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1 章 量的積累
不小心炸過廚房后布魯斯對廚房一直敬而遠之，主要是阿爾弗雷德也不太願意讓他接近廚房。但他總想將這個困難克服過去，畢竟那麼多困難他都克服了，總不至於折到這小小的一個上面。
他可是億萬富翁，他可是蝙蝠俠，蝙蝠俠怎麼能被這樣的事情難倒？
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那麼神奇，好像人天生對這方面不敏感。布魯斯練習過很多次，他已經不再炸廚房了，他已經能做出食物了，可所有做出的食物都僅限於正常、能吃的範圍。
在無人的時候布魯斯會對此失望地嘆氣。做不好也沒什麼，食物重要的是提供足夠的營養，但他不甘心。隨着量的積累也終於又有了成效。
“韋恩先生你做的也很好吃。”諾娃立刻說道，十分認真。
她可沒特意恭維，儘管她說布魯斯做的只是正常，但他這個人就可以給食物籠罩上一層美味光環。名人效應在哪裏都存在。
蝙蝠俠親手做的菜，有多少人能體會到這個呢？不管是什麼在粉絲眼裏都會是最美味的食物的。
阿爾弗雷德則在一旁補充道：“老爺練習過很多次。”
布魯斯無奈地叫了聲阿爾弗雷德的名字：“阿福，別這樣，你說過不會說的。”
迪克和諾娃相視一笑，互相給了對方只有他們能懂的眼神，藏在桌子底下的兩隻手握了握。
過了感恩節就到十二月份了，十二月份就是深冬，哥譚市的溫度下降的也更多。
興許是因為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初，全球變暖沒有那麼明顯，哥譚的氣溫要更低些，不是諾娃印象中這個位置的城市該有的氣溫。
“不過全球變暖的特徵不是夏天更熱冬天更冷嗎？”諾娃問系統。
系統沒對此給出準確的答案：【其中之一，而且哥譚的夏天也不是很熱。】
【也對。】諾娃點頭。
比起冬日的寒冷她更討厭夏日的炎熱，冷你可以加衣服，羽絨服套那麼幾層，而熱你還是得穿幾件，且會心情煩躁。
自從進入十二月份聖誕節的氣氛就一直留存在每一個角落，隨着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濃。似乎所有人都準備慶祝聖誕節，所有人都準備好好放鬆一下。
這讓女孩想到了春節，每年春節也都如此，家家戶戶提前一個月就開始準備，商場街道都被耀眼的紅填滿，燈籠被掛起剪紙被貼在窗戶上，大家都是滿臉喜悅。
學校也開展了一些和聖誕有關的活動，諾娃完成的很好，好歹她的年齡要大很多，要是被比下去了可就沒意思了。
聖誕節也有交換禮物的環節，諾娃早早地準備好了，還給每個禮物都附了一張賀卡，寫上了祝福的話。
“……Christs。”諾娃寫下最後一張賀卡的最後一根單詞，然後合上筆蓋，完成大業的成就感升起，“完活。”
她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又將其包裹好，小心地羅列整齊。
她寫英文單詞時總是圓滾滾的，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樣。她看過迪克的書寫，老實說那不是很規整。
“也沒有必要特別規整，除了那些有特殊需要的人。”對此迪克是這麼說的，“倒是潘達你的寫字風格我很少見。”
諾娃就是笑笑，沒有回答迪克。如果迪克能看到海的那一邊的學生寫的字話就會發現，幾乎所有人都是這個風格。
每個賀卡和包裝都是特殊的，諾娃都精心挑選過。尤其是關係好的那幾個人，看上去就能看出來更加用心。
“給你。”諾娃將最豪華的兩個禮物之一送給阿爾伯托，“聖誕快樂！”
阿爾伯托回答：“聖誕快樂。”同時他也將他的禮物送給了女孩。
女孩沒有着急開，畢竟它在這裏又不會逃跑，重要的禮物也一定要更認真地打開才符合它的意義。
“你聖誕假期有什麼計劃啊？”而後諾娃坐在椅子上，敲了敲桌子，好奇地問。
她很想找些其它的話題，但是合適的只有那麼幾個，誰讓他們都是小孩子呢。
“學習。”阿爾伯托回答。
“……嘿，放假呢。”諾娃一時間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好，雖然她知道阿爾伯托不是特意的，但這個答案着實很欠，“除了學習以外的計劃呢？”
“鍛煉身體。”
“阿爾伯托，我指的是娛樂活動。”
阿爾伯托再次看了諾娃一眼，好像她的問題很奇怪一樣：“對我來說它們就是娛樂活動。”
“好吧好吧，我是理解不了你了。”諾娃無奈地聳聳肩。
女孩喜歡學習也願意學習，但她才不會把學習當成娛樂活動呢，如果有時間有機會她當然是選擇玩了，玩可比學習舒服多了。
這就是天才和凡人的思想差距嗎？
諾娃不禁這樣想到，見識到了見識到了，果然比不起。
阿爾伯托隔了會兒后又問，就像普通的客套一樣：“那你的聖誕計劃呢？”
“我的計劃啊。”諾娃想了想后就回答，“首先看個電影，然後享受一頓大餐，再然後去此遊樂場體會下聖誕活動。”
“確定的就這些了，剩下的到時候再說。”
“你的假期很豐富。”阿爾伯托說，臉上有了些笑意。與他的假期計劃一對比幾乎所有人的假期計劃都很豐富。
“那當然要豐富了。”諾娃露出大大的笑容，“假期嘛，自然要開開心心。”
“我相信我的假期一定會很完美。”
然而，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即使計劃的再充分也能被現實的一小步突兀變化全部打亂，並且很難將崩壞的線路拉回正軌。
諾娃對於那件事情的發生完全沒有預料，即使事實都擺在了她面前她也沒敢相信。
她怎麼可能相信呢？
她怎麼敢相信呢？
聖誕夜到了，韋恩莊園也擺滿了聖誕專屬裝飾，自然，最重要的聖誕樹不會被落下，它早早就擺在了大廳中央。
諾娃興高采烈地裝扮起了聖誕樹，過去她一直沒有這個機會體會正統聖誕節。
【把這個星星往左邊掛，對對，停下，就是這了里。】系統在意識空間裏指揮，他也參與進來聖誕活動中。
【我都計算好了，這樣掛最好看。】
諾娃笑笑：【我怎麼可能懷疑好統統的審美呢？我最相信統統了。】
【哦，對了。】女孩就像隨口一說一般，不經意間問道，【統統你需要什麼聖誕禮物啊？】
【我沒什麼想要的，再說我一個數據生命你也送不了我什麼。】系統回答。
諾娃預料到了系統會這麼說：【那我也要送你個聖誕禮物，你保證喜歡的。】
【是什麼啊？】聽諾娃這麼說著系統也好奇起來。
【升級——】諾娃特意拉長了聲音，等着系統說出話。
系統的數據球閃爍了好幾下：【哇哦哇哦，我的確很喜歡這個聖誕禮物，它是最好的聖誕禮物。】
【畢竟說好給你升級卻一直沒有升級上。】
諾娃又說：【你幫助了我那麼多，我總要幫助你些。】
系統嘿嘿地笑了幾聲：【那都是我的職責，不要求什麼回報的。】
但不管怎麼說，系統都很開心諾娃感謝自己。此後他也經常將這件事對其他系統炫耀。
“我家崽總是這麼善良！”
系統之後又說道：【我升級需要休眠十二個小時，沒問題吧？】
諾娃：【當然沒問題，才十二個小時，又不會出什麼事情。現實又不會像小說電影那樣套路。】
系統說：【休眠時間裏該用的功能都能用，就是一些事情我沒辦法提醒你了，你需要自己觀察。】
諾娃說：【這樣就更不用擔心了，平常你提醒我的次數也不多。】
然而，這回她真的需要被提醒，可惜現在的諾娃無論如何也想不到。
系統很快就沒有了聲音，諾娃再次呼叫了幾回，系統沒有回答，這下她確定系統正處在休眠當中。同時她也期待系統升級後到底會出現些什麼新功能。
“潘達？”走過的迪克看見掛着許多金紅色鈴鐺的聖誕樹問道，“這是你裝飾的聖誕樹嗎？”
見迪克提到聖誕樹諾娃也就高興地回應：“當然，漂亮吧？我特意裝飾的。”
“很漂亮。”迪克真心實意地誇獎道。
“對了。”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迪克又說道，“我待會兒送你個禮物。”
剛剛送給系統一個禮物的諾娃現在對禮物這個詞很敏感：“什麼禮物呀？”
“聖誕大餐開始時就知道了。”
“誒呀，不要吊胃口嘛，迪克好親親你都提前說了就把內容提前說出來了唄～”諾娃沖迪克撒嬌，不停地搖着他的手。
迪克哭笑不得地制止住諾娃的動作，將手抽出來：“但這個禮物聖誕晚餐時說才有感覺啊。”
“好吧好吧，那就那時候說。”諾娃也不差那一會兒，反正她有時間。
“你這是要去夜巡嗎？”諾娃看迪克的裝飾再結合時間就這麼認為。
“你說的沒錯。”迪克點了點頭。