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融化個夠
“救我!快來人啊,救我啊!”
“救我——”
我聽到老五哥在慘叫的時候還劇烈的掙扎,但是很快聲音就弱了,最後徹底沒了動靜。
這一刻大家都嚇傻了,除了拚命的磕頭,口中還一個勁的求饒。
都說3周歲以下小孩的天眼沒封閉,能看見靈異的東西是真的,從蘇曉英和她心上人進屋那一刻,孩子們就哭聲一片,但都被他們媽媽捂住了嘴巴,一個個小臉憋的通紅。
老五哥出事了,接下來會是誰?
然而我們等了很久,都沒有再聽到任何慘叫聲傳來,但是大家都不敢起身,就那麼一直跪着。
當接近00:00點的時候,江燕生才把大夥都喊起身,接着進行下一步,陰婚儀式。
經過這一嚇,大家一個個雙眼獃滯,驚魂未定。但是對於江燕生吩咐的事情都不敢耽擱,大約花了半小時,送葬,合棺,祭儀,禮成。所有順利完成。
這一刻,我終於長舒一口氣。
琵琶寨人都很開心,當夜殺豬宰羊,為接下來的3天喜酒做準備,江燕生也被幾個年長的長輩拉到家裏熱情款待。
終於撿回一條命,老實說,如今才發現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衛生院的時候大家都沒睡,估計是被山谷中那些凄慘的叫聲驚到了。
見到我的時候,張寒之激動的抓着我肩膀,哽咽的沒說出話來,而張樹華見我還活着,便面無表情的回房去了。
洗漱完畢,我躺到床上的時候已是凌晨一點鐘,心裏感概,人家常說謂行善和作惡到頭來都有報應,一點也不假,做壞事終究會有壞的報應。至於蘇曉英和她心上人為什麼最後放了我,這是個謎點,我打算明天找時間再問問江燕生。
原本就很累,但奇怪我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着,總覺得有一股熱氣在體內慢慢延生,腦子開始昏呼呼。
儘管此時正值夏季,但是地勢原因琵琶寨的氣候早晚差距大,晚上尤其這個時候,溫度幾乎不高於10℃,我心想,或許這幾天沒睡所以感冒發燒了。然而身體虛得厲害,就連爬起來拿感冒藥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就在此時,我聽到張寒之的聲音在外面響起,“柔醫生,你忙了一夜,應該沒吃什麼東西吧,我這裏有些食物,若不嫌棄的話你拿去墊墊胃吧。”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張寒之的嗓音竟是如此迷醉,宛如冬天的冰涼,融化了我夏日般熱烈的身軀,讓我好想再聽聽,最好附在我耳邊說,讓我一次融化個夠……
這是一種多麼……齷齪的想法了啊!
我使勁搖搖頭,閉上眼睛又睜開,尼瑪,我是不是瘋了?
漸漸的,眼前的東西變得越發模糊,朦朧中,我看到張寒之推門走進來。
我用儘力氣剛剛站起身,忽然覺得那股熱氣襲遍全身,腦子更加暈。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張寒之連忙將手裏食物擱下,沖我跑過來,“柔醫生,你怎麼了?”
詢問之時張寒之伸手扶我,然而我驚訝的發現,他手摸在我手臂上竟然如此舒服啊。
我真切的感覺到臉蛋燙得快要滴血了,與此同時,一絲嚶嚀從我吼間輕溢而出,“張醫生……”
張寒之眼睛裏閃過一絲困惑,接着拿手擱在我額頭上,眉頭皺着說:“……也沒有發燒啊,柔醫生,你臉蛋為什麼這麼紅呀?”
張寒之這一摸,一時間那股溫濕感從我體內深處翻湧而出,我是醫生,我知道那意味着什麼。
集中最後僅存的理智,我奮力推開張寒之,接着關門快速的跑向衛生間。
我迫不及待的需要冷水澡來壓住那股空虛。
就在這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橫衝直闖的我並沒有看清來人,一下子撞了上去,腦袋傳來痛感的同時我身子往後倒去。
然而身子還沒有接觸到地面,細腰就被一雙堅硬的雙臂給握住,手臂一收,虛弱柔軟的我不由自主的向前靠去。
硬朗的胸膛,男性獨有的氣息熏繞在我鼻尖。體內的火焚燒了我所有的理智,我一把抱住他,像一隻貪婪的小貓,腦袋在他胸前輕輕的摩挲。
接着我感到身子一輕,整個人便被男人打橫抱起,他腳步迅速的走向床鋪,有些顫抖的說道:“你中邪了,我這就為你解。”
我躺在床上,頭頂的吊燈耀得我眼睛更加迷離。
恍惚間,看到男人將水杯放到我唇上,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
此刻我神智已經模糊不清,身上越來越燥熱,血管的血像是全部都沸騰起來,讓我難受得根本喝不進去。
男人附身,用手捏住我的下巴,我終於是喝了下去,接着男人想要抽身,我的手卻不受控制地纏住了他的脖子。
我能感覺得到,男人被我突如其來的動作怔住了,身體緊繃著沒動彈。
我像只八爪魚一樣越抱越緊,還使勁的把他往下拉,一下把男人拉的撲在我身上,水杯砰的一下摔到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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