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老同學3

第二百七十章老同學3

“我我,我哪知道呀?老將軍讓我提要求,我就這麼隨口說了。”

“哦——老將軍答應了沒有?”

“嘁——這種事情當時能答應嗎?他也得請示彙報才行,怎麼能現場拍案定板決定嘛?你們也是老兵了,不知道組織原則嗎?”

“嗯嗯——說的也是,哎呦呦——看看你們兩個破馬張飛,打架落錘的,想不到你這麼關心黑娃哥哥呀?”

“呵呵——你以為我們倆個人真的水火不容呀?其實不然,你看看在部隊上能和發小一同並肩作戰的有幾個?我們倆個人就是其中之一呀?多大的榮幸哦?怎麼能不珍惜?嗯嗯——黑子憨大心直不藏私,我能有今天的成就,少不了他的衝鋒在前,敢打敢拼,我怎麼能不為他的今後打算?他現在成了我的心頭大患,如鯁在喉……”

“啊——又又,又怎麼了?”

“唉——你看看他憨不拉及的樣子,整天家傻乎乎的只知道低頭拉車,不知道抬頭看路,累死累活貢獻青春,真正地老黃牛啊?辛辛苦苦的耕田犁地,就是為了一把稻草,別無所求,連個媳婦都找不到,眼看着成了大齡青年,越來越成了臭狗屎困難戶了,愁死我了都?”

“嘻嘻——看你說的啥話?黑娃哥哥也算是一表人才呀?怎麼會找不到媳婦?”

“唉——老同學有所不知,這個蠢驢說不成,去年家裏好不容易用他妹妹換了個媳婦,準備過年時回家結婚,誰知道我們去抗旱救災,一直到年三十日才宣告結束,我就想讓他趕緊回家結婚洞房花燭夜,就算是成家了,哪曾想初一日軍區的命令又到了,又要去抗雪救災。命令如山倒,我們就即刻奔赴塞北雪域,抗嚴寒鬥風雪完成了任務,他的媳婦卻成了別人的老婆,你說氣人不氣人?”

“且——這有什麼呀?再找一個不就行了?”

“你——說的輕巧?黑子家裏啥狀況你們不知道呀?他父親有病,一家人所有的努力都給醫療戰線做貢獻了,母雞下個雞蛋還熱着里,就已經換藥吃了,真正是家徒四壁啊,日子過得吃了上頓沒下頓,誰家的姑娘願意嫁給他?哎呦呦——我歪門邪道,大費周章湊了兩千塊錢,前幾天還給他說讓他回家娶媳婦,這個驢還瘦驢拉硬屎,死活不要我的錢,也不回家,真正是氣死我了啊?你你,你們兩個老同學評評理?他他,他是人嗎?純粹是驢都不是好驢啊。”羽隊長氣不打一處來的聲討道。

這些鮮為人知的秘密,不是親親的鄉里鄉親怎麼能說的出口?兩個女兵一聽明白了大受感動。他們倆個人的感情感天動地,這樣的兄弟情,戰友情,難能可貴。

王玉瓶眼淚汪汪的說:“黑娃哥哥,你怎麼不聽話?虎子哥的錢,就是你的錢啊?”

“哼哼——話可不能這麼說,親兄弟明算賬,兄弟親錢財要分。就像他說的沒有永遠的兄弟,只有永遠的利益,我拿着他的錢娶媳婦,讓我怎麼受得了?看見媳婦,就會想起這個媳婦是怎麼來地,我還有什麼自尊可言么?還怎麼過日子?”黑子一臉痛苦地說。

想想黑子的話無不道理,兩個女兵一聽也是無計可施,有口難言,不知道怎麼說合他們倆了。

羽隊長看了看極有同情心的女同學,心裏面滑過一片陰影,臉上露出來一絲絲不易察覺的奸笑,苦着臉說:“唉——兩位老同學,你們不能見死不救是吧?親不親故鄉人,你們總不能心安理得的袖手旁觀,置之不理吧?”

“我們?”趙鳳仙一聽打了個趔趄,想了想,嫣然一笑百花遲的說:“我們醫院可是姑娘雲集的地方,我們回去了張羅張羅,說不定還能有有緣人歪打正着,千里姻緣一線牽嘛。”

“嘁——何必捨近求遠?”

“哦——啥啥,啥意思?”

“呵呵——你們兩個人發揚風格,嫁給黑哥哥一個不就完了?”

“啊——你你,你要死呀?”兩個人一聽羞紅了臉無地自容,無處躲藏,急情之下,兩個人不約而同翻起身來,把他掀翻在地,粉拳如雨般落下,鶯鶯燕燕的笑罵道:“你你,你把我們兩個人叫來是為了相親呀?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怎麼能這樣,羞死人了……”

“哈哈哈……好了,好了,給你們開玩笑,我可沒有這種想法。”黑子一看他四面受敵,過來拉開解圍。

“同志們,開飯了。”韓老六大汗淋漓跑過來,看着扭成一團的四個人說。

羽隊長翻起身來拍了拍身上土,笑盈盈的說:“哈哈哈……你們兩個嫁不出去浪費資源,貽誤戰機,鮮嫩可口的豆蔻年華,成了昨日黃花的次品,我是可憐你們才出自下策,你們可不要坐失良機哦?黑娃哥哥要是提團長了,你們可以考慮不可勉強,如果是痴心妄想春夢一場,你們就各奔前程,不耽擱好不好?”

“啊——嘖嘖嘖——好你個頭呀?開開心心出來,讓你搞得人羞憤不已,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哈……現在長大了,怎麼還是像小的時候扭扭捏捏放不開呀?呵呵——我不是喬老爺亂點鴛鴦譜,強人所難拉郎配,前提是情投意合,你情我願,資源互補,不願意拉倒,牛不喝水強按頭可不行,有什麼不好意思啊?走——過去嘗一嘗我們韓老六的祖傳手藝,哪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千古絕唱,絕無僅有啊。”

“嘻嘻嘻……你從小就能說會道,現在更是出口成章,有你說的那麼懸嗎?”

“呵呵——耳聽為虛,口說無憑,眼見為實么。如果你們兩個人吃不出空前絕後的絕無僅有、覺得是普普通通一般般的話,韓老六就立刻下崗去餵豬。”

“啊——你你,你這不是威脅吧?不好也得說好?”

“哈哈哈……實話實說嘛,韓老六有這個實力,我有這個自信,走——開吃。”羽隊長樂呵呵地說。

令人陶醉的迷人香味瀰漫在胡楊林里,裊裊炊煙在林中穿梭,形成了一層飄飄渺渺的薄霧,星星點點的花花草草星羅棋佈,為數不多的蛆蟲螞蟻這些小動物零零星星,偶爾在視野里若隱若現,有點仙境的韻味。

幾個人圍坐在汽車坐墊上喝酒吃肉不亦樂乎。女兵們本來對肉不感興趣,嘗一嘗后別有洞天,忙不迭大快朵頤,羞澀和拘束不知不覺間拋之腦後,其樂融融打成一片享受生活,不再為羽隊長的亂點鴛鴦譜強拉硬拽,拉郎配不好意思了。

吃肉還行的羽隊長,抱着一塊野黃羊肋條大口咀嚼,忙裏偷閑給她們倆個人講述怎麼樣在冰天雪地里獵捕野黃羊的精彩畫面,聽的她們津津有味,嘖嘖稱奇,吃魚的時候,講述炸冰捕魚的故事,還有一路走來親身經歷的驚險一刻。

第一次千載難逢的同學集會,在同班同桌面前怎麼能忽略了顯擺的機會?就連火燒馬蜂的壯舉,也描述的跌宕起伏,繪聲繪色,聽起來驚險刺激,耐人尋味。

沒有多少經歷的老同學,聽起這些來,就像是聽天書似的神話故事,驚駭的忘記了咀嚼,張着粉嘟嘟、油膩膩的嘴,靜聽下回分解,一臉神往,好期待。

黑子嗜酒如命,一杯接一杯喝個不停,王玉瓶蹙眉瞪了一眼,說道:“黑娃哥哥,少喝些,喝醉了會難受。”

“呵呵——喝酒為了難受,抽煙為了咳嗽,我有分寸。”黑子大言不慚的說。

羽隊長瞪了一眼說:“不死吧你?少喝些,明天劉副司令到來后,說不定魏場長就會大擺酒席,少不了我們的。”

“哦——哪哪,我們怎麼接待啊?”

“嗯嗯,我們條件有限,劉曉強的爸爸心知肚明,不可能在我們這裏吃飯,劉曉強的媽媽就說不上來看看我們的生活狀況,了解一下實際情況,只能明天繼續會餐。嗯嗯——韓老六,準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來個下馬威壯門面,讓他們大開眼界。”

“呵呵——還用準備嗎?現在我手上的東西,都是大首長平時看不見的珍饈美饌,腌魚臘肉,野黃羊,還有風乾肉,這些東西資源奇缺,在滿漢全席里都是一等一的好東西,上得了檯面,拿得出手。”

“哦——這些都是些舊貨,弄上些新鮮貨不行嗎?要不要讓弟兄們晚上出去打獵?”

“嗯嗯——不用,我已經安排好了,明天一早你就看吧。野豬獾豬野黃羊,野雞野兔嘎辣雞一應俱全。”

“哦——你小子韜光養晦,未雨綢繆啊?”

“呵呵——沒有什麼,沒有什麼,這是我應該做的,不勞你費心。”韓老六胸有成竹的說。

黃河水一瀉千里滔滔不盡,永無止境,轟隆隆的流水聲不絕於耳,寬闊的水面煙波浩淼,波浪翻滾,水鳥們輕盈的浮在水面上隨波逐流,冷不丁就消失在浪花朵朵中,好大一會從別的地方冒出來,躲避着烈日炎炎,讓人羨慕。

艷陽高照,熱浪襲人,如此美景都有些汗流不止,置身在烈日下,就可想而知是個什麼感受?想想都汗流浹背。

羽隊長抬起手看了看錶,嘆了口氣說:“嘖嘖嘖——今天比昨天還熱啊?我地媽呀?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嘖嘖嘖——你不會調個別的地方嗎?這裏這麼難熬,你苦吧吧熬個什麼勁?是不是有捨不得的女人?”

“啊——我們車隊就一個女人,還是名花有主有夫之婦,還有就是你們兩個人了。”

“啊——壞死了你,提我們幹嘛?我們是你的同班同桌老同學耶,不是你的女人好不好?”

“哈哈哈……城裏人的老同學成雙成對,卿卿我我摟肩搭背,我們鄉里人的老同學卻避之不及,形同陌路,這就是城鄉差別呀?”

“嘻嘻嘻……城裏人來自五湖四海,沒有親緣關係,而我們鄉里人逃不過同族通婚,細究起來,五府之內就是同宗同族。近親結婚貽害無窮,人口質量急劇下降,奇胎怪胎率增加,這可是遺傳學的科學哦。”

“嘖嘖嘖——黑子聽聽?人家有文化的人說起來頭頭是道,你這個豬……”

“哎呦呦——我我,我又怎麼了?招你惹你了?你的女人接連不斷,還好意思說這些?”黑子氣哼哼的說。

兩個女同學一聽好奇心大發,看着他質問道:“哼哼——老實交代,黑娃哥口口聲聲說你的女人不在少數,真的假的啊?”

“嘁——天地良心啊?別聽他說酒話胡說八道,你們也看到了,我是孑然一身的光桿司令,唯有影子伴隨着我,我的女人在哪裏?”

“在遠方。”黑子壞惺惺揭老底說:“哼哼——鄉親們,老家裏的你們也聽說過,十里八鄉有幾個看得過眼俊俏的姑娘他死活不要,當兵后就到處踅摸,不得安閑。我們在高原執行任務的時候,基地一個夢醫生是上海鴨子,她爸爸是基地司令員,不知道怎麼就鬼迷心竅瞎了眼看上了他,兩個人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你情我願不要命戀愛了一場,結果是雞飛蛋打一場空,差一點要了他的命。受傷住院的時候,一個療養院的護士八竿子打不着,飛蛾撲火又自投羅網,去年抗雪救災的時候,那個丫頭還萬里迢迢、不知死活跑去看他,結果我帶路迷路了,差一點凍死在暴風雪裏,現在還在藕斷絲連勾勾搭搭。抗震救災的時候,一個女記者瞎驢撞草垛,不知道怎麼就看上了他,像蒼蠅看到了臭肉,嗡嗡嗡圍着他轉,前幾天才走,我沒有說瞎話吧?還有……”

“閉上你的烏鴉嘴——有完沒完了?”

“幹嘛呀?你做都做了,讓黑娃哥哥說說不行呀?”王玉瓶聲色俱厲的說。

往事不肯回首,有太多的對或錯已成定局,無法更改,每每想起來就會有悔不該當初的懊惱,時過境遷后才覺得應該這樣,應該那樣,就會走得更遠。不知輕重的黑子不知道他難堪,就像批判土豪劣紳、地富反壞右一樣,泄私憤圖報復的聲討大會,總算是逮到暢所欲言、揚眉吐氣的機會了。

他喝了口酒,再接再厲的說:“嗯嗯——嘖嘖嘖——說實話,這幾個女人確實不錯,人不但長得不錯,還有權有勢。嗯嗯——就屬高原基地的夢醫生最漂亮了,姑娘賢良淑德,賢惠實在,對我們弟兄們人人都關心,就像家裏人一樣,看見我們受傷有病,眼淚汪汪心疼的不得了問寒問暖,送醫送葯關懷備至,好女人啊?我看着都高興。”

“哦——哪哪,怎怎,怎麼沒有結婚?”

“唉——關鍵時刻掉鏈子,虎子為了救我受傷了全身浮腫,高燒昏迷,生命垂危,差一點死求了。我拼盡全力把他送到基地醫院,夢醫生就不見了,後來聽說她媽媽看不起我們西北農村人橫加干涉,以命要挾姑娘嚴防死守,就不明不白胎死腹中,無疾而終就沒戲唱了。”

“哼哼——勢利眼,把他們祖宗往上倒騰幾輩子還不是農村人?有什麼呀?黑娃哥哥,接著說。”

“啊——我我,我不說了,你看他的眼睛,能把我夾死。”黑子懼怕的說。

老同學在,他不好發作,黑子不知深淺亂說一氣,這不是秋天還沒有到就翻老底嗎?誰沒有秘密?許多事情都是在當時狀況下應當應份、順理成章,自然而然發生的,沒有什麼不合適,時過境遷后究其原因,細細琢磨找差距,看起來不配套漏洞百出,就有些不合時宜了,自然是難圓其說。

世界上哪有早知現在何必當初的預知?都是經過了磕磕絆絆,流血流淚,風風雨雨後才知道對和錯,早知道不是成仙了嗎?活着的意義何在?什麼事都不做一目了然,怎麼能叫豐富多彩的人生?豈不是成了虛度年華了?

他氣得吹鬍子瞪眼無地自容,女孩子的好奇心卻更勝一籌,尤其老同學之間知根知底,想知道超出預期、出乎意料的秘密,把過去現在揉在一起做對比,哪可是開心一刻的重頭戲,再加上男女之間互相窺探覬覦的心理抑制不住,就一發而不可收拾了。

她們之間雖說是沒有男女之情,相互間總是少不了互相欣賞的仰慕之情,羽隊長想保持謙謙君子的風範,給老同學一個好影響,說不定烏鴉嘴裏的肉,也有掉進狐狸嘴裏的時候,還是有希望不大的契機,可讓黑子這麼毫無保留、體無完膚的揭露,就等於脫光了衣服,還有形象可言嗎?真正是死黨就是炸彈,一點沒錯,這句話好像是希特拉說的,不知道似真似假,無可考證。

女同學一看黑子懼怕他不敢說了,還想知道接下來的下回分解,就用咄咄逼人挑釁的目光看着他,故伎重演的說:“哼哼——想不到你一個農村娃,還有這麼多驚心動魄的光輝業績,要是讓你媽媽知道了,我估計你那條已經報廢的腿就保不住了,令人堪憂啊?哼哼——媽媽讓你當兵,是為了讓你爭取功名光宗耀祖,你卻沾花惹草,不務正業,這些事……”

“啊——哎呦呦——這些事不能讓媽媽知道曉得不?要要,要不然我可就回不了家了?”

“嘻嘻嘻……反正是下個月我就要回家了,你的家裏我是非去不可,如果心情不好,保不齊一不留神說溜了嘴,也是你自作自受,罪有應得,看着辦吧。”

“啊——別別別,別這樣啊?咱們鄉里鄉親同窗十年,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怎麼說……哎呦呦——對家裏還是要報喜不報憂,會嚇壞媽媽不是?”

“且——你的意思是要我顛倒是非,黑白不分的撒謊啊?哼哼——我們同窗十年不假,老師教給我們的第一句話就是做一個誠實的孩子,難道你忘了?”

“哦——這個沒——沒有,老師的話怎麼敢忘記?這個——你你,你想咋樣?”

“哼哼——嘻嘻嘻……嘎嘎嘎……讓黑娃哥哥把我們想知道的全部說出來,我們公正的評判一下,看看你是不是胡作非為,有沒有辱沒祖宗,或者丟我們鄉親們的臉?說不定會放你一馬。”

“啊——我我,我可沒有辱沒祖宗,上高原下平原我一命相博,立功受獎多少次,廣播裏有聲,報紙上有影,你你,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這個當然知道,這都是冠冕堂皇的表面現象,別忘了每個人都有陰暗的一面,哪才是評判一個人的道德標準。”

“啊——還還,陰暗的一面?哪哪,哪是私隱,受憲法保護。”

“嘻嘻——嚇唬誰呢?少來這一套,這是你哄黑娃哥哥的把戲,你不會把我們倆個人也當成沒文化的黑娃哥哥吧?哼哼——不讓說拉倒,我們還賴的聽你的風流艷史混淆視聽,就憑現在知道的這些有傷風化、不堪入耳的軼事,也夠你娃喝一壺了。”

“啊——哎呦呦——同學們,鄉親們,親親們,別別,別這樣啊?我我,我是個光明磊落、襟懷坦白的人,更不是隨便的人,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陰暗面?我就像一張潔白無瑕的宣紙,色彩艷麗的描繪着祖國的山山水水,日月星辰,黑子能知道的都是暴露在陽光下正大光明的事情,沒有見不得人的骯髒齷齪,哎呦呦——我地媽呀?我倒是遇上……黑子,告訴她們想要知道的一切,想想後果哦?哼哼——唵……”

“咯咯咯……嘎嘎嘎……這不就完了?大丈夫不做虧心事,堂堂正正立於天地間,行得正走的端,還害怕別人揭老底戳脊梁骨啊?黑娃哥哥你接著說。”

“哈哈哈……好的很,還是老同學知根知底、打蛇打七寸有一手。”黑子難得沾上風,此刻成了翻身農奴把歌唱,志得意滿就像打了雞血似的開懷大笑。

敢怒不敢言的羽隊長是叫苦不迭,青筋暴戾,一腦門子黑線汗珠密佈,想不到青澀未退的女同學,在家時走路像狗一樣低着頭,見了人避着走,到現在還沒有握過手,怎麼會對自己陰暗的一面這麼感興趣?和殺人越貨的孫二娘相比,有過及而無不及啊!她們想幹嘛?該不是別有用心吧?

誰說過女人就是一所學校,男人就是培養營造的學生,不會是擴大招生,考察了解后把自己放在擇婿的儲備庫里以身相許吧?要不然為何如此這般苦苦相逼?想到這裏他心跳加速,故意裝作醉眼朦朧的姿態,重新審視她們。

王玉瓶個頭矮小胖乎乎,人如其名,像個圓丟丟的瓷娃娃,眼睛像蒙古人一條縫,單眼皮四方臉,男扮女裝的話,沒有人能認出來她是女孩子,沒有一點點女人的風騷妖嬈。趙鳳仙個頭窈窕,濃眉大眼,瓜子臉,美中不足的是臉蛋上卻有西北姑娘特有的“紅二團”,近了看,能看到曲曲彎彎暴露出來的血絲,更惹眼的是鼻子兩邊的鼻凹里,密密麻麻長滿了調皮的雀斑,就像蒼蠅屎一樣不中看,大有星火燎原的發展趨勢。如果連成片會師了,就成了蝴蝶斑了,是那種背後看,美麗動人一朵花,前面看,大跌眼鏡倒掉牙的狠角色,如果脫了軍裝還原本色,與村姑無二,再普通不過了,樸實無華的沒有看點。

這樣的女人充其量就是女人而已,沒有讓男人怦然心動注目的地方,也是男孩子擇偶口中,口口相傳的順口溜中說的三心牌女人:放在家裏放心,想起來傷心,看到了噁心的哪一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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鏗鏘戰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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