很多都已關門,但有一家名叫“獨眼貓”的小酒吧仍然正常營業。
中午時分,一名叛軍裝扮的男子推開酒吧的木門,走到吧枱上,對着正在無聊擦杯子的酒保打了一個響指。
“來一杯達事齊。”隨即掏出一張紙幣,扔在吧枱上。
酒保歉意地擦了擦面前的吧枱,“對不起,昨晚賣完了,貨要等到下周才到。”
“什麼破酒吧!老子上周喝時還保證每天供應呢!”男子顯然很不滿意,拳頭重重地砸在枱面上。
“不過,今早我們剛進到了一種新酒,先生,您要不要試試?”
“好,拿來我看看,不好喝不給錢!”
“請等一下。”酒保轉身打開一旁的偏門進去呆了大約2分鐘后出來,手裏多了一瓶黑色酒瓶。
“來試試這個,尼古斯丁,絕對的好酒!”
旋轉開木塞后,倒了半杯遞給眼前的男子。
一股濃烈的混合著松香味的酒香撲鼻而來,該男子像失了魂一樣一把抓過酒杯一仰脖一飲而盡,喝完后還舔了舔嘴唇上留下的幾滴。
“恩,這酒倒是蠻不錯,老子我相中了,開個價,我抱幾瓶回去。”男子滿足地掏出褲兜里的錢包。
酒保:“您要買多少,這我做不了主,要不,您和我們老闆談下。”
男子:“這麼麻煩,好,好,不難為你,我來和你們老闆談下。”
“傑姆,這裏看下。”酒保對着一旁另一個年輕夥計吩咐着,“請跟我來。”
該男子跟着酒保上到了二樓,打開一扇木門,兩人先後走了進去,
酒保;“老闆,這位客人想要購買幾瓶我們剛到的‘尼古斯丁’。”
一個穿着白色T恤上衣,手裏握着一個煙斗的中年男子轉過身來恭謹的問道:“我記得上個月你說過要戒酒,怎麼變化的這麼快。”
“哈哈,我就知道是你回來了,布恩。”男子愉悅的向前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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